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就这样在天界晃了过去。(
超时空犯罪集团)花素迟上次从天坛带回的种子都已经开出了花。沉浸在新花初放的喜悦中,他似乎早已忘记了千年前那些被自己弃在冥界的花种。
他走在花圃边,各色的花,各种姿态,形象不一的在自己的眼前跳跃着。来到一片彩色的依米花园圃中,他俯下身轻轻触碰其中一朵依米花的花瓣,露出似梦一样迷蒙的微笑。带回来的花种中他尤为喜欢这种花。它色彩明媚而又清雅怡人。花素迟长长的青丝落在了花圃里,他触碰的那朵依米花像受到了灵气一样,顿时化成了一位彩衣仙子半跪在身前。
仙子抬起头,微微睁开眼看着眼前出尘的容颜,脸微微一红,轻声地说“请仙尊赐名。”
花素迟看着眼前那清新可爱的花仙子,心生怜惜,伸出手温柔地抚着她的头。(
爱丽丝学园之公主的骑)才开花不久就能成仙,这种花的灵气可见是与众不同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似乎能使千年的冰川瞬间融化,声音磁美“就叫依米吧。”
依米点了点头,愣愣的看着花素迟的笑容,心跳逐渐加速。多么美得仙子,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善良和谦和,如果能和他在一起即使一无所有又有何不可?那一刻依米心里暗暗决定生生世世都要陪伴他。
冥界依然是一片死寂,和一千年比唯一的不同是这里竟然开出了一片火红的花海。狱寒给她们取名叫彼岸花。那妖娆的花朵,像女子鲜红的嘴唇,充满了诱惑。她开的如此的兴盛,比仙界所有的花都要旺盛都要生气勃勃。只是她散发的不是仙气,而是一种妖娆的怒气,是一种蔑视一切的傲气!
游魂的声音在这里飘荡,四处都是空旷的黑暗,这一切都使她的红那么耀眼,那么美丽。(
美女请留步)
彼岸花,
盛开在冥界唯一的花,
你的盛开是无边的怒火,
还是永恒的陪伴。。。
“开的可真是好呢。”狱寒看着眼前的彼岸花,嘴角勾起一抹狐媚的笑。一千年了,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养活了这片花。而她也没让自己失望,开的如此盛大,那气势好像要冲向天宫一样。
狱寒琥珀色的眼睛映着一片绯红。(
终须再见)从来没有一个生灵愿意来冥界,陪伴自己的除了孤魂野鬼就是妖魅邪神。他轻轻的叹道“你们会永远陪着我么?”
一个女子细腻的双手突然从身后搂住狱寒的腰,头贴在他的身后,“我自然会永远陪着你,尊上。”
“谁?”冰冷的问语,狱寒却没有掰开女子的手,如果换成以前他早就使她成了碎片。可不知为何,这个女子的话语竟然让自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多的---温暖。
“不是你在问我么?”
狱寒一愣,转而魅笑了起来,将身后的女子拉倒面前。她一身火红的衣装,红色的眼睛里散发着淡淡的诱惑,长长的青丝随意散落,衬得她白皙的脸蛋小巧而又妩媚。(
道器纵横)
“原来是我的小花仙?我该叫你什么呢?”狱寒看着她,暧昧的伸出手指抚着她的脸颊。
从正面搂住狱寒的腰,她动人的眼睛里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哑声道“我就叫彼岸。。还有,我不是花仙,我是--花妖!”她踮起脚蓦地吻住了狱寒的唇,舌尖开始缠绕,于是一个漫长的吻奏响了序曲。
狱寒终于不再寂寞,冥界也不再只有孤魂的哭叫。白天,夜晚,整个冥界都在喜庆之中,所有的鬼魂夜叉都知道,他们的魔尊爱上了一个花妖。那个女子像堕入魔界的天使,她如嗜血的魔鬼一般,每天都要饮血。她日夜歌舞,无处不欢。
今夜又是一个狂欢!
孤魂在敲锣打鼓,野鬼在奏琴鸣笛。(
妞非在下)彼岸在冥宫里翩翩起舞,她像被上了发条一样,一跳起舞来便无法停止。她火红的眼睛在鬼火下闪耀,她放肆的笑容在冥宫里绽放。她是那么美丽!那么逍遥!她像一个无忧的妖灵,更像一个放荡的妖精。
狱寒走到舞台中间,一把拉住彼岸,看着喘着粗气的她狠狠地吻了下去。鬼魂在狂呼,所有的一切都充斥着一种邪恶的美丽。
大概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彼岸推开了狱寒,魅惑的一笑,喘着气说“我要血。”
狱寒对旁边的小鬼吩咐道“去拿血。”
小鬼端过来一大碗血,彼岸接过来,用长袖遮住脸仰起头咕咕地一饮而尽。然后将碗扔在地上,她满意地看着狱寒,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背着身往狱寒怀里一倒,抬头向后仰起望着他,一只手玩着狱寒的银丝,嘴角牵起邪邪的笑,“寒,我是不是很可怕?”
“哈哈哈”狱寒朗声笑了起来用纤长的手指宠溺地勾了一下彼岸的鼻子,“你怎样我都喜欢!我的彼岸!”说完俯下身又吻了起来。狱寒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爱上她,但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就是自己想要的。
他疯狂地吻着彼岸,一直将她吻到软榻上,然后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她的锁骨,直逗得彼岸娇喘连连。“寒,寒。。。”她娇喘着说“送我去仙界。。。”
狱寒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抬起身看着身下衣领大开的妖娆美人儿,“我不要你离开我。”
彼岸整了整衣冠坐了起来,“我不会离开你,办完我要做的事,我就会回来。”
“你还在怪他。。。”
“自然。”彼岸的眼眸突然沉了下来,“是他抛弃了我,那么多花种,他单单抛弃了我!我本该成仙,可是他却让我变成了妖!我忍受了千年的昏暗,这一切我都要加倍还给他!”
狱寒叹了口气,“你是嫌弃我冥界不好。。如果你去了不愿意回来怎么办?”
彼岸笑着搂着狱寒,“仙界我才不稀罕!我喜欢你,也喜欢黑暗!你送我去天界,我复了仇就回来嫁给你,做你永远的新娘。”
“好吧,可是你说的,回来后就嫁给我。”狱寒像个孩子一样亲昵地将头贴到彼岸的胸口,“只是在天界你没有血喝怎么办?”
“仙界那么多仙子,怎么能说没有血呢?”彼岸抚摸着狱寒柔顺的发丝,眼里却闪着一种嗜血的黑暗的光芒,“我还想要吸干花素迟的血再回来呢。。。”
狱寒用玉指点了下彼岸的额头,宠溺的说,“你可真坏!”
花素迟种的新花在一段时间里都化成了一个个仙子。而他也都以自己给花取得名字赐予了她们名字。这天清晨,花素迟和往常一样从天坛带回灌花的仙露回正走在回花神宫的路上。
在快到天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周围飘来一股淡淡的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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