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桑州城,走了很长一段路,大街上居然没有一个人,且都是关门闭户。(
豪门鲜妻:腹黑总裁惹不得)
古韵古风的阁楼上都挂着印有‘桑’字的红色灯笼与彩旗。
街道上干净整齐,没有电视里那种小摊小贩的摆设等等,似乎都是铺面里的生意。
不过果然,字体与现代差不多,基本上的都能看懂。
[师傅,这里好似很奇怪。]
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开口问了出来。
[哈哈,问问乐易你就知道了。]
师傅一扫刚才的沉重,爽朗的笑了起来,还不忘摆了摆自己的长胡子。
将期待的目光转向乐易,第一次见他皱上了眉头。
等了约莫两分钟之久,这个木头居然没有替我释疑。(
重庆书厂)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叫他木头了,并不是木讷的意思,不愿言辞也可以列入其内吧。
越往里走便听到了一些闹哄哄的声音,从不远处我们必经的某个地方传来。
一个超大的擂台摆在了路中央,周围满是围观的人群。
中国人就是爱看热闹,在这几亿万年前都没变啊。
不,应该说是现在的中国人爱看热闹的习惯在几亿万年前就开始形成了。
擂台上站了两个人,一个着红妆嫁衣的貌美女子,一个着黑色长袍执剑的冷酷男子。
都直直的看向正走近擂台的三人。
我二丈摸不清头脑的看看一直保持笑面的师傅又看看比以往的平静更为严肃的乐易,莫非这庄重霸气的擂台与他们俩人有所关系。
人群被手拿长矛的两列身着盔甲的士兵给分开一条道,黑衣男子自五米高的擂台上一跃而下,眼睛紧紧的盯着我身边的乐易。(
妖精的独步舞)
相距了二十米左右的距离,都能感觉到有一股浓厚的杀气扑鼻而来。
乐易伸手将我挡在身后,手却并没有去握那腰间的流水。
耳边突然传来了师傅的声音,他老人家一把把我拉在了旁边,很诡异的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可以理解为是让我也在一旁跟着他老人家看好戏?
[白公子,别来无恙?]黑衣男子很不屑的做了个手礼的姿势,算是一尽地主之谊的招呼。
乐易原来是姓白?
[你想干什么?]乐易仍是不急不躁,眉头已不见愁绪,又恢复了往常的那个乐易。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就给你提个醒,去年的今日你还记得吗?]
黑衣男子话未落音便仗着手中的剑飞快的向乐易冲了过来,乐易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好似早就料着了什么一样。(
不败战神)
人群一下子往旁边疏散了很多,既爱热闹又怕事。
果然,在黑衣男子的剑只离乐易三四公分的时候,另一柄长剑截断了黑衣男子剑的去路。
[蓝升,你想干什么?]
从天而降的红妆女子用剑与黑衣男子相挟,四目怒视的同时,乐易已轻然飘过,冷冷的看了我和师傅一眼,欲穿过人群的缝隙继续前行,腹黑的个性终于显露。
[白公子,你真的不记得了吗?]红妆女子柔声里带了哭腔,弃了剑望向乐易。
[去年我就已经说了,那只是意外]乐易没有回头,但停下了脚步。
早就知道他从来都是一个温柔的人。(
射雕之江湖)
[你这个混蛋。。。。]黑衣男子愤怒的继续用剑砍向乐易。
[不要!我不准你杀他]红妆女子哭泣着脸挡在了乐易身前,[绝对不允许你伤害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混蛋明明已经忘了啊!]黑衣男子瞪着凶狠却悲痛的目光,刚毅的脸上透出那无比的寂寞。
应该是很显然的关系,黑衣男子喜欢红妆女子,而红妆女子又因为去年的某件事迷上了乐易,然后又因为什么事情便允诺下了今天这个日子,看她穿着鲜红的嫁衣,原本,应该是乐易要迎娶她的吧。
整整一年前的故事啊。
我偷偷瞄了一眼师傅,整一个笑面虎,那笑还挂在脸上。
他就这么喜欢看他徒弟的玩笑吗?
[这是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
道器纵横)]
[小姐,脸都哭花了哦。]
不想再接受乐易更冰冷的眼神,我很自觉的走上前,掏出怀中的丝巾递给她,并送上了一个很温情的微笑。
一道犀利的目光从那满是泪痕的眼中破茧而出,几个地上翻滚便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并迅速的向我挥来。
人的转变真如急风聚雨般的快,我一片好意却成为了莫名的导火线。
微一闭眼,感受到左胸前传来杀气,这女子可是想直取我性命。
手已经习惯性的伸向了某个位置,脑中却命令自己不得这样做。
不想与世有争。
意识和行动在打架的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将我拦腰抱起退至了三丈开外。
乐易左手揽着我的腰,右手已将流水拔出,[再胡来,我便对你不客气]
红妆女子一扫眼前的阴霾,用衣袖狠狠擦了擦自己那已哭花的妆,[原来是这个狐狸精缠上了你,看我不把她剁成三五八块。]
熊熊的怒火使得红衣女子脸涨得通红,再加上脸上的花妆,差一点我就笑了出来。
黑衣男子已经退至一边,眼中略微升起了一丝希望,只是静静的看着。
[我再说一次,那次接到你绣球的并非在下,是有人接上了硬塞给我。]
是这么一回事啊,不过这个罪魁祸首还真是害人不浅,也许就是那在一旁贼笑着的白胡子老头吧。
[那么我也再说一次,既然绣球最终到了你的手上,那么便是我们的缘分。]
这样说的话也没有错。
[桑小姐,请不要做这种无谓的纠缠,一年前我就已心意明了,还请不要再继续伤人害己。]
[我不管,天底下没有本小姐做不到的事。]
乐易的眉头再次的皱了一下,斜着眼睛瞥了一眼乐呵呵的师傅,那一眼里估计尽是责怪无疑。
终于老头子被瞪的不好意思了,走出来人群,站入我们中间。
[那就让老头子我做个评判吧!]
[老爷爷,你要给我做主!当初你也是同意这门亲事的。]
红妆女一见老头子站了出来便娇滴滴的粘了上去,这样看来一年前的事件无疑是老头子的主意没错了。
不过这个红妆女的脸换得可太快了,一下子是个痴情种,一会又被黑化,最后还变了个弱小娇贵。
[我徒儿身边的那位便是他的未婚妻子,你们就决一胜负吧!谁赢了谁就跟我徒儿成亲!]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围观的人群开始了热情的交头接耳。
红妆女则高兴得热泪盈眶。
黑衣男子握紧了剑随时准备开战。
乐易眼神已冷到地狱。
我,用句现代语来说就是三个字石化了。
第二次的罪魁祸首捋着长长的白胡子仰天豪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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