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在刘虹絮脚脖子处的三层裤子像绳索一般束缚着她的双脚,不但双腿动弹不得,连上身也因为没有平衡很难再坐起身,而且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山一般压下 ]刘虹絮唯有绝望地叫喊着。(
桃花劫:阴毒公主)但那尖利的喊声对于这个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院子是毫无用处的,她双手在使劲儿往下推身上这个野兽,但还是徒劳无益,姚随心索性用一只胳膊牢牢地缠住了她的脖颈,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控制在他的身下。
羞耻和疼痛像两把刀子一样宰割着刘虹絮的身心,她欲叫无声,欲哭无泪,只有任凭被这个野兽冲~撞着蹂~躏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姚随心一阵癫狂的疾风骤雨般的冲刺过后,身体剧烈颤了一下,他就滚落在一边,跋山涉水般地喘息着。
刘虹絮稍微缓解一下麻木的身躯,坐起身,按了墙上的电灯开关儿。一片雪亮之下,一个汗流浃背的兽性躯体正在自己的身边挺着。不用仔细看,她已经目瞪口呆:这个糟蹋了自己的禽~兽竟然是姐夫姚随心。
刘虹絮痛不欲生地扑向了禽~兽的躯体,狠狠地揪着,扯着,捶打着,嘴里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你这个禽~兽,你还我的清白!”
姚随心没有还手也没有阻挡,任凭她疯狂悲愤地发~泄着yu火。欲~望消退后,酒劲也随着散去,他有些后悔:自己又惹祸了,他感到了后果的可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也在恼恨着自己的不检点。他喘息着说:“虹絮,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喝多了……你如果不解气就杀了我吧!”
刘虹絮一直到打不动了,才颓然地趴到枕头上泣不成声,羞辱的泪水顷刻间湿透了枕巾。
姚随心慢慢坐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安慰说:“是姐夫对不起你,做了禽~兽的事情,可已经发生了,我后悔也来不及了,你就面对事实往宽处想吧。其实也没啥啊,自古就有姐夫沾小姨子的事情,也不算啥乱~伦的事情。(
绝品邪少)你应该听说有一句俗语吧:说,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屁~股呢!这就说明小姨子的身体也有姐夫的一份儿呢,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啊。你就不要那样想不开了,以后姐夫对你好就是了!”
刘虹絮又忽地坐起身,怒不可遏地叫着:“你这个禽~兽,我不会饶了你的!”
“你不饶我……又能怎么办?反正我已经把你给上了,想抠也扣不掉了!”姚随心无耻之极却是干巴巴地说。眼睛还在盯着她赤~裸的身体。
“我要告你,告你强~奸我,你等着做大牢去吧!”刘虹絮朦胧的泪眼里,喷射着仇恨的怒火。
姚随心全身一激灵,顿觉恐惧起来。如果刘虹絮真的告发了自己,那罪名是应该成立的。别说自己还真是强~奸,就算是顺~奸,只要女方反咬一口,男人也是有口说不清的。那样的结果是坐牢,丢名誉,更可怕一种后果是她姐姐刘虹霞肯定和自己离婚,那样自己真的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了,以后再想往起爬都难了。退一步说,就算自己不在乎坐牢,也不在乎刘虹霞和自己离婚,无路可走的时候真的回老家和鲍丹丹生活去,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鲍丹丹会再接受自己吗?她也会厌恶嫌弃一个无耻的强~奸犯的!
眼下唯一的办法是安抚住刘虹絮,不让她生长出去,只有压埋了这件丑事,自己才会有一条生路。”来””书””书” 想到这里,他已经顾不得把衣服穿好,就起身咕咚一声跪到刘虹絮的面前,摆出一副悔恨交加,痛心疾首的姿态,说:“妹妹,你千万不要那样啊,我是喝酒喝多了,一时禽~兽了,我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其实只要你不说,也没什么的!啊?你就原谅姐夫这一次吧。只要你不声张,让我怎么都行!”
“姚随心,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刘虹絮愤怒地叫着。
“虹絮,你想过吗?一旦我做了牢,你姐姐和孩子怎么办?她们还怎样生活?你看在你姐姐和小姚童的面子上也不能这样啊!”
刘虹絮眼神愤恨地看着他。(
兵王之王)“我姐姐和孩子今后还会指望你吗?你做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我姐姐还会和你过下去吗?她肯定会和你离婚的。今后你和柳家院子里的任何人已经不会有啥关系了,你就做好准备吧!”
姚随心顿觉不寒而栗,那确实是可怕的结果。他神色慌乱地想了一会儿,又开始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说:“刘虹絮,你这样做对你有好处吗?以后你还想不想嫁人了?一个被姐夫破了身的女子还会有人要吗?”
刘虹絮冷冷地说:“你不要用这个吓唬我,我压根就没打算嫁人。我就算无依无靠也不会嫁给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男人了!”
姚随心看着她一边流泪一边往腿上套小裤,又忍不住去凝视着她的那个地方。“不嫁人?你也就嘴上说说而已,没有男人的女人是没有快乐而言的。退一步说,就算是你不想出嫁了,你的脸面就好看啊?你要是真的不顾脸面声张起来,我是不会承认是强奸你的,我会说我们走就有那种关系,说你是翻脸不认人反咬一口,姐夫和小姨子的这种事是说不清的,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没人会相信我强~奸你的。你想想,一个大姑娘家,和姐夫有了那种事,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刘虹絮一边穿衣服,一边想着他这些无赖话,委曲羞愧让她哭得更厉害。
姚随心趁热打铁,缓和了语气说:“妹子,如果你不声张,就会海阔天空,啥事也没有。其实你想开了,真的没多大事儿,女人被男人上,是迟早的事情啊,有啥可受不了的?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一辈子不会有人知道的!这不比你声张起来要好得多?”
刘虹絮又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一阵子,抬眼叫道:“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二姨刘虹彩和王瞎喊新婚洞房那个晚上,只有我爸爸对我三姨刘虹絮做了一桩禽~兽不如的事情。(
腹黑少主甩不掉)但懦弱害羞的我三姨左思右想后还是把这件耻辱的事情压埋了,带着对男人的无限鄙夷和恨,把那夜的耻辱深深地压埋在心底。或许那个时候她对男人的厌恶和鄙夷就已经真正开始了。直到我十八岁的时候,我三姨才和我说起了那夜我爸爸对她做过的禽~兽事情。
三月九号那天很早的时候,我和我妈妈刘虹霞才回到家里,当时我妈妈着急上班,我着急上学,谁也没有仔细注意我三姨的神态,直到那天晚上我又和三姨睡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三姨满脸忧伤,似乎眼泡子都哭肿了。我当时还担心地问我三姨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我三姨就是一直摇着头,眼泪还在眼圈里旋转,什么也不说。我作为一个八岁的孩子,当然不能像大人那样关注一些事情,没多久就不在追问。 laishushu.
我爸爸忐忑不安了几天,见我三姨没有什么动静,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但这件丑事儿虽然因为我三姨的害羞和懦弱被压埋了,可另一件丑事儿却又东窗事发。
就在我二姨刘虹彩和王瞎喊婚后七天回门的时候,我二姨在西厢房里会见了我妈妈,单独和她披露了我爸爸年前回老家和鲍丹丹发生的那些事儿。当然,我二姨也说了当年我爸爸和鲍丹丹那段恋情。我二姨之所以到现在才说这件事,多半都是在为她自己着想。她从我爸爸的老家回来后,似乎就已经心里决定了要嫁给王瞎喊了,而且她确信我爸爸不久也准会回来的,如果她揭露了我爸爸的丑事,我妈妈一定会闹着和我爸爸离婚的。她自己嫁给王瞎喊,我爸爸已经难以接受这样的打击,如果在这个时候,我妈妈再和他离婚,弄不好就会逼得他走投无路,说不定他会在绝望中做出啥过激的事情来,也说不定会给她和王瞎喊的婚事带来麻烦,所以她决定暂时压埋这件事。眼下,她和王瞎喊已经实实在在地成为了夫妻,她决定在七天回门的时候告诉我妈妈这件事。
我妈妈听到这件事情顿时惊愕不已,心里充满了愤恨。虽然她和我爸爸的婚姻已经接近名存实亡,但起码还维系着合法的夫妻关系的状况下,发生这样的背叛事情,她也是不能忍受的。(
武绝九天)当天晚上我妈妈就开始兴师问罪。我爸爸见哑巴沟的事情已经败露,也只得承认了事实,但他却巧舌如簧地做出了解释:他那样做就是为了骗取鲍丹丹的钱,根本没有和她旧情复燃的心思。但这些解释对我妈妈是不起作用的,我妈妈的态度很果断:离婚。我爸爸苦苦哀求了半夜,又软硬兼施了半夜,还是丝毫没有动摇我妈妈和他离婚的决心。或许,我爸爸在无可奈何的压抑下,也一气之下想过,离就离,离了后就回老家和鲍丹丹结婚过日子。但那样的想法很快就冷却了:他盘点自己的心灵,他离不开城市的生活,他无法适应那个穷山沟里的寂寞日子,他不能和一个精神病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总结起来,他还离不开我妈妈,确切点说是离不开刘家大院,这个城市里他唯一可以栖身的地方。
我爸爸又开始找说和人,劝说我妈妈,刘家的三亲六故都让我爸爸给搬动了,但我妈妈这次离婚的决心比上一次要强烈得多,那些说客磨破了嘴皮子也还是没说动我妈妈。我爸爸无奈之下只有故伎重演,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我。和上次一样,我爸爸又对我特别好,情真意切地灌输我爸妈离婚后我的孤苦境地,并且他还特别指出:我妈妈和他离婚,就是要嫁给那个冯科长,给我找一个后爸。并且又教授我那些要挟我妈妈的招法。
尽管我心里不太愿意那样做,但还是做了,因为我心里也确实不能容忍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的日子,我更不能容忍我妈妈带着我睡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按照我爸爸的交代的招法,我开始对我妈妈“用刑”。她一提和我爸爸离婚,我就哭,就闹,就不上学,不吃饭。在这个过程中,我真的很欣赏我自己的毅力:竟然两天没吃没喝。三天以后,我妈妈终于投降了。
为了我,我妈妈再一次原谅了我爸爸,在这一点上我确实很感激她,也抵消了因为她和那个冯科长私通给我心灵的带来的阴影。或许这就是一个善良女人的本性: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牺牲一切。
但我妈妈这次原谅我爸爸是有条件的:第一,以后不许他再和任何女人发生不正当的关系,下次再犯就果断离婚;第二,把从鲍丹丹那里骗来的两万元再还给人家,(当然,是要把钱通过邮寄的方式还给她,不得再回老家。(
一见钟情深深爱))以后和她断绝一切来往,如果再有来往,果断离婚;第三,今后要脚踏实地地过日子,不准许再提做生意的事情,找一份工作安安稳稳地上班挣工资。
我爸爸别无选择地答应了这三个条件,但第二条他有些为难:因为他从鲍丹丹手里骗来的两万元早已没有了踪影。自从他从老家回来后,一些债主又找上门来,堵着门口要账,我爸爸在无奈之下,就把那两万元像沾膏药一般给这些债主都沾了点儿,欠多的就多给些,欠少的就少给些,下余的欠债答应以后工作了慢慢还。那些债主也无可奈何,没钱又不能要命,好歹也算得到一些,就暂时宽容了我爸爸。事实上说鲍丹丹这两万元也算是给我爸爸解了燃眉之急,起码他又可以安稳一段时间不再打发债主了。
这样的情况下,我爸爸没钱再还给鲍丹丹,我妈妈也就容期缓限地修改了第二条:三个月内务必把鲍丹丹这两万元还上,也可以从他找到工作后的工资里解决。
不久以后,我爸爸找到了一份饲料公司业务员的工作,每月也能挣三千多元的工资。但我妈妈规定还鲍丹丹那两万元钱的期限就要到了,我爸爸还是没法凑够钱。后来我妈妈想办法,帮他凑够了两万元。
我爸爸把两万元通过邮局寄给了鲍丹丹。并且背着我妈妈偷着附带了一封信给鲍丹丹。那封信的大致意思是:“由于孩子死活不同意我和刘虹霞离婚,为了孩子,我只能暂时不离婚了,但等孩子大一些还是要离的,但这是没期限的,兴许是三年五年,也兴许是十年八年的。如果你又耐心等下去就等,没耐心等下去就自己再嫁人吧!”事实上这封信已经婉转终结了那段不该发生的纠葛。
谁也不知道鲍丹丹看了这信后是怎样的表情和心情。谁也无法估量出我爸爸对这个女人的第二次伤害有多大。但有一点是值得欣慰的:那两万元钱又还给了她,这样她也就打消了我爸爸是为了骗钱才接近她的疑虑,让她认识到,我爸爸是为了孩子才不离婚的,那样她就不会很伤心了,虽然事实上的伤害依然很重,但起码她可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这样减轻了对鲍丹丹伤害的做法,也是我妈妈积德行善的结果。
但在冥冥之中,我爸爸和那个鲍丹丹的孽缘纠葛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但这是后话的后话。
在以后的二年时间里,我们家的生活相对平静下来。我爸爸没有再异想天开地去做什么买卖,而是开始脚踏实地工作挣钱。在这二年里,我妈妈的和我爸爸的关系也有了一些缓和。主要原因是我二姨嫁给了王瞎喊,我爸爸彻底死了那份花心,开始有了些痛改前非的举动。
但这也的平静生活只持续了两年多,我妈妈的悲剧就开始悄悄降临了,当然还是与我爸爸有关,与我二姨刘虹彩有关……
2000年,新世纪开始。那年我十岁。
这一年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相对平静了两年的生活又被打破了。
首先是我爸爸的那个饲料公司倒闭,我爸爸又没有了工作,成了无业游民。有点可怕的是,我爸爸想做生意的念头又有点抬头,整天寻找着什么“商机”。这让我妈妈又开始担心起来。
那年夏天,我妈妈也突然下岗了。说是突然其实也是大气候造成的:八坞城里有很多企业倒闭,有很多企业改制,下岗失业的人随处可见。我妈妈的那个服装厂被省城的一个企业给收购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工厂按惯例要大换血大裁员,像我妈妈这样四邻不靠的职员被裁下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尽管在这样的大气候下,下岗失业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我妈妈在心里上还是那一承受的;其实也不仅仅是心里上失衡的问题,主要还是家庭生活又陷入经济危机中。两年前,我爸爸和我二姨开酒店陪的那些钱还没有彻底还完,眼下两个人又双双下岗,本来就捉襟见肘的家庭经济几乎是瓦上加霜。
我妈妈的心情就像那年夏天的阴雨连绵的天气,整天阴云笼罩。但我妈妈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四处找工作。
这天接近中午的时候,她从一家公司应聘回来,正在街边等公交车,突然背后有人拍了她一下肩膀。她回过头去,顿时惊住了:两年不见的冯涌天就站在她身后,亲切地向她微笑着。
刘虹霞顿时心潮涌动,两年前那些情景又历历在目,身体内已经消沉了很久的某些感觉又幽幽泛起,她呆愣愣地看了好久,才颤着声音问:“涌天,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冯涌天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依旧搭在她的肩膀上,凝神望着她,说:“我回来有几天了,正想着怎样才能见到你呢,没想到今天遇见了,你说算不算有缘呢?”
刘虹霞向一边挪动了一下脚步,很自然地脱离了他搭着自己肩膀的手,妩媚地笑了笑:“这算啥有缘?八坞城这么小,只要你回来了,迟早是要遇见的!”
冯涌天目光灼热地看着她,问:“虹霞,这两年没见面,有没有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啊?看你的眼神好像很陌生了呢!”
“怎么会……忘记呢!我那是惊讶……”刘虹霞有些羞怯和局促,因为她难免不想起了两年前和这个男人度过的那两个刻骨铭心的夜晚,但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个,应该把那一切都忘记才对。她马上转移话题,说,“时间过得真快呀,转眼两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我咋没觉得是不知不觉的那样快呢?我倒是觉得过得太缓慢了……我们分别的那个夜晚总在我眼前浮现…..”冯涌天的眼神里是无限的感伤和回味,应该是也在回忆着什么吧?
刘虹霞为了躲避这样敏感难堪的话题,问:“你这次进修回来……怎样?服装厂的编制还在给你留着吗?”她也确实想知道冯涌天在服装厂的情况,看是不是唯有自己下岗了。
冯涌天凄苦地笑了笑:“其实我离开那天起,就意味着那个职位已经结束了。如果不是改制的话,可能是一个普通工人,现在呢,和你一样,也下岗了,与服装厂无关了!”
“哦,是那样啊!”她对这个似乎没有惊讶,让她惊讶的是……。她侧脸看着他,“你咋知道我下岗了呢?”
“这个有啥奇怪的?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你的一切信息,去了服装厂,当然就知道你下岗了呗!”他还没等她再答话,就说,“虹霞,我们何必站在这里说话呢,中午了,我们找个酒馆边吃边聊,好吗?”虽然他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可却不容分说地拉起她的胳膊就走。
刘虹霞犹豫了一会,还是有点身不由己地随着他去了不远处的一个酒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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