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素迟淡蓝的眼眸迷离起来,他无法控制自己似的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抬起手轻轻挑起彼岸的下巴,俯身一个温柔如蝶翼的吻落在了彼岸的唇上。(
绝世风华之至尊召唤师)
浑身一僵,他像触电一样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吻她?慌忙地向后退了一步,“对,对不起。”
彼岸害羞的低下头,“没事的,彼岸本就是仙尊的。”
花素迟眉心轻皱,不能这样,他怎可失去理智。“你快些回去吧”他说着转过身有些慌忙地向池中间走去。
彼岸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那微凉滑嫩的肌肤如婴儿的皮肤一样舒服,“仙尊,你是不是嫌弃彼岸了,为什么赶我走?是不是彼岸做错了什么?”
花素迟一顿,竭尽全力压下自己紧迫的心跳,转过身,温柔抚摸了一下彼岸的头,用平静的语气说“你没有做错什么。(
嫡手遮天:彪悍太子妃)只是我想一个人想些问题,而且彼岸你在这里也不合适对么?早点回去休息好么?”
彼岸乖乖点了点头,松开了搂着他的手,花素迟难耐的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如果再多看她一眼,他真怕自己会失去理智。他走到池中间,噗的一声将全身沉入了池底。他要清醒,也许正如彼岸说的,要洗净烦思。。
彼岸上了岸,脸上浮起一抹邪恶的笑。转过身又看了一眼那仙池,平静的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花素迟,在池底呆着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从今以后你的心将再也无法平静。爱上我吧!这样你才有痛苦的根本!
接下来的十来天,花神宫里又有三个仙子因为失血过多而昏睡过去。(
护花状元在现代)整个花神宫也不再安静,到处都充满着议论声。到底谁会是那个吸血的恶魔呢?
花廊里,几位仙子正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依我看,那个彼岸问题最大!”凌霄仙子大声说。
丽春点头同意,“对,她那个样子哪里像仙子,简直就是一个狐狸精!你看我们仙尊,自从她回来以后哪天不同她一起游草圃!”
“你们小点声,这毕竟都是猜测,要是被她听到就不好了。”瑶草低声劝着。
“怕她做什么,仙尊宠她她就以为能上天啦!你看她那双红色眼睛,我看就是用血给灌出来的!”丽春歪了歪嘴,鄙夷地说着。(
虫族帝国)
凌霄微微叹了口气,“哎,也不知是怎么给仙尊下了迷药,仙尊怎么就那么宠她,我还没有和仙尊单独去游过什么花圃、草圃的呢。”
“我看八成她不是仙只是个妖精而已!”丽春眼白向上一翻“吸血的魔鬼,浑身肮脏!”
“呵。。。丽春姐姐这是说谁呢?莫不是醋坛子打翻了?”彼岸不知何时靠在了一旁的玉柱上,懒懒地开口道。
丽春看着她那副样子火气就蹭的向上冒“说谁谁心知肚明。狐狸精!”
“狐狸精又如何?只是这个狐狸精偏偏惹得仙尊很是喜欢呢。(
妞非在下)。。”彼岸淡然地玩着手指,一脸无所谓。
“该不会是被是抛弃了没人要,所以才来扒着我们仙尊不放吧。。”丽春冷哼了一声,没有在意彼岸眼里突然烧起的怒火,“哎,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杂草,还来冒充仙草。”
彼岸暗沉走到丽春身边,啪的一声抽了丽春一巴掌。其他两个仙子屏着气呆呆地看着,丽春脾气本就火爆,还没有谁敢这么对她。
“你竟然敢打我!”丽春呆了两秒立刻反应了过来,冲到彼岸身上便开始厮打起来。两个人搅在一起扭打起来,互相撕扯着。
凌霄一看拉也不是站着也不是便叫喊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么一喊,不仅把一堆花仙给喊了过来,连花素迟都给招了过来。(
逆世裁决)周围乱糟糟一片,花素迟挤过人群,迅速拉开了扭打的双方,“胡闹什么!”
二人见花素迟来了,也就放了手,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彼岸蓬头垢面的退到后面,本想说点什么,却给丽春抢了先。
丽春一把拉住花素迟的手,指着自己脸上的指印哭着说“仙尊!您可得给我做主!您看她将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到底怎么回事?”花素迟厉声问,眼神直直盯着彼岸。
彼岸没有说话,咬着嘴唇,低着头搅弄这双手。
“我和姐妹只是在聊那个吸血恶魔的事。”丽春哭泣着说“不想被她听见,她就像做贼心虚一样冲过来二话不说就打了我一巴掌。。。5555。。。。”
“彼岸,跟丽春道歉。”花素迟一手将彼岸拉倒丽春面前,不容辩解地命令着。
彼岸低着头,半天也只是冷冷回了一句“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我让你道歉!”他不自觉加重了拉着彼岸的手力。
彼岸倔强地抬着头看着他,眼泪在眼里打着转,“就不!”
“你!”花素迟伸出手就要打她,但是看着她的泪水心立刻软了下去,手也就僵在了空气中。依米赶了过来,拉下花素迟的手,柔声说“算了仙尊,我想彼岸妹妹也不是有意的。”
彼岸挣开花素迟的手抹着泪冲出了人群。
花素迟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眼里竟是无奈。
连续好几天,花素迟都没有见到彼岸。心里不知怎么就打起鼓来。
“彼岸,还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么?”他终是忍不住问了身边的依米。
依米被问的一愣,答道“哦,是的。早晨连翘去看过她,说她看起来很憔悴,像是生病了。”
生病了么?花素迟心一凉,一失神手中的仙露洒在了地上。
“仙尊。。。”依米皱了皱眉,想提醒花素迟仙露撒了。
“啊?”花素迟回过神来,才发现仙露撒了,便连忙端正了手里的杯盏,露出无奈的笑容。
整个白天花素迟都神思恍惚,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到了晚上,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向彼岸的房间走去。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
僵了几秒,花素迟迟疑地推开门。房间里没有点灯,四处一片昏暗。他袖子一挥,桌子上的灯火便亮了起来。
“彼岸。”花素迟轻声唤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应。走到床前,伸手掀开帘子,便看到一张苍白而又憔悴的脸。
一种莫名的心痛顿时蔓延在花素迟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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