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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开始相信,她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的,跟毁灭他家庭的狐狸精,跟他狠心的母亲,也跟那个女人不一样的……
老头子说出了他一直没敢正视的问题,他说他是为了娶安然才把跟许倾倾解除婚约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他今早就像个白痴,早早起床收了早报还特地把写了这件事的那一版叠好放在餐桌上……现在想想原来他是那么迫不及待让她知道这件事,现在想想原来他是如此着急取悦她…痖…
可是原来她的一切都是装的,她只是要从他身上得到利益才装得如此无辜,她甚至不惜利用小孩子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自诩老谋深算,可是他竟然被安然骗得团团转,多么可笑!要不是今天被老爷子告知暖暖这件事,他可能就真的糊里糊涂被这个女人一骗到底了……
那种被骗的感觉如洪水猛兽侵占着他的五脏六腑,卷走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带走了他对她的信任,侵蚀了他全部的思维,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把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拆吃入腹!
他不等她适应他的硕/大,狠狠地顶进烀.
安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体内的物体毫不留情地撕裂成了两半,她发出痛苦的叫声,手指胡乱地挥舞,撕抓着自己所能触碰的一切。(
至高悬赏)
那巨物毫无眷恋地退出,又不带感情地深深顶入,他的每一次进出就像是一把剪子来来回回把她的身体剪得七零八落。
巨大的疼痛是她身体唯一的感受,她张嘴小嘴粗重地喘息,仿佛不这样,她就不能呼吸一样。
相互碰撞发出巨大的“啪啪”声,还伴随着液体交汇碰撞的淫/靡声响,纠缠的呼吸声,还有安然颤抖的哭泣声。
“不要了……好痛,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安然哭喊着求饶,可是每一声苦求都被他更加猛烈的动作撞碎。
“痛?”他冷笑。“你也知道什么叫做痛吗?”
的疼痛算什么?她可知道反复被人遗弃,反复被人欺骗的感觉有多么难受?她可知道把心遗失在别人身上,却被那个别人无情践踏的感觉有多么痛苦?
她怎么会知道?他把自己的绝望全都化身成猛烈的撞击,感受着她身体的收缩与包裹,仿佛只有靠这种方式,他才能让她感觉他的存在,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与她深深地融成一体。
他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被反复撞击的最里面的小嘴被他撞得又疼又酸又酥又麻,她渐渐地便不再清醒那到底是什么感受,她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的身体要被他拆掉了,自己的身体要被他玩坏了!
只是玩弄她的下面仿佛还不够过瘾,他撕碎了她的家居服,露出了她白嫩的胸部,修长的手指袭了过去,揉捻着她顶端的嫣红,甚至毫不怜惜地拉扯着她的红艳。
他把她的柔软捏成各种形状,安然恐慌地觉得自己的胸部都要被他捏爆了。
自己全身最敏感的三个点被他肆意地虐待,狂热的疼痛伴着连绵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不能自抑地叫出了声。
他把她翻了过去,摁着她的肩膀让她的后面对着他,换了个姿势,他从后面滑入了她的蜜/处。
她羞耻地觉得自己成了一只动物,后面对着他只为了方便他进入。她企图从他身下逃开,她抓着沙发往上爬,但是身体没有一点力气,他逮着机会把她拖了回去,箍着她的腰继续先前的活塞运动。
新的体位让他进去得更加顺畅,每一次都能到达最深处。(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他的手绕到了前面玩弄她的酥/胸,安然伏在沙发上,使出最后的力气抓着沙发,企图减缓体内翻滚的感觉。
他撞击得愈发强烈,她的身体摆动得更加诱人,不断刺激他的感官……
在某一次深深地撞入之后,他不再抽出,跟安然一起颤抖起来。
热流源源注入她的体内,安然恐慌地感受它们越喷越深,早已干涸的眼泪再次崩涌,她嗫嚅着开口,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
“秦裴钰……我恨你!”
在极致的颤抖中,她的声音依旧清晰撞入他的耳中,心脏一阵阵地痉/挛,那感觉就像是心脏被人掏了出来,被人用蘸了盐水的皮鞭狠狠抽打……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轻轻捏过她的脸,却发现她早已经满脸泪痕,他微微怔住了身形。
为什么她要哭得那么绝望?他都还没有哭好不好
tang?可是他,为什么又因为她的眼泪,难过得快要窒息了?
俯身含住她早已被她咬破的唇,轻轻地开口:“然然,我爱你!”
说完,他攫住她的唇瓣,缱绻温柔地吮/吸……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两情相悦,既然她不爱他,那就让她恨好了,恨总比爱来得深刻。爱着的,只有他一个也无所谓!
※
今天是a.e公司每周一次的例会,可是发言的大伙儿全都战战兢兢的,因为老总的气场让他们提心吊胆。
老大平常总是笑嘻嘻的,有时候还会说出一两句腹黑到底的话点评他们的汇报,可是今天老大不但没有了笑容,脸色更是阴沉,正常会议一言不发——这可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呀!
而且老大那张俊脸上居然被抓出了好几道伤痕,不是小小姐抓得那种小小的痕迹,一看就是……女人在那个的时候抓的——是被他退婚了的许小姐,还是那个安然?众人在恐慌的气氛中却又忍不住猜测自己家老大的八卦来。
这世界上能让秦裴钰如此情绪化的人只有安然。
昨天晚上做完事,他抱安然起洗澡,安然起初还昏睡着任他为所欲为。他没忍住,在浴缸里又要了她一次,把安然给弄醒了,安然就像只发疯的野猫,哭着喊着挥舞着她的爪子,把他的脸都抓破了。
她在他脸上、身上留下痕迹也不是一次两次,秦裴钰根本没往心里去,他气得是安然把自己锁在浴室里一个劲地哭。
等他找到备用钥匙进浴室,她已经哭晕在地板上了。
她总是这样,宁愿一个人哭也不愿面对他。她这股子倔气让他疯狂得想要打人。
况且她有什么好哭的?难道他冤枉她了吗?莫不是她又在“欲擒故纵”吧?
秦裴钰一点都不想深入思考这个问题,强迫自己专心听汇报转移注意力。
会议终于结束,目送秦裴钰离开会场,一干高层管理人士如火大赦。
但是秦裴钰才刚踏出去,会议室外头就传来了嘈杂声。
是许倾倾。(
傲剑天穹)
“老大脸上的抓痕,十有八/九是许小姐留下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小丫头,要是昨晚他们真的那个那个了,今天早上许小姐怎么还有力气来公司?所以我赌是那个安然的大作!”
“诶?!是这样吗?”
“我也觉得是许小姐的,因为她现在来跟找老大谈旧情了,昨晚一定“谈”过一次她才敢来!”
“哼,打赌敢不敢?”
“来就来!赌许小姐,200!”
“许小姐,50!”
“安然,10块
“两人各50……”
要是秦裴钰知道他们可爱的下属们拿他昨晚的女伴打赌,一定气得口吐鲜血。
外头——
许倾倾从一进a.e大楼就成了众员工注目的对象,但是除了保安,谁也不敢主动上前。
保安不是没有阻止过许倾倾,但是许倾倾颐指气使,还把自己当成a.e未来的女主人,竟然威胁起保安来了。
“谁准许你们放她进来的?”秦裴钰已经心情不爽到爆,看到许倾倾那张脸更加烦闷。
看到秦裴钰对她生气,许倾倾有些却步,但是她一想到自己是暖暖的母亲,顿时气焰又起来了。那位和许翔辰都说过了,要想夺回秦裴钰未婚妻的地位,她唯一的胜算就是暖暖。而且现在她是在公众场合,这件事拿出来谈他也一定会顾及在别人眼中的看法更加妥协!
许倾倾立即如牛皮糖一般粘了上去:“裴钰,不要这样嘛,我就是想你了,来看你不行吗?”
她的声音柔柔糯糯,甜得让一干男人骨头都酥了,可是秦裴钰置若罔闻。
“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秦裴钰面无表情地回答。
许倾倾不知道自己选错了时间,选了秦裴钰气头上的时间来找他。
面对秦裴钰的冷淡,许倾倾快气炸了,但是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必须忍耐。
“怎么那么冷淡嘛~”她抓着秦裴钰的手臂跟他撒起了娇。
如果那个是安然,秦裴钰一定欢喜得鼻孔都大了,但是他一想到安然那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连心里话都不跟他说,又怎么可能对他撒娇?他拿开了许倾倾的手,淡声道:“这是公共场合,许小姐,请自重。另外,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你只是来找我闲聊的,恕不奉陪!”
说完秦裴钰若无其事地往电梯间走去。
许倾倾急了,她赶忙绕到秦裴钰跟前,伸出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裴钰,你不能就这么走掉!”许倾倾的声音大得走廊都在回荡,她好像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一样。“我们虽然解除婚约了,可是我还是暖暖的妈妈,难道为了暖暖你也不能跟我好好谈一谈吗?”
秦裴钰却是笑了,笑得极其冰冷:“哦,你说你是暖暖的妈妈?”
许倾倾的心下一惊,赶忙道:“我十月怀胎生下暖暖,我还差点因为未婚怀孕的事情被我父母亲赶出家门,你怎么可以质疑我是暖暖妈妈的事实?”
秦裴钰微微蹙起了眉宇。(
嫁给总裁不好玩)
“我当初带着暖暖来投靠你,是因为我不想要暖暖因为没有爸爸被人欺负,好不好?可是现在呢?我把她带给你,你却要把她从我身边抢走!”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下来,许倾倾却是无暇擦拭,她抓着秦裴钰的袖子,声泪俱下:“你带我去见暖暖,好不好?我不要跟暖暖分开,我已经一个星期没见暖暖了,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又把自己完全置于一个弱者、受害者、需要被关爱者的身份地位,秦裴钰就算是不喜欢她,也会顾及自己的声誉选择妥协吧?许倾倾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重回秦家的一幕,在心里都忍不住狂笑。
秦裴钰却是面无表情甩开她的手,嘴角勾起了冷冷的笑容:“许小姐,既然你这么想要当着大家的面把暖暖这件事说开,那我替你补充几句好了
许倾倾双肩微颤,心内的喜悦也顿时僵滞——他要替她补充?这句话不管怎么听都是讥讽的味道,可是他又能替她补充什么?一股巨大的不安在许倾倾心内迅速扩散。
“暖暖三岁的时候被你带过来,身体上都是跌伤碰伤,小孩子磕磕碰碰难免受伤,这没什么,可是暖暖身上那么多的伤痕只说明了一件事情——她的妈妈一点都不关心她,她自己学走路学说话学着长大的时候,她的妈妈无暇照顾她,放任她一个人自生自灭!”
许倾倾如同被电触到了一般,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远远看着不敢靠近的工作人员们都惊叹不已。他们不少也是为人父为人母的,可是他们就算再忙也不会忽视小孩子至此,毕竟孩子是亲生的,看着他们疼自己心里也疼啊!
“我、我是因为忙啊……裴钰,我一个人带孩子,我还要工作养活两个人,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时时刻刻带着暖暖?这也是我……我后来找你的原因啊,我不想暖暖跟着我受苦……”她颤抖着解释。
“是吗?”他轻描淡写地反问一句。“可是绝我所知,你这几年根本没有任何工作经历,你去哪里工作了?”
“我住的地方是小城市,干的都是些粗活,没去过人才市场招聘,所以没留下档案……”那位早就知道秦裴钰会问这样的问题,早就替她写好了说辞。她怎么可能告诉秦裴钰她这几年挥霍的都是那位给的支助金?
“干的是粗活?”他步步紧逼,把许倾倾逼到了中央庭院的栏杆上,他倏然捏住许倾倾的手腕,轻笑:“啧啧,这皮肤好得跟新生儿似的,请问你做的是什么粗活?”
“我……我……”许倾倾支支吾吾再也没能回答上来。她看到三十几层以下的中央大厅,高得她头都晕眩了,她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随时都可能被秦裴钰从这里推下去,她的脑袋突然间一片空白。
又是一个说谎的女人!秦裴钰嗤之以鼻。如果她真的干过粗活,那么手上就会长好多的茧,就像安然的手一样……至少安然在那些事情上没有说过谎,安然这些年确实过得很辛苦。
想到这里,秦裴钰的心突然纠结了起来让他感觉到了绞痛。
“暖暖发高烧的夜晚,你在夜店狂欢到天亮,暖暖上幼儿园一个多月了,你还以为她没上过学,暖暖要你陪,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约!请问,你是怎么当母亲的?暖暖现在甚至都不亲近你,请问,难道你不会感到羞耻吗?”
秦裴钰爆出来的料简直就像是投进河水的巨
石,激起了千层巨浪。
众员工们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了。
“天啊,这人当真这么当妈妈的?”
“我还以为她是温柔的好妈妈!”
“我也被她骗了!”
“老大好辛苦,这几年又当爹又当妈!”
“辛苦的是暖暖好不好,明明有妈却像是没有妈……”
“……”那些议论的言语就像是重锤不断敲击许倾倾的耳膜,她自己下意识地往后退缩。(
权妃之帝医风华)
这种事情根本不在她的预料之中——按照那位的描述,难道不应该是她被大家同情,然后被他接回去吗?这件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许倾倾的脑袋完全转不过来!
“裴钰……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也有我的苦衷,我也有我的难处,你要理解我……”许倾倾慌慌张张掉下了眼泪,不同方才的是,这一次的眼泪是真的。
“如果我不是做过亲子鉴定,我甚至都会怀疑你带过来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孩子!我看你也需要去跟暖暖做个亲子鉴定,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秦裴钰捏着叶倾倾的手腕,恶狠狠地开口。
“她是!”许倾倾就算惊慌失措,但是听了这句话她立即开口。“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她是我的骨头,你怎么可以否定我?”
“呵,就算是,以后也不会是了!”秦裴钰甩开她的手,笑道:“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而我会为了暖暖的抚养权抗争到底!”
闻言,许倾倾惊愕得瞪大了双眸。
“你觉得法官会把暖暖判给一个从来没有尽过职责的母亲,一个从来不把女儿放在眼中的母亲,一个连女儿几斤几两都不知道的母亲吗?”
他已经请他的专人律师准备这件事情好久了,他本来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不然老头子又要唧唧歪歪说教了。但是许倾倾的所作所为让他很气愤。
许倾倾竟然为了留下来拿无辜的暖暖当挡箭牌,这是他无法忍受的——想要对暖暖不利的人和事他一律要清除!
所以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许倾倾撕破了脸皮,他也不准备阻止这件事情扩散,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离婚是为了暖暖好,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许倾倾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舆/论的风向往往可以决定很多事情,也许就这样决定暖暖的抚养权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裴钰,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许倾倾仿佛看到了自己一无所有的场景,她恐慌得双腿发软,差点跪在秦裴钰的面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对待暖暖,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妈妈的!不要把暖暖带走!”她扯着秦裴钰的袖子低声下气地哀求。
“送许小姐出去!”秦裴钰冷冷交代。
保安们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上前请许倾倾。
“许小姐,您这边请……”
许倾倾却狠狠推开了围上来的保安,保安们碍着她的身份,再加上老板在眼前他们不敢对许倾倾来硬的。
许倾倾猛地抱住秦裴钰的腰,声泪俱下地指责:“是不是因为安然?都是那个安然的错!她一回来你就把我抛弃了,她一回来你就要把暖暖都从我身边抢走了!她对你下了什么蛊,你竟然这样神魂颠倒!”
秦裴钰捏紧了拳心,许倾倾的话让他很生气。
偏偏许倾倾不识相,还在秦裴钰的面前控诉:“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只会吹枕边风,她蛇蝎心肠,她要让我们一家三口支离破碎,这才是她的目的!这是她蓄谋已久的阴谋!”
秦裴钰掰开她的双手,用力地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扯了出去,许倾倾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永生无罪)
“闭嘴!”
“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
跟秦裴钰愤怒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暖暖尖锐的抗议。
秦裴钰回过头就看到暖暖站在电梯间旁边,满脸泪痕地看着他们。
前台小姐赶紧道:“总裁,暖暖小姐说有急事找您,所以我……”
秦裴钰挥手让她下去,他走过去就要抱住暖暖:“暖暖,你怎么……”
暖暖却上前瞪着许倾倾:“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那眼神就像是跟许倾倾
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一样。
许倾倾傻了眼了。
“我妈妈是好人,我妈妈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一亿倍!你才是坏人!你才是蛇蝎心肠!”
暖暖歇斯底里哭喊着要上前去哒许倾倾,但是最后被秦裴钰抱起来摁在怀里。
暖暖的话让许倾倾迟迟回不过神来,暖暖口中的“我妈妈”是指安然那个小贱人吧?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自己:“暖暖,你看清楚了,我才是妈妈!我才是你的妈妈呀!”
“不是!我妈妈会给我做玩具,我妈妈会给我讲故事,我妈妈会教我种薰衣草,我妈妈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你说我妈妈坏话,我讨厌你!”就算被秦裴钰抓着,暖暖还是一副要跳出去攻击许倾倾的抓狂模样。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傻了,不止许倾倾一个人。难道暖暖其实是别人的孩子,现在那个别人找上/门认子来了?
“爸爸,我不要她当我妈妈,我要然然阿姨当我妈妈!”暖暖哭着缩进了秦裴钰的怀抱。
众人惊愕,暖暖口中“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是指安然?安然当真那么好吗,才几天的时间就把小小姐死心塌地护着她了?
许倾倾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以为握在手中的最后法宝竟然成了定时炸弹,把她炸得血肉模糊。
安然安然安然!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让大的小的全都围着她转!
而且凭什么……凭什么暖暖竟然连她都不认了?她可是她的妈妈啊!
许倾倾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可是秦裴钰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请许小姐出去!”
秦裴钰的生意极其严厉,保安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请不动许倾倾,他们就架着许倾倾进了电梯。
整层楼的人虽然都在忙着手上的事情,可是注意力一直都在自己家老大的家事身上,这会儿看到散场了,立即装出若无其事地模样继续干活。
※
通过许倾倾身上的听到现场对话的许翔辰气得一把把耳机摔在地上。该死,他这女儿的脑子是猪脑子吗?他已经很明白地告诉她应该怎么跟秦裴钰说话了,他连剧本都写好了,只要许倾倾照着念就好了,可是她临场发挥都发挥出了什么狗屎?
他知道秦裴钰这人最烦那种一哭二闹的女人,他一开始就让许倾倾演一个大度明理的女人,好好跟秦裴钰谈暖暖的事情,因为是在大庭广众下,她的好形象被传出去对他们也有利。
可是许倾倾竟然撒起了泼,被秦裴钰揭了老底不说,还被自己的女儿嫌弃,她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许翔辰不知道的事许倾倾的身上还装了另一个,另一端的那位勾起了唇角。
像许倾倾这种没脑子的女人真好操控,随便说一句“男人最没抵抗力的就是对自己撒娇的女人”就让她彻底抛弃了自己老爸的好主意——男人喜欢女人对自己撒娇,可是那也要看撒娇的女人是不是他喜欢的人啊,真不知道该说许倾倾自恋呢,还是无知!
走到这一步,许倾倾的名声就算是彻底坏掉了,剩余价值几近为零。
那位勾起了唇角,呵呵,这颗棋子可以丢了!
※
秦裴钰拿出手帕给暖暖擦眼泪,他轻声哄道:“暖暖乖,不哭话说回来,他也不知道暖暖为什么要为了安然被人骂就气得哭起来。
“然然阿姨真的是好人!”暖暖抓着秦裴钰的衣衫,巴巴地望着他。
“嗯,我知道秦裴钰淡声应道。他不懂安然,从来都不懂。
“呐呐呐,爸爸,我们让然然阿姨做暖暖的妈妈好不好?暖暖不要那个妈妈!”她晃起秦裴钰的袖子,娇声娇气地撒娇。
“为什么呀?”秦裴钰觉得有点累。
“因为然然阿姨是好人呀!”自己刚才明明说过理由了,爸爸却没有听明白,暖暖嘟起了小嘴。“而且然然阿姨对暖暖好好,就像爸爸对暖暖那么好……”暖暖认真地开口。她顿了顿好像想到了什么,补充道:“比爸爸对暖暖还好!”
秦裴钰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安然才跟暖暖相处了几天,暖暖就把她排在他这个老爸前头了!
“而且要是然然阿姨成了暖暖的妈
妈,太爷爷也不会生气了……太爷爷也不会欺负然然阿姨了……”小家伙的语气委屈极了,好像昨天在老爷子那里受委屈的不是安然,而是他一样。
安然……秦裴钰在心里轻轻唤着这个名字,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呀,让他女儿把亲妈亲爸都出卖了也要去保护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呀,让他一次次地为她心软,为她心动。
秦裴钰抵着暖暖的额头,微笑着问道:“那暖暖,你可不可以告诉爸爸,为什么你要瞒着爸爸叫她妈妈?是她教你这么做的?”
“因为东东叫暖暖的爸爸爸爸,所以暖暖也要叫东东的妈妈妈妈!这样我跟东东就扯平了!”暖暖极其认真地说。
“不是然然阿姨教你的?”秦裴钰有点焦躁地再次求证。
暖暖摇了摇头。她有点心虚地对秦裴钰说:“爸爸不要生气,爸爸要是不喜欢,暖暖就不叫了……”
那小语气委屈得跟什么似的,秦裴钰哪里狠得下心对暖暖说不?暖暖这样害怕的表情也告诉他,暖暖不在他面前喊安然只是怕他不答应不给她叫。“爸爸不生气,爸爸只是……有点惊讶
何止是惊讶?铺天盖地的愧疚涌上了秦裴钰的心脏。
原来他错怪安然了,教暖暖喊妈妈的不是安然,安然并没有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利用暖暖的善良,反而是安然对暖暖太好,才让暖暖自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可是昨晚,他为了这件事羞辱安然,还……那么粗暴对她……
想起安然那张泪涟涟的小脸,秦裴钰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了。她是真的受了委屈,她是真的伤心难过了,所以她才哭成那样子!而他又做了些什么……从头到尾都不愿意听她的解释,最后还在埋怨她什么都不跟他说……
他现在有一种强烈去见她的冲动。
“爸爸,爸爸!”暖暖喊了好几遍都喊不到秦裴钰,她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秦裴钰这才如梦初醒。
“怎么了,暖暖?对了暖暖,你怎么过来这里了?谁带你来的?”秦裴钰问道。
“是保镖哥哥!”暖暖回答。
秦裴钰微微蹙起了眉头,因为他配给暖暖的保镖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现身的,他们竟然让暖暖看到了?还把暖暖带来公司!
“爸爸快去医院!”暖暖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蹭下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
“妈妈晕倒了,暖暖和东东都吓坏了,爸爸的电/话打不通,办公室的电/话也不接,我们只好打120。120把妈妈带走了,暖暖才让保镖哥哥带暖暖来的!”这么说来暖暖过来的时候满脸泪痕,那不全是被许倾倾气得,而是被安然吓得。
可是安然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都怪他刚才开会关了机,才让暖暖着急成这样!
“暖暖别担心,爸爸这就带你去看妈妈,妈妈不会有事的!”秦裴钰抱着暖暖大步走向电梯。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对暖暖说得,还是对自己说的。
※
暖暖说安然睡到快到中午才起床,她和东东都饿了,安然就给他们做午餐,可是安然没进去多久,他们就听到一声巨响,他们进去一看,安然晕倒在厨房了。
秦裴钰带着暖暖赶到医院,保镖们已经替安然办好了住院手续。
他火急火燎地冲进病房,就看到哭得跟小泪人似的东东。
“乖,东东不哭,妈咪没事的!”秦裴钰赶紧安慰东东。
“我说过我会把爸爸带过来的,你不用担心的!”暖暖一副大姐大的可靠表情。“东东别哭了,妈妈很快就醒来了!”
虽然暖暖这么安慰东东,可是自己也焦急地看着病床上的安然。
安然打着点滴,仍旧昏迷不醒,脸上都是病态的红晕,呼吸也有点重,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很烫。
该死,早上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发烧就发烧?
秦裴钰让看护带走东东和暖暖,好交代东东最近不要靠近安然。
“妈咪生病了,会传染给你们的,要是等妈咪病好了,你们却生病了,妈咪会更难过的秦裴钰安抚道。“所以为了不让妈咪难过,你们要乖乖听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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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明白的,每次他一生病,妈咪就哭,他怎么还舍得让自己生病?
他很庆幸两个孩子都很懂事。
秦裴钰遣散了所有的医护人员,自己亲自守着安然。
他有话跟她说,他昨晚是非不分就责怪她,还对她说了很过分的话,他现在知道真相了,心里愈发难受。也许她现在生病了也是昨晚被他折腾的……
他决定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地跟安然谈一谈。他们之间有些事情必须摊开来讲明白,毕竟他们之间不只是两个人,还有两个孩子不是吗?
他有点紧张,听着点滴滴滴答答,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怦怦跳得厉害。
他觉得自己有点好笑,都三十多了,怎么还像个等着告白的毛头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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