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沧海你给本宫站住。(
嫡女帝凰)”
纪沧海回提篮院的步伐更加沉重,因为一路上她都在想,虞太后为何将颜欢的喜爱之物给自己,陌央为何会带着气离场。正在她冥思苦想都不得其解时,身后一声戾喝将她唤住。
停住脚步,纪沧海长舒了一口气,转身淡淡的起声。“苒贵妃你叫住沧海有何事指教?”
“呵呵,纪沧海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家人子,有这么对待上级的吗?见了本宫还不行礼。(
妖精的独步舞)”
虽然在慈鸾宫纪沧海为自己挽回了面子,可是司徒苒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在下级面前如此丢脸,还是头一次,故此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纪沧海。
“沧海见过苒贵妃。”
看着司徒苒气势恢宏的脸,纪沧海也懒得与她较劲,欠身向她行了个礼,可是纪沧海的忍让,令司徒苒愈加猖獗,抬手给了纪沧海一记耳光,纪沧海险些没有倒下。
“哼,本宫要你行起首大礼。(
奈何殿下太妖娆)”
司徒苒的举动虽然有些过分,但是她说的也确实没有错,级别相差太多的宫妃,见面有必要行起首大礼,但是也很少行起首大礼,只有在特别人面前给特别的人行起首大礼,以示尊重。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纪沧海再次忍了,她不是懦弱,而是可怜眼前的女子,她如此的不识时务,早晚会败在她自己的德行上。
“哼,别以为皇上、老太后喜欢你,你就可以自以为是,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实话告诉你吧,你只不过是一个替身,是一个死鬼的替身而已。(
烈火军婚)你一定很好奇颜欢是谁吧?颜欢就是曾经的太子妃,按说她应该是现在的皇后娘娘,可惜呀她红颜薄命,还没等到皇上登基就死了,你不是好奇所有人见了你都很惊愕吗,因为你的冷漠样与她像极了。啧啧啧,别以为皇上喜欢你,他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颜欢的影子而已。”
说出心底压抑很久的话,司徒苒痛快了,笑着从纪沧海的身边离开,刚走出没几步,又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娇媚的起声警示跪在地上的纪沧海。(
伶女恋上冷漠大少)
“纪沧海,本宫警示你,皇后这个位子你别做梦了。”
纪沧海瘫坐在地上,不是因为司徒苒的羞辱,而是为了司徒苒的一番话,原来陌央对自己的温柔,只是因为他在自己身上看到了颜欢的影子,并不是真心喜欢自己。
自己心底的那些蠢蠢欲动的情感都是枉然,是自己太过天真,想到这里,纪沧海觉得这个世界好小,为何会让自己生在中原,如果自己生长在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那样会不会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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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底的伤已然形成,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修复了,纪沧海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落寞的回到西苑。
“张爱卿,有何事非要见朕,明日早朝再议不行吗?”
从慈鸾宫离开,一路上陌央满脑子都在思量纪沧海吟的那首诗,思量她是在思念家乡,还是她的家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男子令人留恋。越想心情就越糟糕,见到宰相张谦,口气自然有点冒火。
“皇上,老臣来此是想和皇上提前商量一下册立皇后的事,每次早朝臣等提及册立皇后,您就会婉言拒绝,今年选妃太后娘娘费了不少苦心,还望皇上早些册立国母,为皇室繁衍龙裔。”
老宰相张谦的话还没有说完,陌央的烦意大起,可是老宰相说的十分在理,又不好断言鞭策,蹙眉冷冷的将了老丞相一军。
“按照张爱卿提言,朕册立皇后倒像是走形式,为的就是开花结果、开枝散叶对吗?”
“呃,这……皇上,老臣不敢断言,只是希望皇上能体谅太后娘娘的一番苦心,也让太妃们断了夺皇位的念头。”
老宰相是三朝元老,先帝临终前交托,命令张谦一定要辅佐好陌央,不要让心术不正的人得逞,故此张谦才会不断进言。
“好啦,老宰相你先退下吧,给朕三天时间,三日后朕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张谦的话足以让陌央大发雷霆,可是看到张谦满头白发,陌央联想到慈鸾宫内居住的母后,她操劳至今终于可以安逸生活,自己应该体谅她的苦心。
虽然知道张谦是自己母后派来的说客,但是陌央仿佛一瞬间成熟了,走出了自私的阴霾,淡淡的起声安抚了张谦。
“皇上,老臣告退。”
张谦不枉此行,乐呵呵走了,偌大的宫殿里变得更加冷清,看着自己往日批阅奏折的龙案,殿内稀世奇珍的摆设,陌央的心情十分沉重。
这就是皇室的苦楚,都认为做皇帝好,谁又知道身为一个皇帝要面临什么样的选择。先是失去自由,接着就是陷入女人无休止的斗争,分不清哪个是真心哪个是为了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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