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里,他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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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海深的手只是软组织受伤,休养几天就好,让护士将他的手包扎好后便离开了,临走时他将那个女人的病例交给了我。这是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温年。
温和如水,年华如梦。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现在的性格如此阴郁,难道是我这个“毒虫”?
温年,温婉,海深……
我笑着甩了甩头,无需知道,只是关于他的事都会抱有一份好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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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海深轻声问道。
我对他笑了笑,“没事。”
“病人已经醒了,家属可以进去探望。”一位护士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告知我们。
海深拉起我的手便朝里面走去,经过那位护士的身旁时,我对她点了点头。
病床上,温年安静地靠着,一双瞳孔有些空洞,看到我走进时,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但看到我和海深相握的手却欲言又止。(
能御天下)她会为了海深对这么讨厌的我让步,看得出来,她很爱他。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点滴‘滴答’的声音与人们的呼吸声。
良久,海深打破了宁静,“妈,”他顿了顿,有些迟疑,“……那个男人是谁?”
她好像很着急,想赶快解释,但却因为太紧张而支支吾吾,“他…他…是个很好的男人。”
话音刚落,我便愣住了,不知道是因为从她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还是想起当年我失恋时游走在大街上,于倾盆大雨中不断地重复着“他是个很好男孩,他是个很好的男孩……”
呵~我该说什么?
她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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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生出一丝同情,望着眼前的女人。
岁月并没有对她的脸雕刻过多的印记,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她。她其实很好看,有一种淡淡的古典风味。
“我与他相识在我最困难的时光,那时你爸去世整整三年,我仍闷闷不乐,而他的出现如同阳光般照进了我昏暗的世界,”她望向海深,“他像你爸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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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海深握我的手紧了些,我感觉他好像在压抑着些什么。
“他的公司刚刚上市,最近有些忙绿,他说等忙过这段日子就会来找我。”温年的眼睛里闪着些许的期待。
——等忙过这些日子就会来找我。
连我都不相信的话,她一个年过四十的人竟然会相信。
爱情真是会让人冲昏头脑,神志不清。
“他的电话是多少?”海深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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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打过电话了,没有人接通。”温年有些失望地说,但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很信任那个男人。
“地址呢?”海深的语气带着微微的愠怒。
“……”她不语。
海深有些讽刺地笑了笑,“是一年前的那个人么?”
“……”她垂下头。
“看来是了,”我笑了笑,望向海深,“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他的地址。”
这下不只海深一个人有些讶异,就连温婉和温年也惊讶地望着我。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我跟踪过那个男人。这么多年,就那一个人与温年走得近,不抓住她的把柄就怪了。当年那个男人在家吃完饭后就离开了,便再没来过温年家,我还以为只是普通同学,于是就渐渐遗忘了他,现在想起来,当年应该多跟踪那个人几次的。
“毒虫,你怎么知道?”温婉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疑惑地问道。
淡淡的疼痛从手臂传来,我皱了皱眉头,正欲打掉她的手,便听到一个声音,“你拽疼她了。”
海深拽下温婉的手后便把我往身后护。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温婉愤怒的眼神中走到他身边,和他并排站着,望向她,“我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还有,我不叫毒虫,我叫天蓝。”说到这,我剜了她一眼。
“阿螨,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去找他。”海深说道。
“我去好啦,你这么激动难免会与他动起手来。”
温婉抓紧时机就喜欢‘补’我一刀,“我可以去啊!谁知道你不会害我妈。”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撇了她一眼,“你又不识路,到时候走丢了还要找警察寻你。”
“你——”
又来了,招牌式动作,一个“你”字与气红的脸还有瞪圆的双目,看都不用看就知道。
真的好烦人。明明那么无用还逞能。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不会情绪过激的。”海深说道。
“你还是留下来吧,”我看了一眼温年,“万一有什么事你好歹还在。”留你那不中用的姐姐,万一温年又发生什么,不死了也丢半条命了。
我踮起脚,抚了抚他皱起的眉头便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没事的。”
我转过身子在温婉骂骂咧咧的声音中离开,直到走到病房门口时,温年才回过神来,大叫道,“不许去。”
呵,这你就管不着了。
我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疾步便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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