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舒想他要疯了,这个女人一点情面也不留的,那么直白的告诉他,她不爱他,一点也不爱,他的真心,被她毫不珍惜的无情践踏。(
归来(陆犯焉识))“你再说一次,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墨竹已经停止了挣扎,任他那般愤怒的摇晃,坚持着她的答案,“不爱。”
“很好,不爱。很好。”何征舒终于是松开了手,他的心,已经不再完整了,可他依旧是骄傲的,他是何家的公子,他是何氏的老板,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无情的女人面前自找没趣,他努力的平复下心中的怒火,追问道:“是不是,那天晚上如果留下来的人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墨竹想也没想的点头,“我说过,那时的我只是寂寞。我需要一个男人的怀抱来温暖我。”
何征舒已经忍无可忍了,口不择言的道:“你完全,你简直就是贱,简直就是…”余下的话在他颤抖的手指中没有说出口,但墨竹知道他想说什么。
墨竹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心口也是一阵抽搐的疼,看吧!说出真话来了,可是,她不能示弱,“是啊!你可能这么想。(
恋上淘气吃货公主)说不定哪天我没钱花了,我实在生存不下去了,我就去做妓女了。那样挺好的,会有不同的男人来抱。”
“啪。”很响的一巴掌甩在墨竹的脸上,顿时,她的左半边脸上印上了红红的五个手指印。可是,她却不觉得疼。
何征舒已经失去的理智,当一巴掌甩出去时,他压抑已久的愤怒似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大手快而有力的扣住了她的双手,另一手将她的衣服往上推,“既然你那么想要做妓女,那我就成全你。我用我所有的钱来禁固你的一生。”
墨竹知道他发火了,而且是从没有过的滔天怒火,两脚拼命的登,整个人拼命的反抗,嘴里大喊着,“书函,快来救我。救命啊!救命啊!”喊声比夜里的鬼还要凄厉。
书函是出来了,可是,何征舒的样子吓坏了他。他只能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不敢向前迈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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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征舒并没有因为书函的出现而停止手上的动作,墨竹急了,难道他要在书函的面前制造少儿不宜的画面吗?到时候,她和书函情何以堪?这一刻才发现他被自己气疯了,怎么办?怎么办?
“啊!”墨竹在一声如鬼魅般的尖声历叫后停止了一切反抗,闭上了眼睛,就边呼吸也似停止了。正处于斗争中的何征舒看着一动不动下方的女人,慢慢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她怎么啦?害怕,他害怕了。
“女人,你醒醒,你不要吓我。”他颤抖着手接近她的鼻翼,试探着她的呼吸。“我只是想要一个结果,只是想你能爱上我。知道你心中有解不开的结,我不该逼你,可是,你的不确定,让我没有安全感。”一滴泪落在墨竹嫩白的脸上,顺着她白皙的皮肤一路下滑,直到她的颈间。
他哭了,为她。
墨竹猛然睁开双眼,看着何征舒眼中的晶亮,她动容了。用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何征舒,你哭的样子好难看。”
“你,你吓死我了。(
西游之妖龙传)”何征舒不自然的扭过头去,用最快的速度擦干净泪水,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凶道:“谁说我哭了,我只是眼睛有些不舒服而已。还有,刚刚是不是故意吓我的?”
“我若不吓你,你还不得在客厅里就耍流氓了?你看看,书函都吓傻了。”
何征舒顺着她的目光,果然看到书函茫然无措的站在那里。想想刚才的行为,确实是有些过激了。帮墨竹扯好衣服,捋好头发,检查了一翻自己,才站起身抱过书函,心疼的拍着他的背。刚才他要吃人的样子,肯定是吓到了。
直到书函睡着,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再说一个字。
送过书函后,两人相约进了房间。待关上门,刚刚本要发生在客厅的一切,继续上演了。只是,这一次,主动的人变成了墨竹。
她吻上了他的唇,脱去了他的衬衫,从没有过的主动,从没有过的火热,当这一切来到时,何征舒全部接受了。(
末世魔神游戏)他想,刚刚,他只是选错了地方。
当激情退却,何征舒舍不得松手的抱着她,摸着她脸上的红肿,“还疼吗?”
墨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她,看他眼中的自己。可是她近视,看不清楚。
待他沉睡。墨竹却没有一丝睡意,他的话,他的质问,他要的答案,她给不了他。
现在的他确实很爱她,对她也很好,可是,她不敢赌。还有他的妈妈,她已经竖敌太多了,她只想平静的生活。不想争,不想抢。怎么办?
她想要的平静生活,因为何征舒的原因无法平静。第二天,敲开她门的还是何母,她似乎上瘾了。
“不知又有何指教?”墨竹没让她进门,直接拦在门外。她不认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何母更加不满意墨竹这样不懂礼貌的人做她的媳妇了。(
武炼巅峰)“我是来看书函的。让他和你这样没教养,没廉耻的女人在一起久了,我怕他会学坏。”
书函已经抱着昨天拿回来的玩具出来了,大步的跑过去扑进了何母的怀里。这让墨竹多少有些心寒,她带了书函这么久,何母才带他两天,毕竟血浓于水呀!
何母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的爱付出就有了回报,如炫耀般低头叮嘱书函,“书函,你去和保姆阿姨玩一会儿,奶奶和妈妈有事情要谈。”话音落,书函招呼都没打的直接奔了出去,墨竹这才发现,保姆手上拿着一个大大的变形金刚向他招手。
何母是有备而来,墨竹不得不把她让进屋。
“昨天他回来没对你说什么?”何母一派优雅的坐下,向墨竹问道。
“说了,所以我多谢伯母的好意,我一定会盛妆出席的。”墨竹自如的应对。
何母在听到她这一句毫不知耻的话后,脸色立变,“你以为我真的会邀请你吗?你最好能知难而退,否则,以后你什么也捞不着。你现在离开的话,我给你一千万,这笔数,够你,如果你肚子里有个孩子的话,也够你们吃喝不愁的生活一辈子了。”
“原来,一下子就变成一千万了,这价码也涨得太快了,昨天来才一百万呢!是不是明天我就可以拿到一个亿了。”墨竹讽刺道。有钱人,她真的是越来越鄙视了。
“你别狮子大开口,一千万,这是最大的限度。否则我让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好啊,那我就先把这一千万借给你花吧!我的结果你已经知道了,可以走了,恕不远送。”墨竹开门送客,这样的人进出家门次数多了,只会让她心情不好。
“你是别想得逞的。征舒对你,只是男人的一时新鲜而已,你这样没有学历,没有才华,没有家世的女子,有什么资格与他并肩而行?与他站在一起,只会让他羞愧。试问,你哪一点能配得上他?”何母毫不心软的伤着墨竹,把一个女人的自尊踩在了脚下。
“是,我什么都没有,我也根本没有想着要与他并肩而行。何太太,你再怎么不满,再怎么不愿意,也请您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的儿子对我纠缠不休,缠着我不放?对于你家的家世,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吵架,谁不会。伤害,谁怕谁?
“你,”何母生气了,搞了半天,都是她的儿子自作多情了。早知道这样,真该让征舒自己好好听听的。让他的傻儿子好好的认清眼前的这个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后悔今天的话吧。”说完,何母愤恨的离开了。
墨竹的心情不好,何征舒的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昨天他们虽是大吵一架后又和好,可是,他的心里总不能安落。怎么办?墨竹心中的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不结婚,这样可以吗?虽结不结婚都只是一张纸而已,可他就是想要用那张纸束缚住她。
就在为两人的事纠结的时候,墨竹接到了刘译泽的电话,妈妈于昨天病逝,留给她50万的遗产,希望她过去办理一下手续。
知道她的犹豫,刘译泽劝道:“墨竹,你就算不是为财产的事,你也过来看一眼妈妈这些年生活过的地方。我们不能做夫妻,做情人,可我永远都会是你的哥哥。”
“可是我没有护照?我从来没有去过美国。”话一出口,墨竹才发现在某种潜意识里,她有想去看一看妈妈生活过的地方。
“没关系,这些我都可以帮你办,你只要做好过来的准备就好。”刘译泽一口答应。
“好,你容我再想想。”墨竹迟疑。
“好,近期我有一个同学要到我这里来,你可以和他一起过来。”
墨竹呆呆的看着挂断的电话,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她,死了。带着对她一生的亏欠,就那么撒手不管了,留下她独自一人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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