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草民不该隐瞒您,女儿不是他们抓走的,而是我设下的计策,让儿子带她去逛街,我这个丫头非常调皮,趁凯儿不注意,她就带着晓香跑啦。”听了苏启文的话,文灿也只有摇头无奈,只可惜这个千金小姐正当青春年华,却死在了父亲的手中。“主人,我们在水牢里找到了苏姑娘的丫鬟。”箐芝翡翠扶着伤痕累累的晓香,快步走了进来,那丫头见自己的小姐丧命,趴在她的身上痛哭流涕。
“苏启文,你可知罪。”约莫半分钟,文灿看着苏启文询问。“驸马爷,苏启文知罪,我愿意献出那些杀手,让他们归顺朝廷,戴罪立功。”“好,既然你已知罪,我就让你的女儿还阳。”说完,只见他两手合十,慢慢张开,万道彩光推向苏芸。“驸马爷,您要能救得爱女还阳,我愿自刎谢罪。”听了文灿的话,苏启文高兴万分。
“嘿嘿,只要你日后不再与朝廷作对,我就心满意足啦。令嫒无罪,不应该丧命,苏芸此时不醒更待何时。”话音刚落,苏芸慢慢地睁开美目,看着父亲热泪盈眶。
“女儿,你受苦啦。”见女儿醒来,苏启文喜极而泣。
“爹爹,刚才的话,我都听到啦。”“女儿,爹爹对不起你,我愿以死谢罪。”“不,爹爹,母亲走的早,您含辛茹苦,把我们兄妹养大成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女儿不怪您。”听了苏芸的话,苏启文抱住女儿痛哭不止。
“多谢驸马爷搭救小女还阳,请受苏某三拜。”约莫半分钟,苏启文、苏凯和苏芸拜倒在文灿面前。
“嘿嘿,员外不必客气,见你们全家重逢,本宫甚感欢喜。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扶起他们,文灿说。
“驸马对我们恩重如山,有什么话,您就问吧。”
“苏晴这个名字你可熟悉?!”“晴儿?!说来话长,那是十六年前,我尚未娶妻,由于在老家杀了人,逃亡冀州,路上救下个少女,她就是晴儿的母亲。”
“你们为何要分开啊?!”茹霞听了启文的话,慌忙询问。
“姑娘有所不知,就在我们成亲第二年,启文就被官兵抓走,投了军。自此就与夫人离散,我找了他们五六年,半点消息都没有。”“原来如此,我找到了令嫒,她却误入迷途,日后你见到她,帮我劝她改邪归正。”“什么?您找到了晴儿?她在哪里!”“她就是我身边的苏婉儿,可惜、被我识破身份,找她的主人萧厅疯去啦。”“驸马爷,我会劝小女的,到时,我带着她去向您谢罪。”听了文灿的话,苏启文心中大喜。“好,我和她相处多年,不想与其刀枪相对。”文灿听后点头说。
“嗯,我知道,请驸马放心。”“你们两个弃暗投明,这里就赐给尔等,不要再误入迷途啦。”文灿听了苏启文的话,面向徐进和许明说。“多谢驸马爷,我们再也不敢啦。”文灿听后点头不语,大步向庄外走去,箐芝翡翠和碧月茹霞紧跟在后。
灭门惨案已破,罪魁祸首徐敬炎正法,苏启文让那些杀手归顺朝廷,日后戴罪立功,自己金盆洗手,呆在府中享受天伦之乐。韩久林和荣其被驸马斩首,高府的财产归入国库,任苏凯为太原知府,自己带着箐芝翡翠和碧月茹霞,还有那个柳月彤返回长安,当天就面见了圣上,把太原之事告诉了李渊,高祖听后心中大喜,设宴款待驸马爷,李世民作陪。
武德五年(622年)六月,刘黑闼借助突厥兵力,卷土重来,侵犯山东。
薛允承立刻修书到长安,李渊看后心中大怒,设朝商议出兵之策,李建成听了魏征的话,主动请缨,高祖有点迟疑,因为、他当初奉旨挂帅,却自毁长城。
李建成看出父亲的心思,慌忙拱手,说出了自己的决心,李渊无奈,只有同意他的请求,封魏征为军师,让元吉随军,戴罪立功。两日之后,李建成挂帅,带领大军三十万,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长安,直往山东而去。
“殿下,太子挂帅,您有什么看法?!”在秦王府的大厅里,文灿询问。“能有什么看法啊?太子主动请缨,这表明他有戴罪立功的…”“我看没那么简单,这都是魏征的主意。”徐茂公打断秦王的话,捋着拂尘说。“他不是你的结义大哥吗?!”李世民听后赶忙询问。
“结义大哥又如何?他蛊惑太子要害您,就是我们的仇人。”徐茂公看着众位将军说。“军师之言甚是,可惜忠孝两难全,我们各为其主,他陷害殿下,就是我等的仇人。”众人起身拱手道。“多谢各位王兄,世民感激不尽。”李世民听后心中大喜,起身还礼。
“我等愿为殿下马首是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听了李世民的话,众人纷纷跪倒在地。
“嘿嘿,各位将军快快请起。”世民之言刚落,众人谢恩起身。“殿下,刘黑闼这次又联系朱登,孟海公,总共四路反王,再加上突厥兵,共发兵六十五万,声势浩大,我怕太子有于心而力不足啊。”叔宝看着秦王说。
“嘿嘿,秦大哥所说的话,也正是我老程想说的。”程咬金听后接着说。“还有我。”尉迟恭举双手赞成。“假如太子战败,圣上定会让殿下出征,到时、您又该重掌帅印啦。”侯君集接着说。“刘黑闼只要不死,他就会屡次犯唐。”“军师言之有理,这次、我们就让刘黑闼命丧黄泉。”听了徐茂公的话,王君可接着说。“嗯,你们说的都很好,军师、你有何计策?!”听了李世民的话,徐茂公进入了沉思。
“殿下,尹德妃的父亲,也就是尹国丈,他有个儿子叫做尹文,整天在长安胡作非为。再这样下去,恐怕…”“我有打王金鞭,既然他目无王法,我这就去打他个半死。”尉迟恭打断徐茂公的话,看着手中的金鞭说。“不要冲动,他乃是当朝国舅,假如你把他打伤,岂不连累殿下。”秦叔宝摆手说。
“言之有理,秦二哥,那你说该怎么办?”“对啊!总不能让他这样胡作非为下去吧。”听了秦叔宝的话,尉迟恭和程咬金问。“你们说得对,这样、我这有个锦囊,尔等带上,遇到尹文之后,就赶紧把它打开。”“又是锦囊。”“你这个夯货,废什么话,接着它。”徐茂公听了程咬金的话,厉声说。
“哼,牛鼻子。”接过锦囊,程咬金说。
“嘿,这个夯货。”徐茂公听后可真的受不了啦。
“嘿嘿,国舅爷,我们该回去啦。”大街上,一个青年漫步前行,说话的是个中年管家。
“慌什么?我还没有逛够那。”说完,来到一个鱼摊前面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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