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姚随心心里的动摇,也是他盘算万般无奈之下最后走的一步棋,不到真正山穷水尽的地步,他绝不能这样做,因为刘虹彩确实是她离不开的女子,也是他渴望着未来做自己妻子的女子。(
明星宝宝酷爹地)”来””书””书” 而且,他看得出,刘虹彩说愿意去陪王瞎喊上~床的话绝对不是真心话,还是在试探自己。就算自己现在表示同意她去上王瞎喊的床,她也不会真正去的,反倒把自己丑恶和虚伪暴露无遗了。姚随心想清楚了眼下的对策,抬起眼睛看着她,几乎是有点慷慨激昂:“虹彩,上次我已经做了对不起的你的事情,到现在我还追悔莫及呢,这次我怎么能再允许你上那个禽~兽的床呢?我绝不会允许的,你放心,我不会再逼着你去借钱了,就算酒店真的因此而倒闭了,我也不会再舍弃你,更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你是我深爱着的女人,我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好,我还是个男人吗?酒店就算关闭了又有啥了不起呢?”
刘虹彩杏眼里的疑虑和冷漠的色彩消失了。“姐夫,你真的那样珍惜我?在意我?”
“虹彩,你还不相信吗?还要我把心扒出来让你看?我早就说过,我们之间的情感绝不是单纯肉~体的暧~昧,我是真心爱你的,发誓要娶你的!哪怕我一直是一无所有,将来娶不到你,我也不允许自己今后在做伤害你的事情了!”姚随心信誓旦旦地说着,显得很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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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刘虹彩又一次相信了他。满眼柔和地看着他,说:“嗯,你这样说还差不多,也不枉我白跟你一回儿。既然你这样对我了,那我们就想法共度难关吧!一会儿我就出去借钱,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再者说了,我们这只是暂时的困难,我们又不是真的亏损了,不过就是资金周转不开嘛,要是你因为这个再把我送给王瞎喊,那我们今生的缘分就真的到头了。你知道吗?如果你今天说出同意我去陪王瞎喊睡觉的话,那后果是什么吗?好在,你还算是个男人呢!”
姚随心倒吸了一口冷气:好险啊,差点自己就露出马脚来,如果自己不冷静,劝她去上王瞎喊的床,那一切就完了,弄不好把上一次的罪过都二罪归一了,那样就算自己怎样想挽回都无济于事了。”来””书””书” 此刻他暗自庆幸自己的冷静睿智。他不失时机地上前搂抱住她,说:“我不会让你当初看错我的,我迟早会让你享受到你该享受到的一切的,今后,就算我自己下地狱,也绝不会再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了!”
两个人又腻味了一阵子,大白天的也没做那事儿,刘虹彩就梳妆打扮一新,出了酒店去同学和朋友那里借钱去了。
黑天的时候,刘虹彩满脸得意而兴奋地回来了。(
巨星之名器炉鼎)她从拎兜里掏出厚厚两摞子钱,放到姚随心面前,说:“我说天无绝人之路吗?我借到了两万元,这回总能维持一阵子了吧?”
见到钱,姚随心的眼睛里立刻放射出电光来,满心的乌云都散去了,他欣喜若狂地抱起刘虹彩,在小卧室的地上旋转了好几圈,叫道:“宝贝儿,你太可爱了,你太伟大了!”
但一阵兴奋过后,姚随心本性里的疑心病又犯了,开始追问这两万元是从哪里借到的?
刘虹彩告诉他,是在啤酒厂原先的那个推销员孙涛那里借的。
听说这钱是从孙涛那里借到的,姚随心心间又罩上了一层阴影,他又泛起了合计:刘虹彩原先在啤酒厂上了好几年的班,也是做推销员的,和那个孙涛是同事。孙涛曾经追求过刘虹彩,但没有追到。但那个孙涛似乎还时常找借口联系刘虹彩,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这两万元可不是小数目,不是很特殊的关系是办不到的。想到这里,姚随心追问道:“那个孙涛能借给你这么大数目的钱,看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啊?”
刘虹彩顿时脸色沉下来,不高兴地问:“你这话啥意思?人家借给我钱还出错了?你的心思咋那么肮脏呢?”
“那个孙涛……是不是对你还有意思啊?”姚随心越想越不对劲儿,忍不住直截了当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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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啥呢?人家孩子今年都三岁了,妻子是啤酒厂王厂长的女儿,现在就算我有意思,人家还瞧不上眼儿呢!你整天竟想些啥呢?一个男人咋会这么小心眼儿呢?”刘虹彩借到钱的兴奋劲儿,顷刻间被暗淡了。 laishushu.
姚随心的心里稍微落了体,但还是很疑惑地说:“不管咋说,那个孙涛对你还是不一般的,能把两万元借给你,真是不容易啊!”
刘虹彩没心思再和他磨牙,不得不解释说:“两万元对你这样的穷人是不小的数目,可对人家来说,那就是小钱儿。你别疑神疑鬼地行不行?我年底是答应给人家利息的,我不会欠这个人情的!”刘虹彩看着他,又讥讽地补充说,“这个孙涛你不用防备,你还是多防备点,王瞎喊吧!”
姚随心眨着眼睛,不解地问:“钱已经借到了,也不用再去和他借了,还防备他有啥用?”
“这次是不用再和他做啥交易了,可我还欠着人家两万元租金呢?那可是我一个人签的字,到年底王瞎喊可是管我一个人要钱!”
姚随心不以为然地说:“年底他不要,我们也要还他呢,这有啥问题呀?”
刘虹彩蠕动着杏眼,若有所思地说:“你知道王瞎喊那天还和我说什么了吗?他竟然向我求婚了!”
姚随心惊愕得几乎蹦起来。(
总裁前妻太迷人)“操,他咋想的啊,那不是赖蛤膜想吃天鹅肉吗?他可真敢想。我想娶这么多年还没有娶到呢!”
“你没有娶到就代表别人娶不到吗?”刘虹彩意味深长地说。
“你这话是啥意思?你说你还有心思嫁给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老头子咋地了,有钱就行呗,你倒年轻帅气,可那也不当饭吃,不当钱花儿。我可告诉你啊,我已经答应王瞎喊了,要是年底我真的没钱还人家,就要真的嫁给他!”
姚随心当然知道这是一句玩笑话,毫不在意地说:“那他就愿望落空了,年底我会让你把钱送到他手里的,看他还做啥大头梦!”
可是姚随心和刘虹彩却做梦都没有想到,这句随便说出的话,后来竟然变成了事实,刘虹彩真的嫁给了王瞎喊。(
权色挣扎:官路)
由于我二姨刘虹彩在孙涛那里借到了两万元钱,“十里香酒馆”那场经济危机才算迎刃而解了。实际上我二姨不仅仅是化解了酒店的危机,也在无形中拯救了自己免受第二次被玷污被伤害的厄运。那个时候,我爸爸确实求借无门,如果不是我二姨借到钱,他肯定会走另一条路:再次和王瞎喊狼狈为奸,把我二姨第二次送上王瞎喊的床,然后从王瞎喊手里借到两万元钱。但究竟王瞎喊这次会用怎样的损招坑害我二姨,就不得而知了。当时我二姨还相信我爸爸这次没有出卖她,但后来她也从王瞎喊的嘴里知道了我爸爸想第二次坑害她出卖她,却没来得及实施的那恶毒的心思。知道后,她对我爸爸的恨怨比前一次更强烈,这也是她令人费解地嫁给王瞎喊诸多原因里其中的一个。
但从我二姨一年后嫁给王瞎喊的事实来看,她这次所谓的逃脱了王瞎喊第二次玷污,也是毫无意义的了。这些都是后话,先不说它了。
我二姨在关键时候借到了钱,酒店资金周转的死结才算打开,凭着这两万元钱,酒店确实坚持到了年底,单等着电子公司的十多万元结算回来,不但纠结了大半年的资金债务链条彻底解开,连这半年的利润也收入囊中,我爸爸和我二姨充满希望地在期待着这一年的结束。他们相约在过年的时候好好庆祝一番。
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年结束的时候,他们的灭顶之灾降临了。
这年的元旦过后,离旧历年还有些日子,在这段时间里鲍经理和他的下属们一晃已经很久没来酒店消费了,好像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
我爸爸和我二姨正感到纳闷的时候,从来酒店吃饭的电子公司的工人的嘴里得到这样一个可怕的消息:鲍经理因为贪污**,行贿受贿等犯罪行为被上面查出来,已经被撤了职,还被检察院起诉了,先是被“双规”。很快就被逮捕了,鲍经理原先的领导班子的成员,也都被抓的抓,撤的撤,树倒猢狲散。
我爸爸和我二姨听到这个消息后,简直是五雷轰顶一般被击晕了。他们急忙拿着厚厚地方一摞子白条子,去电子公司结算那十多万元欠账,可公司新来的领导却死活不承认这笔账,说这些铺张浪费的消费属于非法的,不代表电子公司,只是鲍经理个人的腐化行为,如果你们想要这笔钱,只能去找鲍经理去要,因为那些条子都是他个人签的字,只能视为他个人欠你们的钱。
可哪里去找鲍经理?他还在小号里蹲着。再者说了,就算找到他,也毫无意义,法院判决的让他退赔的近百万的脏款他还没着落呢,他想还也无能能为力了。
事实上,我爸爸和我二姨扔到电子公司的那十多万元钱,已经是不可挽回地打水漂了,而他们的腰包里不但一分没有,还欠外面东家西家的七八万元。
我爸爸和我二姨顿时坠入可怕的万丈深渊里,不但美好的理想破灭了,连起码的生活都陷入了贫困潦倒的境地。而且到了年关,来酒店要账的帐主每天都踢破门槛子。
这种情况下,酒店只好关门了。但酒店关门了,不等于帐主就消失了,那些债主开始撵到家里来要账。相对比较起来,我爸爸的帐主最多,他的帐主几乎都是三千五千的,三千两千的,还有三百五百的,每天都不间断有人地登门要账。可要也白要,我爸爸一分也拿不出来。于是有些人就赖在我家里不走。那阵子我妈妈简直烦恼之极。后来她索性向这些债主下了逐客令:这些钱没一分和我有关系的,都是姚随心自己签的字,你们去法院起诉他吧,以后你们在来家里闹,我就先起诉你们。那些帐主虽然不敢再来我家里,但总是堵在我家巷子口,见到我爸爸的影子就跟住不放。
我爸爸在无奈之下,只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竟然溜回乡下老家躲起来。
我二姨刘虹彩虽然欠款金额不比我爸爸小多少,但她只需要应付两个人就可以:一个是啤酒厂的那个销售员孙涛的那两万元;但孙涛几乎是不会像我爸爸那些债主那样,逼着我二姨讨债,他的那笔钱是可以容期缓限的。我二姨的另一个帐主也是让她心惊肉跳的就是王瞎喊。
王瞎喊听说我爸爸和我三姨陪得就差上吊自杀了,他乐得差点晕过去。老天真是恩赐他,总算可以有理有据地打着我二姨的鬼主意了。他相信刘虹彩这次是插翅也逃不出的他的手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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