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若在老人床前跪了一夜,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但是丰若内心却是狂风骤浪。(
丫头,你被算计了)“倘若我有那修真之士的高超法力,倘若我能够有足够的实力,也许,爷爷就不会死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等不到那一天!”
心中越想越难受,此时血液变得沸腾起来,在身体中狂暴的游走着,而此时丰若却毫不在意,只是口中重复着“为什么救不了爷爷。”
猛然,一丝气流随血液直冲向心脉,一口鲜血从丰若口中喷出,丰若侧身昏倒,此时,几缕黑气从丰若头顶溢出,刚飘入到空中,便好像受到一股吸力,落入到地底之中,并在地底之中快速穿行,短短十数息时间内就穿破的地底,来到了那封印的法阵之地。
当来到那地底时,那盘坐在法阵中的中年人,眼睛突然一张,惊诧道“魔由心生,无空无相,身似幽冥,演化轮回。此人竟然身具幽冥体,在这个缺乏幽冥元力的澜界中,竟然会出现这个不该出现之人,哈哈哈,澜界注定有劫,且看那乾坤宗,如何应对。(
异界风流韦小宝)”中年人愈想愈欢快,笑声响彻法阵。
“既然如此,本尊百年之内无法破阵,那么就助此子一臂之力。且看风云再起,血涛翻滚,覆了那天,覆了此界,哈哈哈哈……”
这时,那中年人突出黑色法珠,一股黑色气息从中蹿出,中年人手捏法诀,一指上方,那黑色气息便变得灵动起来,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我这魔气虽然不是那冥气,但幽冥魔府不分家,随着此子的修炼,必能助你百年之内达到元婴,而那洞虚一境,已牵扯到天地法则,而我并不知那幽冥法则,只能靠你自己了,不过就是元婴境也足够了,嘿嘿,我已经预见了那血雨腥风。”说完了此句话,那中年人便不再语言,沉寂在地底的幽暗中。
此时那一股魔气从地下蹿出,射向丰若家的方向,从丰若天灵窍穴中蹿入,在游走全身一圈后,便盘桓在了丰若丹田位置深处。(
权色官途)
几个时辰后,丰若渐渐苏醒,当他睁眼之时,一丝幽光在眼底闪过,丰若并未察觉,也不知自己的身体内已经蕴藏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是该让爷爷入土为安了,爷爷一生艰苦,但愿在那地府之中能够安顺一生。”
几天后,丰若处理完了爷爷的丧事,把那件破旧的屋子留给了当地的那些贫苦孩子,带着一些碎盘缠,辞别了老夫子和周围平时一直帮衬自己的乡亲。慢慢走出了江城,走在官道上,丰若回了回头,看着身后那座小城,似乎看到了爷爷的笑脸。然后,丰若回身向前走去,走出了江城,走向了那片属于自己的修真界。
时间缓缓走过,暮春已过,初夏已显,赵国整个大地已进入了一个酷热的时期,赵国十三州,每州分管方圆五六万里地域,每个州下有十多个都城,每个都城又管理着十几个像江城这般的小城。(
侯门锦绣)而丰州在这十三个州中,排名垫底,不仅占地只有方圆四万里,就连其中的修士都比其他州的修士修为略逊一筹。
这一天,丰州管辖下的明溪都城处,一个衣衫破烂的少年出现在了城门外,少年面目早已被风沙吹得粗糙,肤色被烈日晒得黝黑,就如同那田野中的农家汉子。
城门口不似江城那般无人看守,几个手拿长枪的铁甲护卫在门口盘查着过路的路人。“都快点快点,太阳快要落了,都给我赶快办好手续进城,城门一关,你们只能在外面露宿了。”其中一个中年大汉吼道。
“嘿嘿,刘老三,你莫不是着急想见到你那媳妇了,那么猴急。”这时旁边一个矮瘦的的士兵调笑道,引来周围几个士兵的哄笑。(
都市之无上真仙)
“放你个屁,赵猴子,老子在想你那白胸脯的小媳妇呢,看那皮肤都能掐出一把水啊,哈哈。”说着,那个被称作刘老三的家伙便反击道。
两人正在对掐调笑着,这时,城门内走出一个身披银甲的将领,看到这个场景,吼了一声,“你们几个油条子皮又痒了是不是,还不给我赶紧干活。”
远处的丰若看到这个银甲将领时,眼中惊讶神色一闪而过,原来这个大汉和他一般都是练气修士,不过那大汉只是练气二层,比丰若还低了一层。“不都是说修真人士很少出现在这尘世的吗,怎么一到这明溪都城就碰到了一个练气修士。”丰若内心嘀咕道。
其实丰若有所不知的是,虽然修真界修士很少出来做官,不过整个大陆上都是宗派与国并存的。每个国家都有一两个大门派,维护着整个江湖和防御他国修士的攻打。(
我本混混)而每个国家的国君每年都会贡献一部分天材地宝给那些大门派,两者早已达成了一种平衡,相利相生。
那些低级的功法大都是那些门派流传出来的,不过只限于炼气期前三层。虽然只是炼气期前三层,对于平常百姓来说,亦是不可能获得。唯有像那银甲将军或者大商贾才有权利或财力,得到这些低级功法。相比而言,虽然丰若得到的那本功法只有一到五层,但却比这些低级功法好得多。
实际上,丰若所修的功法和那些门派中的外门弟子中所修的功法差不多,甚至好上一分。
此时,丰若已走到城门口,那几个铁甲士兵许是被训斥了一顿,脸上也没啥好脸色,催促着进城的人。看到来了个衣着脏乱的小子,眼中露出一股厌恶的神色,对着丰若叫道:“哎,那小子,你给我注意点,进了城给我安分点,城里面你们这种无赖痞子最难搞,别惹事,否则大爷打断你的腿。”脸上并露出个凶神恶煞的样子。
初入尘世的丰若,一开始,被那大汉下了一大跳,不过随着体内灵气的循环后,渐渐变得冷静下来。看到那大汉的凶声恶煞的表情,明晓是自己的穿着像那些市井无赖,不仅感到无奈,在从丰州走到明溪都城这条路上,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月,加上下雨时,身上溅着的泥水,没变成泥人已经很不错了。
丰若暗自苦笑,也不想和那大汉有所纠缠,便点了点头,登了记后,便进入城中了。当与那银甲将军擦身而过时,丰若看了那将军一眼,许是感受到了丰若的目光,那将军回过身来,与丰若对视了一眼,便转过了身,边走边想“那少年的眼神好奇特,充满了灵气,不会是哪地来得弟子吧。听说最近丰州那边灵木宗三个月后要招收外门弟子,现在整个丰州的散修都在往丰州赶去,莫非,这小子也是?”许是感觉自己的想法太可笑。那银甲将军,笑了一下,就继续看管着那些士兵。
此时,丰若走在明溪都城的街道上,明溪都城比江城大了差不多五倍,街上的人流量非常大,叫卖之声不绝,丰若边走边想接下来该怎么生活,不知是在这里留下,还是继续往丰州前去,虽然在旅途中听人说过丰州灵木宗要在三月后选拔外门弟子,不过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只能决定先找个工作,赚点盘缠。
不知不觉间,丰若已走到了街上中心,这时,丰若发现一群人围在一个擂台旁,可是热闹。于是便移步向那走去。走近一看,原来是明溪本地的威远镖局接了一批大镖,因为镖货价值太大,自家的几个镖师不足以护的安全,于是,便设下擂台,通过打擂,挑选武功高强的镖师。并许诺事成之后,工钱五两。
听着旁边的人的讲述,丰若已了解了个大概,本不想插手,毕竟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在擂台上获胜也太出众了,与自家爷爷曾经所说的做人要低调相悖。不过当听到这趟镖是送到丰州都城时,丰若却被吸引了,想到三月后的灵木宗选拔,脑海中浮现出长春诀上那仙路之上,只可前进,不可退缩的话语,想到老人逝去,自己无能为力,丰若把心一横,便决定参加这个擂台比试。
此时,擂台上,一个精壮大汉已在擂台上蝉联六胜,叫嚣着“再来人啊,老子这镖师势在必得,哈哈,那些不自量力的人,上来时要小心点啊,被我打得站不起来,可别怨我啊,哈哈哈。”
底下的百姓也在纷纷交谈,说着这大汉的功夫确实了得,不过也有些人似乎看不得这大汉的嚣张气焰,有几个自认功夫了得的青年,一个燕子摆尾,跳上了擂台,似乎想要靠着车轮战,把那大汉磨累,不过那大汉,看似鲁莽,实则心细如发,当那群人一同上来时就了解他们打算车轮战,当即选择速战速决,三拳两腿之下,就把一个青年踢走,如此下来,虽然半柱香后,上台来的青年全部被踢下来擂台,这大汉也累得气喘吁吁。不过还是不忘吹嘘一声“还有谁来?”本以为已无人再来挑战,只听到此时台下人群中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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