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悠然,随着来时的那条溪流流向远方,带着一段空白记忆下的平静生活。(
慢慢仙途)
她不知道来到这里多久,也不知道外面在发生着什么翻天覆地的变故,她只知道,就如同美丽妖娆的罂粟,这里的平静让人上瘾,难以消除,虽然她一直有预感这里不会是久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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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杂质的白向来是她的最爱,甚至他,也在她的威逼利诱下换成一袭白衣。白衣女子,仿佛一个什么声音在提醒着她,关于曾经那个自己,一个被她遗忘了的名字:穷桑清。(
死神之无影刀)
门前两块青石板显出些记忆的淡痕,隐隐约约的几处棋纹证明她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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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一片湖上一永远波澜不兴的,再平静的地方,也会有让人措手不及的变故,或好或坏,无从辨知。
那天,他没出现,如蒸汽般消失好久,她开始害怕,也开始后悔自己的任性,竟然会要求他寻到他画里的月形银饰,她不得不承认,是嫉妒让她冲昏了头脑。(
嫌妻当家)当她看到那幅画中女子,令人自惭形秽的女子,就任性的想得到画中仿佛能发出光泽的银饰。发疯一般,不顾师父的任何劝解,甚至硬是将他逼出门外。(
重生之废柴三小姐)他消失了,一连几天,她寻遍所有能想到的地方也无法找到的时候他又轰轰烈烈地出现在她面前,满身是血。
血,殷红的血,一滴一滴打在纯白的衣上,往下坠落,印下道道血痕。那甜腥的味道让她作呕,神经在太阳穴里横冲直撞,突,突,突,突,几欲将我撕裂。
“我……没事……”他苍白地蠕动喉咙,艰难地说着,又吃力地松开手,她看清被他攥的发热的银饰,他勉强地微笑,像是完成一直支撑他的任务,然后人便顿然无力,直直地向地上倒去。她接住他,没感到分毫重量,回房、清洗、上药。
心绪复杂,她不知道任性的后果会是这样,气血在体内急遽流窜,带着辨别不清的方向感,脑子被无限拉扯,像是拉得过满的弓,嘭地一声骤然断裂,全无意识。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昏昏沉沉,眼前总会涌出漫天的血,铺天盖地向她袭来,一碰触便是锥心刺骨的疼。心脏也仿佛一点点收缩,连呼吸都觉得异常困难。而鼻间残留的血腥味,宛如一大片血色渲染的曼珠沙华疯狂地纠缠身体,一寸一寸,慢慢吞噬,那躯体碎裂的声响一直在耳边缠绵。她拼命挣扎着向前疯跑,朝着满目昏暗的甬道跑。风,刮得耳廓生疼,石子,一次次嵌进肉里,如此清晰,却远远比不上身后的一切,猛虎般紧随的支离破碎——或许从那时起,噩梦便埋在体内,像不定期的毒药,随时可能将她的心吞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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