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暂时放下满心的疑惑,先去解决关于身边守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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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三个赤金的大字悬挂在头顶上方,庄严肃穆,令人心生敬畏之情。守卫见她不请自来,为难地拦阻。她虽然是昊玄帝最宠爱的女儿,可是御书房向来不允许擅入。(
魔都·半世烟华)
清出示了令牌,守卫再没有说什么当下放行,同时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她虽不知道师父的身份,但从不怀疑他的能力,在山上的那段时间我就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他身份不凡,能与南萧天家结交的人能是平庸之辈吗?
昊玄帝正埋首批阅奏章,并未抬头,缓缓地说:“他最终还是将令牌给了你。(
富贵锦绣)”他抬起头,“说吧,你想知道要做什么?”那一刻,清竟发现他的鬓角早已白了大片,而他悲悯的神色也早已不像我想象中那个永远那个威而不怒,但足以让人诚惶诚恐的昊玄帝了。(
昏嫁总裁)或许该叹一句岁月不饶人,但那时只余一抹酸涩从腹中泛起,搅动满身的感伤。
“请父皇允许,让遗韵自己来解决这些事情。(
我真是大明星)”她坚定的与他对视,从容不迫地说。
“好。(
烛龙之眼)”他一口答应,快到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出来不久,卓公公手捧一只深色铜匣追上清。
“父皇说过什么?”看着手中深锁的铜匣,清疑惑不已。卓公公回了一句:“皇上只说,到时公主自会明白,老奴先行告退。”
遗韵离开后,昊玄帝放下手中的奏章,沉默许久。他手里还握着南萧细作传来的消息:旧主逝。
当年结义四兄弟,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无数次沙场对敌,在鲜血祭祀的修罗场上互相扶持,替白氏打下半壁江山。想着他露出笑意,一如年少结义时的模样。可世事总是出人意料,谁会想到,那曾经坚不可摧的兄弟情在**面前会是这般脆弱,已经记不得是谁先背叛了谁,那么如何辨别该仇恨谁,对帝位的渴望,左右着他们,几十年的恩怨纷争,究竟得到什么?看着当年的兄弟,如今的政敌,一个个远去,他还能无动于衷吗?忽然之间他有种挫败感,他们争斗了这么多年,到最后谁都不是赢家。
皇城的最高处,寒意更甚,明黄的黄袍如此刺眼。
迎面,一个小宫女低头从清的身边经过,当她回身,早已不见那人的身影,手心里是一张信纸。“奇品居”那是泽无的字迹。想不到他的势力竟延伸到宫里,难怪那天他能够轻易潜入、离开。
褪下繁重的宫装,换上素白便服,只身来到奇品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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