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晴大骇,大白天的,他这是要干嘛?况且那马车夫还在前头坐着呢!可她越挣扎,墨展绰的兴致倒越高,压着她没头没脑就亲起来,白安晴躲闪着:“前头有人。(
地下秘藏)”
“不怕,他听不着。”墨展绰回应着她,手也不歇着。
“怎么会听不着?”白安晴急了,却还知道压低了声音。
墨展绰朗声一笑:“他是聋的,当然听不着。”
“啊?”白安晴愣了,真的假的?马车夫是个聋子?他当她三岁小孩呢!她气恼得一把推开他:“我不信。”
墨展绰坐起来,掀了前面的挡帘叫了一声,那马车夫果然无知无觉,他回头朝她眨眨眼:“没骗你吧。(
不败战神)”趁着白安晴愣神的当儿,他搂着她往软塌上一倒,又把她压在身下了。
白安晴是不肯的,一大早就干这事也太那什么了,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不管她怎么挣扎,眼睁睁看着衣裳一件件被他褪了下来,她咬着唇,偏不依,脸上带着一丝恼怒,墨展绰哈哈的笑着,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油走,让她颤粟不休,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开始席卷她的全身,她渐渐由无奈变成期待,脸色潮红,身体发烫,只能由着他去了。马车依旧在奔跑,山路颠覆,布帘子不时的晃动着,透过那一丝缝隙,她能看到外边的大树,还是早晨,风有些凉,吹在她的肌肤上有些冷,她下意识的抱紧了墨展绰。
只是他为什么总喜欢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做这种事呢?上次是浴池,这次是马车,真是*!事后,她恨恨的想,墨展绰跟她说话,她也不理,墨展绰凑到她面前,嬉皮笑脸:“怎么?是我没侍候好?”
白安晴瞪着他,就是不说话。(
终须再见)
“那”墨展绰又去抽她的腰带:“再来?”
“你干什么?”白安晴赶紧按住他的手。
“谁让你不理我?”墨展绰明显就是在耍无赖。
望着那副无赖样子,白安晴又有些好笑,偶尔有时侯,他会在她面前露出小孩子心性来,一脸的无害还带着点小无赖。哪里还有半点堂堂正德王的样子。(
天价赌神魔手妖女)
马车一路向前跑着,到了中午的时候,在一处林子里停了下来,墨展绰跳下车,又接了白安晴下来,白安晴看着这寂寥的树林,有些纳闷:“咱们到这里来干嘛?”
“吃饭。”墨展绰又上了车,拿下了一大包东西,到了一处阴凉地,白安晴帮着打开一看,居然都是食物,酒水也有,馒头也有,点心也有,还有酱牛肉,鸭舌头等凉菜。看着象变戏法一样冒出来的这些东西,白安晴有些呆了,她倒底错过了什么?什么时候换了车,什么时候墨展绰打包了食物,还有那赶车的聋子,她明明跟他在一块,却什么也不知道。
白安晴问:“不叫赶车的一起吃吗?”
墨展绰扔了个垫子给她:“不用,他自已有吃的。(
皇商嫡女:医动天下)快坐下来吃,呆会还要赶路。”
有一个问题在白安晴心里搁了很久,她一直没敢问,现在终于忍不住开口:“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啊。”墨展绰一脸莫名。
“那咱们这次出来干什么来了?”
“说了是游山玩水啊。”
“游山玩水怎么尽在林子里转了?”
“怎么?”墨展绰的表情有些夸张,“这里风景不好吗?”
“那莫百非呢?”白安晴开始问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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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展绰依旧打哈哈:“觉得他碍事,打发了。”
白安晴叹了口气,终于说:“相公你有事可千万别瞒我,出门前,我碰着士奇哥,他说咱们这次出来不平坦,之前我倒没放在心上,但现在莫百非也不在,咱们又老在林子里转着,我就担心”
“你看你看,士奇哥叫得挺亲热。”墨展绰脸一沉,眉头微皱:“回去我就收拾他,让他多管闲事!”
白安晴见墨展绰好象真生了气,慌忙道:“你看你,这会子还介意这个,我是担心相公你啊!”
墨展绰扯着她往怀里一倒,话说得直白:“哪会子我都介意。什么士奇哥,以后就叫范大人。”
白安晴见他一脸醋意的样子,又有些好笑,柔声道:“如今你已是我相公,还有什么好介意的,我的心思你难道还不明白?”
墨展绰叹了口气,搂紧了她:“你信我吗?”
“当然信。”白安晴的语气很坚定。
“好,信我就别再问了,也不用担心什么,一切有我呢!”
“可是你总该告诉我咱们这是要去哪?”
墨展绰笑了笑:“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什么人值得堂堂正德王山长水远的跑去见他?白安晴心里越来越好奇,却也不问了,坐正了身子开始吃东西,她信他,只要他说的话,她都信,既然他不想告诉她,她就等,她不爱打破沙锅问到底,也不是纠缠不清的女人。
墨展绰很满意她的态度,捏了捏她的脸,喂她吃了一块酱牛肉。
马车在山路上跑了四天,进入了庆州的地界,但白安晴混然不觉,她已经不再担心,既然墨展绰说了不会有事,她就信他。因为至始自终,他一次也没骗过她。等她再掀帘子看时,发现马车离开了山林,奔跑在田间,她看到大片的稻田,看到炊烟四起的农舍,看到牛在田边吃草,看到狗在路上奔跑,想着应该不远了。夜晚,马车停了,她以为到了,到了门口才知道原来只是借宿。
过了两个天,马车又停了,白安晴下了车,发现这个地方有些奇特,两边是高耸的山峰,中间却是稻田,有一些低矮的农舍趴在山脚下,而他们站的这个地方象是入口,脚下有一条小路蜿蜒曲行,看不到头,白安晴觉得那山象是被谁从中间劈开,然后往两边扒开来,露出一条窄窄的道,这条道上现在种满了稻子。
白安晴还没回过神来,却听见马车响起来,掉头一看,那马车竟自顾走了,她一愣,看着墨展绰,墨展绰笑道:“这里的路走不了马车,所以咱们要走进去,好在也不远了。”
说完牵着白安晴便往里面走去。这是一天当中太阳最大的时侯,白安晴走了一段身上便起了汗,好在他们走在山脚,山壁上总有斜伸过的树枝叶帮他们挡阴,所以也不会觉得太热,一路走着,一个人影都看不到,若不是觉得那些稻子长得繁茂,白安晴都担心路边的农舍里是空的,因为连狗都没见一只,安静得让人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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