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知府还真有个性。(
太平血)”萧莫何微微一笑,迈步到案前问胡知府:“我说胡大人,我可否和你喝上两杯。”
“好啊,小兄弟,我好就都没和人家同案共饮了,还不快赐坐!”胡知府话音一落,一位官兵取来了一张木凳,萧莫何于案前坐下,欲拿起酒坛,往胡知府的碗里斟酒。
“本府是主,你是客,因该本府来给你斟酒,岂有客来给主斟酒之理?再者有人陪我饮酒,本府便酒性大发,我们该换大碗的了!”胡知府拉住他的手,叫官兵将大碗取来,于案上的碗里斟酒。
“有人叫你是狗屁知府,你可知道?”萧莫何说完一饮而尽。
“知道,那是二十年前……本府本来就叫狗屁嘛!”胡知府吃了两口菜,笑着说出。
“胡知府可真会说笑,你今日就不打算省案子啦?”
“什么……案子……说来听听?”满面酒气的胡知府满不在意的问。
“吴用人打死那孩童的奶奶之案!”萧莫何知道那胡知府己酒醉,便随口说道。
“传令!带吴用人!”胡知府这才醒来。
“喝了如此烂醉也会省案子!呵呵,看他怎么省!”底下的几个官兵站于一旁捂着两脸颊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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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过了半晌,吴用人被带到,胡知府醉熏熏的看着他问:“堂下的可是吴用人?”
“正是!”
“上来和我一起喝酒!”
“我这就来!我这就来!”吴用人听后大喜,嘻嘻一笑后朝案前迈了去。
“胡大人,你原来叫他来是为了喝酒呀!”萧莫何惊慌失措。
“先喝再省,不急,做事情是不能急的。”胡知府却还是对着案子满不在意。
吴用人坐于萧莫何的左侧,并斜视了他一眼,低声奸笑片刻说道:“嘿嘿,小子,没想到吧!”
“你说他没想到什么?”胡知府疑问吴用人。
胡知府看上去确实是醉了,但他心下还算是清醒的很。
“没什么,我说的事我喝醉了酒把人给打死一事,您想啊,您喝醉了酒能省错案子,我喝醉了酒能打死人,我们不就是兄弟了吗,这案子嘛也就此不了了之了,你说是不?”
“这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胡知府点了一下头,又大吃大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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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怎样,在下就先告辞。”吴用人起身便走。
“屁话!混帐东西!你酒还没喝了!”胡知府叫住了他。
吴用人一惊,停下了脚步,回坐,开始大碗大碗的喝起酒来。
“这才像话,来人呀给他录口供。”
因为吴用人醉量太浅,此时己喝了个烂醉,胡知府还有半分的清醒,还记得有案子这一回事,似醉非醉之时,叫来了人给他录口供。
萧莫何知喝了两大碗,他是完全清醒的。
“小兄弟,你问,自然有人记。”胡知府对萧莫何言道。
“是。”萧莫何应声回道。
“我说你方才将那孩童的奶奶一耸而死,可有此事?”胡知府开始省问酒醉中的吴用人。
“有,那老妇人不经摔,我就那样轻轻的一碰,她就飞出去,就那样死了。”
“还有,你说你和那孩童他们家是怨家,这又从和说起?”
“我父亲吴铁拳,于两年前先奸后杀了那孩童他娘,也就是王横他妻子,王横逃……逃到南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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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都认啦?”
“认了认了,公堂之上岂有不认之理。”
“那你就在这口供上盖上一口手印,明日我请你去喝酒。”
说完吴用人一个手印盖了下去,趴在案上睡着了。
萧莫何见后心下冷笑:“这吴用人原来是个傻子!”
次日一早,胡知府又招萧莫何去府衙,此时萧莫何正躺于杭州城南的西湖酒楼的客房内睡觉。
忽然被人叫醒,原来是府衙的官兵。
“叫你们大人要喝酒来酒楼图个爽快,为何要到那公堂上呢?”
“小兄弟,我们胡知府今日不喝酒啦!他要你去作证!”
“还有这等事?好,我们走。”
萧莫何到了公堂,见那孩童和吴用人己到了那,胡知府坐于堂上,此时并不是酒醉之像,而是端端正正的样子。
“这你都着了?”胡知府拿着昨日的供纸问吴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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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么没酒呀?”
吴用人的奸笑声将胡知府惹毛了,一手排案大骂:“喝……喝个……个屁……屁酒,你个恶徒!有酒有是你的断头酒!”
“你……你们和伙乌陷于我,把我灌醉了再叫我录口供,那口供我不认。”吴用人哪里肯服。
“我说这位大哥,熟话说酒后吐真言,这你可不能不任呀!”萧莫何微笑说出。
吴用人指着萧莫何破口大骂:“你个王八生的!多管闲事!我不会挠过你的!”
“岂……岂有此理!公堂之上,岂容得你粗……粗口伤人……人!来的人呀!掌……掌嘴!”胡知府大怒排案喊道。
一个官兵走了过来欲扇他的嘴巴子,那吴用人可是随他父亲练过的,那官兵一掌扇了过去,没想到竟吃了他一个重重的拳头,鼻下流血倒地。
“反了你!给我上!”胡知府于案前站起,指着吴用人喊叫道。
话音一落,堂内的所有官兵拔刀朝他扑了过去,可是没多久一一被他料到于地上打滚,胡知府看他打斗之景吓出了半身冷汗,急忙将身子藏于案子底下,那孩童也躲到了一旁。
萧莫何见了忍无可忍,又是那套少林连环拳,接连十几个拳脚打了过去,片刻之间,吴用人倒于地上打滚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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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胡知府才从案底钻了出来,走到萧莫何面前伸出大母指,“小兄弟,不!是壮士,好身手!果然好身手!本府配服!配服之极呀!走,我们来去喝酒,我先叫人把他压入大牢,回来再把他砍了。”
就在他话音干落之时,一人从大堂之内飞身进来,那人身材雄壮,鲜衣华服,铁青的脸,须留满面。
“爹爹!救我!”躺于地上的吴用人放声大叫。
胡知府和萧莫何晃然一惊,原来此人正是那二十五年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水上吴铁拳。
吴铁拳大笑三声,凶神恶煞般的朝那胡知府走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我乃朝……朝廷命官,你敢对我无理!”胡知府惊问。
吴铁拳一拳打在胡知府的左眼眶处,胡知府立刻飞出倒地,待他股足了劲站起的时候,眼眶处肿起,成显出红褐色的一圈,忧如熊猫一般。
“好个知府,眼睛如此好看,果然名不虚传。”吴铁拳大笑。
“你……你……岂有此理!小兄弟!上!”胡知府左手捂住左眼眶,哀声长叫。
萧莫何听后大吃一惊,他能敌不能敌还是一个问题呢,引为他的学艺并不太精,四岁时和叔父学了两年的拳脚,六岁时,叔父去了少林寺做了和尚,他便再也没和再谁学过。
吴用人立起指着萧莫何大叫道:“你……你才是最该打的!”
吴铁拳朝萧莫何迈步走去,萧莫何此时气定神悬,两腿一曲,两手护于胸前,成了防御之势,吴铁拳微微一笑,说道:“小子,接招吧!”提拳扑了过去,啪啪啪!打拳连环打去,萧莫何左右闪开,只有避开的于地,没有反击的机会。吴用人大叫道:“爹爹!这人打了我三次了,一定要把他打个鼻青脸肿,不要给他有喘息之机!”
吴铁拳的拳头越来越快,上下左右,萧莫何都用两掌封了个水泄不通,可是一个重拳直冲了进来,击中了他的鼻梁骨,立刻鼻下冒血,乱了神思,手脚一乱,全盘都乱,吴铁拳紧接着几脚过去,此时的萧莫何翻身倒地,不但是鼻下冒血,连口中也吐出血来。
“打的好!小子!这都是你自做自受!”此时地上的吴用人拍掌叫好。
官兵站了起来四散逃走。
吴铁拳怒火冲天的朝那胡知府走去,胡知府此时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叫道:“大爷挠命!大爷挠命!”
“你给我儿子判了什么罪?”吴铁拳揪起胡知府。
“喝醉的……的醉!”胡知府背冒冷汗。
吴铁拳哈哈大笑了起来,此时更是嚣张,这因该就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时刻。
“你现在就往我儿子裤裆下钻过去,我便让你活命,否则的话,嘿嘿,不单单你的性命难保,你们全家老小的性命恐怕都难己保全。”
“好……好!我钻便是!”
吴用人大跨一开,胡知府就这样在堂上四脚抓地,往吴用人大跨之下钻了过去,胡知府在钻的同时,吴用人左一扭右一摆,还顺便放了个屁,胡知府气得哑口无言,但又不得不钻,心下十分委屈。
“算你聪明,用人,我们走!”吴铁拳笑的十分得意的转身就走。
就当他们俩转身要走之时,门外飞来一人,一掌打在吴铁拳的胸口处,那吴铁拳即刻喷血飞出,倒于地上。
萧莫何躺于地上转眼见那人生得极其雄壮,高头大马,三十几岁样子,吴铁拳立起,朝他扑了过去,那人啪啪啪!几拳打到吴铁拳脸颊上,吴铁拳再此喷血飞出,全然无反手之力。
吴用人见他爹不是他对手,将那孩童揪了过来,“你还不停手我就卡死他!”
原来那人便是那孩童他爹王横。
吴铁拳此时趁机朝王横扑了过去,一拳打在王横的右脸颊处,王横此时飞身倒地,但倒地后,立刻起身,又是一顿拳脚过去,此时吴铁拳倒于地上,无法站起,口吐鲜血不止,大叫三声,一命乌乎,二十五年前人称水上吴铁拳的铁拳帮帮主,就这样倒下了。
吴用人看后大惊,将那孩童活活的卡死了。
“我的儿!”垂泪而上,一顿拳脚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向他袭去,吴用人瞬间倒于地上,没了气息。“娘!夫人和孩子!我给你们报仇了!”说完抱起那个孩童的尸首走了出去。
“那人太力害了,不知是何门何派的!”萧莫何侧卧于地上放声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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