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天,他们决定离开的那一天开始,初雪便一直问自己,这样的决定到底对不对,她还不可能自私的认为这样对大家都好,最起码,当她知道他们的身份,当她知道当年他们离开皇宫的原因的那一刻,她后悔了,确实是后悔了,她自私的带他们离开了生活了十年的小岛,在那座岛上他们的生活虽然不似皇宫中的锦衣玉食,却也是衣食无缺,虽然他们最初生活的很困难,但是他们却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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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注定是一个勾心斗角的世界,身处在金碧辉煌的大院中,他们有太多的无可奈何,金钱,名利,荣誉,那些世人追寻一辈子却仍旧得不到的东西,他们紧紧地握在手上,可是,世人往往看得到金钱与名利,却忘记了身后所背负的责任却比任何珍宝都珍贵,贪婪,卑鄙,妄念,那些将一切纯洁都彻底抹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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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注定是一个华美的金丝牢笼,美丽却禁锢自由,而他们,身处在那个金丝牢笼中,不断重复着一项又一项的使命,和亲,征战,联姻,一场场的鸿门宴身后便是鲜血的代价,于是他逃了,带着她逃了,逃到那个无名岛,逃到那个天涯海角,他们要的从来都不是荣华富贵,无意于名利的他们,就算主动放弃了享有的权利,那行为也仍旧不会被他人认同,甚至于是在筹划一场阴谋,那并不是安宁,只是海底的深处,漩涡的中心,而他们是害怕回到那片已经并非蔚蓝的海洋的,那里并没有海鸥自由的飞翔,有的只是咸涩的海水淹没掉乞求陆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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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于他亦或是她都清楚的明白,那是宿命的追逐,而他们,终究是逃不脱的幼鸟,他们的脚上有一条名为血缘的脚镣,挣不开,逃不掉,就算不是现在,他们也终究会有回到那片牢笼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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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就是皇宫,绝对的唯一的存在。
煞那间,初雪感觉肩膀上温柔的搭了一只手,回眸,她看到冷月隐眼中的担忧,以及对她的安慰,而此刻的初雪才缓缓的发现,现在的她直冒冷汗,眉头锁成川字型,她想回握那只手,奈何她的手连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她乌黑的眼眸中映出来的不过是满满的愧疚。
“这是我们终究要面对的,就算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会回去。(
烈火军婚)”冷月隐的指尖触上初雪的眉头,好看的眉角边迅速舒展开,“而且,当初我们是逃避了问题,并未解决问题,所以。。。。。。”冷月隐并未将剩余的话点名,她只是意味深长的仰望着湛蓝的天空,蓝眸中有些东西在不断发光,蔚蓝的天际好像与她的蓝眸引起共鸣般,越加的澄澈,清明。
‘所以,我们必须解决掉一些理所当然的事’
他们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人挑破。
此时的他们正在一条泊船上,他们是行的水路,船只,是在隐红岛时他们自己制作的,而现在掌船人是南宫星琉,曾经北震国的二皇子他一席紫衣立在船头上秉持一柄长蒿,却没有失了他的风度,冷月隐抱着小随流在舱内看风景初雪,立在船尾,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此时正是晌午,乌黑色的眸子在阳光的掩映下遮住了所有心事,只是那名雪莲一般纯洁透明的女孩,一袭素衣,不知引起了多少人的注意,不仅是因为那倾国的容颜,更是那双眸子,乌黑中没有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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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刚靠岸,伴随着流水与石岸的撞击小随流醒了,许是从未见到这般多人的原因,小随流哇哇大哭,冷月隐根本拦不住,同样是这个原因,引来不知不多少人的围观。
于是,三人便如此浩浩荡荡的来到北震国的皇城斯震,他们在斯震城的一家小酒家里住了下来。
每日,南宫星琉都装扮成小商贩,不断在皇宫的东城门东林门外徘徊,期望能遇见他曾经的皇弟南宫星云如今的尙王,却是仍旧没能如愿,直到有一天,冷月隐装扮成丫鬟,抱着小随流逛街时小随流被一个买冰糖葫芦的摊位所吸引。
同样是那天,闲逛的初雪,在集市上碰巧遇见了同样在游玩的冷月隐与南宫随流。
当初,南宫星琉不许他们住在一家客栈,并且他要求自己住一家客栈
“那样做的话风险太大,毕竟,三个大人一个孩子一起行动过于招摇。”
冷月隐一脸担忧的反驳道“不行,那样太危险。”
再加上他们当初在隐红岛时,并没有需要金钱的地方,他们的衣物是自己养蚕,用蚕丝织就的,岛上所有的谷物,种子,棉花等都是莫殇真人赠与的,虽说当年莫殇真人留给了他们一些银子,但是那些银子要负起四个人的住宿食费不免有些勉强,最后是冷月隐妥协,而南宫星琉则当掉了,他的妹妹,星晴公主赠与他的玉佩,那玉佩是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价值连城却比不上那份情谊,如今南宫星琉将它当掉,眼中却没有任何犹豫。
‘这就是你的坚决吗’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到底,还要付出多少弥足珍贵’
她不知道的还有太多太多,就如同过去的空白,白纸一般,那种压迫感,那份绝望,除非亲身体会否则没有人有那个资格,妄谈理解。
‘如果,你要的真相就摆在你的面前,你会如何接受,所谓命运,是禁锢同样也是牢笼,但是确是胆小者最好的理由。’集市一角,那抹红衣,又默默的离去,只是,他的嘴角微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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