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锦绣跟元丰提了要成亲的事情后,我们几位闲仙都等着喝喜酒,师兄弟妹们全都知道了,先生对此事也默许了,不许也无法。(
异世凤行天下)“凡是自有天意,一切顺其自然“,这是先生的原话。
锦绣说日子就定在下月十五了,正好是休学日,到时候大家再邀上众师兄妹一齐到场喝酒。
众仙一人送上两颗硕大的夜明珠做为贺礼,由雪羽收齐了呈给锦绣。
然元丰也算是我等师兄弟,又需一份贺礼,每人至少也得两颗夜明珠,这年头真是请柬猛于虎啊!
玄凝富足自不用愁,玉虚宫的一干道人平日无甚用动,有珠子没处花,早攒下一大堆了,故清一他们早早就送过,青甲前日赢了四颗珠子也不用发愁,其他人等荷包都不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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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我只得把姐姐丝音平日织的丝绢锦衣彩带帕子背上两大包袱拿到十重天的集市去叫卖,雪羽负责收账,绿珠负责替人试衣,居然凑够了六颗夜明珠,恰好够了我们三人的份子钱。
为此我们三位大仙起早贪黑,瘦下一大圈来,在太学门口碰见玄凝,看我们几个市侩兴高采烈地兜售剩余的丝料,竟然盯了我们半天才认出来。掏出一颗珠子买了一条白色绣牵牛花的丝绸帕子。
在十五日,我们约上玄凝清一等人,欢天喜地的盛装出席锦绣的婚礼。
先作为娘家人在银河边等着接新娘子的婚车,算算时辰应该到了,不时朝云端大道上观望。
玄凝对我银河两岸无限风光显出极大兴致,四处游走观望倒象是来春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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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没等来接人的花轿,倒是元极一人驾着云头慌慌张张地来了。
元极说是无量山将养着天尊的坐骑火麒麟,趁众小仙张罗布置元丰的婚事之机,挣脱绳链跑了出来,在众仙追赶拦截之际,还吐出三昧真火将大殿烧了个乌七八糟,烧伤了无量山十多名小神,现在这火麒麟已不知去向,所有小仙都去搜寻此孽障,唯恐下凡间祸害生灵,元丰等一众神皆都寻那火麒麟去了,特遣他来通知锦绣,先住到十重天太学旁元丰原来住的“锦丰院”安歇,等火麒麟寻到,无量山修缮完毕,再回来接锦绣回宫。
出了这等大事,都没个迎新的队伍和车马,那这亲还怎么娶呀?
众仙商议,锦绣家已是宾客满门,等着迎亲的车马来娶亲,不能耽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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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也得让她面子上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于是青甲到银河天街上还是请了车马,置了花轿,叫来吹鼓乐队,大锣小锣敲敲打打地往锦绣家门前走去。
这一应的费用不知又得花多少,众小仙口袋里一个珠子都没有。
还是能言善道的青甲先跟人赊上,等锦绣一收了礼钱就拿出来付账,不用担心,一路上还有这么多嫁妆要抬呢,我们还能跑得了。
有时真恨不得抱着青甲这张臭嘴亲几口,关键时刻顶大事,太叫人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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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极正好充当新郎家娶亲的人娶完亲再走,虽然稚嫩了点,可毕竟是新郎的亲弟弟呀!
娶亲的队伍拐过了银河岸边就往十重天方向奔去,锦绣也知道了无量山的事,在轿子里担起心来。雪羽劝她说,“你先好好地安顿下来,元丰法力强大,不用担心。”
好在锦绣收的压荷包的珠子付车马轿子的钱绰绰有余,不用欠账,众仙放下一颗心来。
我对绿珠说:“记着,绿珠,你以后可不要象锦绣这样子,家里养了厉害牲畜的人家别嫁知道吗?”
绿珠啄米似的直点头。
把锦绣娶回了“锦丰院”,众人安慰她,离太学近,师兄弟妹们可以常来走动,也有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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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天了,众仙坐下来歇息。
雪羽说:“说点高兴的,我们来选谁当小侄的干爹干妈”
众仙一致同意雪羽当小侄的干妈。
于是只剩下干爹这一个选项了。
青甲和我及玄凝都想当干爹,想想当一个嫩嫩的粉团叫你干爹的时候,那是多么令人心动的场景啊!
雪羽赞成我当选,绿珠赞成青甲,是以玄凝落选,清一等人是一干道人诚心修行,自是不能做人干爹,等于自动弃权。
我为自已拉票:你干妈都同意了,你还有啥可犹豫的?
青甲为自已拉票:我跟你干妈一起疼你,教你研文习武,比那个在早市卖丝绸的人要有档次得多。
是以我落选,因为在集市卖过丝绸衣料,做神仙穷到这个境地,实在是有失颜面。
虽说是参加婚礼,但情况特殊,不能坐等饭来,看来这婚宴还得自已做。
我负责买菜,雪羽和绿珠负责摘菜,玄凝负责掌勺,青甲负责监工,清一道人们不用动手,因着他们也不吃菜,光吃仙丹。
约摸二个时辰,满满一桌子佳肴端上桌,喷喷香热腾腾。
因着上回被雪羽胶了嘴,这次我尽买些个香甜青菜,野果嫩枝,饱满坚果,还有花蜜酱,琼浆也买了不少。
因着锦绣是鲤鱼仙,所以没敢买鱼;因着雪羽,所以带翅膀的不敢买;因着青甲,四条腿的不敢买;因着绿珠,海鲜贝类没敢买;只有我是个凡人成仙的,这么些东西不能吃,光吃些个青草花叶坚果实在没什么意思,只好就着那琼浆可着劲地往嘴里灌。
看着小侄他干爹干妈吃得满嘴留香,喝得面如桃花,我嘴贱的毛病又犯了,想着拿他们俩说笑一下,“你们俩人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呀?”
干妈不高兴,一撅嘴:“说的什么话呀,喝多了吧你,快吃点菜“,说着往我盘里挟了一箸菜。
干爹一脸的兴奋:“莫急莫急,水到自然成。”
绿珠错锷地望着我说:“牧野哥,雪羽姐姐不是一直喜欢你的吗,你为甚不说你们俩什么时候成亲?”
“雪羽跟你一样,都是我的好妹妹,说什么成亲不成亲的话,我都没有想过”,我喝得醉熏熏的,趴在了桌子上。
不知是谁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接着是青甲的安慰声和着女子轻声抽泣的声音。
我昏昏沉沉地睁不开眼,又象是在做梦,梦中看到烨影手拿七弦琴在幽幽地弹奏着清亮的曲子。
有人扶我起来把我送到卧床上,我还在梦里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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