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奎从马料房里逃出来,刚刚来到街上就遇到了鸿发纸号的管家刘文之。(
都市特种兵之刺者传说)[ ]
“哟,这不是曹少爷吗?这些两天你都到哪去了?”刘文之把曹天奎上上下下大量了一番:“看你这样子,该不是刚从牢里出来吧?”
“还真是给你说对了。曹大山那老家伙——就是我那老不死的爹,要把我整整关三天三夜,要不是我耍了个小聪明,这会还在马料房里关着呢,比坐牢还难受。”
刘文之故意说:“不会吧?天底下哪有这么狠心的爹?俗话说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可是曹家唯一一根独苗苗啊。那怀玉又不是你亲妹妹。”
“唉,你是不知道啊,那老家伙鬼迷心窍,自从曹家纸坊来了个名叫石头的伙计,看我是横竖不顺眼。(
娶个悍妇做娘子)我真怀疑那个石头是不是他跟哪个女人的私生子。”
“你小子,哪有儿子这么说自己亲爹的?”刘文之说着,指了指附近的一家菜馆说:“兄弟,走,咱们去喝一杯!”
刘文之领着曹天奎走进馆子,店小二热情迎接着:“二位客官,里边请!”
坐下之后,刘文之要了酒菜,对曹天奎说:“吃吧,吃饱了,喝足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曹天奎小声问刘文之带他去什么地方?是不是怡春院?“那里新来个一点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次我花了许多银子,连面也没见上。 laishushu小娘们,竟然要对对子……”
“兄弟,别不是赌场就是窑子,这个世界上好玩的地方多着呢。(
少爷别跑:丫头呼叫)”
两个人边吃边聊,吃饱了,喝足了,刘文之领着曹天奎走进了一个澡堂子里。
曹天奎一看门楼上“江南浴池”四个字,调头就要走:“刘管家,原来你是带我来泡澡堂子啊?那里面闷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可不愿呆。”
“兄弟,别急呀!”刘文之拽住曹天奎,告诉他说,这江南浴池外面看是个澡堂子,到了里面一看,好玩着呢。
曹天奎半信半疑,跟着刘文之走了进去。屋子里光线幽暗,雾气腾腾。曹天奎一惊,原来这里是鸦片馆啊。只见一张张简陋的木榻都是烟鬼,他们有的坐着,有的躺着,各种各样的嘴脸五花八门。(
亲爱的鬼公子)
伙计将二人领到二楼,这里是包厢,相当于饭馆里的雅座。里面有两张床。
伙计将两个鸦片烟烟斗放在两个人面前的茶几上,问道:“二位爷用点什么?”
“两粒花生米,一个狮子头,外加三两老白干。”来””书””书” ”
刘文之话音刚落,伙计重复着出去了:“聚贤厅二位爷两粒花生米,一个狮子头,外加三两老白干。”
曹天奎更加纳闷了,问刘文之:“这鸦片馆里还兼着菜馆?”
刘文之一笑,告诉他,刚才说的都是鸦片馆里面的暗语,类似土匪的黑话,是告诉伙计鸦片的型号、分量和成色。(
展搜中文网)不同的型号、分量和成色有着不同的价格。最好官府抓鸦片鬼子抓得厉害,鸦片馆里都用这种暗语。
伙计拿来了两个大烟泡,刘文之对伙计说:“我的这位兄弟是第一次来你们这里,你教教他怎么吃菜。”
伙计就教曹天奎怎么用烟枪,怎么装烟泡,怎么点火,再怎么吸进去、吐出来。
曹天奎觉得挺有意思,就在伙计的指导下一口一口地吸着,吞着。曹天奎很快掌握了要领,学着刘文之的样子,躺在鸦片床上吞云吐雾,十分享受。
突然,几个官兵吆喝着闯了进来,对刘文之和曹天奎说:“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曹天奎翻着眼白:“干什么?”
一个大胡子官兵冷笑一声:“干什么?官府正在缉拿鸦片鬼,快走!”
曹天奎被官兵抓走,被五花大绑、几个鸦片鬼一起游街示众,每个鸦片鬼胸前都挂着一个牌子,曹天奎胸前的牌子上面写着:鸦片鬼曹天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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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官兵鸣锣开道:“大家听好了,严禁鸦片,利国利民;抓到鸦片鬼,如此下场!”
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哟,那是不曹家少爷吗?”
“可不是吗,他叫曹天奎。”
“那曹大山怎么养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嘿!”
……
怀玉和桃子上街买丝线,见官府帮着几个鸦片鬼子正在游街,许多人都在看热闹,也挤进人群中去,突然看见曹天奎也在其中,一下子惊呆了。
“大家听好了,严禁鸦片,利国利民;抓到鸦片鬼,如此下场!”
怀玉匆匆跑回家,曹大山去纸棚里了,她有跑到纸棚里,见了曹大山,拉起他就走:“爹,不好了……”
“怀玉,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曹大山问。
“我哥他……”
“你哥他不是关在马料房里吗?怎么了?”
“他和一帮鸦片鬼子被五花大绑着游街呢。”
“啊?”曹大山丢下手中的活,循着锣声跑过来一看,眼前这一幕也让他惊呆了。
一个大胡子官兵指着曹天奎说:“他就是曹大山的儿子曹天奎,大伙瞧瞧他这怂样,把他们曹家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大家听好了,政府严禁鸦片,谁要是敢吸食鸦片,这些鸦片鬼就是下场!”
人群里的曹大山像是当众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冲上去一把揪住曹天奎就揍了起来:“我打死你混账东西!我打死你你这个曹家的败类!”
大胡子拉住曹大山:“哎,你是谁?”
有人曹说:“他就是曹天奎的父亲曹大山。”
“你就是曹大山?”大胡子朝曹大山斜起眼睛:“现在知道管教你儿子了?早干什么去了?”
“官爷,曹家出了这么个丢人现眼的逆子,我求求你们,判他在大牢里呆上一辈子,别让他出来。”曹大山声音颤抖地说。
“曹大山,你怎么不求官府把我斩了?斩了我你心头就亮堂了。你别忘了,我死了,你也别想安生!”曹天奎喊道。
大胡子对曹大山说:“你看看,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儿子!子不教,父之过,回家准备赎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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