这日,天公不作美,下着毛毛雨,天地一片迷蒙,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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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罗城,中心街,最大的酒楼,珊久楼,二楼,紫珊阁。这是最边缘,最清净的一间雅间。此时,窗边立着一个身穿白纱的长发女子,看着窗外的雨幕出神。若是有人看到,必会觉得惊奇,如此天气,只着一件轻薄白纱,难道不冷么?她一手拿着白玉壶,一手持白玉杯,杯中酒酒香四溢。
子凌从泷水镇开始,一路均走小道,游山玩水,过了半月有余,今日早晨才到燕罗城,正好赶上下春雨,想着这绵绵春雨必会下好几天,才决定先在此城住下,顺道打探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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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梨花酿又喝尽了,子凌看着杯子低语:“还是易竹的梨花酿好喝,早知就该把它喝完再走。”正欲转身,似乎扫到有一熟悉的青色身影从楼下街道经过,子凌停住动作,视线重新投向街道,搜寻。莫非他跟着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对面的成衣店内,易竹正在挑选衣服,只见他依旧拿了件青色的衣袍,向后间走去。不久,出来付了帐,在大门口处看着绵绵春雨,不住来回走动,似有些焦急,有些惆怅。
子凌无奈,只得朝他用内力传音:“竹,对面珊久楼紫珊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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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竹还在走动的脚步突然一顿,脑中似乎还残留那道熟悉的声音,许是怀疑自己幻听了,往旁边的人看了看,见他们神色如常,摇摇头,真是幻听了。接着,又像不甘心地抬头往对面酒楼看来,但他又如何与子凌相比,眼前一片迷雾,根本无法看清对面的情形,可他还是穿过重重雨幕,向对面跑来。
子凌见他如此,更是无奈地哑然失笑。
没让子凌等多久,身后就传来敲门声,她转身走到桌边坐下,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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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竹推开门,携带上一股冷风,来到子凌的身边。子凌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看着他一身又湿哒哒的衣服,和一头滴着水的黑发,皱了皱眉。等他坐下来,才握住他另一只闲着放在身侧的手,传输真气。
易竹只觉一只柔软纤长的手才握住自己的,紧接着就是一阵暖流自掌心传来,身上的冷意离自己越来越远,片刻之后,衣服头发上的水分也慢慢蒸干,全身都暖烘烘的,一阵清爽。
眼看着差不多了,子凌收回手,为自己到了一杯茶。(
恶魔首席的正娶情人)悠悠地问道:“你怎么来这了,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自己倒是无事,只是半个月前你走时,刚好我有事外出,回来才听说你往泗辙镇这边来了,所以……”易竹有些窘迫地搓搓手,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可是我赶到泗辙镇,一打听,又听说有个白衣女子往南边去了,我猜那个人是你,且往南来就一条小道直通燕罗城,就想着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
子凌更加无奈了,“你就这样大老远地跟来了?万一那个女子不是我呢?”
易竹抓抓头发,憨憨地笑道:“可是如今不是赶上碰到了嘛,再说……”看到子凌斜眼瞪着自己,不敢继续说下去,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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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凌见他似小孩子认错一般低下头,无语望天,真是服了,有些认命地仰头喝下杯中的茶。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问到:“那你来找我,可有什么事?”
易竹这才想起正经事,回道:“姑娘,我是想……”好像又怕她怪罪似的不敢继续说,见子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才豁出去,略提高了声线:“我想跟着你。”
“为什么?”子凌倒是有些意外,看他一个弱女子,啊,不对,是弱男子,这要怎么跟着她满世界乱跑。
易竹见她有些为难,急道:“姑娘,让我跟着你吧,虽然我什么武功都不会,可能还会拖累你,但是,我愿意学啊,只要你肯交,我一定会很认真努力地学。”边说边注意她的表情,见她听了这些表情有些松动,更加快速地说:“况且,当年易竹在冥江边遇上强盗,若不是姑娘出手相救,恐怕……受姑娘恩德,易竹当时便立下誓言,愿终生都侍奉姑娘,请姑娘给易竹机会完成心愿。”
“当初我下山正好路过,本不欲救你,会教训那些人,无非是图个清静,你不必放在心上。更何况你还有知恩客栈需要打理。”子凌继续道。
“但姑娘救了易竹乃是事实,易竹不愿做忘恩负义之徒。至于知恩客栈,姑娘不必担心,那些都交代好了,而且易竹双亲早亡,又尚未有家室,所以……姑娘一定要带上易竹。”易竹早有所料般道。
子凌见他得瑟的样子,看他是打定主意一直跟着的了,便不再多言。
“对了,可惜了没能带上姑娘爱喝的梨花酿。”突地,易竹大惊小怪起来。易竹是知道的,这梨花酿一旦自酒窖中取出,非白玉酒具盛她不喝,唉……
“无妨,迟些再喝,说不定更好喝呢。”子凌轻语,打断他的愁闷,再倒一杯香茶,才接着:“你去订间房,好好歇息吧。”
听她如此说,易竹睁大眼睛看向她:“姑娘这是答应留下易竹了?”
子凌颔首。
易竹立即高兴地道了声是,往门口跑去,像极了怕她反悔。
子凌看着迅速合上的门,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唉……看来得提早去找双郁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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