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一连连的掌声,这女子,虽然蒙着脸,但是也阻挡不了她的高贵之态和美貌,人中还有人喊道:“怜月姑娘!怜月姑娘!”
怜月笑说:“各位,今日有一场诗词接对比赛,赢的人可以让我陪您喝酒赏月,我先来说一下规则——等会儿我会和瑞雪,凝香,烟雨等人一起,你们可以先说对,然后我们回答,如果我们四人没有一人答得出来的话,就算那个人赢,如果我们都接的出来,那么开始第二轮,我定题目,你们写诗词,如果我觉得那个人的诗词写得好的话,就算那人赢了!如何?”
“好!怜月姑娘开始吧!”底下有人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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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开始!”怜月说好,就让其他三人上来,自己坐到了一张椅子上。
(a是客官,b是我们的人!)
a:闲看门中木
b:思间心上田
a:少水沙即现
b:是土堤方成
a: 蚕为天下虫
b:鸿是江边鸟
……
凝香,烟雨和梨雪都败下阵来,底下的人都没有对子好说了,而坐在椅子上的怜月到现在为止都没对过一句,客官们都认为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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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寺等僧归 双手拜四维罗汉!”楼上的太子说出一句。
瑞雪竟然答不出来,退了下去。
“木门闲可至 两山出大小尖峰。”坐在椅子上的怜月终于开话了,然且语出惊人,太子爷明显一怔,这可是连自己的父皇都没有对出来的,太子的兴趣来了,“寸土为寺,寺旁言诗, 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双木为林,林下示禁, 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晶字三个日,时将有日思无日,日日日,百年三万六千日。”
“品字三个口,宜当张口且张口,口口口,劝君更尽一杯酒。”
“日月明朝昏,山风岚自起,石皮破仍坚,古木枯不死。”
“可人何当来,千里重意若,永言咏黄鹤,士心志未已。”
………
最后太子实在没有可以说的了,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兄弟帮忙,丞相的儿子开话了:“红面关 黑面张 白面子龙 面面护着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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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心曹 雄心瑜 阴心董卓 心心夺取汉江山”
“高矮子肩长 短棍赶黑黄牯至小田犁大丘”
“细大嫂寻新 破布做乾湿鞋去下屋赔上亲”
“东庙阚西厢房 东西两厢 门户相对 方敢并坐”
“南京河北京城 南北双京 水土并分 可成霸业”
……。。
最后那个男的也败下阵来,旁边的公主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你们两个这么聪明的人,竟然败在一个女子的手上,告诉父皇他还不笑死你们啊!”
“行了你,这女的的确厉害,不是还有第二轮么!下局再定胜负也行!”太子说。
旁边那个人也点点头,而一旁一直不语的苏天成看着怜月,这人似乎很像…但又不敢继续猜下去了。
“各位客官,今日乃是十五,皓月当空,请以‘月’为题,写诗词,第二轮比赛开始!”怜月在台上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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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月姑娘,你也写吧,我们也想看看你的!”底下有人嚷嚷。
“那小女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瑞雪拿纸笔来!”怜月对瑞雪说。
纸笔拿来了,怜月一想,不如用那首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吧,便刷刷的开始写起来。
在客厢内,太子和丞相的儿子也在写,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都写好了。
“凝香,你收二楼的,瑞雪,你收一楼的!”怜月命令道。
不一会儿,就都收好了,怜月随意一翻,翻出了两篇,笑着说:“楼上的两位公子你们写的不错,算你们赢了!”
“哥哥,我们赢了,赢了!”公主笑着说。
“不对,我们还没有看过她的诗。”太子就转头对台上说道,“怜月姑娘,可否读一下你的诗?”
“对啊,怜月姑娘,读一下吧!”底下有人喊。
“那好,那本人就以唱代读的方式,来为各位客官弹奏一曲!”怜月笑着说。
“好!”底下掌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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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月拿起古筝,开始边弹奏边唱: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好!好!”下面的人鼓掌嚷嚷,那皇家子弟都不禁一惊,太子说:
“落溪,这怜月姑娘不简单啊,有那么好的才气,而且,你刚刚察觉到了么?弹琴戴着手套,这可是弹乐器的大忌啊,可是她却还是弹得那么好!”
“嗯,的确,这人肯定不简单,若尘,既然她刚刚说我们赢了,我们就好好问问吧!”落溪说。
“嗯!”若尘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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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底下又开始以往的弹乐跳舞。
客厢,“砰砰!公子,怜月来弹乐了!”
公主去开门了,一打开门,就惊叹:“哇,美…美,比台下更美!”
怜月只是一点头,就走进客厢,问:“请问各位客官是想要我作何艺术。”
“你坐下,我们要和你谈心!”若尘指着一旁的凳子说。
“那好。”怜月走到他指的那个位置,说,“不知公子想与我谈些什么呢?”
“你为什么弹琴都要带着手套,还有为什么要蒙着面纱?”若尘眼睛看向怜月的手和脸问道。
“你是说手套和脸么?”怜月举起手,眼睛看了一眼苏老爷和官落溪,笑着说,“面纱?我不能现出我的真面目。手套是为了遮盖一些东西,因为那些东西会影响到我,不过,公子,您是要找我谈心还是要调查我,如果是要谈心,我愿意,但是是要调查,请私底下调查,不要影响到我。”
“那真是对不起,不过,你刚刚那首诗还真是好,凭我们俩刚刚的诗应该不敌你吧,那为何还要选我们呢?”落溪说道。
“你们的诗并不能算很好,但是其实第二轮是个幌子,我只是从第一轮接对比较好的那个人,开始选,而且今天是我第一次现身,所以自然要选一人,我看各位公子和老爷都气宇不凡,都不是一般人,你们应该很想和我交谈,所以刚刚接对的时候才会那么积极,自然我要给你们一次机会。”怜月笑着说。
一旁的落溪看这怜月,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但是却又想不起来了。
“我还未请教各位公子大名和这位老爷的大名。”怜月朝向每个人说。
“我叫橙若尘,旁边的是我的好兄弟,叫官落溪,一直在吃的那位是我的弟弟,黄若云,而这位老爷,你叫他苏老爷好了。”橙若尘介绍道。
“那位,不是弟弟,而是妹妹吧。”怜月笑着说,“耳朵这儿有耳洞!”
那位一直在吃的若云,听到这句话也终于把从在菜上的视线转移到了怜月这儿,还下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的耳朵,那么小,她都看得见,眼力太吓人了。
“你果然不简单!”官落溪说。
“是么?不过你们几位不也不简单么?那么多的侍卫……”苏映萱笑着,又转移话题,“不如我们喝酒吧!”
其他人见有意转移话题,也不再谈论刚刚的问题,但是这几人明显对这怜月有了警惕。
“怜月姑娘,不知你可否把这阁驻入苏府!”一旁的苏老爷开话了。
“如果我说不呢?”怜月笑着说,“苏老爷,你的女儿苏映萱十六年都没有见到了,不知道她怎么样呢?”
在场的人都一怔,这个话题是苏老爷最忌讳的,他很疼爱自己的女儿,所以埋藏了十六年,可是她提到这个问题,不是自寻死路么?可是苏老爷并不这么想,他总觉得这怜月的话里有话,好像是讲自己,又好像是讲他,难道她知道萱儿的下落?就笑着说: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你难道不知道这个话题是我最忌讳的么?”
“这我自然知道。”怜月靠近苏老爷的耳边,轻声说,“你难道没发觉我有话里有话么?”
苏老爷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难道她真的知道萱儿的下落?
在场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动作也是苏老爷最忌讳的,可是苏老爷好像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更多的是惊疑,每个人看着苏老爷的神情,都在想怜月到底说了什么,能让苏老爷如此,公主就问:“怜月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
“不要叫我姐姐,看你也有十八岁了,我今年也正好也十八了,说不定你比我大呢!”怜月笑着说。
苏天成看着她,心中的疑惑更重了,十八岁?自己的萱儿不也是十八岁了么?难道她是……
“哇,你怎么知道我十八岁的啊,还有,你好厉害哦,才十八岁就能开家这么好的阁,我的哥哥和那个官落溪,也是十八岁呢!可是他们就不会想出那么多好吃的东西,不像你,这儿的东西真的是皇…不对,是家里没有的,可是我又不能常出来,美食……”黄若云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
“如果你回家还要吃的话,我可以让厨子给你做好几份,带回家吃个够。”怜月摸着若云的头说。
“真的可以么?”黄若云一下子不哭了,抱住了怜月说,“怜月姐姐,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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