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只鲸鱼要怎么放进冰箱,打开门然后用力关冰箱,然后呢,如果你还想要放一只大象。(
溺爱成瘾)一份希望要怎么装进心脏,如果你活的有一点悲伤,当然是用力丢掉鲸鱼,用力甩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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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那一个礼拜去快可乐的频率相当密集,我也跟着去了几次,看见一向不大愿意主动跟人交谈的苏晓莹同志变得尤其热情,和老板娘直成了好朋友,老板娘时常带她参观这个参观那个,跟她讲如何保证瓦斯安全使用,那时我心里只觉得苏晓莹同志是不是转了性子了,这老板娘一看就是市井之妇,平时苏晓莹同志最看不上的那种人,可她竟然变得如此平易近人。案发前一天晚上,他们两人一起出去,他们没回来我一直睡不好,我记得他们直到凌晨才回来。(
嫡手遮天:彪悍太子妃)后面我自己又思考了一阵,为什么瓦斯会爆炸?看来还是拜老板娘所赐。老板娘跟苏晓莹同志和周瑞同志说过瓦斯如何会爆炸,我之前对此并不感兴趣,但依稀还记得老板娘说过,若是房间密封的前提之下把气阀打开,让空气中气体达到一定的密度,再达到一定的温度,就有可能爆炸。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出去,肯定是等到打烊的时候,用电子钥匙偷偷溜进快可乐布置气阀开关,窗户关上,而时间选在三点,也是因为这个时候气温的温度最高。那是苏晓莹同志说她胃痛,然后冲进过道去呕吐,我想开关一定在此处被打开,封闭的空间,沸腾的温度,只要再把气阀打开,那就具备了爆炸的基本条件。”
“警察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但现场已经是一片狼藉,可是由于苏晓莹同志和周瑞同志早已购买了巨额保险,所以这起案件相当大,整整持续了一个月才宣告意外,保险公司将赔偿金送来的时候,那眼中的火光可不比爆炸案的火势小,那天我一个人回了家,只敢躺在床上,哪都不敢去,整整三天,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恐惧包围,第一次害怕到发抖,第一次不敢吃饭不敢洗澡不敢睡觉,躺在床上连翻身都不敢”
她眼里总算浮现了阵阵怯意,看来那一段生活一直深深留在她心里,她还没能走出来。(
最后人类)
“但是这些都是你自己推理的吗?”
“当然,不然保险公司早就来退回保险金了。”
“天,难怪你爸妈都是天才,所以你也这么厉害。”
“你知道吗?从小不管我想要什么都东西,只要我提出来,周瑞同志就会给我买,但他不会直接给我,我一定得根据他的提示一关一关的找,找到了就能得到,找不到周瑞同志就会把东西当着我的面丢掉。(
武炼巅峰)他们都希望我能跟别的小孩不一样,他们出去赴约或是应酬都会带上我,稚气的话不可以讲,问题不可以多,天真不可以有,不许撒娇更不可能耍赖,一切言谈都要向苏晓莹同志学习,但说实话,我喜欢这样。”
她说完突然自嘲的笑了笑:“我今天真是讲太多了,我大概是压抑太久了,总想找个地方排解,没想到一说起来竟然就没完没了了。”
她隐藏的很好,我在她眼里没怎么看见难过,没怎么看见伤心,没怎么看见失落,只看见淡然,很淡很淡。感觉她的眼球也是灰色,以至于你完全看不清她的一切,任何的一切。即使她将一切都告诉你,你还是觉得都是模糊的。(
济世)
“那冷艺呢?”
“冷艺呀,他是在一个礼拜之后出现的,他比我大三岁,他也是那起爆炸案受害者的家属,也是我爸妈的股东之一,他家里也只剩他一个,那天他来到我的房子面前,对我说:你也是受害者的孩子吧,家里也就剩你一个人了吧,那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让我来照顾你好吗?那以后,他就住进来,实现他的诺言了。”
讲到这,她突然笑了一笑,道:“其实那天他要是没出现,我也许就死了,只要他开口,我一切都会给他的。”
基本上,我就算对她有了基本的了解了。
晚上回到家,我就在内心盘点着以后的生活,以后要如何节约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陪伴她,给她少年时期制造更多的阳光和灿烂,想想自己的童年与少年过的是多么幸福,幸福的师生情,幸福的同学关系,幸福的家庭,而她,这么一个优秀的女生却要承受这么多飞来横祸,然后封闭在自己的空间。(
总裁前妻太迷人)也许这即将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那就让我来给她阳光,给她温暖吧。
恩,保证完成任务。
晚上想的太兴奋,直到三点多才睡着,但早上七点多就准时醒了,全身充满了战斗力,也不等十二只来叫,自己兴致昂扬的哼着小曲出门了。
“一句歌词怎么让你更难忘,方文山、林夕和我都在想,想破头也钻不进一个,紧闭的心房。一个难题,要用多少的智商,多少泪还有多少的盼望多少人变成紧闭门窗,孤独的国王。是谁说半夜不能吃便当,是谁说彩虹不能长头上,是谁说蓝色就等于忧伤,你看看天空和海洋,顺风就张开双翅飞翔,逆风就当做是在冲浪,没有风的时候那就让我,开开天窗。”
一路哼到了教室,拿起课本就读,特顺畅,作业三下两下就做完,怎么这么顺呢?
教室人越来越多,十二只一到便问了我一番罪,待一切平息之后,我读书的心情越来越歪,越来越乱,眼睛盯着书,耳朵和心早已飘到窗外去了。
“天天,天天”杨少智一脸疑惑的看着发愣的我。
“怎么了?”我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你在干嘛?发呆吗?”他口气略带不满。
“没有啊。”我随便一敷衍,又专心听外头的声音。
“你真是完蛋了,你在谈恋爱吗?”他用眼角瞥了下周三的位置,语重心长的问。
“开什么玩笑,才没有。”还没来得及多解释,那引擎声便出现了,我马上放下书冲出教室跑下楼。现在已经习惯了不去看他们有多甜蜜,可能是因为周三已经会对我笑了,所以不再需要那么卑微的去偷摘她微笑的画面,而且现在那个画面好像已经能刺激到我的眼眸。
我还是在那楼道的拐弯处等她,依旧牵着她的手进教室,依旧帮她打饭,在午休时间陪她聊天听音乐,然后放学时静静的陪着她等冷艺,不同的是,冷艺只要一出现我就消失,一来周三说不希望冷艺误会,二来我也不云翳再看周三将全世界最美好的微笑给他,不愿意拿这个微笑同周三给我的微笑作对比,这样会让我忽然的喘不过气来。
十二只看我的眼神开始异样,只是个个都在掩饰,假装一切都是正常的,放学后还是会在操场等我,等我‘送’走周三后再下去跟他们一起踢球,大家都不去拆穿,不去戳破,但某些微妙的感觉一旦发生就是发生了,这些情绪的炸弹正在累积着,所有重大疾病也都以**看不见的方式快速集结更多病菌,企图一举击垮你的身体。
大家能拖一天是一天,能忍一时是一时。
忽直到有一天,周三突然没来学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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