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问道:“如今贼寇已被杀光,宋军师有何打算?”
宋献策慷慨激昂:“自古以来成则王败则寇,不能以成败论英雄。(
王牌特工)明朝无道,陷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自天启末年,豪杰并起,大小头领,何止千百。有的即起即灭,有的依附旁人,不能自主。真正能独树一帜,百折不饶,民心所向,群雄归服,推倒明朝的,也只有李王一人而已。所以大顺虽亡,李王却不失其英雄本『色』。”
“放你妈的狗屁,他是英雄,老子是什么?你们贼寇打来打去,死伤的还不是我大明子民,结果还不是给他人做嫁衣。老子今天问你降是不降?”
“我乃一山人(明朝归隐的文人),早已无意仕途,如果大人能放我一马,老夫将投奔刘子政到五台山,纵情于山水之间,永不入士,大人想杀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逆天图录)”
“你说刘子政也没用,老子是不会放过贼寇的。”
李自成、宋献策已死,高夫人带着刘方亮5万人马,从商洛山中走出,已到了湖广与四川交界处;素有“渝东门户”之称的巫山地区,派人千方百计打听李自成的下落。
李斌下令向山东发起进攻,首要目标离山东首府济南最近的聊城,当辽兵100门大炮轰向聊城时,红娘子才感觉到李岩的选择是多么正确,有了这种炮火多少人马也不经打。聊城五千守军在第二轮『射』击时就举起了白旗。
李斌让红娘子的1万多人部队守城,留下10门火炮和一部分弹『药』,继续向山东纵深济南挺进,因近几年山东也遭灾,豪强并起,农民反抗队伍遍及山东各地,沿路不少义军前来投靠,土匪望风而逃。(
丐世英雄)李斌挑肥拣瘦收拢义军,还是扩大到30万大军。
山东是明朝大迁移的地区之一,当时元朝不治理黄河,泛滥成灾,导致山东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的惨景,朱元璋根据这一情况,下令山西一带百姓迁移山东,历经50年的大迁移,使中原一带逐渐繁华,所以山东一些建筑都是明朝时期修建的。[]窥明者107
济南府是朱元璋的儿子德王修建的,以珍珠泉为中心大兴土木,王府规模宏大,建筑豪华,楼台水榭,金碧辉煌,石桥曲径,奇花异木,郁郁葱葱。(
永夜君王)“世称人间福地,天上蓬莱不是过矣。”
如今已是德王第五代朱由枢当王爷,听说辽王驱兵前来,慌忙请来知府李攀龙。
李攀龙明朝文坛“后七子”代表人物之一,诗文并茂,有句著名的话:“不会摧眉折腰事权贵。”因此被压制数年,近年才被重新启用。任职期间政绩卓著,为民请命,兴利除弊,做了些即有利于巩固明王朝统治又给老百姓带来一定利益的事情,一时声名大振。并有诗文《白雪楼集》《沧溟集》。
“知府大人,辽王将至,我也不是福王那般吝啬,该出钱出钱,该出粮出粮,你看济南能否守住?”
“不能,辽王打蒙古,灭女真,击败反贼李自成,势已做大,再则辽兵精兵强将,济南2万守军无异于以卵击石。(
亿万豪宠,总裁前夫勿靠近)虽然总兵张泽清率五千人马退至济南,仍无济于事。”
“你认为该如何是好?”
“一是以死拒敌,奋力抗争。二为了全城将士、百姓、德王的安危举旗投降。我乃大明朝臣子,守城亦死,投降也绝不苟活。权宜之计是速调山东各地兵马,前来支援,我等能守几日算几日,誓与城池共存亡,但也只有三层胜算。”
“李大人说的好,新主必然不会放过皇室家族,投降也是死不如博一回,如侥幸能挽我大明于危难,李卿家大功一件。”
李知府摇摇头说:“祸福难料?”
李斌率30万大军来到济南城下,让传信兵把信『射』进城内,劝说明军投降,保证不杀一兵一卒。(
魔女套住帅掌门)李攀龙反『射』下一封信骂李斌;忘恩负义,身为大明皇家驸马,受禄皇恩,不思回报,反倒借机谋取大明江山,与盗贼同伍,反贼何异,如能幡然醒悟,停止阀掠,挽大明于危难,必将成为千古名臣。
李斌好笑,命令炮火支援,义军攻城,义军乌合之众多次进攻被打回来。济南城多年修建,又加固几次,城墙高大、坚固,炮弹打上去就是一个小坑,根本无法摧毁城池。还是老办法炮弹打向城门,城门被打的稀巴烂,『露』出堆满城门口的沙袋。
攻城陷入僵局,熊庭弼说:“王爷、城内坚守如此顽强,必然是等待援军,我们吃掉援军,城里没了指望,自然会投降。”
“城内知府李攀龙是个犟种,德王积累粮食颇多,想让他们投降万难,我们拖一日城内百姓多受一天苦,他们的粮食肯定不会给平民的。”
“王爷能如此想是济南百姓的福分,可有破城之计?”
“不知熊大人有无胆量进城同李攀龙谈谈。”[]窥明者107
其实李攀龙也苦不堪言,辽兵炮火造成明军大量伤亡,加上攻城损失,明军队伍越来越少,如果辽兵不停的四面攻城,迟早会『露』出破绽。总兵张泽清早有投降之意,多次建议被压着,李攀龙知道不会长久,只盼望援军快点到达。
“报大人,城下有个叫熊庭弼的想见大人。”
“哦,他想来送死就让来吧!我就不信他能说出花来,把他从城下吊上来。”
城上放下来一个用绳子绑的箩筐,熊庭弼坐进去,刚一上城墙就被明军士兵五花大绑,押到济南知府衙门。两人同为一朝进士终于又见了面。
“熊大人甘愿前来送死,不得不佩服,身为大明臣子,事不二君的道理不会不知吧!学富五车礼义廉耻不会不懂吧!身受皇恩,不思报国,反助纣为虐毁我大明江山,还敢跟本知府评理乎?”
“你骂完了该松绑了吧。”
李攀龙挥挥手,上来两个衙门皂隶松开了熊庭弼的绳子。他也不客气坐在椅子上说:“上茶,渴死老夫了。”皂隶看着李攀龙,见他点点才端茶上来。
熊庭弼不紧不慢喝口茶:“好茶、想不到如此廉洁的知府大人还有这么好的茶。别急,你骂老夫是叛臣,试问当今皇上是谁?”
“是福王殿下。”
“可是朱家子孙?皇亲国戚?”
“自然是。”
“那我是叛那家的臣,而今还不是朱家的天下,我助谁的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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