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山让人把石头叫 laishushu石头站在曹大山的面前,显得有些紧张。(
安居山林当猎户)
“石头,听说你喜欢看书?”曹大山问。
“是的,老爷。”石头点点头,他看见曹大山的面前放着一摞书
籍。
“俗话说万事书中起,多看书,有好处啊。”曹大山用手拍着桌
子上的书,说:“这些书是我借给你的,都是为人处世方面的书,你看完了拿来换。(
我爱我家书院)”
石头很是意外:“多谢老爷。”
曹大山笑眯眯地看着石头:“愿不愿跟我去一趟芜湖,把一笔账
收回来?”
石头心想,曹老爷又账房先生,为什么要带着我去收账?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玄机?他突然听到屏风后面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扭头一看,是怀玉藏在那里,此时正朝他又是点头,又是眨眼睛。
石头领会了怀玉的意思,赶紧说:“老爷,我愿意。”
曹大山意味深长地一笑。(
不败战神)曹大山的心里也很喜欢这个身材魁梧、仪表堂堂的小伙子。他浑身透着一股机灵劲,纸棚里的各种工序一学就会。他做梦都想有这么个聪明、诚实的儿子将来接自己的班,掌管曹家的广源纸号。可是,曹大山的儿子曹天奎偏偏是个不务正业的货色,和曹天奎相比,石头就显得更加难得了。 laishushu石头的突然出现,让曹大山双眼为之一亮。可是,想到他的来历,曹大山的心中又像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梗在那里。
自从曹家的极品桃花宣成了朝廷的“御纸”,广源纸号也就成了众矢之的。愤愤不平者有之,暗中使坏者有之,他现在还不能肯定石头这小子就是哪家派来的卧底,但他的出现肯定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他曾经指派曹二贵去山外的李家庄走访,曹二贵回来说,李家庄根本没有一个名叫石头的后生。(
贵女邪妃)倒是有个财主名叫金大魁,却早在三年前就得病死了。
曹大山以自己睿智的目光,看出这石头虽然向他隐瞒了身世,却毕竟是个可造之材。他要把石头打造成广源纸号未来的管棚,甚至曹家新一代掌门人。当然,这需要耐心,需要一个过程。
第二天,曹大山带着石头来到了芜湖。
芜湖紧邻长江,为江南第一水陆码头。三里长的冰冻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各种叫卖声、叮当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石头跟在曹大山的身后,来到一个名叫博雅斋的店门口,门脸旁边挂着一只巨大的毛笔,很是惹眼。(
玄影邪少)曹大山站在博雅斋门口,喊了声:“秦老板在吗?”
话音刚落,从店堂里走出一位瘸腿男人,见了曹大山,双手抱拳:“哟,曹老板,果然准时。”
曹大山:说“你博雅斋秦老板之约,曹某岂敢怠慢?”
“言重了,言重了。”秦老板指着曹大山身后的石头问道:“这位少爷是……”
“他叫石头,是曹家纸坊新来的。”曹大山对石头说:“石头,见过秦老板。(
归来(陆犯焉识))”
石头赶紧向秦老板施礼:“晚辈见过秦老板,恭祝秦老板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秦老板赏识地看着石头:“嗯,不错,曹兄,看得出,能接你的班。”
“秦老弟,别的店号承销我曹家的桃花宣,可都是先付定金后提货,只有你博雅斋例外,先提货后付款,这倒也罢了,我不计较。这货款你还要我曹某亲自上门来取,你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听了曹大山的话,秦老板大笑起来:“曹兄误会了,我不带信给你,让你来取货款,怎么能有机会和老兄你喝酒长谈?兄弟我不是腿脚不方便嘛……”
曹大山笑道:“开玩笑,开玩笑……”
秦老板告诉曹大山,今天请他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事相求。
曹大山笑道:“我就知道,你秦老板的酒不好喝,说吧,还有什么事?”
秦老板说,他最近,得到了一幅画黄山派画家梅清的画。但一直吃不准是真是假。
曹大山一听说他得到了梅清的画,让他赶紧拿出来看看真伪。秦老板拿出一幅卷轴,在桌子上摊开。曹大山仔细看了看,欣喜地说:“《廿四景图册》?秦老弟,你行啊。梅渊公与石涛、渐江同为‘黄山画派’中的三杰,按照业内鉴赏家的说法,石涛得黄山之灵,渊公得黄山之影,渐江得黄山之质。据我所知,这《廿四景图册》曾有人出一千两银子收藏啊。”
秦老板说:“仁兄就帮我鉴定一下,这一千两银子是不是物有所值?”
曹大山将那幅画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轻轻撕下一粒米大小的纸片放在嘴里嚼了嚼,告诉秦老板,这画用的宣纸的确是三百年前的正宗宣纸。
“那就是说,兄弟的这笔买卖做得值?”
“值,太值了。”
秦老板得意地笑了起来,对一旁的石头说:“石头,看清楚没有?三百年前的宣纸你们曹老板放在嘴里面这么一嚼,就能辨别出画真伪,这是什么?硬功夫,好好跟你们曹老板学啊!”
石头赶紧说:“秦老板的话,石头记住了。”
曹大山笑道:“秦老板,你也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这酒也喝了,画也看了,宣纸的货款也该给了吧?”
秦老板笑了起来,取出两锭银子,放在曹大山的面前。曹大山将银子装在一只黑色的小布袋里:“亲兄弟,明算账。那我们就起身告辞了。”
秦老板将二人送到门口,抱拳告别:“二位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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