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道:“可不是,天地下只有我们师父,那青门子要让他三分,太行,蓬莱相序被灭,蓬莱已经被灭了第二次了,太行山的两位长老又遭了青门子的毒手,还有那个清修道长,一副狼狈的样从自己的地盘逃跑,真可谓是苍狂之极。(
贵女邪妃)”
说道这里师兄两人包括杨龙兄妹在内听的一清二楚,心如刀绞,萧莫何心里怒道:“哪来的鸟人,纯粹胡说。”
那人又道:“你说清修那个傻老头,练了大半辈子的功夫了,你说丢人不丢人……”
萧莫何听到这里,心里怒火冲天,欲拔出长剑,梧子童左手抵住萧莫何的手低声说道:“师弟,不可轻举妄动。”
“可那厮在辱骂我们师父。”萧莫何气道。
又听一人笑道:“听说那老头还有两个爱徒,听说是两大草包,大徒弟叫子什么童来着,还有一个叫萧什么的我忘了,先说这个大徒弟,听说练了套蓬莱十三剑就自己为是,当他遇见那青门子的时候,吓得连尿都滴了下来,呵呵,要是换了我啊,我当一剑刺穿了那老魔头,再说说那姓萧的吧,整日正事不做,就知道泡女人,听说那天夜里,他早知那青门子要到,便顺手牵羊,带了位如花出去玩,实为逃跑,不知现在性命如何……”
“你们的言语未免太过了吧!”杨莹萱忍无可忍,站起拔剑相指。(
哑医)
那四人转头一望,立起身子走了过来。
“嘿!这位女侠长得还真标志,不知可否和我一同出去玩玩……”那人笑着对杨莹萱道。
萧莫何忍无可忍,大声喝骂:“你等这般狗屁不是的家伙,有胆的就和大爷正面来斗,不要在我身后侮辱我师父师兄!”
“原来你就是那姓萧的,呵呵,就凭你的武功也想和我们斗?呵呵,我看只是个只懂修道的家伙,再回去道观练上十年二十年来泰山找我,大爷高兴的时候还可以陪你玩上一会。”
“怎么?想动剑啊?小子你明日来泰山,量你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四人转头便走,萧莫何急要向前,师兄终于拦住了他。
“看这四人口音和装束便像是泰山弟子。”杨龙说道。
“我们遭泰山弟子如此辱骂,气杀我也,我这就上泰山和他们掌门人评个礼去。(
倾世邪凤)”萧莫何怒道。
“我说师弟,你就冷静些,这几****是怎么了?就这样去和他们斗,岂不是白白送死?凡事都得三思而后行,以前师父是怎么教我们的?习武之人,当以德为先,以德服人,能忍则忍,不要动不动的就动刀动剑,至于那些满嘴粗口的小儿,那几厮确是可恶,我等不加理会便是。”
萧莫何表面应诺了师兄的话,可气还未消,于是他便坐回桌前,举碗畅饮,心道:“我派在江湖中尽遭人如此嘲笑,可见我派现在于武林中是何等地位,我就不信,师父传我的太乙剑法会斗不过那几个小儿。”
当日夜里,梧子童和杨龙又坐回桌前和萧莫何一起痛饮起来,杨莹萱则到酒楼二楼的客房内独自坐着,她用右手细细的搂着那顺着她右肩紫色沙衣下来的细长乌黑的长发,想着心事。
梧子童和杨龙喝醉睡下了,萧莫何走进了杨莹萱的房间,见杨莹萱坐于榻上,他便走了过去问道:“莹萱姑娘,你还没睡?”
杨莹萱见到萧莫何,萧莫何坐在杨莹萱身旁,两人当夜聊了起来。
“萧大哥多亏你那日救了我,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杨莹萱轻声问道。(
独步山河)
萧莫何笑道:“没事,这是我该做的。”
杨莹萱见萧莫何笑起,她也随着笑了起来。
“你真的是我梦里的那个大英雄。”
萧莫何心下一愣,心如电转道:“莹萱姑娘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吞吞吐吐的说出:“是……吗?”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你我可有感觉?”
萧莫何听后怔怔一愣。
“我一向都把你当成亲妹妹看。”萧莫何沉默了半晌终于回道。
“原来这样啊。”杨莹宣两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脸靠在萧莫何的左肩上。
“莹宣姑娘!这使不得!”
“我也把你当成亲哥哥了!”杨莹萱笑着硬把萧莫何拖了下来。
萧莫何愣着一动不动,心想:“这下可怎么办……”
杨莹萱贱贱的在萧莫何的肩上睡去了。(
武魂)
萧莫何终于喘了口气,将杨莹萱放在了榻上,离开了她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睡梦里的杨龙听见了杨莹萱的把他唤醒的声音。
“哥!你快醒来呀!萧大哥不见了。”
杨龙这才方醒,到萧莫何的客房一看,果然没见人影,兄妹两心急如焚之下,跑到了梧子童的客房将他叫醒。
“哎!这可如何是好,他要是惹出什么事来,或者有什么闪失,我可怎么向师父交带。”梧子童心急如焚地对杨龙道:“你和你妹留在这哪也别去,我这就去找他。”
“我和你一起去!”杨莹萱应声道。
“还有我,昨夜都怪我也一起凑进来喝酒的,昨夜你我两人都醉的不清,可是萧大侠的酒量实在是大,我们都被他给灌醉,这事算我一份。”杨龙道。
“哎!好吧,我们这就去泰山。(
穿越,第九个王妃)”
一大早,三人上马一路往南走,朝着太山出发。
泰山,乃是五岳之首,山势壮丽,峰高峻拔,雄伟非凡,其门派立于山中,已有千年之久,傍晚十分,三人朝着夕阳落下的余辉,下马踏上泰山之绝颠:‘天柱峰之顶’,往下望去,正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举目眺望,泰山之西北处,一望无际的层层叠叠峰峦,一条金色的飘带闪闪发光;或是河水反射到天空造成的蜃景,人称“黄河金带”。它波光鳞鳞,银光闪烁,如同金银铺就,从西南至东北立于峰顶放眼望去,直伸向天地之交界处的瑰丽景色,梧子童往下望去,一座构筑雄伟的道宫大殿耸立在对面的日观峰脚下,清晰可见,他便放声喝道:“就是那,我们走。”
四人下峰,往那座道观走去,此时迎面走来一人,三十来岁,头巾庞发,身材魁梧,青色长袍,腰间挂一口宝刀,梧子童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便是昨日在酒楼内遇见的那位,梧子童急忙把他拦了下来。
“兄弟,可否见昨日和我们一道的那位来过?”梧子童问。
“你们不就是昨日酒楼内那伙吗?”
“正是。”
“哦,幸会,我乃泰山大弟子胡仁德,我见你们几位仪表堂堂,赶问你们是何方门派之人?”
梧子童沉默一会,心道:“昨日于酒楼之内我们蓬莱一派遭泰山派如次辱骂嘲笑,若说了我们的来路,恐怕……但不知师弟性命如何!”
“我们……这……”
“但讲无妨。”胡仁德见梧子童的脸色,说道。
“我等乃太行山的。”
杨龙兄妹早已看出梧子童的用意,便也答是。“哦,在下昨日酒和多了些,有些言语冒犯,请几位素罪,听说太行山和蓬莱都已被灭,蜀山派如此赶尽杀绝,青门子真是可恶之极,我师父天光道长已对此时大为愤怒。”
胡仁德说这几句话过后,梧子童和杨龙兄妹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梧子童心想:“这么说,泰山一派对于我派也莫过如此藐视,这确是为何?难道说……”问胡仁德:“昨日贵派可有四位弟子到酒楼喝酒?”
胡仁德回答:“未可知晓,我派不比你派,我派门规甚严,一般弟子不得随意外出,我身为大弟子,昨日奉师命出山打听事情,途中多饮了几瓶酒,一事莫成,回来遭师父训斥,今日师父又命我出山。”
杨龙问胡仁德:“不知兄弟出山打听何事?”
“实不相瞒,前几个月,我派有几位弟子奉师命出山未返,师父特命我前去查清此事。”问杨龙:“你们几位干才所言在酒楼遇见几为我派弟子,可真有此事?”
“确有此事,那几个在我等身后辱骂嘲笑我等,我的一位兄弟忍无可忍,那几位中一个对着我那兄弟喝道:‘小子你明日来泰山,量你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我那兄弟是个性急之人,今日一大早就不见了,我想他一定是来泰山了。”
“竟有此事?我全然不知,我敢以我派一千年多来的名誉当保,我派弟子就算喝醉也绝不会说出此等言语,我派素来习武崇德,修道养性,隐守泰山之脚下,向来惩恶杨善,实属名门正派,如若真是我派弟子,待我查清之后,再向你等陪醉,至于你等的同伴失散,可今日确是没有人上山,看你们焦急如焚,我可助你们一臂之力。”
说到这里,三人的终于可以喘了一口气,可是令人疑惑的事,萧莫何如若没上泰山,那又会去了哪了呢?
梧子童终于实话相告:“实不相瞒,我乃蓬莱派的,我身旁这位是白虎堂前堂主杨龙,昨日自称是贵派弟子的对我派百般辱骂,方才故而称是太行山的,我师弟一大早不见了,特来寻找。”
“哦,原来如此,我师父对蓬莱一派仰慕已久,实乃修仙之所,不如这就进殿见过我师父,他老人家必会帮你们找到你师弟,查它个水落石出。”胡仁德这才明白。
四人踏着石板路,一齐往泰山派宫观大殿走去,大殿正上方横“泰山正阁”四字,就在这时,一枚梅花镖飞来直刺在那扁阁之上,胡仁德飞身上去截了下来,见镖间挂一函,胡仁德解开四人一览,白纸黑字,信中言道:“要想留得萧莫何性命在,七日后午时三刻七星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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