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仿佛真的季节区分不是很大,即使是初冬,也跟刚来的时候温度差不多,仅仅两件衣服足以。(
至尊女符神)
也渐渐习惯了这里的服装,但是总是要将裤子穿在衣袍里面才觉得安心。
粉色和蓝色我并不喜欢,后来便拜托师傅尽量都给我买白色的,跟他们一样的男装,因为,我也学上了乐易,将头发高束,对于练习来说还是这样的装束比较方便。即使以后去到外面的世界,男扮女装还是比较好,因为胸部本来就不是很大,很容易伪装。
虽然相貌之类的改变了,但是有些地方还真是变化不怎么大。
洗澡的话也很惬意,在那座我每天练习体力的山后有一个小小的温泉,一年四季都有着阳光的温度。乐易和师傅自我来了以后还特意搭了个草棚将温泉遮住,形成了一个澡堂的形式。
每每我洗澡的时候,乐易总是在草棚外面等着,用一个随身携带的翠玉的笛子吹着不知名的曲子。
听起来总是那么的平静安详。(
绝品邪少)
有一次终于忍不住,便问了那次是谁替我换的衣服。
乐易倒是很直接大方承认是他替我换的衣服,当时我浑身脏兮兮的,还有些伤口,是吃了师傅特制的急救丹药才恢复的那么快。
乐易的声音很清透明了,让我那存有多时的多心与担忧都感觉到无比的抱歉。
乐易他就是这样的人,一直一直的都那么平静,没有半丝波澜。
总是微笑着,总是温柔着。
有时候甚至看着他,便会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很完美很完美,温文尔雅,琴棋书画剑,诗歌茶酒花,几乎样样都拿手,几乎样样都精通。
这样的人,在我看来,简直是神的存在了。
所以,便从不曾开口询问关于他的故事,总觉得,一旦那样做了之后,便会无法回到现在的这种平和。(
我的冬系男友)
师傅也并不像看起来的那样高深莫测,看着我越来越融入这个世界,他也会经常的开开小玩笑,经常的调皮吓一吓我,其实心底里也是个老顽童级的人物吧。
只是怕影响到我的情绪,才特意收敛了自己的本性。
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很习惯的叫他作师傅。
每每我和乐易练习的时候,他便会回到房间,翻阅那一本本厚重的书。
他的房间我从来都没有进去过,乐易也很少进出。
有时候只能远远的从窗户的缝隙里看到他和书的样子,还真想看一看这个世界的文字,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们三个人每天都那样的生活着,我不再问,他们也没有再说。
很自然的,都只做着眼前能做的事。
这样也许才是最好的吧!
把握当下,未来的事等在未来再说吧。(
腹黑少主甩不掉)
后来的一天,当我终于能阻止住乐易的攻击的时候,我们用上了那两把剑。
只是,当初的我猜错了,那把大剑才是给我用的,乐易用的是那把小剑。
大剑叫落花,小剑叫流水。
落花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却很轻。流水则相反。
不过都很锋利,稍一用力,一块半人高的石头都可以切开而剑刃无半点缺口,当然了,这只有乐易才能做到。我的话也才能稍微砍出不到十厘米的剑痕而已。
落花不适合佩在腰际,乐易便在剑鞘上做了一根很结实的皮质斜背的肩带,让我时刻都背着剑,时不时的便练习拔剑的手势与姿势。
虽然这种方式很有男子汉大丈夫的豪气,但我还是喜欢那种从腰间拔剑的灵活与秀气。(
萌军舰娘)
还好在这个世界的身体够高,背着剑倒也很匀称。
师傅还开玩笑说,以后我肯定比乐易更能迷倒更多的女性。
乘休息的时候,乐易告诉了我落花流水的故事。
听起来只是一段平常的爱情。
那还是几百年前的故事了。
男子是一个四处漂泊的剑客,女子是铸剑世家的唯一传人。
两人的相遇从那把男子的断剑开始。
男子叫赵洛,女子叫柳烟。
柳烟虽是铸剑世家,却是普通的下层家族,一样过着被官府权贵统治的日子。
剑,只不过是江湖侠客的用品罢了。(
军权撩色)
而这些人还占不到寻常百姓的百分之三,武侠小说那毕竟是小说。
就如现在的社会一样,世界的金字塔,底部的百分之九十永远都是平凡的人们。
赵洛本是富家子弟,从小便正义凛然寻求人间正道,二十岁离家出走在江湖行侠仗义,过着有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但也从中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也更坚定了自己要走遍大好河山的志向。就这样一路惊险跌宕的过到了三十岁,在一次与当地乡霸手下大打出手之后,他的剑断了。
于是便有了和柳烟的相遇。
柳烟虽非貌美如花,却也是端庄秀丽。温柔如水的个性在铸造剑的时候也显得异常的刚气。在为赵洛铸剑的那一段时间里,柳烟收留了赵洛在铺里帮忙,因为赵洛没有钱可以付账,铺子里也刚好走了一个人手。
柳烟在听了赵洛这十年来的故事后便决定要铸造一把更坚固的剑给赵洛。
赵洛短暂的平常的生活开始了,渐渐的二人便日久生情。
终于有一天,柳烟的父母察觉到了女儿的异常,他们指责柳烟的同时也赶走了赵洛。
因为,柳烟从小就和乡里的一位富商的儿子指腹为婚。
他们希望柳烟能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
爱情总是能令人失去理智。
柳烟在赵洛走之后便假装乖顺,一天到晚都窝在铺子里铸剑。
一个月之后,柳烟失踪了。
江湖上出现了[蒙面双侠]的人物。
他们所持的剑,女剑名为落花,男剑名为流水。
乐易说落花流水乃是师傅的师傅代代相传的剑。
而现在,我持落花,乐易仗流水。
在第一次举着落花相向的时候,悄悄的看到,乐易有稍许失神的望着我持落花的样子。
便想,在我之前,落花是否也有人相持,与乐易相舞。
深冬的时候,下了几场大雪。
我和乐易依然没有停止每日的锻炼。
师傅早就从外面的市集买回了布匹棉花之类,乐易才花了两三天时间便为我缝制了一套厚实暖和的棉袍,看着他挥针撒线的样子,真的难以想象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针线活,估计绣花什么的也不成问题吧。
要不是他那种身高与颈部突出的喉结,我还真能怀疑他是个女人。
光长相就足以倾国倾城,又何况还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呢。
这样完美的人,每每在他的面前我都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这也应该算是我不愿意着女装的原因之一吧。
毕竟,虽然外表看起来才十六七岁,但是我的灵魂却真是二十好几了啊。这已经在心里产生了墙壁的作用,虽然作为女人的外表看起来也还不差,但是乐易的光芒总是会让我感到无比的没有自信。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后来知道乐易今年已二十有六,比我大上一岁。
虽然他看起来才二十左右,也稍能做下自我安慰了。
我们都在等待着春天。
在最后一场雪的时候,师傅说,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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