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馨儿望着床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程琅,冰冷的心底莫名的涌出一丝担心,是司徒馨在担心程琅的伤势吗?或许司徒馨以前爱过这个痴情的他。(
豪门鲜妻:腹黑总裁惹不得)可现在这个时空已没有司徒馨只有司马馨儿,这具身体中残留的司徒馨的气息会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
程琅的母亲看到司徒馨的到来,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让琅儿喜欢她呢!说实在的,除了司徒馨这张只会惹祸的脸以外,其他地方无可挑剔:温柔娴淑、心灵手巧,一手出神入化的刺绣,羡煞了多少姑娘,夺得无数少年的青睐。
“大娘,我去帮琅哥拿药去。”司马馨儿不忍看到老人伤心,找个借口回到家中。
“把这些银两拿上吧!”司徒馨的娘亲从箱子内拿出一个破旧的布包,把里面的银两全部塞给司马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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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泪充满了司马馨儿的双眸,司徒馨的娘亲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把家中仅有的银两全拿出来了。
司马馨儿红着眼睛接过银两,来到厨房,从锅底摸了一把灰,用心的涂抹着那张引人想入非非的脸。
司徒馨的娘亲吃惊的看着女儿的举动,诧异她的变化,以前司徒馨说什么也不肯遮掩自己的面容。不一会,一张平平淡淡的脸呈现在面前,除了那双顾盼生辉的双眸,司徒馨的娘亲差一点没有认出来。
“药房只有城里有,你知道怎么走吗?”想到女儿失忆了,她独自一人去城里,司徒馨的娘亲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放心吧,娘,我可以一路打听。”
泥泞的雪路格外难走,以前坐惯了汽车,很少徒步走这么长的路。(
天才邪少)走到城内的时候,司马馨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城内一片繁荣的景象,小商贩们似乎感觉不到严寒,穿着臃肿的冬衣,一个劲地叫卖着。不时有身穿华丽衣服的人在眼前走过,是那么俗不可耐。“这里的冬天如此寒冷,人们怎么不穿毛皮大衣呀,并且没有皮靴。”司马馨儿惊喜的发现这一商机。她无意间找到了一个可以脱贫致富的好方法。
“让开,快让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司马馨儿来不及躲闪,便被一阵疾风带倒到地。
“啊,”司马馨儿吃痛的叫道,身体一下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司马馨儿那张涂抹的黑糊糊的脸一下子和大地接吻了,冰冷的雪刺激着她娇嫩的皮肤。
“吁”,其中一个人急忙勒住马缰,潇洒的从马背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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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没事吧?”他关切的问道,用手扶起司马馨儿。司马馨儿抬起头,灵动的双眸出神地望着面前的器宇翩翩、衣着华丽的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上剑眉斜飞、目若朗星、俊美中带着刚毅,让他看起来充满阳刚,绝美的红唇边洋溢着令人目眩的笑容。这个才是真的他吗?
司马馨儿摇摇头,心中马上否定了她这个荒唐的想法,要知道这可是另外一个时空,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五弟,别在那里磨蹭了,”刚才差一点撞到司马馨儿的男子不耐烦的扭转头,高高在上的俯视着雪地上其貌不扬的女子,厌恶的说道:“给她一些银两,我们快走!”说着,示意手下扔过来一锭银子。
司马馨儿生气的看着那位自命不凡的人,眼睛一下子惊呆了:同样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和前世男友肖然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只是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是肖然所不具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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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银子重重的落在地上,同时狠狠的撞击着司马馨儿的内心。
“三哥,我马上来!”说着那人冲司马馨儿一个抱歉的绝美微笑,飞身上马,一行人绝尘而去。
怪不得两人那么相似,原来是兄弟俩。司马馨儿生气的捡起地上的银子,放进衣袋里:“为何不要,说不定真能起到作用呢!”
那绝美的红唇边洋溢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又浮现在司马馨儿的脑海中:“如果前世遇到的是他,而不是趋炎附势的肖然。(
剑炼九天)她司马馨儿绝不会来到异世,受到如此大的侮辱。
想起刚才酷似肖然的人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践踏她的尊严,司马馨儿的心一阵失落。前世生活富足的她,今世却一贫如洗,高傲如梅的她不得不接受别人的怜悯。
“我一定会改变这种状况的”。司马馨儿暗暗在心中发誓。
日落西山,空气中的寒意加重,拿过药的司马馨儿加快脚步往回赶。熟悉了路径以后,归途用的时间明显的缩短了。走到一个三岔口的时候,一只野兔突然从一旁跑了出来,傻愣愣的瞪着一双小眼望着司马馨儿。
“难道是被冻傻了?”司马馨儿心里一阵高兴:“正好逮回去,给程琅做着吃,谁我欠他的人情呢!”
司马馨儿慢慢的向前移动,就在手快要接触到野兔的一刹那,野兔突然回过神来,转身向一条小路跑去。它一蹦一跳的向前,不时回头用眼瞧一下司马馨儿,好像在挖苦她一样。
“小样,看我不逮着你,”司马馨儿说道,紧紧的跟在野兔后面。它就在咫尺,几次的抓捕,都被它轻易逃脱。
司马馨儿累得气喘吁吁,望着前方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野兔。司马馨儿灵光一闪,假装放弃。在转身的一刹那,只见她猛的向前一扑,野兔被牢牢的抓在手里。
野兔还在做无谓的挣扎,司马馨儿解下头绳,紧邦四肢,用手使劲的敲它的小脑袋:“让你得意,看我回去以后不吃了你。”
茫茫的大雪覆盖大地,司马馨儿抬头向山上望去,夕阳照在身上。披散的长发抚在脸上,天地的广阔使司马馨儿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不由自行惭愧。
“啊。。。”司马馨儿大叫,把压抑在心中的不快全部都喊出来,声音在群山间不停地回荡。
“啊,”一声凄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司马馨儿定睛一看,有一个物体正在从上空坠落,落到半山腰时被崖壁上的枯枝挡了一下,随后伴着积雪又开始做自由落体。
“哎呀,是一个人。”司马馨儿终于看清了那个物体,心里一惊,不由的喊出声来。
“嘭!”的一声,人坠落到了山脚下,一动不动。
司马馨儿立在雪地里,身体不停的发抖:自从看到妈妈倒在血泊里的那一幕后,她对血有着巨大的恐惧。
“要不要上前看看。”司马馨儿的内心在不停的挣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最终司马馨儿的良心和好奇心占了上峰,她颤抖的移了过去。
那个人毫无意识的躺在那里,衣服被利器划破,鲜血还在向外渗。
司马馨儿闭着眼用手去探那个人的呼吸。微弱的呼吸让司马馨儿深深的松了口气:“还好,人没死。”她睁开眼好奇的去看那个人的脸。
“啊,原来是他?”看到那张绝美的面容,司马馨儿情不自禁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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