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动手他才意识到,如果要看伤口,那就必须得脱掉衣服,衣服没了,看到不该看的,那可就不好了,古人有云:“男女授授不清”可眼前这种情况,人命关天啊,紧急情况之下,只能动手了,他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迅速的帮我把插在后背的箭拔了出来,虽然他很尽力的减少我的疼痛,可我还是被疼醒了,醒了那么一会儿,又给晕过去了,他也没管那么多了,闭着眼睛帮我把衣服脱下,还好还有肚兜可以挡着,他看着我的伤口,脸瞬间黑了一半,心里暗想:“这几个混蛋,叫他们演个戏,箭上的毒竟然没洗,不过还好,伤口不算很深,”可要是再不把毒弄出来,即使伤得不算重命也可能真的不保了,他看了看我,知道不能再等了,接着,对上伤口用嘴帮我把毒吸了出来,我虽然没醒,但还是感觉到疼的,程漠见血已经越来越红,没起初那么黑,便着手帮我包扎好伤口,可能是因为帮我吸出毒血的原因,他的动作略显得有点迟缓,不过好歹也是高手,这也是暂时的,他跑回自己的房间,要了下山前叫人准备的药,还好包袱里有预备的东西,不然我可能今晚就得命归黄泉了,包扎好伤口,他又帮我整理好了衣服,把我放下时,脸上的面纱巧不巧的就在这时落了下来,本尊容貌就这样暴露在了他的眼前,美得可能不算倾国倾城,抚媚动人,但绝对称得上清丽脱俗,不染世尘了,再加上此时受伤,给原本就美丽的脸蛋多添了几分柔弱美,他轻轻的抱着我躺下,后背本来就疼,这样躺着我有点小小抗议的发出了一声声嘤咛,不过不一会儿就乖乖的睡着了,其实根本就不是睡,是一直属于昏睡状态,他怕我有事,就靠在床头应付了一晚,不过这样也是他自己活该,受了这么重的伤,那能那么容易好,我昏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这期间,程漠帮我找来了大夫,还给我开了药,那时,他刚好帮我熬好了药,我也刚巧的悠悠睁开了眼睛,慢慢的坐起靠在了床边,他见我已醒,站在床边手拿着一碗药,对着我说道:“既然已醒,就把药喝了吧?”听到喝药,我奶声奶气应了一声喔,我怕他看见我喝药,会知道我的样子,在喝药前,我还特地的叫他转过身去,殊不知,昨晚已差不多被他欣赏完了,他见我这举动,无奈的摇了摇头,踏步出了房间,等我喝完药,他也拿着一包东西走了过来,对着我说道:“因为受伤的原因,你的衣服已不能再穿了,等下你把身上那套换下来吧!”他一说,我才意识到我身上的衣服确实已经不宜再穿出门,而且貌似伤口也已经都处理好了,握着被子,抬头问道:“我的伤口是你帮我包扎的吧?”听到这问题,程漠脸上破天荒的出现了一丝红晕,不等回答问题,他就又来了一句,道:“你赶紧换衣服吧。”说完,放下了衣服,逃命似的离开了,我疑惑的看着他的表现,其实我会问他,只是想感谢他一下而已,没想到,他的表现出在了我的料想之外,我探了探头,确定门已被他关好后,便拿起面前的衣服,笨拙的换了起来,“啊!”我的房里传出了一声惊叫,程漠在隔壁听见了动静,也不管里面到底在干嘛,开门就奔进去了,一进门,扫描了半天,他终于看见了被子下浑身颤抖的我,原来刚刚我刚换好衣服,准备出去活动活动时,到房门口,忽见到了一只黑糊糊的虫子,吓得我只好钻进了被子里,他走近,轻轻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哆哆嗦嗦地答道:“我刚才好看看见了一条毛毛虫,黑糊糊的吓死人了。”毛毛虫?程漠不可置信的扫射了整个房间,哪里有毛毛虫的身影,他叹了叹气说道:“你看错了,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毛毛虫。”“你说的是真的?”我不确信的问道。程漠只好又无奈的答应了一声,听他如此肯定,我也就不怕了,不过身上感觉还是有点怪怪的,翻起被子,艰难的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才感觉到程漠貌似一直在看着我,自己自我的扫射了一下,才突然发现我的面纱貌似给整落了,我呵呵一笑,转身再次跟床“大战”了起来。经过一场场“大战”终于找到了我的面纱。程漠无奈,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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