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听到吴可可用“禽/兽”,这个词来指责他,秦昊轩却有些邪肆而狂佞地笑了,“听说,你这两天很想我?”
他想起,那天晚上,吴可可也是一脸痛恨地怒斥他,“秦昊轩,我再也不想要见到你这个禽兽!”
可就在他昨天和文总秘书梁小姐见面时,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她,“吴小姐怎么没过来?”
梁佩儿很是抱歉地说,“哦,秦总,真是对不起呵,可可她有点不舒服,临时托了我前来……”
瞅见他分明不相信的眼神,却是讪讪地、小心嗫喻地道,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啦!可可那天从你公司回来后,就不知道怎么搞的,走神了一整天,连电话响了也不会去接,策划书上,还写满了‘禽兽’两个字……”
她的心里,还是有想过他的吧?
他心里愉悦,手下的动作,也随即放轻了下来——
什么?!她很想他?!
吴可可怔了好一会,却是黯然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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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就连刚刚下楼倒垃圾,她都还一直在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过得更幸福一点?
曾经她以为,永远地呆在他身边,两人手牵着手,就是完整的一生!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这个愿望,对她来说,有多么地奢侈,而对他,又是多么地残忍?!
吴可可狠狠地甩了一下头,“我没有!秦昊轩,忘了过去吧!我们都已经有了各自的人生,你不应该再纠缠过去的往事!”
吴可可黯然地背过眼前的秦昊轩,又低声喃喃自语,“而我,只想你幸福,永远地一直幸福下去……”
可秦昊轩并没有听到她的低语,只以为她是要反悔,是因为觉得愧对那个叫黎子谦的男人!
他眉宇紧蹩,立刻收起了原本戏谑的神情,看着那张和六年前几乎不曾改变过的容颜,一字一顿地说,“忘记过去?!吴可可,我为什么要?记住你这张脸,才能时刻提醒我自己,不要再犯下“相信女人、相信所谓爱”这样低级的错误!”
原来如此!吴可可失神地苦笑起来,心底的痛意,却在一点一滴地加剧……
她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忍不住用手按住胸口,
“我可以每到周末就去陪你上床,可是,我要知道期限,而你,也需要向我保证,永远不要再爱上我!”
秦昊轩给她的答复是,冷笑一声,继而用力地撕裂了她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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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秦昊轩抱着衣衫不整、且已陷入昏迷状态的吴可可,出现在医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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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他亲她的时候晕了过去!
正要喊护士过来帮忙,吴可可却幽幽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他怀里,她慌忙想要跳下来,他却抱得更紧,温热的双唇,就贴在她的耳根,说,
“你要是不介意春光外泄的话,就再用力一点试试!”
她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的衣服,早就被他撕得惨不忍睹,如果贸贸然地下来,只怕更引来旁人无谓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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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贴得这样近,她的心又开始不由自己地、失了规律似地乱跳了起来……
她微微侧过脸,避开了他刻意的接近,“我没事,只是有些贫血,情绪激动的时候,容易昏厥过去。”
她执意要离开医院,秦昊轩见她已无大碍,便也随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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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昊轩的黑色威兹曼,再度驶进了吴可可住的小区,她要拉开门下车时,忽又想起什么,回过头问他,
“你还没告诉我,我要做你多久的床伴,你才可以放过我?”
秦昊轩挑眉看向她,却是低沉地失笑出声,“小姐,你好像搞错了,我们并没有上过床!”
吴可可闻言,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倒是无法反驳他的话,上一次是在地毡上,这一次是在车上,倒还真是和上床没有挨上半点边。
她没有理会他的鄙薄,坚持追问道,“到底要多久?半年?”
看到他似乎有些不悦,她又问,“三个月?”
他还是不语。
又听说,他现在换女人的速度,比当年学校的第一情圣——潘亚伦也差不了多少,或者是,
“一个月?”
吴可可竟是颇有些犹豫而惆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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