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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祸水:朕的妖妃谁敢动 分节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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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城祸水:朕的妖妃谁敢动》全集

    作者:凤飞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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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殿上的羞辱1风流多情1

    喧天的鼓声,豪华的马车,大红锦缎铺路,片片红花从高处洒落,是那样的喜庆,那样的奢华,突然平地刮起一阵大风,卷起漫天的花雨,竟又是那般的凄美。

    两百名宫人,如逶迤的长蛇,浩浩荡荡地吹吹打打,穿过皇城,外城,城都的街上涌满了潮水般的人,他们都想一睹大宣王朝远嫁大宁的公主是如何的明艳动人,倾国倾城?

    喧闹声不绝于耳,笑声此起彼伏,但热闹快乐都是他们的,而身处鸾轿中的人,如血般的嫁衣,沉重的凤冠,满头的珠翠,纤白的手指紧紧的握紧手中的帕子,周身都凝满了怨恨和忧愁。

    她轻揭开盖头的一角,透过轿帘向外望去,红色盖天,鲜花满地,鼓乐齐鸣,为什么出嫁的她却是没有丝毫的喜悦?甚至那些宫人的脸上都没有什么笑容,是怨恨跟着她远嫁大宁吧,毕竟背井离乡的。

    想到距离皇城越来越远,心底却更是无限的悲凉。

    她咬牙,“公孙锦,你这个冷酷无情的混蛋!”

    脑海里闪现出身着龙袍的他,将娘压在身下,而娘如同一朵颓败的莲花一般,苦苦挣扎,却躲不开他狂烈的索取……心底就无数的恨意。“竟敢霸占我的娘亲?你,可是我的哥哥,怎能如此?”

    她的眼底晕起层层的恨意。继而泛起层层的晶莹。喃喃,“娘,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不会让你再受他的折磨?”

    可是心渐冷,公孙锦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如何能救的出娘呢?转念一想,这不是要嫁给大宁王爷夏侯卿然了吗?如果他愿意,也许——

    想到此,她整个人兴奋起来,纤细的手指竟也微微颤抖起来。

    寝室内红烛高悬,桌上摆着一壶酒,放着两个杯子等着新郎新娘两人慢慢品尝其中的甘甜,一些琳琅的糕点和红枣,花生,无一不是诉说着此刻是多么的喜庆。高床软枕,红色的被子柔软而舒适。

    看那红烛,不去看那舒适的床,现在一轮明月已经高悬在空中,在月光下,树影斑驳交错,树上悬挂着一排排红红的灯笼,出红色的光。

    此刻的红烛燃烧的正旺,还不时传来噼啪的声响,每一次声响都如此触动心弦,指尖触摸到身下柔软的红艳艳得锦被,点点暖意从指尖渗透到她的全身。想到今后要与他同睡在这张床上,心口微颤抖,酸涩痛楚。脑海闪过妖孽般脸庞的男子,心底不禁有些黯然神伤。师父,你究竟在哪里呢?

    可是想到正在受苦的娘亲,就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为了娘,自己做什么都愿意。

    夜色已深,喧闹的声音渐渐缓了下来,慢慢的静了,公孙锐在屏息等待那让人心颤的推门声,等待让人惶惑的脚步声,双手不禁握紧,竟微微颤抖,指尖也不禁微微白。额头上也不禁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公孙锐靠在床沿,静静地听,偶尔听到有人困极的呵欠声,还有萧索的风吹落叶的声音。却迟迟不见有人进来的声音。

    夜阑人静,不知不觉竟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全亮,毕竟心事重重,睡的也极为的不安稳。

    环顾四周,喜庆的心房依然只有孤独她一人,那两根巨大的红烛就快燃尽,滴落的蜡油如滴滴红泪,诉说着无尽的幽怨与不甘。

    他竟然没有踏进房门一步?许是他被人灌醉了吧?毕竟大婚被人灌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和衣躺下,好久都没有睡过这样好的床,再加上累了一整天,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色已然大亮,竟然没人唤醒她。新妇入门,不是有很多规矩的吗?怎么如此的冷然?

    慌忙推门,门外的丫鬟正在小声的嘀咕调笑,“王爷昨晚竟然都没踏进婚房一步?真正可怜了这远嫁而来的公主!”

    婚殿上的羞辱1风流多情2

    慌忙推门,门外的丫鬟正在小声的嘀咕调笑,“王爷昨晚竟然都没踏进婚房一步?真正可怜了这远嫁而来的公主!”

    另一位丫鬟低声道,“是啊,王爷连新娘子的红盖头竟然都没揭?也不知这新娘子是圆是扁?”

    那丫鬟低笑,“谁人能有王府的艳姬夫人美呢?王爷对她可是极度宠爱呢。”

    “王爷在哪呢?”公孙锐冷冷的说道。

    众丫鬟震惊,错愕的看着一身血红色的嫁衣的人,她约莫十五岁,身形还没有长开。身材有些矮小,脸上稚气未脱。但却有一种震慑人心的美,她站立在那处,静静地看着她们,浑身散出来的气势让人仰视。

    她们被她吓的颤抖道,“王爷,王爷,他在侧夫人那里。”

    侧夫人?新婚之夜,让她独守空房,竟然是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温柔缠绵?他将她当成什么了?一簇火苗在公孙锐的心头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这里究竟有多少个侧夫人?”公孙锐强抑制住心底的怒火,冷冷的问。

    一丫鬟瞅了旁边的丫鬟一眼,吸了口气,颤声道,“王府除了王妃之外,能住在王府的女人不多。她们不是朝中重臣的女儿,就是别国的金枝玉叶,她们在王妃排名不分先后,统称侧夫人。”

    “多少个?”公孙锐眸子骇人。

    丫鬟被公孙锐的气势骇住,结巴道,“呃,不多,有七个。”

    公孙锐重重的咬着牙齿,“七个?侧夫人竟然就有七个?还不包括外面私养的女人?他可真够风流的。”

    虽然听说过他的风流,可却没想到竟会如此放荡不羁。要与那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公孙锐突觉咽喉梗的难受,原想讨好他,让他救出在大宣受苦的娘,可是现今已然对这个可恶的男人新生厌恶。

    他又不是皇帝,竟然可以周旋在那么多的女人之间?

    她虽然是王妃,可是没想到他在娶她之前,就已经有了七个侧夫人。甚至外面还更多,这叫她心底如何忍下去。新婚之夜,竟然连婚房的门都没有踏进过。弃她于不顾,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鬼混。他把她当成什么了?真是可恶的男人!

    脑海突然闪现在殿堂上的仪式,她机械地按着他们的要求去做,头被遮掩的密密实实,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夫妻对拜的时候,只是看到了他的鞋尖,然后就无意识的被人牵着手到处走,磕头,对拜,他的手真的很冷,未靠近他,就被他周身冷硬的气息几乎淹没……

    这样一个风流冷硬的男人,若是得不到他的爱,救不回娘亲,那她又何必忍辱和这等禽兽在一起?他怎能比得上她的师父?那个有着妖孽般倾城的男子?

    心口莫名一堵,转会思绪。“带我去见王爷!立刻!”

    “王爷他,他”

    “他难道不在这座府邸?”公孙锐的眸子更冷,双手也握的更紧。

    “王爷在外面还有一座府邸,七位侧夫人都在那边。”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公孙锐心底一寒,夏侯卿然,原来他是将她迎娶到这座冷宫里了。而他却和他的侧夫人们风流快活。突然觉的很累,“你们先退下。”

    第二天早晨,醒来,仍旧没有见到他。依然等不到他,让她们带她过去,却没有一个丫鬟敢,虽然她的气势压人,可是她们还是更怕王爷的。

    这令她足够烦恼,但是为了娘,这些都必需得忍。她不断的练剑,将院子里的树叶砍的乱七八糟,泄着她的愤怒。这里真的很大,很空旷,几个丫鬟侍卫管家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人。

    这不禁令她想起了大宣中的栖亭。和这里一样的冷漠,偏僻。无人问津。

    三个月过去了,寒冬快要过去了,他竟然没有踏进这个房间一步,压根没有来过这座府邸。

    她真的等不及了,她威胁管家带她去真正的王府。管家依旧冷冰冰的拖延,直到她拿出腰间的匕,划在他的脖间,他才有些慌意的带她去真正的王府。

    好在王府并不是很远,没多久就到了。公孙锐不禁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在那座冷冰冰的府邸呆了三个月。

    到了王府,拍门,侍卫要进去通报

    婚殿上的羞辱1风流多情3

    公孙锐恼怒,暴喝,“王爷,我是你的王妃,马上出来见我!”

    声音虽显稚嫩,但是却霸气十足。不禁令身侧的管家有些侧目。

    室内的暧昧声音似乎低了些许。但是稍瞬,就听女子的娇吟,“王爷,外面有人呢,好像是王妃姐姐呢。”

    只能听闻男子沙哑的低笑。粗噶的喘息,女子的婉转申吟,再次冲击众人的耳膜。“王爷,王爷……啊……王爷……”

    公孙锐气的脸色白,手指都不禁开始颤抖起来。再次用匕快的潜在管家的脖颈处,管家错乱惊慌,众侍卫纷纷欲拔身上的佩刀。管家却是低声,“她是王妃!”

    众侍卫满眼的迷茫,不解。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王爷,你若再不出来的话,你的管家就要死在我的手里!”公孙锐语调冰冷,握住匕的小手已经汗湿了。这个夏侯卿然,不论如何,都得见到他!不然,她如何求取他营救远在大宣受苦的娘亲。

    室内的暧昧声音顷刻间全无,接下来就听到男子重重的哼气声。还有烦躁的穿衣服的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浓浓的酒香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浓浓的yim靡气息,一眼望去,就见男子手执一只三足金樽,身上随意披着一件裘袍,白色的里衣若隐若现。他有着剑一般的眉,挺直的鼻子,刚毅的下巴就如刀斧雕刻的一般,唇抿成一条直线,眸子冷冷的打量着公孙锐。

    公孙锐顿觉他这个人真的很冷,冷的她心底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他的眸子放射的寒光几乎要将周遭的空气尽数冷冻起来。

    “王妃你要见本王?”他擎着酒杯优雅的品了一口酒,淡淡的反问。似乎根本就不关心面前被挟持的管家。声音又冷又硬,不禁令人心寒。

    “对,是我要见你!”公孙锐昂起头,不让自身的气势输给旁人。

    他的眸子转而徘徊在挟持管家的匕上,冷冷的道,“既然已经见到我了,那就放了管家!”声音虽轻,却夹杂着不可忽视的恼意。

    公孙锐冷冷的看着他,挟持管家的匕并没有放松,“那你答应,和我单独谈谈!”

    “王爷,王妃姐姐要和你谈吗?”娇柔的声音不禁令人心口一酥。不一会儿,眼前就闪过一妙龄女子,身着低胸霓裳裙,肩上随意披了一件轻纱,含而不露,隐约可见雪白深刻的ru 沟,穿着如此性感挑逗,展示着她让人喷鼻血的傲人身材。

    公孙锐眸中盈满恼怒,这个女人就是那个侧夫人艳姬?不得不说,她的名字还真配她呢。足够艳丽,足够是个尤物,身材凹凸有致,令人目光不得不驻足,也难怪这个夏侯卿然会这么宠爱她了。

    艳姬柔软的靠在夏侯卿然的身上,一脸的娇笑,“王爷三月没去姐姐那了,也难怪姐姐会想王爷了。姐姐深夜而来,足见姐姐的真心呢。姐姐盼王爷垂怜的紧,王爷不如就给姐姐个机会如何?也不枉费姐姐如此的一番情意。”

    她口口声声的姐姐真是让公孙锐心口冒烟。还把她说成饥渴男人的女子。心口更是火冒三丈。不禁脱口而出,“你住口!我比你小,别一口一个姐姐的叫我。再者,我和王爷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多嘴!”

    艳姬精致的眸子闪过一抹恼意。正欲说点什么,夏侯卿然轻拍她的肩,淡道,“艳儿穿的如此单薄,还是回去换件衣服才是。本王要好生与王妃谈谈。”

    艳姬眉头紧蹙,只是佯装温婉的给公孙锐请了个安,“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王爷王妃了。”然后扭头进去,独留一个风骚婀娜的背影。

    婚殿上的羞辱1风流多情4

    艳姬眉头紧蹙,只是佯装温婉的给公孙锐请了个安,“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王爷王妃了。”然后扭头进去,独留一个风骚婀娜的背影。

    他冷冷的道,“王妃,还不放了管家?”

    公孙锐鼻腔冷冷的喷着气儿,这才气恼的放开了管家。只见夏侯卿然随意的一摆手,管家和侍卫就识相退下了。

    优雅的庭院,淡淡的熏香,夜色不明,觉察到他的靠近,公孙锐不禁后退了几步。

    “王妃来见我究竟有何贵干?”他的寒目比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他比公孙锦那个冷血的混蛋还要更冷,公孙锐的周身不禁起了一层鸡皮。

    “我来见我的夫君,难道还要理由吗?”公孙锐想到他竟然那般的放浪形骸,和侧夫人勾搭,根本不顾门外有人,心口就一阵的恼火。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当然不需要。”他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见我?”

    夜色不明,站在树底下的他,脸显的忽明忽暗,让公孙锐看的不够真切。她睁大眼睛,想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一点什么。突觉他的侧脸竟有几分像师父,那个妖孽般的男子。神情不禁有些恍惚起来。师父,师父,你究竟是生是死?究竟在何方?

    却得到他的嘲笑。“请问我的王妃看够了吗?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的想男人?”

    公孙锐现自己的失态,脸色一红。气恼道,“你是我的夫君,我想看就看,难道还要请示王爷不成?”

    “当然不用请示!不过王妃看够了,本王还要回去陪伴我的艳儿呢。夜色深了,艳儿一人在被子里可是会冷的。”说完他抬起脚就要往里面走。

    “站住!”公孙锐喝道。

    他回头,眸子锁定在公孙锐身上,脸上挂起揶揄的笑。“怎么?难不成王妃还要本王陪你不成?”

    “我,我……你为什么把我独留在别处?我可是大宣的公主!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你为什么这么冷落我?难道就是因为我没有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吗?”

    他笑的揶揄讽刺,“怎么?孤独了?”

    “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喜欢那些大胸脯的女人?”

    “真是个孩子。(绝色斗魂师:战神狂妃)”

    “孩子又怎么了?我今年十五了,很快就会长大,我也会有大胸脯,大屁股的。比你那些侧夫人还要圆润。那时我就会是你最美的妻子!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他笑的更加猖獗,他突然走近她,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俯下身子,覆上她的唇。他的唇很软很滑,异样的感觉流遍了公孙锐的全身,只能愣在那里,感觉大脑如同当机一般,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子。还有浓浓的男性气息涌入整个鼻腔。

    对于公孙锐呆愣的反应,他似乎很不悦。身子突然离开,唇上的暖意消褪,公孙锐的脸上火辣无比。只能撑大眼睛看着他。

    下一瞬,他再次倾身过来,按住她的头,大力的吻起来,比之前疯狂了很多。公孙锐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脸也更烫了。他的舌蛮狠的进入她的口腔,舔舐着她甜美的每一处,公孙锐的头脑轰的一声炸开了,想推开这个放肆的男人,想狠狠的打他,可是他的力量是强悍的。

    “王妃?味道不错吧?喜欢吗?意犹未尽吗?”他的嘴角噙着邪笑,好笑的看着呆愣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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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殿上的羞辱1风流多情5

    “王妃?味道不错吧?喜欢吗?意犹未尽吗?”他的嘴角噙着邪笑,好笑的看着呆愣中的她。

    终于被他松开了,公孙锐大口的喘着气儿,脸上火辣辣的。刚刚差点就窒息了。公孙锐努力的深呼吸,令她焦躁的心情平复一下。想将之前那种撩人的火辣气息驱赶走。

    “味道?什么味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公孙锐嘴硬,对他那张玩弄别人于股掌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他好笑的抚弄着下巴,“若是没感觉,脸怎会红成这个样子?”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欲伸过来触摸公孙锐的脸,公孙锐恼怒的躲过了。他倒不觉的尴尬,只是随意的撩拨了下身上月牙色的裘袍,透过月光的反射,隐隐还能看见里面古铜色强健的肌肤。

    “我今日穿的厚了些,热的,不行吗?”公孙锐用手在脸庞不断的挥动,想祛除这恼人的燥热感。

    “哼”他轻佻的抚摸了一下鼻尖,“连个接吻都不会的黄毛丫头。本王是不会喜欢的。抱着你跟抱块木头一样,本王可不喜欢骨头,会做噩的。”他好看的眉紧紧的皱起,似乎真的万分讨厌似得。

    然后唇角掀动,继续说道,“我喜欢柔的,软的,大的,圆的,有弹性的,触感好的,而你,比木板好不了多少。”

    他侧头睥睨着她,然后目光暧昧的流连在公孙锐的胸口,那目光仿佛要穿过公孙锐身上厚厚的衣衫将她**裸的看尽。

    公孙锐气恼的真想挥出一个耳光出去。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简直就是该杀!这样的一个风流鬼,留在世上也是祸害别人。

    想到刚才的那个吻,不知他吻过多少女人了?真脏!公孙锐下意识的擦去嘴角的湿润。昂高头,冷冷道,“我说过了,我也会长大的,我也会有大胸脯,大屁股的。”

    娘的身材就是凹凸有致,脸若仙子般的美丽,所以才会被那个畜生公孙锦看中,竟然会……公孙锐的心在滴血。强装坚强,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男子,他颀长的身躯在夜色下有着长长的影子,浑身都散着冷冷的气息。

    他冷笑,“本王可没时间等你长大!还得花费时间调教你伺候男人,本王如今府上就有七位艳丽的侧夫人,她们身材凹凸有致,又会取悦本王。本王可没那个心思和时间等着你长大?”

    公孙锐七窍生烟。“你真的不会爱我?不会等我长大?”

    “不会!”他冰冷的声音几乎比这寒冬的气温还要低。他根本就不假思虑,仿若她说的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公孙锐心冷了,原本还指望能通过他可以救出在大宣受苦的娘亲,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冷酷。不给她丝毫的时间,不给她丁点的机会,那她还留在这冰冷的王府做什么?还期望他能改变心意?

    不会的,这个男人的心比石头还要硬。说再多都是枉费唇舌。公孙锐冲他伸出手,冷冷道,“休书拿来!我们之后再无任何瓜葛,桥归桥,路归路,再见也是不相识。”

    他的左眉高高的挑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求取休书。他继而冷道,“休书没有!本王可不想破坏大宁与大宣的关系!你要走要留,随便你!”说完就转身欲回他那温柔乡,找回那个艳姬的娇柔。

    “你?!”公孙锐气的急跳脚。“站住,我会走的!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顿住脚,没有转身。“你的事情可真是多。”

    “你必须答应我,不然我不敢保证会生什么事情。也许会挟持你最喜欢的艳姬来要挟你。”公孙锐大吼,“我走了,你不要告诉大宣的皇帝。”

    他冷冷的回头,“放肆,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玩这种威胁的把戏?”

    公孙锐咬牙,“你若不答应,我就找时间划花艳姬的脸,让你看着她丑八怪的样子,晚晚做噩!”

    夏侯卿然不语,只是怪异的看着她。

    公孙锐接着道,“若是大宣那边的人想见我,你就说我病死了。早就死了!”

    他笑的冰冷,露出洁白的牙齿,“我会的。”

    公孙锐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好,那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我的金银珠宝,我就走!”

    “不会给你的。”夏侯卿然冷笑,“那已经是本王的东西。”

    惊遇神秘男子1心酸孤独1

    “混蛋!”公孙锐尖叫,但下一瞬,就压抑住自己气愤的情绪。“好,我走,我走!!”

    然后转身,愤怒的离开这个令人火冒三丈的男人。娇柔的声音隐约的传来,“王爷,王妃姐姐真的要走了呢?王爷怎生也不拦一栏呢?”

    “艳儿,外面冷,本王不是和你说了,要你加件衣服再出来吗?”夏侯卿然淡漠的声音。

    “王爷,艳儿是担心王爷在外面会冷,就急着出来了。哪有心思加衣服?”艳姬略显羞怯关怀的声音。

    公孙锐心道,那个艳姬肯定又是穿的霓裳裙,暴露而又性感,对这个风流的男人那是正中下怀呢。

    然后昂起头,再也不听这令人恼火的声音了。

    “王爷,这毕竟深更半夜的,王妃姐姐一人实在是不安全呢。王爷怎生一点都不担心姐姐呢?”

    “艳儿,外面冷。我们还是赶紧进屋吧,不要冻坏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夏侯卿然搀扶着艳姬的手,缓缓朝阁楼走去。再也没回头看一眼,只因他认定,这个身无分文的黄毛丫头肯定会回来的。

    月亮很阴冷,冬季虽欲过去,可夜晚的风依然很刺骨,公孙锐虽然穿着很厚的衣服,但依然觉的冷。心更冷。脑海不禁想起了娘亲,大宣的栖亭中,严冬虽也难熬,可是娘每次都会把旧棉衣拆开重做,让她穿上,娘真的有一双很巧的手,她重做的衣服是那般的暖和,合身。

    回想起以往在栖亭中的日子,虽然有些苦,但还是很幸福。

    不知娘在大宣如今怎样了?公孙锦那个混蛋有没有虐待娘呢?公孙锐突然觉的自己很没用。为什么连娘都救不出?为什么?

    公孙锐脑海闪现出第一次娘亲手为她梳理了一个女子的髻。那是她十五岁的时候,娘告诉她,“锐儿长大了。锐儿是个很美的女孩子。”

    当时她笑着对娘说,“娘才是锐儿见过最美的女子,世间没人可以比得上娘。”

    娘的眼底总有无法诉说的哀愁,和怨恨。她长叹息一声,“锐儿,娘只想你过的好。空有一副美的皮囊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她轻抚着公孙锐的丝,淡淡的笑了,“锐儿将来肯定比娘还要美。娘的锐儿将会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锐儿很聪明,懂的也多,肯定会过的好。”

    “锐儿和娘在一起,锐儿就很幸福。”

    她紧紧的依偎在娘的怀里,贪婪的吮吸着娘乌黑丝上的清香。

    “拍拍”几声拍掌如此突兀的响起,心蓦地一颤,冰冷的音调传来,“可真是够感人的。母女相依倒真是人间最难得的温情一面呢。云姬娘娘的日子过的不错。”

    公孙锐冷冷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一身耀眼的龙袍,有着俊美的五官,他嘴角在淡淡的笑着,但周身却散着寒冷的气息。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云姬,似乎要将她看个透彻。然后目光落在公孙锐手脚处的镣铐上,“呵呵,三皇弟,不,应该是三皇妹了。这镣铐的滋味还不错吧?看你也蛮享受带着它们的滋味的。”

    公孙锐紧紧抓住娘略微冰凉的手指,冷冷的看着他,“你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公孙锦目光寒冷,声音更是冷冽,“四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的暴躁。不,应该说你一见到朕就如此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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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1心酸孤独2

    公孙锦目光寒冷,声音更是冷冽,“四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的暴躁。不,应该说你一见到朕就如此的暴躁。”

    公孙锐紧紧的咬牙,就是这个身着龙袍的男人,害的师父四年下落未明。而他根本就是篡位的……

    他继续冷笑,“怎么,还在想是朕篡位的事情?还在想你原本是太子?”他似乎听到特别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怎配做太子?你以三皇子的身份活了十年,十岁那年,被封太子。就以为能改变你的命运了?”

    他阴狠的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极为碍眼的东西,恨不得将她给捏碎了。

    公孙锐冷笑,“我是女子又如何,你做了皇帝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们不放?你究竟想做什么?”思及十一岁那年生的政变,师父胸口上的鲜血,她就无法平静。

    “云姬娘娘的日子过得不错,竟然可以将这里打点的如此井井有条。那该是一双多美的手。”他的目光痴迷,紧紧的盯着云姬不放。

    云姬反握住公孙锐的手指,声音平静无波,“不知皇上来此,有何指教?”

    他有一阵的晃神,似乎这美妙的声音,他万分的眷恋似的。他的眸子都散出柔和的光,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朕即位四年。皇妹已然十五岁,是该找个好的夫家了。大宁王爷夏侯卿然会是皇妹好的归宿,继而成就宣宁两国的联姻。她也可以一生享尽荣华,尊贵无比。”

    嫁人?这真的太过突然,公孙锐当时茫然的看着娘亲,似乎万分的迷茫。

    娘比她想象的要激动的多,美丽的脸竟因此有点变形。她紧紧的搂住公孙锐,“不,不,我不准。”

    “这是她的命!”公孙锦冷冷的道。“谁人都无法改变。她在大宣是个奴,朕轻轻一捏,她就会粉身碎骨。”他手指轻轻一捏,眼中闪现的阴狠令人心惊。

    娘给他跪下,苦苦哀求,“只要你放过锐儿,我愿意为奴为仆,只要你放过锐儿。”声音哀婉,脸带泪痕,谁人听了都会为之一软。

    “皇宫的奴仆多的是,朕不需要。”他的声音如同寒冰一样,冷的人颤抖不已。

    娘的声音悲恸无比,“我愿意做任何的事情,你放过锐儿,你放过锐儿……”

    他轻佻的勾起娘的下巴,目光灼灼,“你真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娘倾城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然对公孙锐大吼,“锐儿,出去。娘有话要和皇上说。”

    “娘……”

    “出去……”

    公孙锦,她的大哥,霸占了她的娘亲,却没有遵守诺言。她依旧嫁到了大宁……

    思及这里,公孙锐的双眼蒙上了水雾,娘,娘,心口默默的念叨着。

    公孙锐冷的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夏侯卿然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把她的嫁妆还给她?真是龟毛,可恶。这么冷,她要该怎么办?脑海一遍一遍闪过娘温柔美丽的笑脸,眼中的迷雾婆娑。

    公孙锐想的太出神,却没有现身后两个眼放精光的男子,正向她靠近。

    只见身后两人口鼻紧捂,然后打开一个精致瓶子,袅袅的香气扑鼻而来。公孙锐突觉一阵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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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青楼风波1

    只见身后两人口鼻紧捂,然后打开一个精致瓶子,袅袅的香气扑鼻而来。公孙锐突觉一阵头晕眼花。

    然后警觉性的掩住鼻口,身形不禁微微晃荡。

    恼怒的转身,就见两个眼放精光的男子正一脸贼笑的冲她走过来。

    一男阴暗的笑道,“兄弟,今晚我们要了。把他卖到妓院里去,我们就能狠捞一笔的。”

    “大哥,他长的的确不赖。不知他是男是女?”另一男略显疑惑的问道。

    “管他呢。长的好就行,如今男风也盛行的很,先把他弄到手再说。”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公孙锐凝聚涣散的意识,这两个坏蛋,竟然想把她卖到妓院里去?夜色有些黑,他们没看清她是男是女?在加上胸口的确没什么起伏,髻也是随意的挽起。也难怪他们会如此认为。猛然抽出腰间的匕。

    匕在夜间的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警觉性蛮高的?”那个身份低点的人大笑了。“大哥,我们赶紧抓住他,把他弄到妓院马上就可以见到白花花的银子。”

    “好嘞。”两人靠的公孙锐欲近。

    公孙锐晃荡着身子,极力的凝聚涣散的意识。猛力的用匕指着二人,“我杀了你们。”

    还未冲过去,就感觉下腹涨得厉害,一股热流缓缓滑过身子的每一处,就像是被火烘着异样,额头都不禁冒出了密实的汗珠。(仇断红颜

    身子也更加的不稳了。

    在这晃神之际。手中的刀子被那个男人夺走了。只听那男人的低笑,“手可真滑啊,比我上过的女人的皮肤都要好。”

    另外一人紧搂住公孙锐的腰肢,附和道,“柳腰不盈一握,这可是上乘的货色呢。近看才知道,这丫的美的惊人呢。大哥,我们这次大了。”

    公孙锐在那厮的怀里挣扎着,可是每次动作却是绵软无力。浑身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下腹也不禁涨得厉害,公孙锐禁不住呓出声来。声音婉转好听,令那两人不禁一阵的晃神。

    “大哥,我们这药可是下了血本了。不过还好,这丫的能给我们猛赚上一笔的。”还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公孙锐光滑的脸蛋。

    那个大哥一把夺过公孙锐,“别在那儿动手动脚的,要不是雏儿价钱高,大哥我早就把他给上了。目前还是银子要紧。还楞什么?还不快去把车驾来,我们赶紧到妓院里要钱去。”

    嘴边还浮起一抹兴奋的笑,似乎见到了无数的银子一般。

    怡红院里雕梁画栋,地毯艳红,灯火通明,男女嬉闹声一片。

    一名穿着华丽的半老徐娘款款走来,望见两个大汉怀搂的人时,两眼放光。公孙锐睁开迷蒙的眼,指尖狠命的在掌心里掐着,才有力气看清这里的一切。

    “徐妈妈,这可是我们两个找来的上乘货色。包您满意。”

    穿着华丽的半老徐娘仔细的打量着公孙锐,精致的眸子呈现迷离,双颊酡红,红唇诱人的一开一合。稀薄的汗水湿润了她的脸颊。凌乱的丝调皮的荡在他的额间。长大了真可谓是个尤物。

    “是男是女?”徐妈妈轻佻的问,冰凉的指尖还不断的徘徊在公孙锐的脸颊,似乎是在验货一般。

    两人脱口,“男的。不见没有徐妈妈那样傲人的胸吗?”小的还不禁对着徐妈妈胸前的饱满放着光。

    徐妈妈娇嗔的瞅了那小的一眼。正欲说点什么。就见身后一个婢女装扮的人急匆匆的走来,“徐妈妈,三楼格间的客人还是不满意。我们都已经把我们这里绝色男婠带去了,那巷的客人还是不满意。沉寂的气息着实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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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青楼风波2

    就见身后一个婢女装扮的人急匆匆的走来,“徐妈妈,三楼隔间的客人还是不满意,我们都已经把我们这里绝色男婠带去了,那巷的客人还是不满意,沉寂的气息着实吓人。”

    徐妈妈眉头紧皱,目光顿在公孙锐的脸上,目露精光。似乎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她匆忙的回头对婢女说道,“给这两位两锭金子。”

    婢女惊愕,“徐妈妈,两锭金子?那么贵?”

    两大汉兴奋的,黝黑的脸庞都不禁放出异样的光。眼中染满了浓浓的喜悦,这丫的,可真没抓错人呢,这丫的这么值钱呢。兄弟俩大了。

    公孙锐咬牙,愤怒的睁开眸子,声音虽小却很是威严,“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徐妈妈淡淡的笑道,“我管你是谁呢?进了我怡红院,就是我徐妈妈的人!小桃,拉他去见三楼隔间的客人!我们可是收了银子的,他,我们可是得罪不起。”然后冲着小桃吼道,“还楞什么?赶紧带他去。”

    “徐妈妈,还要不要给他换件衣服?”小桃嗫嚅。

    徐妈妈狠狠的扫了她一眼,然后暧昧的看着公孙锐,诡异的笑道,“换衣服?不必了,他这样子刚刚好。”

    “那两锭金子?”小桃继续追问。

    “啰嗦什么?先带他上楼去见三楼的客人。”徐妈妈怒道,吓的小桃赶紧搀扶着公孙锐朝楼上走去。近闻到公孙锐身上淡淡的香气,小桃不禁红了面颊,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呢。心脏也跟着扑通的跳个不停。

    徐妈妈吩咐旁人拿来了两定明晃晃的金子,然后笑呵呵的道,“两位辛苦了,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尤物,一定要记得给弄进怡红院来,徐妈妈我可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乐得两个汉子嘴大张,怎么都合不拢嘴。

    公孙锐想挣脱这个小桃的钳制,可是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小腹此时更是涨得厉害,觉的自己身在云里雾里,想用内力将这烦人的药给逼出,可是没想却适得其反,浑身也更加的燥热不堪。

    经过那些穿着一袭薄纱的艳丽女人,她们一个个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脸色酡红,与男人调笑着,身上的衣服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区别。玲珑的曲线,鲜红的肚兜,那胸前呼之欲出的滚圆,充满了诱惑,以前她肯定对这些女人不屑,可是如今此刻却是无比的羡慕她们。

    羡慕她们可以穿的如此的单薄,如此的凉快,身体的灼热,让她不禁想扯光身上的所有衣服。扯光?思及自己赤身**的样子,公孙锐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浑身的热汗透湿了衣服。公孙锐按捺不住将脖间的衣襟扯开了一些。回忆起和夏侯卿然的那个吻,公孙锐恼怒,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个混蛋?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万分享受呢?

    根本就不受丝毫的控制呢。这究竟是怎么了?

    小桃低声道,“公子,到了。”

    小桃轻轻的推开门,然后万分不舍的将公孙锐推入这间隔间里。公孙锐不禁呼吸难耐,身子不稳,幸好及时扶住门,才没有跌倒。

    突觉寒烈的目光射来,公孙锐朝来源望去。就见男子面带遮住半张脸的冰雕面具,恼怒的看着她。漆黑如缎的长仅用一根带束在了脑后,凌乱的丝俏皮地从他的脖子两旁垂下来,挑逗着身下男子白皙的胸膛。

    他们二人下身被宽大的被褥遮盖住,独留两个宽厚的肩膀,健硕的胸膛刺激着公孙锐的视觉神经。这是什么?小攻?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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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青楼风波3

    他们二人下身被宽大的被褥遮盖住,独留两个宽厚的肩膀,健硕的胸膛刺激着公孙锐的视觉神经,这是什么?小攻?小受?

    冰雕面具后的那双眼睛令公孙锐浑浊的意识不禁清醒了很多。手努力的扶住身后的门沿,然后尴尬的笑着,“二位,不好意思。我,我,打扰二位的好事了。二位继续,继续!”

    面具男子身下的那名男子倒是饶有兴味的看向了公孙锐,眼底闪过一抹惊艳。然后看了身子上方的面具男一眼,幽幽的开口,“这位小兄弟是老鸨找来给主人的?不错,真不错,就是身子板小了点。”他目光如炬的在公孙锐的身上穿梭,“但是该有的地方可都一样不会少的,主人一定会尽兴的呢。”

    公孙锐恼羞成怒,双颊也更加的红了。身上的燥热感强烈的几乎要将她的头脑给轰炸开。真想脱去身上这身繁琐的衣服。意识在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强烈的燥热令她不禁脱去了外袍。然后大喘着气,走到桌子旁,端起茶壶就往口中灌。

    许是水热了些,她的脸看上去更红了。红的几欲滴下血来。

    面具男子嘴角划出讽刺的一笑,“魅,他中了猛力的春药。这老鸨还真是上心呢。”

    身下的叫魅的男子随之笑的更厉害,“主人,那我们帮他解春药?还是?”

    面具男子的头轻垂,看着身下的男子,调皮的丝轻扫着魅的脸,然后身子下伏。贴的魅更近,那距离不禁令公孙锐神往开来。真的很想摸一下那冰凉的肌肤,真的很想很想啊。天哪,她在想什么呢?

    公孙锐一侧头,就看到两人在被中的动作,脸更是火烫了。

    “水……我还要水……有没有水啊……”公孙锐沙哑的尖叫起来。

    面具男子恼怒的翻身而起,随意的披了一件月牙色的裘袍,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魅,唇角讽刺,“魅,出去叫一女子进来,他这样下去,非给憋坏了不可。光喝水管什么用?”

    魅起身,穿上一件青色的袍子,一脸好笑,“怎么?主人?他可是老鸨特意带来给你享用的,那样岂不是会便宜了那些个胭脂俗粉?”

    面具男子眼睫垂下,冷道,“魅,快去!”

    魅收回一脸的好笑,正色道,“是,主人。”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暴露,长相不错的女子摇摆着婀娜的身子过来。瞅见这里面的三位,都是上乘的绝色男子,心花怒放,走近面具男子,一脸的媚笑,“不知让奴家伺候哪位?”然后手指就往面具男子的胸口探去,但却在离胸口一寸,被面具男子狠抓了一笔,“不要动手动脚!”然后戏谑的看着一脸红透的公孙锐,“伺候他!”

    公孙锐此时小腹已然涨得很是厉害,侧眼看着面具男子那诱人的红唇,竟然有种想把他按到的冲动,狠狠的吸吮一番。

    这个念头把公孙锐吓了一跳,密实的汗珠细密的从额头上冒出,公孙锐禁不住大口的喘着气息。

    女子悻悻的抽回手指,眼中闪过不悦,却是侧身贴在公孙锐的身上,轻佻的摸了一把公孙锐的脸,细声细气的道,“呵,想女人想成这样了?奴家会好生伺候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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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青楼风波4

    女子悻悻的抽回手指,眼中闪过不悦,却是侧身贴在公孙锐的身上,轻佻的摸了一把公孙锐的脸,“呵,想女人想成这样了?奴家会好生伺候公子的。”

    公孙锐直看到她的胸脯一颤一颤的,很是吸引人眼球,只不过此时只是吸引了她而已,其他的两位倒是坐在那里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她的手暧昧的顺着公孙锐的胳膊往上滑去,一路的乱摸,令公孙锐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手竟然如同施了魔力一般,她浑身更是燥热不堪。

    她甩开她的手,她的手再度摸了上来,不行了,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不要,不要……”公孙锐艰涩的说话,口齿难耐。唇都开始干裂了,豆大的汗水颗颗滴落下来。

    魅一脸嬉笑,“主人,我们不妨先出去,让他们好生解决一下,也省得憋坏了这个小兄弟。小兄弟的脸都要滴出血来了呢。”

    公孙锐被周身的燥热给弄的烦躁不堪。觉的自己都快被这种热流给灼烧了,然后冲天大吼一声,出了困兽般的喊声,面具男子和魅都略显震惊的望着她。

    不知怎会突然有了那么大的力气,公孙锐竟然一把推开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女子,然后径直走到面具男子的身边,紧紧抓住面具男子的手指,大吼,“让这个女人走!让这个女人走!!我快受不了了,让这个女人走!!”

    面具男子的手真的好冰,好冷,但是一种惬意的凉意传遍她的周身,竟然令她万分的舒服。

    冰雕面具后的那双好看的眼睛却是凝满了浓浓的戏谑。“你中了媚药。没有女人给你解决你可是会憋死的。”

    “媚药?竟然是媚药?”公孙锐的鼻腔重重的喘着气儿,恨不得将那两个混蛋给大卸八块。

    他低沉的笑了,“这可是个好东西,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小兄弟怕是未经人事,享受了,自然会明白的,它不禁让你欲仙欲死,还会让你达到快乐的巅峰。”不知为何,公孙锐总觉的他的笑很暧昧,很戏谑。“此时你不就欲火焚身了?”

    “你?你才欲火焚身呢?”公孙锐冷冷的瞥了一眼在一旁静坐的魅,暗指他们两个之前做的勾当。

    面具男子不语,只是轻轻的拂开了公孙锐的手指。

    “那我应该怎么办?什么是解药?”公孙锐口干舌燥的说着。

    魅实在忍不住了,不禁笑出声,“主人的一番美意,你竟如此践踏,自然是女人,才可以解除小兄弟身上的媚药呢。不过”他皮笑肉不笑,“给你下药的人,着实狠心,给你下的药分量足够多,没有几番的大战怕是解决不了的。”

    “什么?”公孙锐头皮麻。那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公孙锐迷茫的看着面前的面具男子,性感的薄唇,不禁吞了几口口水。真想好好的吸吮一番。这念头太惊人了。她不断的用拳头砸着自己的额头,想令自己清醒一番。

    却被面具男子冰凉的手指给抓住了。“你疯了?赶紧找这个女人解决,你就不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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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青楼风波5

    却被面具男子冰凉的手指给抓住了。“你疯了?赶紧找这个女人解决,你就不会难受了。”

    公孙锐下意识的抓住面具男子的手指,好凉,好冰,这种倾入心脾的感觉再次袭来,公孙锐笑了,笑的妩媚,笑的倾城。她顺着面具男子冰凉的手指向上摸去。

    这种丝滑诱人冰凉的感觉,令她万分的舒服。她迷茫的看着他的唇,好看的唇线紧紧的抿着,却还是那样的有光泽,那样的诱人。

    她突然紧紧的环抱住面具男子。紧紧的抱住。

    一旁端坐的魅震惊的站起,那个身着撩人衣衫的妓女眸子撑的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面具男子眸子深深的眯起,低吼,“我是男人!”

    他的吼声令公孙锐不禁清醒了很多,此时恨不得钻入地缝里去。可是身子还是不断的热起来,真的很想他身上那种冰凉的感觉。

    她不管了,豁出去了,死命的抱住他,死死的抱住。

    “滚……”冰雕面具后的双眼凝满了厌恶,他用手大力的推开了公孙锐。公孙锐此时就如同抓住一颗救命的稻草一般,怎会轻易的放手?

    他站起,公孙锐跟着站立,他旋转,公孙锐跟着旋转。他恼怒的凝聚内力,欲向公孙锐挥掌,一旁的魅实在不忍,疾呼,“主人。”

    趁这一会的功夫,公孙锐竟然踮起脚尖,逮住面具男子冰凉的唇,狠狠的吮吻了起来,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肢。丝毫不松懈。

    魅更是惊呆了。妓女不禁用手捂住大张的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此时这是什么状况啊?

    “你……”面具男子口齿不清了,是因为公孙锐狠狠的含住他的唇了。他恼怒的想推开她,可是不一会儿,他就不再挣扎了,惊觉她的唇很软,很软。

    公孙锐仿若饥渴了许久,找到水源一般,狠命的吻了起来,吻的疯狂,吻的彻底,几乎想将他的冰凉嵌入自己的身体之中。(铁血总裁俏佳人

    公孙锐疯了,疯狂到竟然去撕扯面具男子身上的月牙袍,然后双手钻入他的胸前,一通乱摸。触摸到男子胸前坚硬的两点,面具男子不禁低吟起来,公孙锐口中狠狠的喷出气息。真的好舒服,好凉,好凉,那种燥热感驱散了些。

    公孙锐的眼睛不禁跟着迷离起来。身子贴的他更近。他低声咒骂。眼中闪过一抹疑虑。然后修长的手指不禁往她的胸口探去,掌下核桃般大小的胸乳,令他的眼中一抹惊愕,然后双眼更是波光粼粼的,仿若喷了雾气一般。

    公孙锐口齿不清,“要我,我要,我要……”仿若身体的本能一般,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在说些什么。

    她在他的胸前乱摸着,厚实的肌肤,强健的肌肉,此时此刻不禁滚烫起来。公孙锐不知怎样使力,竟然扑通一声将他推倒在地,然后重重的压了上去。面具男子墨玉般的眼瞬间附上一抹寒,稍瞬即逝。

    此时此刻,“啊!啊!”妓女终于压抑不住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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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沉入冰潭1

    此时此刻,“啊!啊!”妓女终于压抑不住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魅闪身过去,正欲拉起地上的二人,只见面具男子一个灵巧的翻身,环抱着公孙锐,竟然一跃而起。然后沙哑的对魅道,“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我带她走!”

    “主人?”魅一脸错愕。

    冰雕面具眼神冷酷,不容置疑。然后“嗖”的一声,环抱着公孙锐从窗口一跃而出。

    公孙锐在他的怀中还是不安分,令他几次都差点从空中摔下来,幸好他身形矫健,稳住了。不然,这个女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身形利落的打了几个卷儿,才稳稳落地。他咬牙,“你这个该死的。”咒骂连连。

    然后恼怒的吻住公孙锐的唇,狠狠的吮吸,拼命的吮吻。“这么个小东西,竟然敢诱惑我?该死的女人!”

    公孙锐惊愕,眸子瞪大看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

    他的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他调侃的手指再度覆上公孙锐核桃般大小的胸口。公孙锐惊慌的大叫,“啊,啊……”

    他强力的按住公孙锐的头,吻的狠辣,吻的掠夺,吻的窒息。

    一股热流迅猛的袭过公孙锐的全身,公孙锐难耐的申吟出声。小手再度胡乱摸起来。面具男子咆哮,“不要这样依依呀呀的叫了,听的人心烦。”他的声音竟然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无奈。

    公孙锐沙哑着嘶吼,“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怎么办?”此时,竟然连叫声都透露着几分的娇吟。

    公孙锐的手指再度钻进他的月牙袍中,触摸到他厚实的肌肤,公孙锐不禁重重的喘着气儿。

    他重重的抓住公孙锐的手指,“你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安分!滚!”

    公孙锐紧紧的攀附着他强壮的腰肢,“我不走,这里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公孙锐的声音中透露着浓浓的依恋,大眼中更是带着层层的迷蒙之气。“你救救我,我真的很难受!”公孙锐烦躁的将领口处扯得更开。娇媚的脸颊此时已经红的如同煮熟了的虾子。

    他低沉的道,“真的不走?”

    公孙锐疯狂的摇着头。

    一个凌厉的转身,公孙锐陡然倒地,他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身上如同大山一般的重量令公孙锐浑浊的意识不禁瞬间空白,嘴唇哆嗦,“你做什么?”

    他贴近她的耳,距离这么近,公孙锐都可以感受到冰雕面具透出的层层寒气。“那我就教你一下,什么是巅峰极致的快乐。”

    公孙锐的意识涣散,瞳孔皱缩,尽是迷茫一片。

    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就觉的身子腾空而起。接下来就是水花四溅的声音。公孙锐禁不住猛的灌了几口冰凉的水。公孙锐环顾四周,月色下,芳草萋萋,淡淡的野花芬芳传来,波光粼粼的池水中倒影着公孙锐双颊酡红的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落入水中,不禁荡漾开一层层的波纹。

    水中的人儿红唇轻启,丝凌乱,衣衫微敞,竟然透着几分的妖媚气息。

    岸上的面具男子冷笑,“赶紧清醒一下。那样的一副身子骨,要什么没什么,还敢大胆的诱惑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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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沉入冰潭2

    岸上的面具男子冷笑,“赶紧清醒一下,那样的一副身子骨,要什么没什么,还敢大胆的诱惑于我?”

    公孙锐恼怒,夏侯卿然这样说,这个面具男人也是这样说,真是可恨,口中咒骂几声。然后陡然将脸沉入水潭中,冷,刺骨的冷,顺着每个细胞传入公孙锐身体的每一处,公孙锐心底不禁大呼畅快。

    凄然的风,令她不禁瑟瑟抖起来。身体的燥热阵阵传来,公孙锐不禁将身子沉的更深,这样寒冷的冰水能够令她清醒几分。

    想想之前那样放浪的行径,公孙锐不禁觉得浑身都开始燥热。

    公孙锐从池中探出头来,冷冷的看着岸上的面具男子,沉声道,“你可以走了。”不然一会儿,她这样湿漉漉的出来,曲线毕露,一点都不好。

    面具男子的身影在光下竟然有些许的朦胧之意。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公孙锐直觉他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去。

    他深沉的望着池水中她所处的位置,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月色下竟然还带着沙沙的回音。“走?那你也该赔了我的银两,才是?”

    “银两?什么银两?”公孙锐不禁深深的眯起了眼睛,凉凉的风不禁令她瑟缩了几下。

    他宽大的袍子在风中魅影飘飘,乌黑的丝,凉凉的冰雕面具在月光下不禁折射出淡淡的光,令公孙锐不禁一阵晃神,他的举止尽显雍容华贵,尊贵,就如同他的师父一般。

    “魅将你赎身,肯定所花不菲。难道你不该赔我吗?”他淡淡的声音中竟然夹杂着几丝调侃之意。

    公孙锐咬牙,脑海闪现那个穿着暴露的老鸨,还有那两个眼放兴奋光芒的汉子,心口就着实气恼,当时可是两定金子的价钱,那若是魅要为她赎身肯定就不止这两定金子这么简单了。那个老鸨可没有那么好打的,想想就一阵头皮麻。

    “欲火没有那么焚身的话,就上来吧。”岸上的他淡淡的说道。

    公孙锐猛的抬头,带竟然猛的脱落,不知落向了哪个方向?公孙锐惊慌的想将蓬乱的丝抓紧,双臂高抬,竟令衣衫不禁更加敞开了几分,露出里面凝脂般白嫩的肌肤。单薄的衣衫已经几欲透明,甚至可以瞧见那核桃般大小的胸脯在微微的起伏着。

    乌黑的丝,倾城的容颜,妖媚的神情,虽然略显稚嫩,但却足够诱惑。面具男子禁不住微微侧身,转过头去,喉结却是抑制不住的滑动了几下。

    “赶紧上来!”他冷漠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丝恼怒。

    突然腾空出现一人,径直朝着面具男子而来,调侃着道,“主人,那怡红院的老鸨可是狠宰了我们一笔呢。三定金子?那小兄弟何德何能,竟然赎身所要这么高的价钱,我们这段时间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三定金子,公孙锐禁不住猛的喷了一口水。

    魅顺着声音望去,池潭中的人,乌黑的丝略显湿润,颗颗水珠在月下闪烁出淡淡的荧光。酡红的脸颊,微敞的衣襟下,诱人的锁骨,还有那薄纱般透明衣服下淡淡的起伏,魅眼中错愕,眸子撑大。

    公孙锐恼羞成怒的护胸,尖叫,“不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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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邪魅**1

    公孙锐恼羞成怒的护胸,尖叫,“不准看。”

    微微的月光,竟然可以瞧见魅白嫩的脸,染上几抹红晕。魅略显尴尬的将头转过,然后僵硬的立在那处。

    面具男子那双戏谑的眼中,尽是调侃的看着潭下的公孙锐。公孙锐恼怒的咆哮,“面具男,不要看!听到了没有?”

    公孙锐剧烈的动作不禁令她多吸入了几口冰凉的水。面具男子淡淡的笑道,“那般小,有什么好看的?至于这样咋咋呼呼的?怡红院里随便一个丫头都比你有看头!”

    公孙锐恨恨的咬唇,男人都是这样。都喜欢大胸脯的女人?真可恨。可是身上的衣服已然湿透了,若是此刻出来,那跟没穿有什么区别?想想怡红院里那些穿着暴露,胸前滚圆晃荡的女人,公孙锐就一阵的头皮麻。

    正在暗想怎么办时,突觉眼前一抹身影闪过,接着就听“哗啦”的一阵水声,公孙锐被面具男子从池水中拎出来,公孙锐还来不及尖叫,面具男子已然将宽大的披风罩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几个旋转,就优雅的落地。面具男子冷道,“魅,帮她找身女子穿的衣服。”

    公孙锐心底不禁一阵暖意,来到大宁的这三个月,已经好久没人关心她了。此时此刻,心底不禁充满了无尽的惆怅,都是那个可恨的夏侯卿然,都是他。

    此刻魅才尴尬的转身,看着娇小的公孙锐躲在宽大的披风之中,独留一颗湿漉漉的脑袋留在外头。

    魅点头,然后快的消失于夜色中。

    轻微的风吹着公孙锐湿润的丝,公孙锐不禁觉察一阵的凉意。禁不住将身上的披风裹的更紧了一些。

    “深更半夜,你一个人在大街上乱跑什么?竟然被人抓进怡红院里卖钱?”面具男子调侃的道。

    公孙锐咬牙,却是没说什么。只是在披风下的手指握的更紧了。

    良久的沉默后,面具男子倒也没生气。只是再次沉声问道,“你叫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面具男子轻扫了一下额头,然后调侃的道,“你欠了我的钱,自然得给我还的。不然,我岂不是妄作好人?你在我身边当个端茶奉水的丫头,总不能阿猫阿狗的称呼你吧?”

    “你?”公孙锐咬牙,却是低声道,“我叫云蕊。”真名着实不敢透露与他的。取了母亲的姓,锐的谐音,告知于他。

    突然身体打了一个寒颤,身上的热量消退了,全身湿漉漉的,冷风一吹,的确是很冷,很不舒服。

    公孙锐没看见他的眼中一抹担忧,只是听到责怪道,“魅怎么还不回来?找件衣服都如此的麻烦。”

    很快,魅的身形在夜色下变的清晰无比。魅的脸色潮红,在月光下竟然反射出浓浓的红光。沙哑的道,“主人,衣服。”

    公孙锐奇道,“魅,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魅的脸更红了,然后尴尬的看了公孙锐一眼,怨怼的道,“赶紧穿上,啰嗦什么?”

    “深更半夜,衣服店都关门了呢。莫不是这件衣服你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吧?”公孙锐略微叹息,“这个时候,也只有怡红院那样的地方夜夜笙歌,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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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邪魅**2

    “深更半夜,衣服店都关门了呢。莫不是这件衣服你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吧?”公孙锐略微叹息,“这个时候,也只有怡红院那样的地方夜夜笙歌,该不会”

    魅的脸很是挂不住,然后求救的看了面具男子一眼,气恼的道,“你赶紧穿上,话这么多。”

    公孙锐恨恨的接过衣服,然后冷然道,“你们走开,我要换衣服。”

    “害羞?你还知道害羞吗?”魅反唇相讥。“之前那样疯狂的缠着主人,此刻还哪来的羞怯?”

    “之前我不是中了媚药,神志不清了,你主人都没计较,你还计较什么?”

    “哼,那你在潭里的时候,都看差不多了,这时,不就是在矫情吗?”魅就是想和她争辩。

    “你?”公孙锐气结,“你这个男人,从别的女人身上扒下来衣服,都不觉的不好意思吗?还敢如此的大言不惭?男人都一般的可恶。”

    魅气的印堂都跟着烧红了起来,“我不是去给你找衣服吗?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没好心?”然后转头,气结的道,“主人,这个女人着实可恶。”

    面具男子却是一把抓住了公孙锐的胳膊,“你说之前缠着我,全都是因为药力的作用?”声音低沉,隐隐的还夹杂着些许怒气,许是恼恨被人戏耍了。

    “是,难道你不知道我中了媚药?”

    “好。”他的唇角扯开一抹好看的弧度。然后冷冷的道,“那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全是药力的原因?”

    公孙锐还来不及反应,他突然就吻了上来,快如闪电,公孙锐根本就无法反抗。虽然就被吻了一下,唇贴着唇,就那么一瞬间,公孙锐已经觉的心跳若狂。此刻竟然还可以感受到那冰雕面具上凉凉的寒气。

    公孙锐恼怒,“你?”

    他淡淡的道,“你刚才不是很喜欢?从你眼中看出你很喜欢。女人总是这般,口上不愿意,心里却是情愿的很。”

    “我宰了你。”公孙锐咆哮。

    “暴躁的女人,可是不会有男人喜欢的。”他淡淡的言语,足够令公孙锐狂。

    魅的表情震惊,蓦然,然后竟然还闪过一丝黯然。

    “不要告诉我,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低声笑了起来,公孙锐似乎可以感受到他的眼底都晕开了层层的笑意。

    他抚摸着公孙锐的脸颊,手指流连忘返,“可是我却有感觉,第一次对女人有了感觉,感觉还蛮奇妙的。”

    公孙锐气恼的拂开他的手,“我要换衣服了。”

    他给魅轻微的点了下头,然后二人就默契的转身,退开两步远。(封神英雄榜]师弟,你别跑

    公孙锐暗瞅,那边有些密林,就带着衣服到密林里去。窸窸窣窣的换衣服。不得不说,这身衣服还真的很合身,不得不佩服那个魅的眼光,即使扒衣服,也能瞅准对象。思及这里,公孙锐不禁笑出声。

    然后抬头,就见魅好奇的看着她。

    公孙锐气恼,“魅,你怎么在这?”浓浓的责备意味。

    魅好看的眼,闪过一抹流光,然后昂头坚定的道,“我一直都在,我刚才就站在这树后面看你换衣服,没想到你脱光了衣服,还别有一番……”

    公孙锐又羞又怒,“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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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锐又羞又怒,“你这个混蛋!”

    魅却是笑了,笑的极为好看。似乎很满意此时此刻公孙锐急着跳脚的样子。谁让她之前嘲笑他扒光别人的衣服的?他还没被人这么嘲笑过呢。

    “混蛋怎么了?混蛋可以看见你的前前后后,你哪里大,哪里小,哪里翘,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当这个混蛋也蛮值得的。”魅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混蛋,疯子。”公孙锐咒骂连连。抬脚欲走,不知何时,面具男子已然出现,只是淡然的说道,“魅,干嘛这么捉弄她?”

    魅收回了一脸恶意的笑,然后气愤的道,“谁让她之前笑话我的,我给她找来衣服,她还嘲笑我。”

    面具男子眸中波光潋滟,沉默的气息令人不觉骇人。稍久,才听他轻叹一声,“魅,你不知道女儿家的清誉是容不得污蔑的。”

    魅还想再为自己狡辩几句,但见面具男子的骇人,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回头狠狠的瞪了公孙锐一眼。

    公孙锐不甘示弱的回瞪了他一眼,原来这个家伙是骗自己的,幸好,幸好,不然,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不早了,我们赶紧赶路。魅,马车备好了吗?”面具男子一脸的傲意,魅也不敢丝毫怠慢,“主人,一切都准备好了。”

    面具男子对公孙锐淡然道,“你体内的媚药暂时压制下去了。不过,还必须得吃解药才行。不然,就非得与男子”

    面具男子没有说下去,公孙锐的脸却是烧红的厉害。

    坐上马车,一路的辗转。在车中,只能察觉马车行驶的飞快,魅似乎在极力的赶路一般。面具男子倒是一脸的神定气闲,只不过可是苦了公孙锐,这样的颠簸真的令她的胃几乎翻江倒海。

    很快,待天微微亮的时候,魅才停歇下来。

    车子一停,公孙锐就赶紧下车,呼吸一下外面的清新空气,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真的很需要好好的休憩一下。

    公孙锐狐疑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四周葱木琳琳,一片荒寂。倒是有座香火不甚鼎盛的寺庙。公孙锐讶异的看着这里,他们怎么会来寺庙?

    公孙锐恶狠狠的瞅了一眼魅,“魅,是不是你要出家当和尚?”

    魅完美的脸几欲变形,但是觊觎身旁的主人,只是咬牙道,“和尚可不适合我,我还要陪伴主人。”

    陪伴?主人?公孙锐心底不禁笑,也对,魅对这个面具男子的感情可是不一般呢。

    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位年轻的僧人,他看向面具男子,然后双手合十,淡淡的道,“施主,请。我们已经为施主准备好了房间。”

    寺庙并不是很大,过了门便能瞧见面前的佛堂,那就是正殿了。青碧敦厚,砖瓦已显陈旧,想来是建造的有些年数了。

    公孙锐不禁楞了,这个带面具的男子究竟是何人?能够出得起三定金子的价钱为自己赎身,不是应该很有钱的吗?可是怎会到这等荒僻的寺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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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室内惊魂1

    公孙锐不禁楞了,这个带面具的男子究竟是何人?能够出得起三定金子的价钱为自己赎身,不是应该很有钱的吗?可是怎会到这等荒僻的寺庙呢?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不说面具男子,单看魅一身的衣衫,布料虽不说是绝等的上乘,可也是不俗的料子,公孙锐看不透了。真的看不透了。

    紧紧地跟在年轻僧人的身后,古老的钟声传来,低沉而又铿锵有力。公孙锐收回思绪,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一切仔细观察,定会见分晓的。

    年轻僧人带着他们走到一间客房,然后微微低头,“这寺庙只有我与师父二人,这里有两间客房,两位男施主在此逗留,至于这位女施主,就住在这旁边一间吧。只是室内简陋,还望女施主不要见怪才是。”

    公孙锐点头,“多谢小师傅。”

    那僧人又与身旁的面具男子和魅打了招呼,然后就说去准备斋饭了。

    就见魅略显焦急的打开屋门,“主人,进。”

    公孙锐不禁略显好奇,见面具男子和魅进去,脚步也不禁跟了上去。魅表情难看,“你也要进来吗?去旁边的房间去。”

    公孙锐蛮横的看着魅,对之前他的捉弄还煞是气恼。只是昂高了头,“我是你主人端茶奉水的,我进来难道有何不可吗?”

    魅完美的脸上闪过一抹犹移,却仍旧挡在门前,未离开分毫。突然就听到室内一阵粗重的喘息,以及略显沉痛的呼声,“魅。”接着就是极为压抑的沉痛呼吸声。似乎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那样令人揪心的喘息。

    魅的眼中一抹惊慌闪过,然后顾不得门外的公孙锐,然后疾步飞至室内,然后略显惊慌的低喊,“主人。”

    公孙锐心下突突的跳着,然后毫不犹疑的进入了屋子。室内收拾的很是干净,很是整洁,虽然小而简陋,但却有着一种淡淡的温馨感觉。

    公孙锐搜寻面具男子的身影,惊觉室内挡着一道硕大的屏风,而那粗重的喘气以及压抑的呼痛声都是从屏风后传来。

    公孙锐探着步子走过去,屏风后面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听到魅的低呼,“主人,先喝些水。”

    接着就是哐啷一声,水杯翻地的声音,令公孙锐不禁惊愕,脚步停顿。

    再次传来阵阵的东西砸落地面的声音,如同这里的主人一样,令人摸不透,为何会生此等的事情?

    透过屏风,公孙锐隐隐可以看到面具男子身子伏的很低,根本让人瞧不清他的脸,依稀可以瞧见他散落在前额的长。以及在他身后略显慌乱的身影。

    魅焦急的轻拍着他的背,然后惊慌的道,“主人,吞下这个,就没那般难受了。”

    他突然猛力的咳了起来,咳的令人揪心。公孙锐真的很不明白,魅让他吃了什么,竟然会让他这么痛苦,痛苦的想把肺给咳出来一般。

    公孙锐脚步动了没几步,就听屏风后面具男子轻微的喘息,然后冰凉的语调响起,“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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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室内惊魂2

    公孙锐脚步动了没几步,就听屏风后面具男子轻微的喘息,然后冰凉的语调响起,“站住!”

    “我,我只是……”公孙锐此时此刻竟不知自己想说些什么。他之前咳的是那样的揪心,喘息的是那般的痛苦,似乎正在受着什么煎熬一般。公孙锐此刻仿若可以想象得出他苍白无措的脸色,还有那双冰冷的眸子了。

    他之前不是好好的?怎会一到这寺庙就会痛苦成这样?好一会,公孙锐才轻声问道,“面具男,你病了?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你好像很难受。”

    没有听到面具男的声音,倒是魅气急败坏的低声咒骂,“你安静一点。”

    一阵叮叮的镣铐声,令公孙锐不禁惊讶,她太熟悉这种声音了。四年的时间,都是这些锁链陪伴着她,而这些都是公孙锦赐予她的,思及这些,公孙锐的心尖不禁疼痛起来。

    魅用这些锁链做什么?面具男究竟怎么了?可是她的脚却如同驻足一般,再也无法动弹。

    “咳咳”面具男压抑的低咳声,还有沉痛的闷哼声。还有清脆的锁链撞击碰撞的声音。“噗”,浓浓的血腥味,呛的公孙锐难受,公孙锐只看到硕大的屏风上晕开一层层的血雾……

    公孙锐眸中凝满了惊愕,目光略显呆愣的迟迟驻足在屏风上,似乎唤回沉睡的记忆。师父妖孽般的面庞上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容,“噗”的一声,吐出艳红的血花,刺痛了她的眼睛。四年了,仍旧没有师父的下落,不知他是生,是死?

    师父的血喷红了她的衣襟,她的双手都沾满了血腥,刺鼻的血腥浓浓的充斥着鼻腔。公孙锦漠然得笑,“殷淳逸,这是你该得的惩罚!很快你就会死!觊觎大宣的人都得死!”他苍凉的大笑着,露出洁白璀璨的牙齿,却是那般的冰冷。

    公孙锐痛苦的捂住头,浑身禁不住的颤抖,满身血雾的师父,身着镣铐的自己,还有在身着龙袍男子身下痛苦承吟的娘,一切的一切,令她神思恍惚,痛苦万分……

    身形禁不住的摇摇欲坠,娘,我一定要救你,一定要救你!公孙锐心底不禁声声的呼唤。

    室内沉痛的呼喊,粗重的喘息,刺激着公孙锐的耳膜,在欲跌倒之极,被人及时扶住。“你怎么了?”从屏风后走出的魅略显疲惫的说道。

    公孙锐喃喃,“面具男会死吗?他会死吗?”

    魅的脸色铁青,咬牙咒骂,“你在胡说什么?主人怎么可能会死?闭上你的乌鸦嘴!”

    魅焦躁的把她拉出来,轻手轻脚的将门关好。然后冷声,“不许你诅咒主人。”

    公孙锐回神,眸中尽显慌意,“魅,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到这寺庙之中?还有,面具男他到底怎么了?之前不是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会成这个样子?”

    魅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你的问题太多了,你要知道,是我们救了你。”

    “我只是关心他。”公孙锐的声音不禁拔高。

    好一会儿,魅沉寂的表情才有了些许波动。“主人小时候得了哮喘,作的时候,很是厉害。”

    “哮喘?”公孙锐满眼的迷茫,“为什么会突然作?”

    魅眸中凝满了怨怼,“都怪你,若不是你,这次也不会这么的严重。”

    “怪我?”公孙锐喃喃,不明所以。魅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了。隔了好久,室内传出低低的,略显干涩的声音,“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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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恍若一1

    “怪我?”公孙锐喃喃,不明所以。魅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了。隔了好久,室内传出低低的,略显干涩的声音,“魅。”

    魅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斥责,“不准再跟进来。麻烦的女人!”

    公孙锐恨恨的直跺脚。不一会儿,就见魅从房间里出来了,身形颓败,神情沮丧,望着公孙锐的眼中竟是凝满了浓浓的探究,他大呼,“云蕊。在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去。知道吗?”

    “你做什么去?”公孙锐惊道。

    “主人要我到后山去采一味药,解你体内媚毒的药。不然,你神志不清的时候,还会逮住男人就扑过去。”魅一脸的愤懑,“有你这个女人,就是麻烦。哼。”

    公孙锐禁不住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面具男竟然还关心她身上的媚药?心底不禁滑过一丝暖意,而这个魅,实则和他的主人一样,虽然嘴巴很坏,可心地都还是蛮好的。

    公孙锐没想到,魅自那次给她煮好解药之后,气恼的吼了声,“除了主人,我还没这么费心过呢。你这个女人,真是很麻烦。”

    接着第二日,魅就消失了。接下来,每日就是对面具男子端茶奉水,每次进去,他都是在看书,他似乎有看不完的书。而他自那哮喘过后,惊觉他更冷漠了。之前还会调侃几句的,可是如今每次都不会让她靠他太近,每次也都是隔着屏风交谈。若是她想进一步跨屏风过去,他嘴角淡雅的笑容就会退却,覆上一层深深的冰冷与孤寂。

    她曾经追问过,那个魅究竟跑哪里去了?也不管你这个主人了?他只是淡淡的低笑,“魅有他要做的事情。”

    她再度问,“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不会是叫你阿猫阿狗吧?或者直截了当,叫你面具男?”

    屏风后的他头也不抬,目光从未离开手中的书,脸上的冰雕面具给人一种浓浓的疏离感。他轻启唇,“萧亦寒。”

    她略显烦乱的问,“我欠你的钱,我如今真的还不起。你让我端茶送水,当还债,可是也该有个期限的。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三定金子,可不是个小数。照婢女的价格,足够买下你几辈子了。”他的笑容中带着淡淡的调侃。还有这几丝温柔的宠溺。

    与萧亦寒接触的多了,一次比一次令她震撼。琴棋书画,天文地理,他无一不精通。他真的和师父一样,懂的很多,令她折服。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在这寺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养病?可是几度追问,他冷着脸要挟,“若是再问,期限就无期了。你就陪在我身边一辈子。”

    吓的公孙锐不敢再问,可还是几度慌乱的道,“那你总该告诉我,让我在这到底呆多久?”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脸上的冰雕面具也泛出层层的寒气。只见手中的书本啪的一声合上,冰雕面具后的那双眼睛透着无尽的冷意。“一年!”

    一年?公孙锐心底有了打算,也好,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还好,她还有足够的时间,想办法救回娘亲。既然夏侯卿然不帮她,那她就自己想办法。那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她救回在大宣受苦的娘呢?

    公孙锐几度思考,进宫!只有成为皇上喜欢的女人,那就很有希望救出大宣的娘亲。每当想起娘,公孙锐的心底就开始无尽的烦乱起来。

    而这时,萧亦寒就会淡淡道,“蕊儿,静下心来,不要那般浮躁。(我的冬系男友)”

    他冰凉的口中,唤出的名儿却是那般的好听,不似娘亲如水的温柔,却有着一丝淡淡的宠溺。有时,会令她恍惚,这和初见得那人是同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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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遇神秘男子2恍若一2

    他冰凉的口中,唤出的名儿却是那般的好听,不似娘亲如水的温柔,却有着一丝淡淡的宠溺。令她不禁恍惚,这和初次见面的那个冷酷风流的男子是同一人吗?

    可是为了救娘,怎能不烦呢?进宫谈何容易。

    公孙锐暗自想办法,期待着一年的期限到来,到时,进宫就可以救出娘亲。她对萧亦寒有着浓浓的神秘感,很想知道他面具后的那张脸,会是什么样子?好奇他的身份,好奇他所有的一切。但从没再越屏风,有时不禁在想,若是跨越那道屏风,摘下他的面具,两人又会是何等的光景?只是世间没有如果。

    一年的时间,公孙锐已然脱胎换骨。静望着铜镜中的容颜,朦胧的灯光下,倾城的容颜愈的夺目,乌黑的丝倾泻在肩头,一双精致的杏核眼却煞是灵动。

    寂静的夜,无尽的彷徨,公孙锐长长的叹息一声,一年了,一年了。她可以离开萧亦寒的身边了,这一年的时光,她还是很快乐的,没有那些繁琐的束缚,没有那些冰冷嘲讽的眼,她只是云蕊,在萧亦寒身边默默的云蕊。

    手掌抚上那一层上好的料子,公孙锐的眼睛湿润了。这是萧亦寒送给她的,说是明天她就可以离开这座寺庙了。

    这套女装在朦胧的光下,出柔和的光彩,公孙锐禁不住一遍遍的抚摸,质地很是柔软,摸起来很是舒服。

    公孙锐除去衣衫,穿上这好看繁琐的衣服。一年多,她真的长大了,胸部已经挺了很多,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然曲线毕露。

    脑海不禁闪过夏侯卿然那个冰冷的男人,唇角讽刺的道,“我喜欢大的,柔的,软的,有弹性的,触感好的,而你,比木板好不了多少……”

    公孙锐嘴角鄙夷,夏侯卿然,哼。可恶的男人。公孙锐为自己梳理了一个简单的髻,穿着漂亮的衣服,摆了一下身子,衣袂翻飞,脸上一抹喜悦一闪而过,她继承了娘亲的美貌,是个恍若仙子的女子,思及娘,脸上转而一抹神伤覆上。

    “进宫,谈何容易?若是不进宫,又怎能救出娘亲?”公孙锐乌黑晶亮的眸子覆上了一层晶莹。很是无奈。她想求助别人,可是又能向谁求助呢?萧亦寒,他很神秘,她想知道他的事情,可是那次他的警告,仍旧声声在耳边回响着。她不是不想留在这优雅的寺庙中,而是她身上繁琐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门外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音。熟悉的低沉声音传来,“蕊儿,睡了吗?若然没睡,到我房间来一下。”

    “没呢。萧亦寒,我马上过去。”公孙锐收回思绪,急忙道。

    一年中,他唤她蕊儿,她唤他萧亦寒。淡漠而疏离的称呼。

    当她身着繁琐的女装,进入萧亦寒的房间时,屏风后的他,墨玉般的眸中闪过浓浓的惊艳,眼底随即很快覆上一层淡漠。

    “你找我有事?”公孙锐心底涌起一阵哽咽,想起离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上一面,眼眶不禁酸涩起来。这一年,他待她还是不错的。

    “桌上的字,看见了吗?”屏风后的他淡淡的道,“这是富商穆青的府邸,你不是很想进宫吗?此次皇上大选,穆青云家有两个选秀名额,你就是他多年寻找的女儿,母亲多年前逝去,独自流浪长大。而你手腕处梅花形的细小胎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惊遇神秘男子2恍若一3

    他说了很多,很多,多的令公孙锐不禁雾湿了眼睛。好久好久,她略带慌意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进宫?”

    屏风后的他笑了,“有次无意中进你房间,看到你写的入宫二字。字角生硬,下笔想必很重。”他停顿,公孙锐了然,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竟然还为她铺好了路。冰雕面具后的眼睛灼灼,“一入宫门深似海,你真的决定了?”

    眸子深深的凝望着屏风外的女子,似乎要将她尽揽无遗。她已然亭亭玉立,不似当年的那副幼稚身板。不禁令他有些恍惚起来,一年了,魅已然离开一年了,时间无疑是快飞逝的。

    公孙锐点头,“我决定了。不知你用了怎样的方式给了我这样的一个身份,我感激你。有朝一日,我成为皇妃,定会找最好的太医治好你的哮喘。”公孙锐想问他很多的事情,可是他曾经的警告让她却步了,她不再追问。

    他朗声笑了,笑意有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的。蕊儿。”

    公孙锐嗫嚅,“我能看看你冰雕面具后的真面目吗?”

    隔着屏风,公孙锐觉的一切都不太真切。真想见见他冰雕面具下的那张脸,不然纵使有朝一日相见,也不相识。

    他沉沉的出气,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再次这样问。稍忖,“不行。”声音夹杂中浓浓的冷冽。

    公孙锐心底某处松懈,很是失望。他再次说道,“宫中险恶,保护好自己。蕊儿。一定要忍。只有忍,你才能成为人上人。”

    公孙锐轻点头,目光触及桌岸上的那个锦色的秀囊,上面还放着一个精致的梳子。公孙锐拿起,望向屏风,“这是送给我的吗?”

    “是,入宫为妃就是大人了。这个梳子也算是我送你的礼物吧。锦囊就当做护身符吧。”他说的淡然,情绪无丝毫的波动。却令公孙锐的鼻子不禁微微酸涩起来。

    “这样也不枉相识一场。你不是急着想离开这座寺庙?”他的言语盈满了浓浓的戏谑。他好久都没有这样的口吻了,曾经几度令公孙锐狐疑,这是之前那个放浪形骸的面具男子吗?若不是他浑身的冷然一样,她怎么也不会认为同一人,或者是他想如此的淡漠吧。

    “时间不早了,带着礼物离开吧。”他说的冷绝,说的没有丝毫的转圜于地,似乎根本不想她再多呆在这里一刻。

    公孙锐想要再说的话,被他再次打断。他可以把话说的如此无情,又让她想起了一年前,他的调侃,他的戏谑,他冰冷的将她投入冰潭之中……

    公孙锐转身,离开了。明日的一切谁又能说的准。他为她安排了这样的身份,对他真的很感激。

    门吱呀一声,再次合上,面具男子突然紧捂住唇,压抑的咳了起来,唇角似乎都泛起了白。呼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似乎被人扼住喉咙无法呼吸一般。

    公孙锐有了一个新的身份,穆云蕊。她身着华服,来到穆青的府邸时,迎来的是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的咒骂,“哼,你就是爹在外面所生的孽种?真正是一副狐媚风骚样子。”

    公孙锐头有些痛,此人想必就是穆青的女儿了。看样子,年纪和她相仿。公孙锐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想必这就是姐姐了。穆云蕊在此先见过姐姐。”

    “你凭什么姓穆?”女子的声音跋扈,尖利。身后的小丫鬟禁不住轻轻的扯着她的衣袖,“大小姐,老爷还等着见二小姐一面呢。马上就要进宫了呢。此次进宫,不知何时老爷还能再见二小姐一面。”

    “啪!”狠厉的耳光毒辣的掴在了小丫鬟的脸上,小丫鬟的脸上立即浮起一层鲜红的掌印。“我说她是二小姐了吗?她凭什么是二小姐?就凭她这副风骚狐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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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1初露锋芒1

    “啪”狠厉的耳光毒辣的掴在了小丫鬟的脸上,小丫鬟的脸上立即浮现一层鲜红的掌印。“我说她是二小姐了吗?她凭什么是二小姐?就凭她这副风骚狐媚的样子?”

    “姐姐,何必如此的大动肝火呢?妹妹此次的到来可是为穆家挡去了一场劫难呢。穆家的二小姐前段日子不是和人私奔了吗?不然,怎会有我这个私生女的出现,顶替上位呢?”穆云蕊言辞灼灼,冷冷的看着这个大小姐。

    “你?”女子挥出掌就冲着公孙锐的脸上打去,在距离面颊一寸之处,公孙锐狠狠的抓住了,“姐姐,选秀的女子,若是脸上出现了伤痕,姐姐能担待的起吗?还是姐姐想连累整个穆家?”

    跋扈的女子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却是悻悻的抽回手指。还不忘跺上几脚,彰显着她此刻是多么的气愤。

    “兰若,你这是做什么?马上就要进宫了,你这嚣张跋扈的性子也不知收敛一些。”豪迈洪钟般的声音传来,穆云蕊抬头望去,就见一身形略显偏瘦,眉眼很是精神的约莫四十的男子走来,望向她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无奈。

    穆兰若,名儿倒和气质一点都不相符呢。兰若,清雅素净的名儿,却没想是个刻薄跋扈的主儿。

    穆兰若小脸一白,但仍是很是浮躁的抓住来人的胳膊,娇嗔的唤了声,“爹,你看看她,我只不过说了她一句,她就那样冷然的看我。不在一户家门长大,哪有什么亲情?”

    穆云蕊心下暗道,此人就是穆青了。正欲开口,就听穆青沙哑的唤道,“这就是云蕊吧。十六年了,已然这般大了。”

    穆云蕊淡淡的点头。听得出他的声音中夹杂着浓浓的惆怅。他不禁拂开了穆兰若的胳膊,朝穆云蕊的方向走来。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他灼灼的道,“云蕊,你不会怪爹吧?”

    他锐利的眼却是扫向了穆云蕊的右手腕,细小的梅花形胎记在凝脂般白嫩的肌肤上竟是鲜红夺目。他的眼底闪过一抹了然,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般。

    穆云蕊的心底不禁冷哼,这个老狐狸,还是不相信她啊。也对,毕竟十六年没见了,就只有这样的一个胎记浮在他的脑海了。如今若不是他的二女儿和人私奔,他也不会想到他在外面奔波的私生女儿,毕竟进入皇宫穆家的女儿若然能够攀龙,他的面上也是奕奕神采的。这个机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便宜得了旁人。

    穆云蕊的思绪不得不转回三月前,萧亦寒突然要在她的手腕处行针灸。她疑惑过,他说她身体内曾有大量的媚药,毕竟年少,怕是经不起,针灸可以排毒,也无什么坏事。那时,萧亦寒就想到这一切了。他可真谓是心思缜密。

    手腕处的这个胎记也是昨日,听他如是说,才现的。以前倒是没怎么注意。如今手腕处的梅花形胎记竟觉有几分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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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1初露锋芒2

    以前倒是没怎么注意。如今手腕处的梅花形胎记竟觉有几分烫人。

    穆云蕊转回思绪,恭敬的道了声,“爹。女儿能认祖归宗,已然万幸。女儿不会心存芥蒂的。”

    穆青长长叹息,然后将穆云蕊的手与穆兰若的手交叠,穆兰若百般的不愿。有些执拗的想抽回手指,穆云蕊心底不禁笑,这个大小姐,心底可真一点事儿都藏不住。

    “你们在宫中,一定要相协,爹才会放心。你,就是我们穆家的二小姐。”然后冷冷的看了一眼穆兰若,声音严厉,“兰若,尤其是你,一定要记得。”

    穆兰若恨恨的看了穆云蕊一眼,低唔一声,算是答复。

    不一会儿,就见身后出现穆家的家眷,众人望着她的眼光,夹杂了一丝不屑。尤其是那个身着华服的雍容女子,眸底甚至闪过一抹恼意。

    穆云蕊丝毫不在意。不一会儿,就见几名小厮抬着两顶奢华的轿子停在门口,然后恭敬的禀报,“老爷,时辰不早了,两位小姐该上轿了。”

    穆云蕊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心思复杂的踏入轿中。穆兰若跋扈的坐上了前面那顶轿子。

    接着听到太监尖细的“起轿”声,轿子就稳稳的行了起来。穆云蕊掀开轿帘望去,就见之前被打的那个丫鬟跟在穆兰若轿子旁,低眉顺眼,瞧不出什么神色。

    就听轿下的丫鬟恭敬的问,“二小姐有什么吩咐吗?”穆云蕊对上丫鬟的目光,丫鬟目光澄澈,倒是没有那些人的鄙夷。穆云蕊暗暗摇头,随即放下了轿帘。

    一入宫门深似海,思及萧亦寒的话,心底不禁微微的凉。不论生什么,为了娘,她都愿意。之前公孙锦的一道圣旨就让她嫁给了夏侯卿然,夏侯卿然那样的不将她放在眼里,如今,她可不是之前那个身板幼稚的人了,女子该有的她都已经有了,她真的要为娘做些什么,拯救娘于苦海之中。

    行了很久,才依稀瞧见了高耸的宫门。明黄的宫墙直直立于眼前,大宣王朝的后宫厮杀,她见得多了,如今再次踏入大宁王朝的宫门,又会瞧见怎样的奢华与残忍呢?

    皇宫处处雕梁画栋,亭阁楼宇,色泽鲜亮的琉璃瓦在光下反射着璀璨的光,耀眼,却又冰冷。

    秀女门已经陆续来了,宫门外,轿子,马车,零碎的车队,熙熙攘攘的声音,在这偌大的宫殿上竟是那般的醒目,不知这些正值妙龄的女子为何而来,她们怕是没有一人能体会她的心境的。

    宫门没启,轿帘未开。秀女们一个个都矜持的待在里头,或偶尔找轿旁的丫头说上几句话。大家都在等待,有些秀女的脸上还荡漾着层层的笑意,许是在畅想将来荣华富贵的样子吧。

    过了很久,才听到那朱色的大门缓缓启开,一点一点打开,声音古老而慑人。

    掀开帘子望去,为的太监拿着拂尘,一步一步的走来,声音尖利,“请各位小主随咱家进宫。”

    秀女们从轿中纷纷出来,兀自站好了队。为的太监面上没丝毫的表情,手上的拂尘甩了甩,然后低沉尖利的道,“这宫里不比各位小主府上,咱家告诫你们,好奇心不要太重。”

    穆云蕊抬头,就听穆兰若低咒一声,“这算什么?哼。”身旁的丫鬟轻扯了她的衣袖,她才没有再吱声。

    众人都安静的听着管事太监的训斥。穆云蕊?口中不禁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得好生熟悉一下才行呢,不然,出了错,可就不好了。

    正在兀自出神,突听太监陡然恭敬的声音,“王爷,不知您有何吩咐?”

    低沉冰冷的声音传来,“此乃我大宁第一次大选,李公公可要把眼睛擦的亮些。”

    穆云蕊心底一阵,王爷?哪个王爷?不会是那个夏侯卿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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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2惊扰圣宠1

    穆云蕊心底一阵,王爷?哪个王爷?不会是那个夏侯卿然吧?思及夏侯卿然曾经的冷言冷语,穆云蕊心底一阵气恼。然后微微抬头,只是一眼,赶紧将头低垂。

    身着朝服,剑一般的眉透出几分冷硬,寒星般的眸子依旧慑人,挺直的鼻子在光下竟异常的好看,刚毅的下巴就如刀斧雕刻的一般,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如当初那般的冷峻,倨傲。

    穆云蕊的手指不禁握紧,夏侯卿然。还真是他!头不禁垂的更低了些。

    众多秀女之中,瞧见是王爷,都不禁微微抬头,娇羞的一睹王爷的容颜,见王爷俊美倜傥,都不禁红了脸颊。

    唯独那身着繁琐衣衫,髻简单的女子低垂着头,瞧不清脸上的表情。夏侯卿然不禁多睥睨了一眼。然后侧头,冰冷的对管事太监道,“李公公好生管教才是,本王就先行离去了。”

    李公公赶紧恭敬地弯腰,身后大帮的宫女太监齐声道,“恭送王爷。”

    待那人走远了,穆云蕊才轻微的吐出一口气。唇角讽刺的勾起,夏侯卿然,夫君?哼,想必你永远都不会想到你的王妃会进宫吧?

    接下来秀女们都被安排在了储秀宫,据说选秀要三日之后才会正式开始。这三日,会有管事嬷嬷教秀女们在宫里该注意什么,言行举止,微分尊卑,任谁也不得逾越了皇室的规矩。之后,谁能获得皇上的青睐,那就各凭本事,看谁能够一枝独秀宠冠后宫了。

    穆云蕊她只是想救回在大宣受苦的娘亲。自然要想的更为透彻,从大徐宣王朝皇帝那里救人,谈何容易,轻则两国反目,重责交战。而这,都必需得有皇上的看重才行。只有获得他的宠爱,才能救回在大宣的娘亲。

    呆在储秀宫中,有一些秀女们就已经按捺不住了,纷纷讨好这里的太监嬷嬷,期望以后对选秀能够起点作用。望着那些拼命给管事嬷嬷使银子的秀女,穆云蕊心底不禁有些凉,后宫的女子命运最是悲哀弄人。好在此刻她有这个穆家千金的身份,穆青虽是富商人士,听萧亦寒说起,他与朝中大臣颇有渊源,想必他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吧。

    深夜,躺在床上,穆云蕊却是怎样都睡不着,抬起右手腕,看向那艳红的梅花形胎记,脑海不禁闪过带着冰雕面具的萧亦寒。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可是一点都没错呢。还没开始,就已经有秀女挤破脑袋的往那些太监手中塞银两了。

    她们一个个都不断的翻身,想来她们都一样,睡不着吧。今日初进宫,就烦躁不堪,根本没有丝毫的睡意。

    穆云蕊轻轻的披好衣服,穿好鞋子,就信步出去。冬日里的天气,晚上有着阵阵的凉意。可穆云蕊却不觉丝毫的冷意,身上这身繁琐的衣衫,料子着实是好。想想以前在大宣有娘陪伴的日子,冬日里虽然穿不上好看而又厚重的衣服,但那些旧料子经过娘一双巧手的缝制,竟也会那般的温馨。

    一年多了,娘,你在大宣过的好吗?公孙锦那个坏蛋有欺负你吗?穆云蕊的手指握紧,用力过度,都能听见指骨关节的声音。

    夜色深了,守夜的太监都不禁打起了盹儿,她经过时,只是责问了几句,她谎称要如厕,守夜的太监吱唔了两句,穆云蕊也没有在意。

    信步在偌大的园中逛着,偶尔遇见举了火把巡视的御林军,便侧身躲在案沿的角落。没有目标,信步乱走。

    回神的时候,不禁迷乱了。这里是哪儿呢?迷路了?穆云蕊望着园中的葱林花草,驻足看着,竟然情不自禁的笑了。这不禁令她想起第一次与师父见面的场景。

    那时,她才六岁。她穿的是男儿装束,她还是大宣的三皇子。也是这般的在园林中晃荡,迷路了。当时不比此刻,那时毕竟还小,不禁害怕起来。正在想怎么办时,突然听到一声男子的低笑,“恩?就这么的想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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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2惊扰圣宠2

    当时不比此刻,那时毕竟还小,不禁害怕起来。正在想怎么办时,突然听到一声男子的低笑,“恩?就这么的想本王?”

    她下意识的躲在偌大的柱子后面,然后由于好奇探出了脑袋。就瞧见太监服饰的衣角,再往上,借着微弱的光,就看见一个小太监微昂起头,竟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男子的身子,刚巧被一旁的树丛挡住,单单只能听到声音。她探头好奇的看着,就见他的大手紧紧的抓住太监的胳膊不放,歪着头,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然后她瞧见,那身着太监服饰的人见男子靠近,脸上不禁浮起了几抹红晕,伸出白嫩的手指推拒着,身子还不禁的向后仰去。

    当时,男子的身子不放过小太监,按住小太监的头,两人的头颅动来动去,怎么看,怎么怪异。小太监不禁攀住男子的腰肢,口中喃喃。

    不知是否她在柱子后的响动惊到了他。他推开小太监,竟大呼一声,“谁?”语气冰冷,还夹杂了稍许怒意。

    一只白色的猫儿从她的身后窜出,他轻笑,“原来是只猫。”

    他冰冷的让小太监走,小太监娇羞的脸颊,男子的斥责。才让她知道那是个女子乔装成太监的。当时她还在想,他很快也会走的,独自在偌大的柱子后屏息。没想陡觉头上一片黑雾,一抬头,就见到了他。

    只见他身着一袭紫色长袍,款式极为特别,领口微开,浅色的里衣若隐若现。轻柔宽松的袍子异常有致的熨帖在他昂藏的身躯上。在微弱的光下竟然散射着淡淡的妖冶气息。

    紫色的长袍更是衬着纤长的腰身,他的黑如墨,随意的拢在耳后,用一根白玉簪子高高的挽起一缕,余下的青丝黑缎子般的闪亮,披在那纤美的肩头,他的脸好看的几乎让人停止了呼吸,完美的眉形,一双黑夜般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高挺纤秀的鼻梁,桃花般粉嫩的薄唇,皮肤更是白瓷一样的细致,整个人散着一种既高贵又妖冶的气质。

    他低笑,“原来是你在偷窥。”声音沙哑,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穆云蕊心底阵阵的恍惚,那年他是十六岁。他就那样无端闯入她的世界,带给她一次一次的震撼。如今她十六了。而他二十六,却不知此时他身在何方?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不知他是生是死?那场政变搅乱了她的生命。她的眸子此时不禁黯然。

    “婉儿,你来了?怎生这么久?”突兀的声音,令穆云蕊不禁回神,眸中一慌。难道是侍卫与婢女的私情?穆云蕊暗叫不好,现这个可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立即躲在葱林后,手指不禁捏紧。听闻女子慌乱的声音,“放开!”

    男子恼怒的声音,“婉儿?今日怎生如此奇怪?不是说好,等你一起沐浴的?”

    “我不是婉儿。”女子在他的怀中挣扎。“你是谁啊?放开我!”

    穆云蕊借着微弱的光看去,隐隐瞧见高大男子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在飘忽不定的光照下,愈显的朦胧起来,金冠束起的长随着风轻微的飘动着,几缕丝垂下来,让穆云蕊瞧不见他的神情。皇上?

    穆云蕊躲在暗处一动不动,瞧见婢女回身,身子颤抖,接着就听见婢女的哭泣声,“奴婢叩见皇上。”

    “你是谁?”他的声音冰,寒,冷,仿若声音都可以将人杀死。穆云蕊心底不禁对皇上多了一分敬畏,他可是皇上,操纵所有人生杀大权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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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2惊扰圣宠3

    “你是谁?”他的声音冰,寒,冷,仿若声音都可以将人杀死。穆云蕊心底不禁对皇上多了一分敬畏,他可是皇上,操纵所有人生杀大权的皇上。

    “奴婢,奴婢……”颤颤巍巍的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隔的有些远,穆云蕊瞧不清二人的神情,只能瞧见婢女惊恐的跪在地上磕头连连。“皇上,饶过奴婢,皇上……”

    穆云蕊不禁屏住呼吸,隔了这么远,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所散出的威严。

    他冷哼,“想得到朕的垂青?”

    “奴婢不敢”

    婢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龙袍男子给抱起,力道之大,婢女不禁大呼一声。

    “皇上,皇上……”一名身着华服的女子跑来,气息都有些不稳。

    穆云蕊暗道,这下糟了,可不能让他现她在此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惊慌之余,镇定下来,趁着那华服女子拦截皇上的当口,快踱步至最近的门,轻开一条缝隙,慌忙躲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闻到阵阵好闻的龙涎香,阵阵的袅雾在室内上方徘徊着。几个硕大的炭炉烧的正旺,穆云蕊眸子深眯,浴池?

    正晃神之际,就听门外女子尖细的声音,“皇上,臣妾晚来,只是去寻您最喜欢的梅花香气,沐浴之后,皇上您会”

    “够了!”男子低沉的暴喝,“朕的心情已然被你破坏。婉儿你还是回宫吧。夜色已深了。”皇上毫不留情的下着逐客令。

    “皇上,你抱着这个贱婢做什么?”女子略显气急败坏的声音。

    “朕的事情,几时轮的到你管。她今日是贱婢,今晚得到朕的宠幸,明日便是后宫中的妃嫔。”

    沐浴?看来今日皇上定是要在此沐浴了?那该躲在哪里呢?穆云蕊搜寻偌大的室内,何处才是安全的藏身之地。床下定然是躲不得的,皇上抱着那个婢女,定是会鸳鸯戏水,之后想必也会,穆云蕊的脸色不禁一红。

    惊慌之际,现摆放衣物的案台,刚好能够躲在下面。而且上面有布幔的遮盖。不会被人现。

    穆云蕊立即躲在了里面。刚一躲进去,就听门吱啦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婢女的哭喊,“皇上,饶过奴婢吧。”

    “李全,关门!不准任何人进来!”龙袍男子暴喝一声。

    “皇上,您怎能这般对臣妾?皇上?她只是一介贱婢啊,皇上。”外面的华服女子大声尖叫着。

    “婉儿若是想进冷宫,就继续叫嚷。”隔着门,龙袍男子冲着门的方向低呼一声,外面瞬间一片死寂。

    穆云蕊不禁心底喃喃,可真是个冷酷无情的皇上呢。前一刻还温柔的呼喊婉儿婉儿,下一刻就能说出要欲将其打入冷宫的话。可见着实无情。

    透过布幔些许的缝隙,穆云蕊看到男子放下女子,由于桌案不是很高,穆云蕊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看到男子的半个身子。

    “皇上,您要做什么?”婢女惊慌后退,一边惊恐的说道。

    “朕要做什么?你不知道?这里是浴池,来此,自然是沐浴!”龙袍男子的声音低沉,听出几分怒意。“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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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2惊扰圣宠4

    “朕要做什么?你不知道?这里是浴池,来此,自然是沐浴!”龙袍男子的声音低沉,听出几分怒意。“脱衣服!”

    婢女重重的跪下,惊慌的磕头,“皇上,不要这样,婉贵嫔不会饶过奴婢的。皇上,饶了奴婢吧,奴婢……”

    他似乎已经很是不耐烦。一把揪起地上的奴婢,低沉的道,“婉贵嫔不会饶过你?这个皇宫还是朕说了算,没有人能爬到朕的头上。难道你认为婉贵嫔比朕还要尊贵不成?”

    “皇上,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奴婢……”

    滋啦声声的裂帛声阵阵的刺耳,穆云蕊的手指不禁握紧。这个皇帝,怎能这般强权?

    “皇上,不要这般对奴婢,皇上……”阵阵哭泣的声音传入穆云蕊的耳,穆云蕊几次都有想冲出去的冲动,但是脑海想起面具男子冰冷的唇角,“蕊儿,忍,一定要忍。只有忍,才能成为人上人。”

    紧握的手指,随即松开。只能眸子沉痛的望着在明黄男子身旁激烈挣扎的婢女。

    这样的一幕,不禁令她想起了在公孙锦的身下悲痛承欢的娘亲,心底不禁涌现出层层的伤痛。

    明黄男子已然不耐,不过声音听起来倒是凝起来几分戏谑,“呵呵,再过两日就要大选,不然,朕给你一个秀女的身份,自然会是飞上枝头做你的凤凰的。”

    婢女挣扎的声音小了下。似乎正在错愕。

    “皇上,婉贵嫔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能做对不起主子的事情。”婢女铿锵有力的声音。

    龙袍男子已然优雅的褪去身上耀眼的龙袍,穆云蕊只看到璀璨耀眼的龙袍黯然的跌落于地面。“真正这般忠心?”穆云蕊听出他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婢女不吱声。接下来就听水花四溅的声音。婢女竟被他大力的扔进浴池之中,婢女禁不住慌乱的呼叫了两声。

    水花不禁溅到了桌案上,还有几颗溅在了穆云蕊的脸上,温热的,却令穆云蕊觉察异常的冰冷。

    袅袅的雾气在偌大的浴池上方飘荡着,穆云蕊透过布幔,心惊的见到男子身着浅色的里衣下水,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还有那头乌黑的丝。

    他缓缓的靠近池中的婢女,高高掬起一捧水,然后哗啦啦的倾泻下来,出好听的流水声。他的声音没有之前的冷硬,倒是多了几分暖意,“你唤什么名儿?”

    婢女声音嘶哑,颤颤巍巍的回答,“奴婢名唤惠儿。”

    只听他呵呵低笑两声,“惠儿?”声音暖暖,暧昧。“那朕封你为惠贵嫔如何?”

    婢女对着穆云蕊的方向,透过层层袅袅的雾气,婢女眼中一抹浓浓的兴奋,竟连袅袅的雾气都遮挡不住。穆云蕊自是瞧的一清二楚,心底不禁微微叹息。权利,果然是蛊惑后宫女子的利器。

    “皇上当真?”她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喜悦。不知想到什么,嗫嚅道,“皇上不要这般戏耍奴婢了,奴婢……”

    他微抬头,勾起婢女的下巴,沙哑的道,“朕所言可都是真的。”

    “皇上?”婢女的声音竟然都染上了几分娇羞之意。也不难听出极力掩藏之下的欣喜。穆云蕊不禁暗叹,原以为会是个忠心护主的婢女,没想在权利面前,竟会如此不堪。她怕的只是婉贵嫔的身份,若她也拥有了贵嫔的身份,她还会怕吗?

    听见男子呵呵低笑的声音,“这才乖。”

    然后顷身靠近惠儿。除去湿透了的里衣,露出光洁的背脊,密实的肌肤。结实有力的肌肉,令穆云蕊不禁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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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2惊扰圣宠5

    然后顷身靠近惠儿,除去湿透了的里衣,露出光洁的背脊,密实的肌肤。结实有力的肌肉,令穆云蕊不禁红了脸。

    “唔。”女子低低的申吟。男子的头颅靠近婢女,深深的吮吻,在袅袅的雾气之下,仿若那般的不真实。女子不禁双手环住男子的脖颈,浅浅的申吟伴随着男子略显粗重的喘息。

    浴池中的动静越来越大,穆云蕊紧闭上了眼睛,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唯恐惊动了这个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男子。

    “皇上,啊,痛。”女子低低哭泣的声音。

    “呵,一会就不痛了。”调侃的声音撞进穆云蕊的耳朵,穆云蕊惊觉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烫了起来。男子沉重的粗喘,女子舒服的婉转承吟,激烈的碰撞声,水花四溅的声音……令穆云蕊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心更是跳的飞快,拼命的抑制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

    “皇上,奴婢,想,想……”

    “啊,皇上。”

    婢女的叫声越大,穆云蕊的脸就越的烫,天哪,真的不该出来的,竟然会碰上这等的场面。可是这恼人的声音却不断的徘徊在耳边。

    不知多久,剧烈的动静才消失。穆云蕊睁开眼,刚好看到男子转身,怀抱着女子的样子。女子脸色略显苍白,似乎有些许疲惫。而男子……

    穆云蕊不禁睁大了眼睛,似乎根本就不敢想象刚刚看到的。他的脸好看的几乎让人停止了呼吸,完美的眉形,一双黑夜般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高挺纤秀的鼻梁,桃花般粉嫩的薄唇,皮肤更是白瓷一样的细致,整个人散着一种既高贵又妖冶的气质。

    师父?怎么可能?会是师父?五年的时光令他增添了浓厚的男子霸气。可他真是师父吗?穆云蕊双手捏紧,似乎无法从震惊中抽离思绪。

    再想多看一眼,男子已然起身,看到男子快的穿上浅色的里衣,接下来,就听他低喊一声,“李全!”

    “奴才在。”门被轻轻推开,依稀可以瞧见一双深色的鞋子,然后尖细的声音传来,“皇上可是要回承乾宫?”

    只听他轻唔了声。然后就听闻一阵阵奴婢进来的声音,脚步细碎,几不可闻。

    窸窸窣窣一阵穿衣的声音,“皇上,这个宫婢如何处置?”

    床上传来柔柔的声音,“皇上。”渴盼而又恐慌。稍许,才听他淡淡道,“封为惠贵嫔。赐住惠嫔阁。今日隆宠记录在册。”

    “奴才遵旨。”

    “李全,朕累了,先行回宫。”皇上淡淡说着,然后就朝外头走去。

    过了不一会儿,才渐渐听闻人远远离去。穆云蕊还未从恍惚中回神,刚刚是眼花了吗?竟然会看到了师父?是眼花了吗?为什么之前没有再瞧的清楚一些?根本就不敢动分毫,就那一晃神的瞬间,就那一眼,是看错了吗?

    突然见眼前陡现的绣花鞋,穆云蕊惊慌,被现了?真被现了?出来的话,该说什么理由,这个人会轻易的饶过自己吗?

    眼见绣花鞋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穆云蕊心底不禁慌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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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2芬芳斗艳1

    眼见绣花鞋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穆云蕊心底不禁慌的厉害。听闻淡淡的声音传来,“出来吧。”

    穆云蕊从案桌底下出来,看清是管事嬷嬷,然后恭敬的行了个礼。“姑姑。”

    眼光瞄了一下,这里就她一人,没有旁人。不禁心底微微一松。管事姑姑厉言,“深更半夜,不在储秀宫休息,乱跑什么?你可知你刚见到的是什么?那可是皇上,若是惊了圣驾,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姑姑,绝没有下次了。”穆云蕊瞧见管事姑姑的脸色不佳,急忙说道。穆云蕊不禁心生疑惑,她是如何知晓她在案桌底下的?她不是强掩呼吸,都瞒过了皇上吗?那管事姑姑怎会?

    “怎么?疑惑我怎会知晓你在案桌下面?”她的再次出声令穆云蕊脸上闪过一抹惊意,稍瞬即逝。

    她笑的高深莫测,令她那原本清秀的脸,竟显现出了几分神秘。“这里浴池的一切都是我吩咐人打理的。而这案桌,更是我亲手铺的布幔,想来你之前匆忙躲在下面,自会是牵扯到布幔,原本平整的布幔已然出现一丝褶皱!”她继续,“而这之前,没有任何人进来过。皇上也不会碰这些东西。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穆云蕊心下叹息,好锐利的目光。

    她轻笑了下,“你是待选得秀女,两日之后,是鸡是凤,定会见分晓。在这当口,不要再出什么差池。你叫什么?”

    “穆云蕊。”

    “原来是穆家的千金,你这次有入选的机会,穆家毕竟费劲周折,你还不要枉费了你爹的一番苦心。”

    “姑姑教训的是。”穆云蕊淡道。只是心神却不禁恍惚起来。之前怎会见到师父的容颜?

    “好了,赶紧回储秀宫。不然被人现你在这里,我可救不了你!”她冷冷的声音,却令穆云蕊有了一丝暖意。她也是为她好,不是吗?

    回到了储秀宫,天色也亮了。就见园子中,众位秀女都在小声的议论着,“你们知道吗?听小太监说,今日皇上破格封了一个婢女为贵嫔呢。赐住惠嫔阁。这个婢女可真是好运气,原本是伺候婉贵嫔的,没想竟能一跃成为主子。”

    “是啊,不知之后的大选,我们有没有那样的好运气?”另一秀女心生艳羡的说道。

    “二小姐,你去哪里了?我找你找了好久。”突然被人捉住了胳膊,穆云蕊眸子闪过一抹警觉。看向来人,原来是穆府上伺候她的丫鬟秀林。

    穆云蕊疑道,“秀林,找我何事?”

    “二小姐,你不知道,大小姐今早没见你,很是生气,还让秀风帮忙找你呢。”秀林快的说着,还不忘环顾一下四周。

    “哦?姐姐何时变的关心起我来了?她不是很是气恼我的身份?”穆云蕊不觉一阵轻笑。

    秀林正欲再说点什么。就听身后有人惊呼,“姑姑来了。”

    穆云蕊回头,就见来人身着素服,一脸凝重,身后跟了几个宫婢。款款向这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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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2芬芳斗艳2

    穆云蕊回头,就见来人身着素服,一脸凝重,身后跟了几个宫婢,款款向这方走来。

    穆云蕊向她看去,她的脸上无丝毫的波澜。仿若根本不认识她一般。穆云蕊不禁佩服这个素心了。素心,后宫中有足够身份的管事姑姑,她能够打理皇上最为亲近的东西,可见很是不一般。

    她的脸始终崩着,清秀的脸竟给人感觉异常的严肃。似乎昨晚冲她轻笑的人根本就不是素心一般。

    素心行至众人的面前,众秀女齐声道,“见过姑姑!”

    素心淡淡点头,然后厉声道,“看来众秀女昨晚的确睡的不错,不然怎会有这么好的精力来议论皇上的事?”

    众秀女不禁纷纷屏息,头微垂,无人敢直视素心的眼睛。素心再次咄咄道,“各位秀女大选在即,不去好好研习礼仪,竟然有时间在宫中乱嚼舌根!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你们以为你们所做的那些勾当,我不知道?贿赂他人,探取消息,乱嚼舌根,是谁给你们这般大的胆子?”

    “姑姑。”众秀女叹息。却无人再敢多言。“皇上封谁为贵嫔,谁就是主子,容不得你们在背后议论。”

    素心很满意此时众秀女的神情,然后缓缓开口,“秀女们只要做好本分,你们也会成为主子。不过,一定得记得宫规才是。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大选在即,各秀女就散了吧。好生准备才是!”

    “是。姑姑。”秀女们纷纷侧目,小声答道。

    穆兰若皱眉,低声。“既然知道我们很快会成为宫中的主人,还敢这般的训斥我们?也不怕我们他日荣升,眼底揉不得她这粒沙子。”

    素心眉头紧紧拧起,眸中闪过的寒意不禁令人咋舌。她缓缓移动脚步,走至穆兰若的身前,淡笑一声,“你若他日成了主子,会如何对我?”

    穆云蕊抬眸,就见穆兰若脸色白,手指绞紧了帕子,狠狠的咬唇。周围安静的,轻微的呼吸都清晰可闻。心下暗道,这个穆兰若,总是这般口无遮拦,也不看看素心是谁,怎能容得她如此放肆。

    “我,我,我……”穆兰若支支吾吾,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秀风惊慌的跪下,“管事姑姑,我家大小姐性子直了些,言辞之间得罪了您,您千万不要怪大小姐,您要责罚就责罚我吧。”

    穆兰若的眉头紧紧的皱起,光洁的额头都冒出了密实的汗珠。气息似乎都有些不稳。

    素心淡淡抬手,“你起来吧。忠于主子是好事,但是主子犯了错,得多加提点才是好。而不是一味的包容!”

    身后的宫婢出言,“姑姑,她如此妄言,实属秀女中罕见,真该好生责罚才是。不然,姑姑还有何威信可言?”

    目光不觉的收紧,这个穆兰若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姐姐,若然冷酷的不救她,想必穆府的人知道了,也会气恼不堪。也罢,此时就救她一回吧。

    穆云蕊急呼,“还望姑姑饶了我姐姐穆兰若,如今选秀在即,若然名额上的秀女有何差池,对姑姑影响都不甚好,早有耳闻,姑姑对宫婢都抱有仁慈之心,令我们心生敬仰。如今姑姑饶了穆兰若,我们姐妹二人定不负姑姑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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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2芬芳斗艳3

    “早有耳闻,姑姑对宫婢都抱有仁慈之心,令我们心生敬仰。如今姑姑饶了穆兰若,我们姐妹二人定不负姑姑所望。”

    这样说,一则令素心知道这个是穆家的大小姐,二则让她知道她们有朝一日成凤,也绝不会为难于她。相反,还会感恩。令她不再心生怨怼。思及昨晚她那样帮她,也许是穆家联络的朝臣影响,起来作用。

    果然,不出穆云蕊所料,素心目光朝她的方向看来,眸中依旧是湖水般的平静,丝毫瞧不出其他。而她眸中闪过的一抹欣赏却是没逃过穆云蕊的眼睛。

    “穆云蕊所言甚是!今日我不为难于你。”身后的宫婢还要再说些什么,她冷然的抬了下手,打断了宫婢。

    穆兰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秀风也感激的磕头谢恩。

    素心姑姑然后又交代了一些选秀准备事宜,才转身离去。她离去时,还不忘冲着穆云蕊深深的看了一眼。

    穆兰若走近她,眸中一片不可思议。然后倨傲的道,“哼,别指望我会感激于你。素心姑姑会饶过我这次,也是看在我们穆家的情面上,你也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她冷冷的点了点穆云蕊的肩头,“哼,才进宫两日,竟然连素心姑姑都买通了。我可真是小瞧了你。”

    穆云蕊懒的理她。穆兰若这个人,就是大小姐日子过的太为舒坦了些,所以才会这么的嚣张跋扈。

    转身欲走,却被穆兰若抓住了胳膊,“穆云蕊,你昨晚究竟去做什么了?害我一阵好找。知不知道你这样的不守规矩,会”

    穆云蕊眸子冰冷,接下她的话道,“会连累你,对吗?那刚刚是谁又不守规矩,差点受罚?”

    “你?”穆兰若气的挥出手掌,就欲扇向穆云蕊。秀风赶紧抓住,急忙道,“大小姐,你不要再和二小姐吵了。二小姐刚刚真的是帮了你呢。你不能再”

    “你给我住嘴!你还敢管我?”穆兰若言语烦躁,然后冲穆云蕊喝道,“你究竟去做什么了?”

    穆云蕊懒的再理她,淡淡的道,“我如厕都要向姐姐汇报吗?”然后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去。

    穆兰若气急败坏的直跺脚。秀风阵阵安慰的声音,令穆云蕊心底笑。

    秀林一脸羡慕的看着穆云蕊,“二小姐,你真的好厉害啊。秀林真的是很佩服你呢。”穆云蕊侧头笑了,笑的璀璨,笑的夺目,令秀林不禁晃神,好一会才吱唔,“二小姐,你真好看。你是秀林见过最美的女子!”

    穆云蕊定定的看着秀林,这个秀林,会真的对自己忠心吗?然后摇头,罢了,都说日久见人心,想来不是这么快可以知道的。

    深夜,穆云蕊辗转反侧,却如何都睡不着。思及皇帝浴池中那惊鸿一瞥,竟是心存恍惚。那个人,为何会有师父一般的容颜?为何?这究竟是为何?

    穆云蕊的记忆闪过五年前,记得当时就听闻,大宁先朝皇上终日愁闷,忧郁至极。无心管理朝政。最终抑郁而死!临先朝太子初登皇位,新皇登基不久,却遭人暗算。竟在休憩之中,正殿被火而烧。独留两具骇人的尸骨。大宁的这片皇宫经历了血雾的清洗。皇室一族惨遭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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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闯皇帝浴池2殿堂失态1

    新皇登基不久,却遭人暗算。竟在休憩之中,正殿被火而烧。独留两具骇人的尸骨。大宁的这片皇宫经历了血雾的清洗。皇室一族惨遭灭门。

    而大宣王朝公孙锦即位后,运用狠辣的手段,极为张力的处理着大宣朝廷繁琐的事情。他得知大宁内乱的事情,心头畅快。竟然痴心妄想,想分得大宁一杯羹。扩大大宣的版图。当时她虽已被关入冷宫,带上镣铐,可是却还是听闻了这些。只不过,公孙锦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大宁内乱很快平息。

    夏侯氏族,虽只是前朝的廷阁大臣。却抢的先机。夏侯氏族的领头人,夏侯闵,杀出一条血路,荣登皇位。公孙锦妄想趁虚而入的想法随之化为泡影。

    夏侯闵,即位两年,终日忙于朝政,处理内乱,外患。遂病而殁。后,他的儿子即位,就是如今的大宁皇帝!穆云蕊心思沉重,思及她小心从宫人口中探取到得消息,皇上名唤夏侯淳逸,荣登大宝三年……

    “夏侯淳逸,夏侯淳逸……”不禁轻声喃喃。心底就更是复杂一片。她的师父,名唤殷淳逸,而他,唤作夏侯淳逸。名儿相似,人相似,他们究竟有何关联?会是同一人吗?师父真的还活着?穆云蕊的眼睛不禁泛起了层层的水雾。喃喃,“师父,真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心底无限复杂,唯恐那恍然一逝的容颜,只是她眼花所致,很怕……

    翌日,选秀大典终于开始了。当今圣上夏侯淳逸在位三年,日理万机。虽有过几次选秀,但都没有此次的声势浩大。许是曾经的血腥内乱,已然渐渐平息。如今才有心情来充实后宫,绵延子嗣。

    今日穆云蕊略施粉黛,一身浅绿色挑丝繁琐裙装,碧玉七宝玲珑簪斜斜插于头上,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眸中星光点点,举手投足之间,美妙不可方物。

    想想之前,穆兰若见到她头上的碧玉七宝玲珑簪,狠瞪了她两眼。丝毫藏不住心底的话,足见她是如何的不满。其实这簪子,也是今日秀林为她着装时,特意拿出来的。声称这是穆青老爷交代的,一定要她戴上。还说,大小姐也有一支。只不过当时进宫的匆忙,老爷没时间交代穆云蕊,不过倒是早早就吩咐了秀林了。

    穆云蕊心底不禁着实佩服起穆青来,他也是下了血本的。这七宝玲珑簪子,价值不菲。若不是他的二女儿私奔,怎么也轮不到她穆云蕊,这个‘私生女’来享用这些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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