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这天终于到来了,因为功课的关系我们高三没有积极参与练习,但长颈鹿说过:“我们要打最漂亮的一次仗!”
可是,不是一般都说高考才要打最漂亮的一次仗吗?就是不明白长颈鹿明明是教我们数学的,却对体育有着独特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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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老习惯我总是很早就去学校的,这天也不例外。我看到长颈鹿和李范从教学楼里搬桌椅出来马上前去帮忙,却被李范拒绝:“桌椅我和班任两个人搬就好了。”
可是我总觉得应该干点什么才行啊,看到他们两个忙来忙去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我把牌子什么的拿过来吧。”
我跟着李范的后面一起进班级,教室里面只有我们两个,这还是第一次单独的短暂相处,但我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只是这家伙突然走到我的面前,举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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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要干吗?我不好问,不好发火又不能这么干站着。还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他的手碰到了我的肩膀。
“你这儿有线头。”
他取下来之后还给我展示一下,呼,不就是个线头吗?看他这个样子意思是让我道谢不成?
“谢。。。”
等我还没有说完,长颈鹿进来要搬桌子,但刚看到这样让人误会的场景直截了当地问:“你们俩在谈恋爱吗?”
这叫什么话,我和李范是那种一年到头也说不到几句话的关系好不!!!但是李范怎么这么淡定,有一种“随你怎么说”的样子。
果然是独来独往惯了的人,脾气真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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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老师。”只好我得否认一下。
“快出来吧,桌子搬得差不多了,再把剩下的椅子搬到操场上。”
长颈鹿一走,教室又变得很安静,赶紧让我出去吧,他散发出的空气,实在不适合我这个人类呼吸。
7点半左右,同学们来的差不多了,只有朴尚一个人还没有到,虽说正式开始是八点,但是总不见他我多少会担心。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难道起晚了?还是感冒了?还是。。。
“你在想什么呢!”
背后传来的是尚感冒的声音。
“你感冒了?”
“稍微。”
“那一会儿你能跑吗?”
“我都是下午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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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会儿我陪你去医院打个吊瓶吧。”
就在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时候,这小子突然拿个帽子使劲儿扣在我脑袋上。
“有点感冒而已,没什么关系。”他继续说,“这帽子是我送你的。”
我取下帽子摸了摸,满脸幸福得看着他。
“我也有一个。”他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
前一秒我还幸福着呢,这一秒竟然有种莫名的不安。
我偷偷地回头忘了一眼,长颈鹿!!!这阴魂不散的30多岁单身男用一种“被我逮到了”的眼神得意得看着我。
瞬间我的胆儿比米粒还小,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尚大方的回头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抱着胸靠着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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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这个时候我总是一边胆小,一边觉得对不起尚。
我为什么要活的这么窝囊。
上午的我和可可两人三脚绑腿项目中,负伤了。
缺乏练习和配合的不默契,我和可可才跑了几步就摔倒了。其它组早就把我们甩得远远的了。可可倒是没怎么受伤,因为她跑得比我慢些,被绑的右腿一拉我的左脚,我整个人都向前摔倒。
“你没事吧?美珍!!!对不起啊对不起,是我跑得慢了。”可可忘了自己也有受伤却一个劲儿的跟我说对不起。
“没关系,我们继续起来跑吧。”
我是要打算坚持跑下去的,毕竟这是最后一次运动会,也是体育的精神,可是两个膝盖全都出血,痛的已经不能够用叫喊来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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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远处尚疯狂地跑过来,后面还有长颈鹿、李范和同学们。
“你还好吗?”李范问道。
尚被李范的这句话莫名其妙的怒了,对他喊了一句:“你看这个样子看起来还好吗???”
他不顾长颈鹿是否在看着,不顾李范是否也生气了,就这么不顾一切的把我抱起来,走到医疗室。
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是不是我刚才对别人发火吓着你了?”他不安得问,“还是太痛了?你刚才摔得太严重,我心脏都差点停止了。”
我不回答,只是更加得紧紧抱住他。
到了医疗室,他小心得把我放在病床上,直到医生给我上完药才深深得呼了一口气。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着急生气过。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两个膝盖一刻也不离开,生怕一旦视线转移了我的伤就会更疼一样。
一会儿李范扶着可可也来了,尚看见他觉得有些愧疚。
“可可,你还好吧?”我问。
“刚才。。。”
“医生,麻烦治疗一下这同学。”
李范打断了他的话,尚明显的不爽,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就说去卫生间出去了。李范看了我一眼,然后也跟着出去了。
这时坐在我旁边的可可拽了拽我的衣角。
“我还以为朴尚和李范会打起来呢。”可可说,“他可真是变了啊,咱们学校的老大竟然变得温柔许多了。想当年,他隔三差五的就得弄出个事儿来,以前他和班任多么的过不去啊,可是现在,变了变了,完全变了。你看到没有,刚才朴尚还试图跟他道歉呢,只不过李范根本没有理会他,他这个人也挺怪的,好像没什么朋友。”
她一直在说个不停,我也没理会,她说要继续看比赛就出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病床上躺着。
真安静啊。
自从上高三后,要不是每天忙着功课,就是回家要看爸妈吵架,要不再就是每天怕被老师发现我和尚在谈恋爱。压力太大。
被短信的声音弄醒,才发现我睡着了。我坐起身,头还晕晕的,就看见我的眼前有个人站着,是张恩喜??幻觉吗??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刚才你摔倒的时候我看见了,你说,你和朴尚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就说嘛,怎么会关心我呢,她就是那种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都要来气我一下的人。
“我和朴尚是什么关系没有必要跟你说,你出去吧,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我等你一个半小时了,算我有良心没有叫醒你。”
“呵呵。是吗?那我还真得感谢你让我睡了一个好觉。”
这就是我没办法喜欢这丫头的原因,什么都是她对,她的恩德,以她为中心。
“所以,说吧。”她用手顺了一下刘海儿继续说:“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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