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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 第七十一章 天上最耀眼的那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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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云对于天下雪的那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表示了认同。然后,在那长椅上便坐了下来。这会的夜色正悄悄的摸了上来,商校*场上的灯光在昏黄中散发着一抹抹淡黄的暖意,映照在人身上有种爱的无言的感觉。而一些不知名的虫鸣正从不远处的花丛中传来,像是在唱着一曲只有最深的知己才能听得懂的歌谣,它们委婉而动听。

    “给,饿了吧?今儿没有圆圆的月亮,只有圆圆的月饼啦!”子云从袋子里先拿出了一个月饼递给了随后坐在他身边的天下雪。月饼香香的,他闻着的时候就流口水了。

    “子云,你要是有了女朋友,如果经常给她买零食吃,那她一定不会跑的,而是会赖上你的。你知道吗,很多女生喜欢吃零食的,更喜欢她们喜欢的人给她们买的零食!”天下雪接过了子云递过来的月饼,然后,放到嘴边轻轻地咬上了一口,真的很甜很香,而她对子云说的那话也是真心的,因为她就是那样的女生。

    “哈,是吗?如果我真的找了个女朋友,我怕,我会吓跑她的。因为我会对她好,只是以我的方式,可是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呢?要是不喜欢,或许,慢慢地她就会跑了吧!”子云深深地吐了口气,他很少和别人,尤其是像天下雪这样的女生谈论自己感情方面的问题的,这就像他做任何事一样,不会向别人解释什么,只要他喜欢,他就会去做,他不喜欢,他就不会去做。爱上一个人,是以自己的方式去爱她,还是以她喜欢的方式去爱她,他想过许多次,而每次,他都觉得会是前一种,而后一种的结果往往并不让他乐观。他知道,可是却觉得自己改不了。

    “女孩子最在乎的是她需要你的时候,你能在她身边陪着她。她笑,是希望你能逗她笑;她哭,希望是你能让她不再哭。要是她一个人扛的太久了,她也会累的,累得再也不愿把自己小小的幸福,托付给一个常常不能在身边的人了,即使曾经再喜欢。距离和时间,会打败很多东西对吗?子云,包括爱情!”天下雪一边吃着月饼,一边若有所思的说着话,像是说给子云听的,也像是说给了自己。

    “感觉爱情是很奇怪的东西呢!虽然我还不大懂,但是总觉得,爱情最开始的时候,应该都是好的,要不怎么人说‘人生如若初相见’呢?后来爱的路上又衍生出许多的道来,怎么走下去,走往哪里,那就要看看两个人在相爱的时候,能一起懂多少,坚持多少了!时间不是问题,距离不是问题,人心才是,原来,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慢慢地我觉得那些都是问题,因为它们就那么存在、或许,它们都是压倒爱情这头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可是,我总不愿那么悲观的承认,总觉得,即使是最后没有走到一起的爱情故事,我想,到了最后也会让我们长大许多吧,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多么好的一句话啊,每个人都希望,但总有人最后会收获不想要的失望。或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永垂不朽,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们永恒的念想。”子云说得有些低沉,或许,天下雪自身的经历让他明白了许多,她原本一个那么自信、开朗的人,竟然被那没有一分重量的情压的喘不过气来,他自己在一边看得都心疼了。

    “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人呢?原来你很乐观、积极的哈,今儿怎么这么悲观了?你不是说,就算你不小心跌倒河里,你也会顺便洗个澡、摸几条鱼再上来吗?”天下雪看着子云,想知道是什么让他改变了那么多,是因为自己吗?她希望不是。

    “人终究是会长大的,我也是啊!我原本以为自己真的长大了,可是后来才发现,我没有,离长大还有很长的距离呢。很多事,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做,所以只能呆在原处不动,或者逃避。”子云手里的月饼又放回了原处,他已经有些吃不下了,因为过了一个暑假之后,他觉得好多的东西都需要他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他犹豫了,也害怕了,龙香、秦韵,眼前的天下雪,每个人都有他欣赏的地方,他知道她们对自己都很好,但是又怕她们对自己太好,到了最后,会伤了她们。

    “我也是啊!原以为自己上了大学,脱离了爸妈的束缚就可以自由了。也原以为自己年龄长了一岁,就该是长大了。也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伤了还是会心疼,疼了还是会哭。还是难过的时候,想找个人安慰。我们或许还都是孩子,还需要继续长大。”天下雪话说得也是唏嘘不已,不过,她和子云不一样,她吃的可是很好,而且已经开始第二个月饼了。或许,这就是女生吧,生气了,伤心了,会大吃特吃,把肚子填饱了,或许,心就不会空虚了。

    “你知道那颗星吗?我以前的时候特别喜欢听郑智化的《星星点灯》,我觉得我就是那里面的孩子。我还记得那些歌词:抬头的一片天,是男儿的一片天。曾经在满天的星光下做梦的少年,不知道天多高,不知道海多远。却发誓要带着你远走到海角天边,不负责任的誓言,年少轻狂的我,在黑暗中迷失才发现自己的脆弱。看着你哭红的眼睛,想着远离的家门,满天的星星请为我点盏希望的灯火。以前是孩子,现在是个大孩子了,想长大,但又不想长大后承担太多,或许,是我自私了。”子云用手指着西天最早也是这会最明亮的那颗星,说起了自己以前喜欢听的那首歌。

    “是长庚星对吗?早上的时候叫启明星,黄昏的时候就叫长庚星。说实话,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星星了,很多的时候,就算是上晚自习很晚回去,就算天上有星星的时候,也都忘了要抬头看一下了,有的只是匆匆的脚步。我也喜欢那首歌,感觉那里面的男孩、女孩的感情是纯纯的,现在想来只有感动。在那个还是少年的时候,他们一起努力过去做一些事,虽然最后的结果没有心里想的那样完美,但是终究没辜负那个时候他们最好的年华。子云,你说,我们这个年龄,做什么才是不辜负自己最好的年华呢?”天下雪人聪明,也非天生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努力,每个夜晚,她都努力不让自己荒废,她那会只想让自己更优秀,也好追得上当时她在意的那个他。只是现在他决定离开了,她的世界一下就乱了,以前的奋斗目标,现在突然消失了,所以她有些迷茫,站在原处,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迈出一步。她怕她踏错了就万劫不复,所以她犹豫了。她自己找不到答案,所以这会,她想问一下子云,希望他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给她点亮一盏希望的灯火。

    “我也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其实刚来这的时候,我就问过自己,四年后,我该以怎么样的姿态从这里离开?我想,至少不应该带着过多的遗憾或悔恨吧。我想应该是这样,以后再想起来,这四年的岁月,这里做的事,这里遇到的人,都该是暖暖地记忆才对。应该让自己在以后的岁月里走得更好,在遇到萧瑟的年华时,想起这里的四年,它们会是我抗下所有一切,继续前行的温暖和力量。”子云想了一会,然后,就这么对着天下雪说道,只是他现在才过了大学的一年,他还不知道未来的三年又会是怎样的风景在等待他经历,又能让他储存下多少暖暖地回忆。

    “子云,你要是在古代真是个文人秀才呢,说起话来文绉绉的,还有点煽情!其实,我倒是觉得大学很简单,希望顺利毕业,然后四年的所学让自己有一份安稳的工作。结识一群五湖四海的同学朋友,从此天涯各处,因为有他们在,就有我们遍地的思念。然后,遇到一个真心喜欢彼此的人,浪漫了这最好的年华。”天下雪说着话的时候,把第二个月饼消灭之后,然后就是动手肢解起小蛋糕了,奶油水果蛋糕,她最喜欢了。

    “哈,是很简单。可做起来都……,不过,说实话,老大,我一直很佩服你的复杂问题简单化的能力,而我常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有时候自己都绕晕了,看来和你老的差距真是有天壤之别啊!”子云其实想说,那些事看起来很容易,但每一个做起来其实都挺难的,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不易,只是他突然意识到,今儿天下雪的情绪似乎不大好,为了不再刺激她,他自然是转移话题了。

    “你这算是拍马屁吗?是不是想让本姑娘亲自喂你蛋糕啊?子云帅哥,你要是有这要求可就直说啊,本姑娘今儿无以为报,真的可以亲手喂你呢?”天下雪这会可是真的把蛋糕都给肢解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了,而现在一块小蛋糕可就在她手上了,而她就等着子云的回话了,天下雪可是一脸的狡黠的笑。

    “这……不大好吧?你不是无以为报,你不是还可以以身相许吗?”子云这会确实是在开玩笑,因为他猜天下雪也在开他玩笑。她会给自己喂蛋糕,那除非是自己先死翘翘了。

    “你……,那好吧,以身相许!那子云邪神,你说,你以后要是再找了别的女朋友,我这算不算是大老婆啊,以后来的都得按顺序排队是吧?我不介意你找别的人啊!我可是很有风度的大老婆的!”天下雪这会手里的蛋糕可是自己给自己先喂了,然后,可是很郑重的给子云许诺,她若成了他的女友后,她会有多开明贤惠了。

    “你……你老还是吃你的吧。小弟既不要你芊芊玉手给我饭来张口的机会,也不要你的开明贤惠的让我脚踏许多只船的机遇,我只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窈窕淑女,一个就行。”子云自然是不敢应下天下雪那话了,这位杀人砍头都的要出手钱的主,他可真惹不起,也躲不起的。

    “哎!子云,你说,你们男生真的很怕我吗?我有那么可怕嘛?咱班的男生眼光是不是太高了啊,也没个人追我?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把我这大美女往外嫁吗?”天下雪说这话的时候第二块小蛋糕也解决掉了,而且根本没跟子云客气一下,而这会说得话可是让子云更加如坐针垫了。

    “你老可是中文系十美人之首呢,还是天罗组织的大姐大,学习成绩有那么好,简直是才貌兼备的无以复加。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自知之明,大部分之人还是有的。谁想拿自己的这个小鸡蛋去碰你这块大石头呢?”子云又摸起了自己的那个未吃完的月饼可是狠狠地咬了一口,很明显,天下雪那话说得让他觉得她就和炫耀似的,不过,事实就是如此,自己班里的男生至今还真的没有一个表态要去追天下雪的,倒是外面的三教九流表现的热烈而迫切。

    “哎!喜欢一个人,就该去追啊!就算是追不上,那以后也可以免得后悔啊!有的时候,人太理智了,反而想的多了,事情也复杂了,结果也就难料了。如果你扔个包子给只狗,那狗一定是直线跑过去吃的。可你们想想,连只狗都知道直线最短,你们男生就不知道吗?”天下雪一边吃的开怀,一边教起了子云如何追女生了,一副爱情专家的模样。

    “包子扔出去是不会跑的,狗走的自然是直线,可你们女生可是会跑的啊,当我傻啊?”子云这会也是把手里的月饼嘎嘣脆的给吃完了,伸手拿了块蛋糕也要吃了,似乎跟吃包子似得。

    “咦,子云,你不傻啊!这么小的细节你都注意到了,你还真是那种简单问题复杂化的人呢?那你要是去追个女生是不是做个思想动员,也得十年八载的啊?黄花菜都凉了吧?还有,本姑娘可是友情提示你一下啊,但凡有喜欢的女生就早点下手,免得被人家追去了,叫苦连天的也没人同情你!”天下雪的小嘴吧啦吧啦的可是又把子云给毫不犹豫的损了一顿,而她真的认为他就是个拖延症很厉害的人,在爱情这方面明显如此,至少对于龙香对他的喜欢,他一直没有承认,这就证明了他想的太多了。

    “顺其自然吧!很多东西强求不得!”子云倒是小口慢咬,品味着蛋糕的润滑,而说出的话也是道家无为的让天下雪觉得很是消极。

    “爱情,可不是守株待兔的。有的时候,你守到天黑了,也等不到一只傻乎乎的小兔子撞到你这棵树上的,而且就算撞到了,可你要是没有一点反应,或者反应迟钝了些,她都会跑掉的。那个时候,你真的希望有人可以在黑夜里给你点盏希望的灯火的时候,你也许会发现,根本没有人在你身边,因为不是爱情没来过,是她来的时候,你睡着了,或者假装不在。你要是想等到下一个,愿意在黑夜里为你点亮希望的灯火的那人时,怕是你都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了,或许,很短,也或许,很长很长,长的你都忘了你对爱情的渴望和爱情最初的模样了。所以,子云,作为一个过来人,还是希望你能怜惜眼前人,你应该知道你喜欢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是你不想往前跨一步,你在担心什么呢?”天下雪这会说的真的是很真挚,因为她看过了许多,那些错过了一会的人,就错过了一生。不管子云把她当作了什么人,她把他至少当作了很好很好的朋友,超出了许多的人。所以,她真的很关心他,希望自己说的话对他能有所帮助。

    “担心自己不能成为天上最耀眼的哪颗星星!如果给了她希望和承诺,能和她一起走过白昼的风景如画,却不能在黑黑的夜里,给她点亮最有希望的灯火。我怕有一天,她会失望,我也会对自己失望。你觉得我很可笑吧?”子云看着天下雪,说得有些沉重,却也自嘲的意味甚重。

    “我……不能赞同你的观点,但是也不能说你想的不对,或许,你想的比较长远!没错,我们都会担心如果自己不能成为自己天上最耀眼的哪颗星,如果自己深爱的他或她,需要我们给他们点亮希望的灯火时我们却无能为力,那的确是一种难言的痛。爱是一份感情,也是一份责任。子云,你让我一下子似乎懂得了许多呢。或许,你是对的。有的人主动离开,是因为他们早一些知道了,他们不能成为天上耀眼的星,不能给他们喜欢的人的生活和人生照亮前程了。如果,有一天我们主动离开了一些人,或许也会是像他们一样,只是为了寻找下一颗对我们来说最耀眼的星,可以照亮我们的前程,照亮我们回家的路。谢谢你子云!”很明显。天下雪是由感而发了,她想到了她的那个他,他也要离开了,或许,真的是子云说的那样,不是她的光芒不够,而是他觉得他不是她天上最耀眼的那颗星了,他离得她太远,给不了她想要的那盏希望的灯火,尽管她不在乎,她可以等他回来,但是他不能,他也同样觉得她的光芒也照不亮他的前程。是距离太远,是时间太久,让心了渐渐地灭了他们那盏曾经最为呵护,也最怀有希望的灯火。

    “或许吧,但人总要往前看的,这样才活的更有希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买蛋糕给你吃吗?不要以为它小,它就不是蛋糕了哈?”子云又拿起了一小块蛋糕,吃的可是粗鲁些,而他问天下雪的表情却是很神秘。

    “希望我能重生吗?就像曾经的自己已死去了一次一样,这一次的归来该像是如旭日东升的朝阳,新的一天,新的自己,然后,新的启程。”天下雪就是天下雪,聪明起来直让子云觉得在她面前只有高山仰止的份。

    “你这么聪明弄得我以后都不敢随意和你说话了,怎么你什么都猜得到啊!你是人还是神啊?”子云这会真的是怕了眼前的这位姑娘了,聪明的已经无药可救了。

    “哈哈,在子云邪神面前,哪敢封神啊?子云,真的谢谢你,一直觉得你是个奇怪的人,现在看来你真的很奇怪呢。你就像是庙里的佛像一样,看着挺严肃的,平时也不不大乐意和我们女生们说说话,可你懂得真多,心里还很善良的。”天下雪继续开吃,也不忘又贬又夸了子云一顿。

    “让你这么一说,我改天可得去庙里给自己上柱香了啊?也小小的膜拜一下自个!”子云这会可是脸皮厚的又恢复常态了,显然,他对天下雪对他的这番评判还是很受用的。

    “你可真迷信呢?还上香?”

    “我这不是迷信,我这是……信仰,对,信仰好不?自个信自个!”

    “你这是自恋好吧?我都不乐意打击你了,因为你的脸皮太厚了,机枪打不透!”

    “我没有好吧,顶多是自信!”

    “我说有,你就有!”

    “你这太霸道了吧?”

    “我那么霸道,那你为什么见了我却不跑呢?好多人都躲的远远的呢?你真让人觉得奇怪,你该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天下雪在哪自个摆出一副花痴状,可是话却说得像是子云愿者上钩一样。

    “我这是明知山……,啊……不是,我是……”子云本想说,我这是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呢,但看看天下雪那随时都可以抹杀他的态势,他就立马悬崖勒口了,可再想找个理由的时候,却发现词到用时方恨少,所以只能支支吾吾,难以言说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温柔了,你觉得不习惯哈,子云,要不本座帮你活动一下筋骨?免费的哟!”天下雪这哪是征求意见啊,说话的时候,小手已经是向子云身上毫不客气的招呼了。

    “啊……,你老能不能轻点啊?小弟我又不是你的仇人,干嘛每次都想让我死而复生一次呢?”子云这会可真是叫冤了,他可记得清楚,第一次和天下雪见面的时候,他可就被她送到医院去包扎了,而此后,她只要心情好的时候,就一定会拿他开刷的。

    “哎,你是不是男生啊?这么点小痛就叫苦连天的,以后还指望你们捐躯赴国难呢?我看根本指望不上。让我再帮你活动一下筋骨,哎,你别动啊?”天下雪可是精神上、肉体上同时让子云受挫了,而她却是一副老不满意的样子。

    “老大,你这是想杀人,还让被杀的人摆个好看的Pose,免得影响你杀人的心情吗?哎,这……这得多虐心啊?”子云自然是不肯就范了,觉得天下雪这理由提得可真是天真烂漫了。

    “哈,嗯,好了好了,逗你呢!看你紧张兮兮的,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不过,说实话,子云真的很谢谢你。很多事情,自己想的明白,也懂,只是有的时候,别人说出来或许会听得进去更多吧。今儿我还能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还能笑得出来,那就证明我还活着,那我就应该活得更好一些。我想明白了一些道理,不用为我担心啦,或许,还会有一段时间的低沉,但会走出来的。我们回去吧,我们这孤男孤女的在这,怕是让你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哈!”天下雪像是完成了最后的总结陈词,她不敢说自己真的完全想通了,但是看着身边的这个人,她不想让他太担心。或许,有时想的很开,有时又迷糊的失落的不行,这才是她现在的状态,只是再抬头看看天上那颗耀眼的星,她觉得有些人,有些东西,不管她在乎不在乎,他们就像那颗星一样,该在的时候就在,看不到的时候便看不到。而自己不需要为此太过悲伤,因为自己也要做一颗最耀眼的星,在没有人为自己照亮前程,点燃希望的灯火的时候,自己可以扶持着自己,给自己一段最亮的光明。

    子云对于天下雪的话有的只是点头认可,然后便是收拾了下未吃完的东西,便是准备一起回了。这会的夜色将大地抹得乌黑,路边的灯光正努力的把它们漂白,而此刻,他们头上的那颗长庚星嵌挂在天上,还是那么的耀眼,却是无语的沉默,它在俯瞰着这黑色的苍茫大地,或许,正在给那些迷路的人点亮最有希望的灯火。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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