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接过客栈老板递给他的那张凭据,然后将其撕得粉碎。(
一统日娱)看到这,客栈老板的心里一阵默默地嘲讽,“跟我装孙子,还不是想要毁灭凭证,说到头还是为了钱。”
凌峰接过纸鸢拿来的纸和笔,然后拉过来一个那人的手下,将纸铺展在他的后背上迅速地写了两句,然后递给客栈老板。(
执卡者)“这个那好。”
“这个就不用了吧。”客栈老板有些胆怯,不敢去接凌峰手中的纸。
“拿着!告诉你,还钱的时候看不到这个,到时跟你没完。(
总裁霸爱·老婆,休想离婚)”凌峰瞪大了眼睛说。
那个人颤抖着手接过那张纸,可是当他看见上面写的内容后,在心里已经讲凌峰的祖宗骂了个狗血淋透——那上面写着:欠来和居老板五十文钱,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一次为凭,不得更改!落款是凌峰的名字。(
军权撩色)五十文钱还弄个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这比无赖还无耻,比强盗还霸道。本以为自己够无耻的,可没想到人外有人,眼前的这个毛还没张齐的小子更是无耻到极致了。客栈老板乐呵呵地将纸收好,然后一脸奴才相的祈求凌峰放过他。
凌峰的气也出差不多了,也没有心情再和他们玩儿,于是摆了摆手叫他们离开。(
齐鲁书网)客栈老板立刻带着手下匆匆离开了。
刚走出纸鸢家,客栈老板立刻从怀里掏出那张凌峰给他的凭证,怒不可遏地将其撕得粉碎,就差将其搓成末末啦!
“小子!敢这样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那个人恶狠狠地嘀咕着。(
兰香缘)
凌峰和纸鸢一同将纸鸢的母亲扶进屋里躺在床上,纸鸢没敢在耽搁,立刻去煎药。留下凌峰陪着她娘亲。
“今天多亏了峰儿,否则我家纸鸢从此就毁了!”纸鸢的娘亲一边说一边掉眼泪,样子极度自责。“都是我连累了她!婶子在这里求求你了,以后多照顾照顾她,不要让她再受委屈了。除了我这个没用的,也只用你是她唯一信赖的人。”
“这个您完全可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纸鸢端着药碗站在门外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尤其是凌峰说的所有的话,无一不是为了她,眼泪挂在眼角,要不是怕他们看见,她哪会这般痛苦地坚持着。
调整了一下情绪,纸鸢一脸欣慰的笑容走进屋里,然后坐到娘亲的身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娘喝。
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有件事她始终想不明白,不知道为什么娘亲就是不让自己修仙练道。她曾多次恳求娘亲答应,可是每一次都惹得娘亲勃然大怒。只是后来娘亲的病严重得离不开人照顾,她也就忘记了那码子事了。
看着女儿面带一些愁容,她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心里满不是滋味——或许真的是自己错了!
“孩子!知道为什么娘亲一只阻挠你修真练道吗?”纸鸢的娘亲开口道。
纸鸢从来没有奢望娘亲能给她一个答案,冷不防地听到这句话让她有一点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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