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皇后去了乐苑?她去哪里做什么?”
司徒苒倚在凤椅上浅睡,听前来送信的宫人一说,顿时来了兴致,挣开美眸坐了起来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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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娘娘,皇后去了玉颜小主的房里,两人在房里聊了许久,皇后才离开乐苑。”掩着面纱的宫人,简洁明了的回复了司徒苒的追问后,领了赏银离开了。
送信的宫人走后,司徒苒暗自寻思潘玉颜与纪沧海的关系,也就此对潘玉颜起了很大的好奇心。那日御花园惊驾的事过后,潘玉颜就成了宫里的风云人物,看样子她与纪沧海交情匪浅,想到这里司徒苒的脸冷了下来。
纪沧海出了乐苑,玉儿便已守在门口等候了,玉儿笑盈盈的迎了上来,原来她低估了这位年轻皇后的城府,但无论如何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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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走进纪沧海,展开绒羽扇轻摇,柔声问道:“皇后娘娘,咱们现在是否回宫?”
“嗯,回吧!”
时间流逝的飞快,转眼间日头已经西斜了,炙烤的感觉也消退了许多,穿廊过院回到浮华宫,纪沧海的脊背上还是冒出了许多细细的汗珠,内衫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毕竟暑尾过后天气还是很闷热。
纪沧海刚迈进浮华宫的宫门,一个宫人满脸焦急的跑了过来,行了礼道:“娘娘您可回来了,皇上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其实这个小宫婢也是新来的,做事比较毛躁,在她眼里的陌央,是一个比较冷漠的人,别的妃子巴结还来不及,没想到皇帝居然会耐心的等待纪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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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小宫婢也怕误了好事,受娘娘怪罪,所以才有些焦急。纪沧海看了看眼前明显焦急的小宫女,柔声吩咐道:“你退下吧,本宫知道了。”
“哎,等一下。”
小宫女转身刚要走,纪沧海又将她唤住了,走进了几步,仔细打量了小宫女一番。眼前的女子年龄在十五岁左右,摸样堪称不上美,但也算清秀可人,纪沧海刻意放的温柔些,也怕吓到小宫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被唤住那一刻,心蹦蹦的跳个不停,她打小是个孤儿,不知道被卖来卖去多少次,最终被人贩子卖进了宫里。入宫以来受的委屈那就多了去了,就因为一次误打误撞被太后娘娘撞见了,故此将她交给玉儿学宫规,说起来小宫女与玉儿算是师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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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毕恭毕敬的答道:“回禀皇后娘娘,奴婢名叫兰芯。”
兰芯话音刚落,玉儿连忙接下话。道:“娘娘,兰芯初来宫中,许多规矩还不懂,如有冒犯娘娘的地方,望娘娘不要怪罪,都是奴婢管教不周。”
纪沧海还没说什么,玉儿就说了一大堆客套话,兰芯也跪了下来,见此纪沧海笑了道:“快起来吧,本宫有说什么吗?本宫只是觉得兰芯是个很胆大的丫头,你不会一直做小宫婢的。”
说完纪沧海自顾自的向浮华宫大殿走去,玉儿与兰芯也松了口气,兰芯咬了咬唇自责道:“师父,对不起,兰芯是不是闯祸了。”
玉儿长舒了一口气,安慰道:“好了,你去忙吧,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慌慌张张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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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芯记下了。”
“臣妾参见皇上。”迈进大殿,纪沧海一眼瞧见陌央正坐在桌案前,不知道他在执笔写些什么。纪沧海走过去欠身行了礼。
“沧海你快过来,帮朕看看这幅画作的如何?”
闻声,陌央笑着落下手中的毫,起身将桌上收拾一下,兴高采烈的邀请纪沧海上前观赏他的画作。
“嗯!”纪沧海笑着点了点头,迈步绕到桌案前,桌面上的画卷映入眼帘,原来陌央画的是一幅山水画,见此纪沧海含笑执起桌案上的毫,在画卷左下方题了两行字:
银河倾泻三千丈,黄昏落日山霾伴。(
娶个悍妇做娘子)飞鸿越山返回巢,猎户收弓笑欢颜。
看着纪沧海写完最后一句,陌央笑着从后面环住纪沧海的腰,道:“好一个银河倾泻三千丈,黄昏落日山霾伴。飞鸿越山返回巢,猎户收弓笑欢颜。沧海你一笔写出了朕想表达的一切。”
“嗯……皇上,臣妾见景生情班门弄斧了。”
腰间突然间触电的感觉,使纪沧海颤抖了一下,笑着将笔落下,顺势从人怀里挣脱出来。她不是不想静静地让陌央抱着,但是她出去一下午,身上虽然依旧是淡淡的体香,但是背上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让她很不适。
确实不能怪她娇嗔,因为一国之母这身衣服不是那么好穿的,繁琐的不得了,穿在身上也十分的不便。
这一点陌央也注意到了,在御花园草坪上初次相见时,纪沧海行为举止都那么平凡,如今的她执笔的动作看上去都觉得累。
陌央淡然一笑,看了一眼纪沧海,随即拉着纪沧海的手,说道:“跟朕来。”
“呃……”纪沧海也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拉着离开,走进内殿时纪沧海愣住了。内殿本是她的卧房,现在好似绣坊,挂满了一套套华丽的服饰。
但它们的共同点都是红颜色,简单不落俗套,且备显高雅尊贵之范,纪沧海不自知的走到衣架旁,抬手抚了抚衣架上的衣服,衣料柔的如水,每套衣服的样式都是独一无二的,设计衣服的绣娘确实费了一番功夫。就连每套衣服匹配的首饰也都是见都没有见过的,其设计与衣服一样“独一无二,简而不失贵气”
“喜欢吗?”
其实陌央早就想让司制房交工了,但由于每套衣服的设计要与司珍房相匹配,今日交工已经是最快日期了。
看着纪沧海看的入神的样子,陌央笑着问道。
“皇上,您的心意臣妾明白,但皇上仿佛越权了,连妃子穿戴什么都要管吗?”
眼前的一切让纪沧海很感动,可是纪沧海的脸上没有暴露一点快乐,而是变得冰冷淡然,她抬头对上陌央的视线,声音不卑不亢,说出的话如剑一般刺向陌央。
陌央的心冷了一下,还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样说过话,剑眉皱了皱,深邃的星眸带着一股费解,与出口不逊的纪沧海对视着。
原本温馨的场合瞬间变得压抑令人窒息,纪沧海并没有忘记古训‘伴君如伴虎’,但是她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沦为一代昏庸君主,为讨好妃嫔而煞费苦心。
自己被人说成红颜祸水都无所谓,可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什么,君主的自制力是最重要的。
两人彼此对视了许久,陌央原本想拂袖而去,但他还是将愤怒压了下去,口吻冷淡的说道:“朕知道轻重,这是母后送给你的嫁妆,她老人家说你也是禹州郡人,也算她半个亲人,如今又成了她的儿媳,嫁妆是不可缺少的,凤印盒的隔层里还有她老人家送你的礼物。朕还有些折子要看,朕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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