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枚骞掉过头来见是蒲花,着实吓一跳,因为王韵梅的车刚走几米远,急忙将食指竖在嘴边,暗示蒲花不要乱说话,在这节骨眼上,他可不想被王恺抓到把柄,就他表哥唠叨的功力,能抵上两个王韵梅,而王恺的高明之处就是时不时地在王韵梅面前点燃导火索,让王韵梅充当代言人,有时枚骞就在想,唠叨是不是家族的遗传与变异呢!
枚骞惊慌失措地目送母亲驶出十几米外的院门,便急忙把蒲花连拥带推般跑进酒店,可不曾想,王韵梅让王恺将倒车到了回来,两人亲密的背影被他们看得清清楚楚,王恺想下车去问个明白,王韵梅迫于时间不足,开会要紧,便指挥王恺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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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蒲花挣脱着枚骞右边的肩膀,“你把我的右肩弄疼了。”
“别动。”枚骞并不打算放手,低声阻止蒲花,右手却加大了一点力道,生怕蒲花会逃脱。
就这样,两人肩并肩,相互拥着穿过大堂,身后有几名女服务员涨红了脸,气着恼着犯起花痴,径直走进电梯直奔二楼,这些被卓美珍一一看在眼里,还有几个服务员凑到她身边,询问原因,她哪里知道,从表象看,两人的转变也太快了些。
“你放开我。(
老婆,咱不签字)”蒲花再次被枚骞带到办公室,一天之内,准确的说是短短数小时她就三见枚骞,两入办公室,“世上怎么会有这般离奇的安排,在韩剧中也找不出来啊”蒲花实在觉得自己倒霉透顶。
“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看我长得帅,想来多看几眼?”枚骞在蒲花面前摆出诱人姿态,自恋起来。
“我警告你嗷,快点退后,不然的话。”蒲花背倚在门上,心里扑扑直跳,涨红了脸,吞吞吐吐,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紧接着一阵眩晕,太过紧张,说什么话都记不清了。
“不然怎样?”枚骞用右手食指去抬蒲花的下巴,还没到嘴边,蒲花就张大嘴巴要咬枚骞。
枚骞已被咬一次,本能地缩回右手,但是身体却向前逼向蒲花,蒲花低着头憋着呼吸,突然“嘭”地一声,蒲花用右脚猛地向枚骞靠近的左脚踩去,可惜没有踩到,被枚骞巧妙地躲开了,但因用力过猛,蒲花蹬了下去揉脚,枚骞自觉没趣,转身向办公桌走去。
“放心,就你那样飞机场,我是不会动心的。”枚骞倚坐在转椅上安慰蒲花,就凭蒲花平平的姿色,他一点也看不上。
“看不上我,谢天谢地,我还看不上你呢?鸟人”蒲花听到枚骞刺激的话,心里翻起不爽的浪花,心里暗暗祈祷。(
重生首席女王)
“有事就说,没事快滚。”枚骞闭着眼睛,急需休息,因为昨天泡了一整夜的酒吧,加上繁琐的事情一个接一个,根本没完,被折磨得一个头两个大。
“见过我荷包没有?”蒲花突然想到自己是出来寻找东西的,羞涩地对枚骞讲,因为她不想引起他的误会。
“什么荷包?香囊吗?”枚骞神经质般大声重复着,生害怕没第三个人知道,“我没听错吧,是你的定情之物吗?”
“说什么呢?小声点。”蒲花冲了过去,要捂枚骞的嘴,满面无奈“我有没有男朋友关你什么事,就是有也不可能跟你有关系的,别说我没有了。”,
“说的也是,千万别牵连到我。”枚骞赞同蒲花的话,双手合十,拜托着蒲花,“不过就你那挫样,没人要很正常。”
“有你这样挤兑人的吗.”蒲花不满枚骞的说话的语气,“你有听过我打压刺激你的吗?鸟人。”
“什么?”枚骞总是不太确定蒲花嘴里说出的话,对其他女生,他的听力从没有这样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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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耳聋耳鸣先生。”蒲花自知说错话,陪笑着道歉,“不过你知道不知道,知道的话就快点告诉我吧?我都要急死了。”
“你真着急啊,那行,你先帮我把气嘴芯找回来再说,反正你知道在哪里?”枚骞与蒲花谈着条件,感觉蒲花还蛮有趣的,便继续开着玩笑。
“我哪知道,又不是我仍的,到汽修店补一个不就好了吗?”蒲花一本正经地推脱着,故意加重语气,急于撇清自己的嫌疑。
“我又没说是你,你不知道,怎么会说是被人扔掉的呢?”枚骞故意刁难,因为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已心知肚明,他就是要看看蒲花做贼心虚后是怎样的表现。
“给你看个东西.”枚骞打开视频,招呼蒲花过来观看。
“什么?”蒲花凑向前,一看吓了一跳,脸唰地红了,不等看完,就抢过鼠标要删。
“答不答应?”枚骞早有防备,拿着鼠标威胁着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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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还不行吗?”蒲花没有办法,谁叫自己不小心,留下把柄给人家抓呢,蒲花亲手将视频删除,疯狂地抓着头发,甩门而出,往停车场走去。
枚骞满意地笑着,目送蒲花出门,从转椅上跳了起来,走到窗前,观看楼下停车场的情况,两三秒后就看到蒲花跑到宾利车旁边,弯着腰在地上仔细寻找,枚骞透着窗户看到蒲花的每个动作,轻轻地微笑袭上他的面庞,自己反应过来,又摆出冷漠的表情。
你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不知不觉中,蒲花的一切,悄悄走进枚骞的眼,继而敲开他冷冰冰的脸,泛起朵朵涟漪。
“你看。我的荷包呢?”蒲花兴高采烈里跑进枚骞的办公室,伸出手掌,将三个气嘴芯递给枚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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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骞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一杯纯净水,示意她喝下,蒲花愣了愣,咽了口吐沫,终于端起了纸杯,不知是在太阳下暴晒,身体严重缺水的原因,还是急于从枚骞嘴里得到荷包下落的关系,蒲花将满满一杯水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蒲花放下纸杯,用右手擦着嘴角因喝得太快流下来的几点水滴,急切地问。
“不知道。”枚骞脱口而出。
“真的假的。您别忽悠我啊,我伤不起!”蒲花显然不满意枚骞的回答,不过眼前一亮,她开始仔细观察把玩手里的气芯,一本正经地向枚骞打听,“到汽修厂,这种气嘴芯蛮贵的吧!”
“真的,骗你干嘛!”枚骞莫不经心地回答,看到蒲花在琢磨手里的气芯,才知道自己达非所问,急忙转移话题,“这个呀,少则数千,特别是这种限量版的,国内没有,还要到国外订购,一个也得万儿八千,修起来又贵又要等,太麻烦。”
“你骗我还少啊。”蒲花随口而说,不过枚骞一字一句的讲解,她听得特别仔细,听完就特别欢喜,心花怒放,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嗷,那就好。”,一丝偷笑从蒲花的脸上一拂而过。
“怎么了?”枚骞看到蒲花的笑脸,倒吸一口凉气,有种莫名的不详感笼向心头。
“没什么,你等我一下,我算算。不行,我还得下去把那一个也拔掉。”蒲花扳着手指,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嘴里还嘀咕着,“一个按一万五算,三个就四万五。”
“算什么呢!”枚骞蓦然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好奇的看着蒲花,看着她丰富的表情。
“一个一万五,四个六,五万五吧,便宜点卖给你。”蒲花伸手将气嘴芯递给枚骞,跟他谈着条件。
“什么?你下去吧,我现在就报警,你一下去,正好被抓个现行。”枚骞有些荒唐,说不定蒲花真会那么做,这招还真威震住她,心中满意的暗笑,“怕了吧,跟我谈条件,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小样,你还嫩了点!”
“这又是从何说起?那是我的。”枚骞理直气壮地与蒲花理论。
“你的?上面有你写的字吗。再说,你的东西怎么在我的手里。”蒲花不甘示弱,坚决还击,“要不要?不要我走了。”
“好商量,好商量。”枚骞阻止着蒲花的脚步,“少一点呗。”
“兄弟,我冒着如火骄阳,辛辛苦苦找来的,我还没有跟你要辛苦费呢?有点同情心好不好?”蒲花阐述着自己不让价的缘由。
你出你的辛苦牌,以同情心打动人;他说他的价值论,用实际价值去衡量。就这样,你不让我,我不服你,互不妥协,最后双方僵持了近二十分钟,才达成一致意见。
“凡是要策略,懂吗你!问你个简单问题,你知道怎么样在和尚面前卖梳子吗?”蒲花得意地从枚骞的手里拿到他们新签的欠条,十万块减去三万,蒲花还有七万没有还。
枚骞鼓着嘴摇了摇头。
“不知道吧,让姐告诉你。”蒲花小心翼翼地将欠条放到口袋里,“最明智的做法是,不卖给一个和尚,不卖给一帮和尚,而是卖给方丈,继而转手给成千上万的香客.方丈只要开个光,那香客保准争先恐后的买。你说,这个办法是不是既暖得人心又为寺院多添香油钱,一举两得,多好啊。”
“你是谁姐?我比你大好吧!”枚骞没有用心听蒲花的寓言,而是将心放在让他讨厌的称谓上。
“不跟你啰嗦了,姐还忙呢。小屁孩。”蒲花拍拍枚骞的脑袋,跑向门口。
蒲花认为,既然我不能从物质上跟你较量,那么我就从精神上与你对垒,首先从语言上摧残你,不然心里不平衡。
“谁是小屁孩?你站住,说清楚。”枚骞摸了摸头发,发着牢骚,大声叫蒲花站住,蒲花装作没听见,他就把手里的文件砸向蒲花。
可惜运气太背,其实是他手下留情,文件被蒲花轻易地躲开了,为了让他生气,蒲花故意回头摆个鬼脸,吐吐舌头,得意洋洋地关门离开,留下枚骞独自一人生起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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