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湖很大,什么人都有,连不是人的都有,各人有各人的目标,这许多目标里头,最受大家热捧的是什么!那就是升仙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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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城一家酒店之内,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在向一群江湖人打扮的客人讲奇闻异事,他所讲的故事是和升仙相关的,这个故事的焦点就在三年前被屠城的钢铁城。
“话说当年钢铁城也是一派繁荣的景象,钢铁城的城主更是天机老人座下弟子凌若虚,这凌若虚手持神兵利器,武功相当了得,当今天下,能和凌若虚抗衡的顶级高手那是少之又少。”
一个江湖人士忽然问:“那你说,咱丹青派的曹雄曹掌门跟这个凌若虚谁强?”
“这个,这个,”丹青城是曹雄的地盘,他一个说书的穷书生哪里敢在曹雄的地盘贬低曹雄,要是他说的话传到曹雄耳朵里去,那非被扔进僵尸堆不可,“凌若虚虽则厉害,还是逊我们曹雄曹掌门一筹的。这个就不必再说了,只说三年前钢铁城一日之间就全城覆灭,连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那景象真是又凄凉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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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被僵尸攻破城池了?”有人起哄。
“僵尸?小小僵尸怎么可能奈何地了凌若虚。你们听我细细道来,话说当时凶异门正在攻打钢铁城,结果双方是两败俱伤,尸横遍野,有人专门去查探了一番,发现一件诡异绝伦的事情。”
“什么诡异的事?”
“嘿嘿,诸位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这件诡异的事情就是战场上所有的尸体全都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同一个人。”
听者一片哗然。“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嘿,这谁知道,多半是鬼神作祟了。而且这城里也确实是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怪物,这个怪物的来历得从十多年前乾阳山那场正邪大战说起。”
“这钢铁城的怪物和魔教有什么关系!”
书生扇子一手,在手心敲了几下说:“这个关系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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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这个怪物是魔教放出来消灭钢铁城的?”
“错了,这个怪物不是魔教放出来的,不过,嘿嘿,这个怪物倒是和魔教的无上心法纯阳心法有关系。说起这个纯阳心法,江湖上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场下一片哄笑。
“哼,我知道你们在笑什么,无非是想到练这门心法的炉鼎是女人罢了,这么邪门的武功也就魔教的人能创得出来,要练成纯阳心法也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少女的性命。可是,偏偏魔教上任教主宗瀑不仅练成了纯阳心法,还飞天成仙了。你们说,一个魔教妖人,靠着强奸女人成了神,这是什么狗屁世道,叫白道的各大高手情何以堪。玩玩女人就能成神,谁他娘不乐意,你们说,你们乐意吗?”
“乐意,哪个男人他妈不乐意!”
“可不是,自宗瀑之后,天下人各个都觊觎着这纯阳心法,只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能耐去练这门功夫,我们白道中就有一个人干冒天下之大不韪,练了这门邪门的武功心法,这个人就是钢铁城城主凌若虚了。(
巨星之名器炉鼎)要说这凌若虚是怎么得到纯阳心法的,江湖传闻,当年八大派的掌门一同闯进纯阳石窟,除了圣女门的岑冰心被宗瀑掳走,只有三个人活着出来,一个是净念禅师的无相僧,一个就是当时还身在天机门的凌若虚。”
“那还有一个呢?”
“那一个,那一个就是我们丹青派的曹掌门,这个就不必深究了。也就是说除了魔教手里有纯阳心法,我们白道也有三份手抄的纯阳心法。这个凌若虚最是贪心,得到了纯阳心法后就叛出天机门,创立了钢铁城,估计从那以后凌若虚就开始以女人为炉鼎,练起了纯阳心法。只可惜,凌若虚练来练去就差最后一着。”
“什么最后一着?”
“这最后一着嘛,我也不清楚,不过从宗瀑成神的经历来看,那应该是一名绝世的女子。(
都市超级兵王)对宗瀑来说,这个绝世的女子就是岑冰心,想要练成这最后一着,这个绝世的女子不仅得是处子之身,而且得心甘情愿地做炉鼎,否则就不能练成,还可能走火入魔。凌若虚寻来寻去,终于找到了这样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叫苏凝芷。”
场下一片嘘声。
“诸位不认识这个苏凝芷,只是因为这个女子不是江湖儿女,故而名头不响,据传这个女子也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姿色不在当年岑冰心之下,就连宗瀑儿子,小魔君宗雨都拜倒在这个苏凝芷的石榴裙下。也不知道凌若虚使了什么手段,逼得这个苏凝芷就范,心甘情愿地献上了自己的处子之身,真是女子薄情,想想宗雨为了这个女人连性命都丢了,结果这个女人却做了凌若虚的炉鼎,哎,可叹,可叹。”
“这宗雨是凌若虚杀的?”
“错,宗雨是杀神贪狼杀的,据传贪狼只一招就破了宗雨的龙鳞甲,红颜祸水,说得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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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凌若虚成神了?”
“成了,不过不是成神,是成魔,这凌若虚成魔之后就把钢铁城一座城池杀了个片甲不留,要不怎么说红颜祸水呢!”
忽然一只碗砸了过来,书生躲闪不及,被碗砸在脑门上,疼得他呀呀乱叫。拿碗砸书生的是一个冷艳的白衣少女,这个少女冷冷地望着书生,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苏冰芷。
一群听书的江湖人士轰地围过来,把苏冰芷困在中间,苏冰芷不会武功,遇到这种情形却没有一点惧意。“小丫头,你知道你砸的是什么人吗?这位先生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说书先生郭先生,在这听书的可都是郭先生的书迷,你小丫头敢动郭先生,活得不耐烦了?”
“等等,等等,大家不要为难一个小女孩。”郭先生摸着脑袋走到苏冰芷身边,“小丫头,我刚才讲的故事哪里说错了,你非要拿那么大个碗砸我脑袋,你看我的脑袋都流血了,疼得要死呀!”
苏冰芷不吭声。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哪里得罪你了呢!你跟我说说,要是我真说得不对,我改好不好?”郭先生一副诚恳的样子。
“郭先生,你别浪费口舌了,这丫头多半是个哑巴。”一个江湖人士蔑视地说。
这个江湖人士刚说完,嘴巴就被啪一声扇出血来,扇他嘴巴的人手执一根红枪。那个被打的人看到他的红枪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因为这个拿红枪的人叫闫冷,是城主夫人的表弟。
郭先生走到闫冷身边,施礼说:“这位可是红枪闫冷闫大侠,久仰久仰。”
“你就是郭先生?”
“就是区区在下,这个小姑娘难道就是苏凝芷的妹妹苏冰芷吗?”
众人一片哗然,苏冰芷听到自己身份被拆穿,扭头就走,闫冷怕她出事,也追了出去。郭先生在酒店里拍着扇子嘀咕说:“这个小女孩,真是不简单,非常的不简单呀!”
苏冰芷忍着泪水快步向家里走,闫冷追上她说:“你别听那个郭先生胡说,他就是个江湖上出名的说书先生而已,说书先生就是讲故事的,故事有真有假,不算数的。”
苏冰芷停下来,忽然说:“闫大哥,你说,你的姐夫会不会像凌若虚一样练纯阳心法。”
闫冷用枪重重击地说:“如果他敢练这门魔功,我就亲手杀了他。”
“只怕到时候这个丹青城会变成第二个钢铁城,那样我们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你放心吧,我姐夫还算个君子,应该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如果真是这样,我会保护你的,我发誓。”
“谢谢你,闫大哥。”
“不用谢我,我闫冷欠宗大哥一条命,帮他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可惜宗哥哥死了。”苏冰芷神情落寞。
“宗哥哥死了,还有你闫哥哥,对不对。”
“嗯。”苏冰芷点点头。
“我们回去吧。”
他们一起往丹青城内最庞大的建筑群走去,那里就是丹青派,苏冰芷和闫冷靠着他堂姐的关系已经在这里寄居了三年,苏冰芷望着城内欢声笑语的人群不禁皱起眉头,明明城墙外围满了僵尸,城墙内的人却能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心安理得地活着,笑着,人类的愚蠢,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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