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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问天 第一章章 落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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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电将黑压压的云朵掀开,在窒闷的空气中闪烁出令人烦躁不安的光芒,风似乎不懂这儿岁月的寂静,耀武扬威地呼啸而过,夹杂着荒草颤抖的尘埃。(穿梭时空的商人

    天空下,碧草连天,牧民的歌声穿荡在这辽阔的草原之上:“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水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黑色盔甲潮水一般自西往东涌来,震耳欲聋的马蹄疾驰而过,惊飞了大群在草原上觅食的寒鸦,黑色大片大片袭向天空,发出惊颤的叫喊声。

    而往西更远处,一骑绝尘而去,飞快地往远方一座城池奔驰而去。士卒一下马,那马累得只吐白沫,倒在地上。士卒还没站稳,就跌跌撞撞的跑入了城中俯中。这府,青色的院墙,灰色的瓦房,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平凡。

    将军穿着一袭黄色的铠甲,即使在最平和之时,他也不曾让这盔甲离身半步。因为他明白他的身份,他是帝国的将军,帝国西北面的安危系于他一人之手。

    他正在磨着一把重剑,剑身所反射出来的明媚光芒一面倒映在府墙之上,一面印在他的脸上。这抹寒光最是能触动他的深思,总是让他想起了那一夜夜刀光剑,血流成河的战场,还要那些他在战场中死去的最亲爱的弟兄。不过他似乎总是嫌那柄剑擦得不够锋利闪亮,仍是在不停地擦拭着。仿佛这把剑就是他的至交,他通过不断的擦拭向它诉说着什么。

    士卒的话语因紧张而断断续续:“将军,大事……不好,金帐国……玄甲军……五万……”

    将军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很平静地打断了,神色如常道:“慌什么,天掉下来,自有本将军扛着,也到不了你顶。”是的,他在他的部将和士兵面前从来都是不慌不忙,淡定从容地。尽管此时他的眉角已经露出了很不易为人所察觉的淡淡忧色。

    他看着那个前来报信,已经完全慌了手脚的士卒,淡淡地问道:“他们估计还要多长时间就过来?”

    “两个时辰左右。(豪门鲜妻:腹黑总裁惹不得)”那士兵回答说。将军又转过脸,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对周围人说又说道“之前斥候来报,说金帐国此行之目的是为了讨伐降而复叛的真颜部挞达儿,不想竟是窥伺我紫竹圣土。仇襄前日说北齐的公孙燕兵犯易水关,城关危机,我令叶冬带兵五千支援,如今城中只剩五千余人。”

    他脑海中急速整理这些思绪,很快就把所有这些连到了一起。他又把目光移向他周围的人,那些都是他最忠诚的部下,他们曾因征战蛮人大漠无水而喝过野狼的血,也曾因为固守落霞城缺粮而一起啃着野草的根……“叶秋、马诚你们二人速领兵招城外居民入城,置木石、油锅、火器于城墙之上。小龙,请葛城守来府中议事。”

    不久,一青衣男子至,他身材修长,面容清俊,如同芙蓉,没有束起的头发盖住了肩膀,他的眼睛明媚而轻灵。很难想象在这战火连天的边城之中,竟有这么一个人,他仿佛丝毫没有被这些战火给洗礼、有着世事沧桑的疲倦之感,亦或者说,际遇生死已被他完全看淡,所处之地是天堂还是地狱于他而言根本就没有区别。

    将军看着他走了过来,看着他的脸,缓缓说:“金帐国的骑兵比狐狸还要狡猾,比豹子还要迅猛,不出两个时辰便会抵达此处。你我二人只怕今日要殉国了。”

    青衣男子愤愤说道:“当年你我二人在天书处学习时,你就自诩将门之后,说道你会像你父亲一样,愿意死在沙场,因为你不想老时,做一个连穿衣都很困难的废物,无力躺在病床上呻吟。想如今你的梦想倒是要成了,只是何苦来搭上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他拿起桌子上将军的茶杯,像是自己的一样,毫不客气地喝了起来。

    将军看着他,笑了笑:“当金帐国的铁骑开来之时,我们俩的命运已被上天写好,又怎么说我搭上你呢。只是这次是我太大意连累你,连累落霞城的军民了。”

    青衣男子沉默良久,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仇襄是你堂弟,谁能想到金帐国究竟给了他什么好处竟说服了他,让他甘心投入异族之人的怀抱呢?狐狸虽然狡猾,但他们的目光为眼前所诱,看不太远;豹子虽然迅猛,但是他的速度耗费了他大量的气力,他必然难以持久。(废柴重生:倾城杀手妃)金帐国轻骑绝尘而来,缺乏攻城器械和粮食,如若我们烧光城外成熟的麦子,掘开漳水环绕城池作为护城河……”

    “来不及了……”将军简短的四个字便打断了他的话。将军此时的脸像皓月一般的宁静,他没有说话,只是尽力地磨着他的重剑,仿佛那个闪烁出强光的剑刃怎么也磨不光亮。然后看着这个他多年来出生入死的朋友,用低沉的声音问:“世先,倘若城破身死,你可有什么遗憾。”

    葛世先扔不改嬉皮笑脸之色说:“十岁那年,我算过命,先生说我额宽耳大,不是短命之兆。”

    “我是说如果。”将军平静的说道。

    “以前我喜欢吃葱花肉馅的饺子,以为它是人世间最美的食物。后来去了长安,来馆子便要了它,可怎么都觉得难以下咽。起初以为店家手艺不精,不料换了几家,都是如此,我才知道我喜欢吃的不是葱花肉馅饺子,而是喜欢阿贞做的葱花肉馅饺子。我年纪稍大,和你一样,总想着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不喜孩童,以为他们是累赘,只会给我烦忧和痛苦,直到章儿出生,我才知道,他便是我所有的慰藉和欢乐。”

    城守平静的听他像个娘们一样慢慢把家常拉完,然后看着身旁的侍从说:“小龙,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命令你带着葛城守的妻儿速速出城去长安。”

    那名叫小龙的军人看着他侍奉多年的将军,他知道将军的性格,也知道军令如山,他无法说服将军收回命令,和将军再一次同赴生死,等待着这一个有生以来最危险的战斗的到来。因而他只是回望了将军一眼,目光之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念,回头对将军说:“将军,你一定会胜利,会活下来,对吗?”将军看着他,目光真切,仿佛应允一个彼此坚信的承诺,“是的。”

    城守府。

    “葛夫人,葛城守刚接到皇帝的诏书,说要调迁葛大人去长安,诏令紧急,城守让你简要收拾东西立刻离开,我护送你先走,他随后就到。”那女子却是没有丝毫丈夫调迁,远离苦土的喜悦,因为她凭着一个妇人敏锐的直觉意识到,灾难就要将临,她和丈夫一向琴瑟相和,感情深厚,丈夫若是真的调迁长安怎么又不会第一个告诉她,更何况再急,也不在一时,让她先走。www.rgstt.com

    她犹豫着要不要去见丈夫一面。这时候一个约莫五岁的小孩挤了过来,扑到她的身旁,问道:“娘,我们要去长安吗?”他看着他的儿子,他的眼光中闪烁着孩童的稚嫩天真。是呀,即使帝国西北即使再紧急,也没有让敌军进入落霞城中,而他一个孩子,心中最遥远的地方不过便是家后面那小小的山坡,又怎么知道城外的远处还有草原、还有金帐国的玄甲军,还有那血腥、尸横遍野的战场。

    她低下身来,把章儿抱在怀里,轻声说:“是的,那儿有我们原来的家。”“那爹爹会和我们一起去吗?”他想着要去一个新的地方,心中有着好奇的兴奋,然而又有着淡淡的担忧。”

    “我们先去,爹爹不久后会跟着我们。”“那大黄和小黑能和我们一起去吗?”大黄是一匹黄色的大马,小黑是一条黑色的小狗,落霞是边关,常年征战,因而城中人口不多,少有孩童。大黄和小黑是他最好的玩伴。“只要你喜欢,都可以带上。”女子温柔地说。“那长安好玩吗?”“那儿有很多和你差不多岁数的玩伴,有冰糖葫芦,有小摇鼓……”“那好,我们快去吧!”小孩迫不及待奶声奶气地催促到。

    勒马川大草原,黑色的玄甲军飞速向前驰过。领头将军红色的头发越过了他的肩膀,他眼中所流露出的冷酷将他征战多年的凶狠、凌厉展现得一览无余。他的手臂粗壮而且结实,甚至超过了寻常男子的大腿。他向身旁的男子笑了笑,露出尖尖锋利的牙齿。他身上黄色的虎袍因为长途的奔波而沾满了灰尘,略略褪去了原本绚丽之色。

    他身旁的那人鼻子尖而长,丹凤眼像是要把眼角挤裂的感觉,他的手臂细长然而精悍,腿短甚至还没有他的手臂粗。最令人惊奇的是,他后背的脊骨高高耸起,上面赫赫长着一双翅膀。

    长翅男子看着身边粗壮男子,又看了看远处巍峨雄壮的高城说:“落霞城险峻坚固,更有四小贤人之一的仇若海守之,草原之狐的葛世先辅之,只怕此城难得。”

    肥壮男子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耶律兄说笑了,若我一人之来,取城恐无胜算,然而耶律兄在,则易如反掌。(专宠帅殿下)”

    黑色的骑兵围住了落霞城,豪壮悲怆的胡笳声自四方传来,那声音在紫竹人看来,犹若魔鬼在黑夜里叫嚣,想要毁去世界的光明,惊得城上的士兵心惊肉跳。

    粗壮的男子把明晃晃的长枪往空中一挥,红色头发的蛮人士兵应和着胡笳声迅速地向前挺进。将军看着城下,故作镇定自若地指挥着,待到蛮人靠近城墙之时,他才把手一挥,城上的紫竹人往下放箭,冲在最前处地蛮人应箭而倒。后面地蛮人看见,往城墙上投掷着锋利地长矛。蛮人天生孔武有力,是天生的战士,他们原本生活在极北荒寒大草原上。那儿遍地是野狼,很容易发现老虎和雪豹的踪迹,在与野兽搏斗中磨练了他们的体魄。那矛刺破空气,呼啸而来,戳穿了士兵,硬是将那些没来得躲过的士兵生生钉死在城楼之上,血水、脑浆洗着墙壁淌了下来,绕是多年来看惯了生死血腥场面的士兵看了这幅场景也忍不住一个个打起了寒颤。

    乘着紫竹人惊慌的那气儿,蛮人已踩着同伴的尸体开始往墙上登,有的甚至一只手已经攀上了城墙,挥舞着锋利的马刀像城墙上的人砍去。城上的士兵往底下泼滚烫的油水,蛮人被烫得浑身起着浮肿,样子就像从沼泽里爬出来的蜥蜴,蛮人手被烫得皮开肉绽,支持不住,痛得哇哇叫从城墙上掉了下来。这才稍稍阻止蛮人登城。

    不料此时,积蓄已久的乌云不安分了起来,一场雨撒向了落霞城。滚烫地油水被浇冷了,其他火器也没有了用场。蛮人素来信神,认为这是神地旨意,神要让他们赢,所以他们一定能赢,于是他们更加悍不畏死地往城墙上登。几个蛮人士兵甚至已经挤上了城楼。落霞城已岌岌可危。

    仇若海和葛世先分别向西北、西南两个方向赶去。

    仇若海的兵器便是那把被他一再磨拭,早已磨得发亮的剑。他的剑是那般的快,那般的准,每一次看似轻描淡写地一挥蕴含着强大地剑威,剑甚至将飞快降落地雨水切出了分明的水口,然后顺着水口一往无前地往下切,直至切入蛮人地盔甲、切入蛮人地腹中。靠得近地蛮人知晓了那柄剑具有的强大剑威,急忙三两聚在一起,围坚硬的盾墙来抵挡。(宫蝶奇传)水质那柄剑实在太过于诡异,明明看到剑往下方来,那剑却从上方过,一下子切破他们地喉咙。

    葛世先的武器是一把古琴。

    他利用琴弦的波动来引带空气的震动,把体内积聚地精气汇入空气之中,利用精气的波动来形成无形无色之剑,利用振动将这些无形无色之剑切入蛮人地喉中。然而在这个过程之中,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拨动着琴弦,利用空气地拨动控制气剑的方向和距离,否则,倘若操控不好,那些剑便会飞向紫竹士兵。而雨水地降落,影响了空气的传播,水汽在天空四处弥漫,改变了空气的密度,从某个角度而言,也就是改变了空气的传播速度。因此,拨动琴弦时,他得集中所有地注意力。

    长翅男子、粗壮男子看了看不断死去地蛮人士兵,彼此对望了一眼,尔后说:“梦蝶剑、凤凰操果然名不虚传,你我二人得出手了。”然后化为了两道虚影、分别向西北、西南两个方向掠去。

    仇若海冷酷地看着眼前一个个躺在他脚下的士兵,突然停止了杀戮,因为他嗅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向他逼近,虽然他无法判断出来着究竟是谁,可是根据对方的精气纯度,他可以判断出对方是一个强大的修行者,至少远比他强大。他必须冷静下来,根据对方飞时的身形手法,寻找到战胜对方的渺茫可能。

    那道虚影已经飞向了他的身前。

    “仇若海。”他胖胖的脸上绽放着冷冷的笑容,诡异而无情。

    “我的剑下不留无名之客。”仇若海淡淡做着回应。

    “我知道你是谁,你却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我可以轻易地杀死你,你却没有丝毫可能杀死我。”他举起那把长枪,指向仇若海。

    仇若海率先出剑了,他的剑极快,霎那间便抵达那人的喉间,然而却怎么也刺不进去。

    肥壮男子的枪向他刺了过来,他急忙极速后退。

    “龙鳞练体,铁木儿。”

    “你的剑法很妙,可惜你的境界太低。你的剑连盾牌都难于刺穿,而我的身体比盾牌强十倍不止。”铁木儿饶有兴趣地和他的猎物搭讪。

    仇若海没有和他争辩,而是更加极速地出剑,剑地去路更加飘忽不定,很快在肥壮男子身上划出了几百道痕迹,然而这些痕迹只是在他身上留下微红,又很快完全褪去。

    “你出手完了,该轮到我了。”对于这个愚蠢的对手,铁木儿极度不屑。”

    铁木儿拿起长枪,把精气灌注在长枪之上,快速地,直到—他的长枪把仇若海刺穿,他的身体甚至贴近了仇若海。

    他很奇怪仇若海为什么没有躲避,按照他之前地预估,仇若海的身法迅捷灵敏,要等到他差不多能判断出仇若海的身法,仇若海的精气消耗得差不多时,他才有把握做到一击必杀。

    然而当仇若海一掌过来时,对,就是一掌,不是仇若海最常用的剑,他一瞬间明白了过来。

    龙鳞练体之所以能称之为顶级练体武学,不是因为它能把身体炼成为一块钢板。因为人的身体是由细胞组成。而细胞的表层大多是磷脂和蛋白质,再怎么也不可能把生命质体练作玄铁。而是,他通过一系列方法训练皮肤细胞对精气的凝聚和掌控程度,当人的潜意识察觉到要受伤的部位时,精气迅速凝结到表层细胞上,形成强大的保护膜。而人的境界有限,所以皮肤掌握的精气程度也有限,太多,控制不了,精气便在人体内狂暴了起来。

    他那一枪刺穿了仇若海的身体、刺穿了仇若海的丹田气海。瞬间,强大的精气便一涌而出,尽数汇在了仇若海出掌的那只手上,而他先前划出地那几百道剑,只不过是为了根据剑划后表皮红润程度来找到他精气最易吸收的地方。由于仇若海离他太近,出掌太快,他的意识来不及准确判断,只以为这是尽力一击之掌,疯狂在掌落之处凝聚精气,而仇若海这一掌只是简单至极,仇若海把所有的精气都汇聚在他身上掌落之处,瞬间他的身体接受了那如山如海的精气,精气狂暴地燃烧了起来。

    仇若海看着眼前迅猛燃烧的火,神色平静而祥和地倒了下来。

    葛世先通过判断也知道了长翅男子之名,逐阳国耶律宏。

    “太古时期,炎人大帝苏拨儿远征西陆,制作了无数强弓,利用火箭杀死了成千上万翼人,奴役翼人,像野兽一般把他们放在铁笼中。直到虚古时期翼人英雄耶律飞云领导翼人奋起反抗,带领翼人逃出北陆重回西陆。想来翼人与炎人自古便是仇敌,你为何要背叛族人,帮助那可恨的炎人呢?”葛世先企图先干扰对方思绪,找到破绽。

    “我可以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是代表逐阳国翼人而来,至于我们翼人为什么要帮助炎人,自然是他们给了我们理由。至于是什么,我想一个死人还不配去知到这么多。”耶律宏率先向葛世先动手。

    耶律宏的身法极快,他的战斗方式是将空气中的水汽凝成水,然后利用精气绘出各种形状,朝葛世先发动进攻。而他最擅长的便是滴水绘千针。雨滴被拉成一条非常细、也非常长的线,然后这长线又向突然被无形的剪刀给剪成无数个小段,奔向四方,又朝葛世先的方向合拢了过去。

    这对葛世先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麻烦,因为他要悉数判断出飞针的位置和进攻方向,然后艰难地用气壁挡住这些飞针或者是干扰飞针的运行方向,因而他一开始就处于下风,甚至十分狼狈。他不得不飞快地思考着,想出应对的方法,否则他很快就会就会被这绵绵不断飞来的针给累死,他必须改变战斗的方式。当飞针几次贴脸而过,差点刺中他时,他想出了应对之策。他把琴板拆开,琴就像一个巨大的蒲扇,然后飞快挥动这个蒲扇。由于空气的飞速流动,液化的水丝又开始汽化,精气无所依附,顿时也就没有了太大攻击力,而那些没有来得及液化的水丝由于巨大的风力作用,方向受到极大干扰。

    耶律宏看着他,他现在有点满意这个对手,甚至有点欣赏这个对手,而他欣赏对手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自己最为强大的招式把对手杀死。笑了笑说:“你和那个仇若海还算有点儿能耐,但这儿注定是我的战场,天空中四处弥漫着水汽、水珠,我可以随意幻化,所以一开始你就注定失败。”

    耶律宏陡然释放大量的精气,空中的水汽迅速地凝结,幻化出了千万朵荷花,那花儿四周凝结着厚厚地气瞙,快速地旋转,花片越来越薄,旋转地越来越快,地上、天上、四周,各个方位都是这种绚丽的水化花。

    葛世先什么也没做,平静地弹着琴,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躲过,那快速旋转的荷花所具备的重量和贯力,是他根本就不肯能用古琴能够改变得了的。

    当花儿靠近他的那一刻,他仿佛闻到他的妻子给他煮的葱花肉馅饺的味道,他那贤惠的妻子在一旁安详而温暖地看着他。而章儿挤到了他的膝下,蹭着他的腿,奶声奶气地说:“爹爹抱抱,爹爹抱抱……”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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