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东也感觉到了其中确有蹊跷。也隐隐的就有了不安。于是就又问道。“‘花’前辈。这事情……会不会是我的师父想要为您报仇。或是他自己想要斩草除根。于是就暗地里早有准备。也故意趁着‘混’‘乱’将那高手给做了。”
‘花’詹善肯定的回道。“这事绝对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你师父也就不会事后才來找我商议了。至少。你师父为人谨慎。做事又小心。肯定是不会在这种场合上去动用枪械的。你要知道。这群殴打死了个把人。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毕竟是法不责众。也罪不至死。但是要是动用了枪械。那事情的‘性’质可就是大大不一样了。你师父的行事是那么的‘精’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怎么可能会犯下了如此最低级的错误。真要是这样。那他就是已经坐下了这么多年的牢。也还算是太便宜他了。”
跟师父罗尤轩在一起差不多相处了近一年。这师父的为人和处事。赵敬东的心里是跟明镜一般。仔细的一想。赵敬东也觉着‘花’詹善的这番话确实‘挺’有道理。也感觉着这件事不可能会是师父做的……如果不是这样。那这以后跟师父再相处。可就得……
想到了师父那天的那一番话。赵敬东就摇了摇头。觉着有些不太可能。也怀疑自己是有些太过于小心了。
看见赵敬东无端的摇头。‘花’詹善却不免就有些奇怪。便狐疑的问道。“敬东。你为啥摇头。难道是我什么地方夸大其词了。”
知道自己失礼了。赵敬东就歉意的笑了笑。回道。“不是。我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却又觉着不太可能。便下意识的摇了头。让前辈见笑了。”
“噢。是这样。”‘花’詹善就有些不以为然。便就端起來酒杯喝下了一杯。
赵敬东也陪着喝了一杯。就又问道。“因为排除了我师父。所以你就开始怀疑是他黄金龙。……可我却有些想不明白了。因为这是一场群殴。既然是群殴。那现场就肯定是人数众多。而这个能枪杀那个高手的人。不管他是属于哪边的人。却都一定是藏在了大伙之中。只是这现场那么多的人。怎么就沒有一个人能认识他。又为什么却沒人会把他给指出來。”
听完了这话。‘花’詹善忽然就觉着有些奇怪。也很好奇的看着赵敬东。“你不是‘混’的‘挺’好的嘛。却怎么连这一点的基本江湖常识都不懂。难道……你以前从來就沒有打过群架。”
说到这点。赵敬东还真就觉着有点惭愧。
在赵敬东的记忆力里。这打架的记忆他确实是还记着无数。却还真就沒有亲历过什么群架。要说有。也就是皇冠迪厅出事的那一天晚上。可是那一晚。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虽然准备械斗的人确实‘挺’多。差不多都超过了上百人。却并沒有发生真正的械斗。
不过听完了‘花’詹善的询问。赵敬东却在忽然间就突然联想到了什么。
可沒等赵敬东说出什么來。‘花’詹善却是果然就说道。“其实你问的这个问題……却也确实问的‘挺’好。也恰好是问出了问題的关键。因为。也就是因为人数太多了。所以才更难‘弄’的清楚这下黑手的人到底是谁……”
重新的又梳理了一遍皇冠迪厅出事时那一晚上的那些场景。赵敬东其实就已经有些明白了。也就‘插’话道。“‘花’前辈。您的意思我懂了。也就是说。这当时两边的人数都太多了。而这人数一多。大家相互间。却未必就会全都认识。更何况在出事之前。大家还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是藏身在了哪一边。如果出事前大家根本就沒有在意到这人。而出事后。这个人却是趁‘乱’就跑了。大家也自然就不可能再能回想的起來。也自然就不可能再找到了这个真凶了……”
‘花’詹善点了点头。“事情或许正是像你分析的这样。一般在打群架的时候。如果是人数太多了怕分不清楚。那在临战前。大家就会给自己做上记号。好区分自己是哪一边的人。以免会发生误伤。当时现场上的人有好多。别说是你师父了。就连是他们自己带队的大哥。也未必全都认识。
……你师父还说。这双方的队伍一冲锋。这队形。也就全都打‘乱’了。而且还散满了全场。放眼望去。根本就分不清出是谁跟谁在打。直到枪声停止时。那高手却已经死于非命了。所以这个高手到底是谁杀死他的。这个枪杀他的那个人又是藏身在了何处。也只能至今都还是谜。”
赵敬东的心里就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却因为一件事还沒敢完全肯定。于是就试探着问道。“‘花’前辈。有件事我一直都想问。却一直沒敢问……”
‘花’詹善捏着酒杯看了看赵敬东。却忽然就敛‘色’道。“敬东。如果你真是把我当成了你师父的朋友。也觉得我这人真的可‘交’。那以后。能不能就别叫我‘花’前辈了。哪怕是叫我‘花’叔。我也觉着也比这听着顺耳。也比这亲近。”
“那我以后就叫您‘花’叔了。”赵敬东展开笑容笑了起來。也立马很恭敬的就叫了一声。“叔。”
‘花’詹善很开心。也高兴的回道。“这样听着才更顺耳吗。……敬东。你有啥想问的。你就尽管的开口问吧。既然你愿意拿叔当成自家人。叔就肯定是知无不言。也言无不尽。”
关系更近了一层。赵敬东也自然开心起來。也就开口直言道。“叔。既然都已是一家人了。敬东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因为只有‘弄’清楚了这个问題。敬东才敢更加放心大胆地去猜测问題……”
‘花’詹善摇了摇手。“咱爷俩都已经把话给说到了这个地步了。也就不用再客气了。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來。”
赵敬东也就沒再客气。“叔。我想问的是。从一开始一直到现在。您始终坚持着认为是黄金龙在暗中扶持了那高手。也一直是在认为是他黄金龙在暗中指派了那高手废了您双‘腿’的。也占了您的场子。.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可您这么说。您有什么证据吗。”
‘花’詹善回道。“有些事。确实可以做到瞒天过海。但有些事。却只能是瞒在一时。毕竟我是生在这里。也长在这边。曾经的哥们兄弟玩得好的也不在少数。虽然我是树倒猢狲散了。可那班兄弟们却有好多还依然在‘混’。甚至还有好些还直接就‘混’进了他黄金龙的手下。只有心里还能记着曾经的情谊。也真留有心数。这天长日久。消息也就得到确认了……”
赵敬东就笑了。“叔。虽然您的人确实已经是退出了江湖。可您的心。却还依然在啊。”
‘花’詹善也沒瞒着自己的心思。“毕竟是天大的仇恨。怎么可能说忘就能忘得了。不过。这落‘毛’的凤凰毕竟不如‘鸡’。这一落魄。朋友逐渐就少了起來。真正还能帮自己的。也就那么几个了。而且我自己。也确实已经沒有了‘精’力和能力再去趟这些浑水了。万一闹不好。我也会和那高手一样。不仅要不了别人的‘性’命。反倒却是葬送了自己的小命。那还不如就暂时的这样得过且过着。或许还能得个善终。只是。今天能看到你來这里。我似乎又看到了某种希望……”
‘花’詹善若有所思的看着赵敬东。
赵敬东也是若有所思。却也肯定地说道。“叔。不管敬东今后能‘混’成啥样。但有一点您放心。只要有敬东在。敬东就敢保证一定不会再让您只喝那涩味酒的日子的。也一定能保证、能让您天天都能喝上好酒。能过上那真正舒心的日子。”
‘花’詹善满意的点点头。也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叔信你。但这问題……就暂时不说了。还是接着你先前的话題说。”
赵敬东就又接上了原先的话題。也开口说道。“叔。听了您刚才的这番话。我也敢肯定这事确实就是他黄金龙所为了。”
‘花’詹善停住了手中的酒杯。也忘了倒酒。“你也是这么认为。……來。跟叔说说你的看法。”
赵敬东就分析道。“叔您刚才都已经说了。这高手是他黄金龙在暗地里发展的。既然是他黄金龙发展的。那他手下的那帮人。除了有那高手自己的人手。我估计。也肯定就还有着他黄金龙在暗地里埋下的人。或许正是像您所估计的那样。这人都有着‘欲’望之心。可能是黄金龙也有察觉。也早有准备。见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这个高手。就事先早有预谋的把自己的人也藏进了其中。我们是否可以做个设想。如果这个人对黄金龙很忠心。或者根本就是他黄金龙自己……”
‘花’詹善微微颌首。却并沒有发表意见。只回道。“还能再说的详细点吗。”
赵敬东就继续分析道。“因为这现场人数肯定很多。大家相互间也不一定就全都认识。就算这人不化妆打扮。也未必就有人会知道他的來路。一旦双方械斗了起來。现场也就更加‘混’‘乱’了。就算是事发。别人也只会联想到是我师父这一方的人。可在事实上。却很难分清楚这到底是哪一方的人所为。而他。则是正好趁着这个‘混’‘乱’就故意的嫁祸于人。也趁机就扫清了自己前进路上的障碍。……叔。你觉着我的这番分析。是否会有着什么不妥的地方。”
赵敬东说完。就用征询的眼光看着‘花’詹善。也默默地等待着‘花’詹善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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