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琴刚想开口劝沈玉珠将这碗粥喝了,只听得屋外传来一阵急切的叫喊声。(
在劫难逃:豪门第一少夫人)“玉珍,玉珠她娘,快点出来啊……你家老沈出事了。”
听到这急切的叫喊声,屋里的三人均是一愣。
待沈玉珠和沈玉珍反应过来时,高秀琴已经冲到了屋外去了。
沈玉珍见母亲急匆匆的冲了出去,连忙安慰了沈玉珠两声,便也也匆匆忙忙的起身往屋外跑去,途中还差点摔了一跤。
沈玉珠她原本也想起身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她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又没有吃东西,浑身也是提不起半点力气,只好作罢。(
济世)
坐在床上,她听见屋外有些嘈杂的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至于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沈玉珠也是没有听得清楚,只依稀听到有‘吴家太可恶了’‘怎么打成这样’之类的话语云云。
沈玉珠摸不着头脑,只猜想这个‘老沈’定就是这个身体的父亲了。而那几个村民说的话,她也只是疑惑这个‘爹’为什么会被人打呢?难不成是个好惹是生非的主?
想到今后的生活,沈玉珠觉得头痛不已。
靠坐在冰冷斑驳的墙壁上环顾起四周,只见这屋不过十个平米大小,墙壁的砖头清楚可见,想来着房子并没有刷漆。(
灾后)而屋里也只摆放着一个破旧的四方木桌,和两把破旧的椅子;床脚边上是一个木箱子,也是破烂烂的,有些年头了,估摸着是装衣服的吧。而抬头,她便可以看到一小片湛蓝的天空,夜晚也许还可以看看星星,不过若是遇上下雨天那可就糟糕了。
哎……从小养尊处优的她,要如何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生活下去?如何摆脱这家徒四壁的困窘境地?她还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吗?回到那个有电,有手机,有电视,有电脑,有网络的高科技的十二世纪。
正想着,高秀琴和另一个中年妇人便扶着一个满脸是伤的人进了隔壁屋子。(
不败战神)
沈玉珠这屋里的门原本就是坏的,且沈玉珍匆忙出去也没有关门,通过敞开的门看去,她只见高秀琴和另一个男人扶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进了隔壁屋子,身后还跟了一个妇人。而那受伤的人嘴角处还留着血,一只眼睛和半边脸也是高高肿起,有一只腿也是在地上拖着,看样子伤的还不轻。
沈玉珠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个伤者,心想着这肯定就是‘老沈’了。他是欠了钱被人打了吗?还是喝了酒闹了事情被人打成这幅模样?
穿越到一个贫穷到吃不起饭的家庭已经让她有些无奈了,可别再遇到一个醉鬼赌徒的爹就谢天谢地了。
随即想翻身下床去看个究竟,却也是徒劳无功罢了,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得全神贯注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九重韶华)
不多时,只听得高秀琴的声音在隔壁骤然响起,语气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大嫂子,明明那吴家拖欠了我家男人的工钱不给,如今竟然还将我男人打这副模样,这口气你叫我怎么咽得下去?”
只听得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声音中也是偷着无奈。“你以为我又咽的下这口气吗?那吴家也拖欠了我家男人两个月的工钱不给了。可是咱们这些平民老板姓又怎么能跟吴家那样的大户人家作对?你也知道,他家背后可是有官场上的人在撑腰,哪里是咱们惹得起的?哎……”这被高秀琴称为大嫂子的人,是他们家隔壁的邻居。(
大豪门)中午从地里回来给自家男人做饭,不曾想路过吴家酒厂的时候,就见沈华章躺在酒厂不远处。于是她连忙叫了一些在家正做着午饭的邻居们将沈华章给送了回来。
高秀琴接着恨恨的说道:“原本我家珠儿落水被救起后就一病不起,珍儿刺绣卖的钱全给珠儿买药了。如今老沈又出了事……我该怎么办啊?这吴家下手也太狠了点,将我男人打成这副模样……”她都几乎快认不出来了。
而沈玉珍见自己的爹爹被打的面目全非,哭着跑去打了一盆清水进屋,高秀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布满血痕的脸,却也疼的沈华章歪着嘴巴,呲牙咧嘴的叫个不停。
那个将沈华章扶进屋的男人也是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大妹子,你也别难过。如今老沈只是受了伤而已,没出人命就好了。哎……那吴家咱们可是惹不起的,听说以前一个工人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他们给活活打死了。所以你就别再想那工钱的事了,没的又生出什么事端。”
“可是这个吴家也真的太过分了,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高秀琴想起自家男人在吴家做工半年,到现在一个子儿都没有拿到;这也就算倒霉的了。如今他们还将人打成这般模样,她怎么能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吴家不是寻常的富贵人家,不然也不会这么称霸一方了。
“小声点,可别让有心人听了去,没的又来找你们的麻烦。”说完,要收叹气的走了。
沈玉珠听着这些话,总算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这就是一个奸商压榨农民血汗的例子;这在二十一世纪也是有的。她一向痛恨这种奸商,心里也对那个吴家恨得咬牙。
可是,眼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且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对这个世界根本一无所知,就连当今皇上姓什么她都不知道,她还能干什么事呢?哎……这还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什么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念及此处,沈玉珠想起了那碗还没有喝的粥。便这对隔壁屋子喊了一声。“姐姐,你过来一下。”
听到沈玉珠的叫喊,沈玉珍又连忙从隔壁屋子过来,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子。“珠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玉珠指了指桌上的小碗,说道:“姐姐,你将那碗粥给父亲端过去吧。”
谁知沈玉珍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可是给你熬的,你如今身子虚弱的很,还是赶紧将它喝了吧,免得爹和娘再担心。”想起爹被打成那副模样,沈玉珍不禁又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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