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会开始后,万俟夙就起身离位,在距她三尺所在的小太监也随了上去。(
末世之黑暗召唤师)
小太监以为她是要如厕,作为顺安王的红人的他自是要跟从。
却不想他家“王爷”才走不久就停下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站住!”君云安虽离位却并没有走多远。所以她的声音或多或少的传到了会中的一些人耳中。
“抬起头来!”嚣张跋扈的声音被她演示得惟妙惟肖。
却岂料被叫住那人并不理会她,这让扮成君云安的万俟夙怎能不按着君云安的性子行事?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无视本王!”说着两步并三步的就走了过去。
小太监因为素来跟着顺安王欺压人惯了,倒是少见有人不买他家王爷面子的,心中也觉得不喜。但他知道今日不可出差错。
“王爷,等会后再来教训这人……”他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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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人都找不到了!你,去让人把他给绑了,送到驿站!”
“王……”
“本王那些个男宠你没调教好,让他伤了本王,本王还没罚你……”看见这小太监的顾忌,“出了事,本王担着!”
“……是……”
小太监一咬牙,应下了,是啊!顺安王是皇后的儿子,就算出了事,谁敢动他?见那冲撞的人就要走远,忙招了人随上去。
到底是阅历尚浅……
万俟夙见有些好事的人走来,眼中的算计都藏好,看着小太监他们消失的方向,愤愤道:“等你落到本王手里,本王才叫你好看!”
“顺安王,这是怎么了?才刚开会,就见你出来了……”一个中年的官员道,他是北国的使者。
“能怎么了!本王动南国的王爷不得,也动不得他人……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好像是才察觉到不妥,君云安收了嘴,甩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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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前来的人并不完全是北国的,他们本就对这顺安王不屑,和他说话也不过看在他身份上,被他吼了一句,这些多年身居高位的都有点挂不住脸。
有人就招了手下去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什么不好的事,他们可不介意将事闹大。
他炎国现在或许强大,但这可是万国会的正会,敢闹事,无疑找死!
“怎么样?”万俟子忧见她回来,饮进一杯酒,传音道。
“此时无音公子应该在去驿站的路上,消息也传出去了。我布下的暗桩也查到了那些人的位置。”
万俟子忧笑,“你好不好奇,那位月凤公主一直到现在都没出现。”
万俟夙并不是没有注意,而是早早派人盯着了,但是却没有收到相关消息。那就说明,她派的人很有可能被发现了。
倒没想到,这月凤公主身边竟有如此高手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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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变应万变。”
……分割线……
风过柳梢,明明是暖日,湖水却寒意冻人。坐在湖边的男子,一身的银白,银色的发丝流动着丝绸的水色,发很长,直至脚踝。
男子周身气息如冰混的冷,一双银瞳没有丝毫人的感情。银衣是素洁的,只在边角绣着一幅玄奥的图案。
他的对面坐着另外一个人,如水,给人以十分亲和的气息。眉目如画,笑如美玉。
可以看出,他们在对弈。
“哥,下完了吗?”清冷的声音,有人轻轻落在如画男子身边。
一样的容貌,却一个似春日的水,一个似干冽的泉。
“南宫洛已经带了月凤公主去见那人。(
烛龙之眼)”这句话却是对银衣者说的。
一盘棋局,黑白二色,分地割据。平静如厮,却暗藏刀光血影。
银衣者抬首,天成的尊贵,那张抬起的脸却生生让那天上的暖日失色。只不过这人冷得出奇,让人感觉不可靠近,不可凌犯!
“我哥的病,多亏国师出手,公仪月残在此谢过。”
银衣者却转首看向和他对弈之人,“你若想真正治好你的顽疾,你是知道该如何的。”他用的是肯定句,少有的熟稔。
如画的男子并未否认,也未应答,却是站起了身。
“吾等,不过剩下最后一年。”声音一如既往的不掺情感,却如珠玉滚入深潭,半分水声不起。
“虽然不知道国师的意思,但我哥想必自有打算。”公仪月残第一次见到这大名鼎鼎的凤国国师,就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在看到他与他哥哥的相处方式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好像,他似乎是忘了什么。
“残缺的,终不完整。(
挑个王爷做夫君)”
公仪月缺敛了好看的睫羽,却还是走了出去。
……
拔地而起的高台,有长阶数百阶。皆用一种叫做寒石的石头堆砌而成。这种石头,水火不惧,即使受风雨侵蚀,也不会有残损。
而这种石头,也因此被叫做天命石。受天眷顾,万年长存!
“行跪礼——”
匍匐而下,一排又一排,秩序井然,虽然服饰各异,却动作规范。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从两侧的中间,之前看到的黑衣人们将黑袍褪掉,每个人都着着统一的祭祀服装。神色崇敬肃穆,竟如仙人。
“设业设虡,崇牙树羽。”他们边走边吟唱,目光不见动摇。
“应田县鼓,鞉磬柷圉。”
管乐之声起,他们的手动了起来,做着繁复玄奥的手势。
“既备乃奏,箫管备举。”
管乐声与编钟声并其,那乐音圣洁惑人,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屏息。
“喤々厥声,肃雍和鸣,先祖是听。我客戾止,永观厥成。”
“请陛下……”
“陛下!凤国丞相大人,凤国丞相大人被炎国顺安王抢走了!”
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一惊,并皱了眉,但在听完这话的内容后都一片哗然!
万俟云霄一直保持温和的眼露出威利。成王呵斥那名传话者,“什么凤国丞相大人,你是何人?”
那名传话者跪在地上似被吓住。
“南国陛下,成王,何不让他说清楚?”有使臣道,随即离他近的多少都点头附和。
有心的人一眼便会看出这是一些人设的局,因为没有谁会让他的下属当众禀报一些事,特别是在这个时当。
“咦!这不是方才跟在万公公身后的小太监吗?”不知道哪位贵族道,却坐实了这小太监是南国宫内之人的事实。
有时候人云亦云的力量很大,在有人第一个出口时,第二个人第三个就很好的附和了。
“小太监,你方才说什么,我凤国丞相?”那彪悍的女将军虎目一鼓,嗓门奇大。
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因为女皇特地交待她要在南国将丞相大人请回国。而且,女皇的心思她很了解。
说不定这丞相就是凤国以后的凤君。
“诸位,朕并不知凤国丞相的下落。”
“陛下,陛下,奴才亲眼看见丞相在宫内被那炎国顺安王派人给绑了……”
方才大家还很懵,又有些不在意,但这次顺安王的名号却让相关人变了脸色。
“南国陛下,若真如此人所言,我凤国绝不会放过你们南国!”
说罢,飞身将那小太监提在手中,凤国使团便相引而离开。
“不如,我们也去看看!”看这南国凶多吉少,必要时加把火。
事情为什么会演化成众人推的形式,那是因为,如果南国出于风口浪尖上,在万国会间有大罪过,有五大国中有三国投名反对,那么这南国便注定破亡。
但更重要的是,南国的所有会被其他国家无偿瓜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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