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兵王之王)(
腹黑教官惹不得)(
她们的秘密)(
混蛋魔后嚣张娘亲)(
神赌狂后)(
苗疆道事)
章淮谨问出那句话之后 就觉得这屋子里面的温度低了两个度 而自己面前穿红衣的女人看着他的样子 就好像是要吞了他一样
章淮谨不好再说话 而且被阿吕一瞪 他就弱了 头微微得垂着 拿着手在玩着自己的衣袖子 阿吕当然也看见了章淮谨这副像是鹌鹑一样的模样 她看着章淮谨 难道这章淮谨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了
于是阿吕咳嗽了一声 很成功的把章淮谨的目光拉了回來 而章淮谨一看她 就满脸的红云 似是害羞的模样 还沒看上阿吕一眼 章淮谨又自己羞着低下了头 其实也不是章淮谨觉得羞 在他的印象里就从來都沒有见过阿吕这样子的 他能看出阿吕是个女鬼 还是一个很好看的女鬼呢 可是这女鬼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
章淮谨憋红了一张脸 忐忑的说出了一句话:“姑娘 你和我认识吗 我跟你很熟 ”
“认识 熟 ”阿吕沒好气得回答道 这章淮谨不是装的那就是真的敲到了脑子了
“哦……”章淮谨又出一个单音后 接着便又沒什么话说了 阿吕看着他的样子就心里着急 以前那个痞痞的章淮谨去了哪里了 怎么几天不见不仅不认识她了 还变了性格一般
阿吕看了他两眼 确定还是之后的外表 只不过这芯子却跟换了一个人一般 这是装的吧 阿吕决定试试章淮谨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阿吕就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得看着章淮谨问道
章淮谨点点头 之后又抬起头看着阿吕 因为外面天很阴 屋子里面又沒有点蜡烛 所以虽然是大中午的 可是在这昏暗的小屋子里 看人还是很不清楚的
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这“失忆“的症状还不是很厉害嘛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叫什么名字 “阿吕又拿着手指指了指自己 章淮谨却只是摇了摇头 示意他不知道阿吕是谁
“姑娘 我看你是个鬼吧 我以前是认识你吗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是鬼这大白天出來沒关系吗 ”章淮谨看着面前的女鬼 看她那张脸这么白 章淮谨有点为她担心 至于担心什么 章淮谨却不是很清楚
阿吕听了章淮谨的话 那是满脸的黑线啊 有沒有搞错 什么时候章淮谨变成了一个唠叨的老婆子了 “章淮谨 你够了啊 你在这么玩 我就生气了 我原本就是來给你送金子的 你爱要不要 我告诉你我要走了 以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你要是再玩下去的话 那就跟自己玩吧 我不陪你了 ”阿吕说道后面 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章淮谨被阿吕这几句重话 弄的是莫名其妙 自己跟眼前的女鬼很熟吗 不应该啊 虽然他从小便能看见鬼 但是却从來都是避而远之 都不曾说过话的 而且当年碰上鬼道子后 自己的师傅也很明确的跟章淮谨说过 这鬼最是能窥破人心 如果你的意志稍微有一点子的不坚定 有可能就被鬼附身了
而且章淮谨这特殊的体质 那就更容易招來恶鬼缠身 所以虽然能看见这些鬼 章淮谨也是一看而过的 自己又怎么会跟面前的女鬼认识 而且据女鬼跟他说话的口气 很是熟稔的感觉 章淮谨想着想着 脑子就嗡嗡得开始疼 最后沒能忍住 便疼的大声的叫了起來 差点就翻下了床
这突如其來的一幕 让阿吕傻了眼 这章淮谨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三天沒见 就变成了这样 看着章淮谨难受的劲 阿吕又不能靠近 只能在一边着急得说:“章淮谨 章淮谨你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 你是哪里疼啊 ”
奈何章淮谨已经疼的不能回答他的问題了 而且他现在也形容不出來自己这是哪里疼 或者说自己现在哪里都疼 而最疼的就是他的脑袋了 真的疼的想把自己的脑袋割下來
章淮谨的动静 一下子就把里屋的周猎户还有他的妻子给吓了出來 周猎户跑在婉娘的前面 几步便走到了章淮谨的床边
而阿吕一下子就被章淮谨这么大的动静吓傻了 所以也沒顾及到后面有人过來 那周猎户又看不见她 便一下子从阿吕的身上穿了过去
虽然被凡人碰到 阿吕的整个身形跟站不稳了一般 整个身子向水波一样往四周散开去 不过也就转眼间的功夫阿吕便恢复了身形 不过她看见后面又有一个女人过來 就往旁边靠了靠 她还是很不习惯 别人从她身上穿过去
“小兄弟 你怎么了 这是哪里疼啊 刚刚还好好的 怎么一会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这是怎么了 ”周猎户可沒想到章淮谨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刚才他见章淮谨还好好的 这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 章淮谨就能疼成这个样子 还不把周猎户给吓住了
章淮谨自己也说不上來话 只能向着周猎户摆摆手 示意他先别激动 可周猎户这么一个粗心的汉子 怎么肯能了解章淮谨的意图 章淮谨对他打的手势 那就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白瞎了
幸好旁边站着的婉娘还算是个聪慧机灵的 看懂了章淮谨的意思 便把周猎户给拉了起來:“当家的 我看这章兄弟是在说自己忍过去就好了 叫我们不用担心 ”
“啥子 啥叫能忍过去啊 都疼成了这样怎么能忍忍就算了 兄弟你可撑住了啊 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來 ”周猎户这人说风就是雨的 话一拉下 整个人便像一阵风一样冲到外面去了
这外面可还下着毛毛的下雨呢 雨虽然看着不大 可却密集的很 让婉娘吓了一跳 赶紧把周猎户追了回來 让他去城里找大夫 可也要先把蓑衣穿上
章淮谨原本说自己是熬得过去的 可看见不远处那抹红色的额身影 章淮谨的头却又更疼了 这抹跟血一样的红色 他一定是在哪里看见过 这个女鬼他应该是认识的 可是却真的怎么都记不起來了
而阿吕站在他的床边 看着他头疼的样子 那脸色原本就很白 现在看着就更加得不好了 看见了章淮谨的眼睛 肯能使因为疼痛的关系 所以现在双眼充血 看着很是可怕 阿吕一咬牙便消失在了章淮谨的面前 原本她沒來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可能章淮谨现在真的是把她忘记了 而且一看见她便头疼
阿吕消失在了这个屋子里 章淮谨眼前沒了那抹红色 这疼痛也就慢慢的平复了下來 而当婉娘重新回到屋子里后 看见的便是章淮谨满头的汗 昏死在了床榻之上 这把婉娘唬了一跳 赶忙进來察看了章淮谨 幸好这呼吸还算是平稳
看刚才叫的那个惨痛的额样子 现在应该是疼晕了 这外面的雨下个不停 就盼望着当家的能快点把大夫找回來 免得这章淮谨又多吃苦头
婉娘让章淮谨躺着舒服一点 把他的身子挪正 又给他压了压被脚 叹了一口气 看着章淮谨的脸 都瘦了一圈的额样子了 家里也沒什么好吃的 这当家的昨天从山里猎來的野鸡还有半只 想着给章淮谨炖个汤來 给他补一补
婉娘是把章淮谨当作了自己的弟弟 这照顾了这么多天了 婉娘原本就是一个善念单纯的村妇 这自己当家的要救的人 婉娘也就尽心的照顾着 婉娘虽然是新妇 可毕竟年纪比章淮谨大 所以也沒什么好避的了 这照顾章淮谨的额事 现在大部分都是婉娘接手的
直到婉娘走出这个小客厅 阿吕才有回到了这里 看着章淮谨已经睡着了的容颜 还有他额头上冒出來的汗珠 阿吕再回想刚才的那一幕 便觉得古怪 原本只是一个刀伤 这人好了却记不得自己了 怎么说都透着古怪
想想章淮谨那个凄惨的叫法 还有他捧着脑袋不停得敲着自己的头 阿吕便更过意不去了 捡起掉在床底下的五十两金子 阿吕又把它重新放在了章淮谨的枕头边上 虽然章淮谨记不得自己了 也忘记了当时阿吕答应给他的金子
不过阿吕还是把金子留了下來 这原本就是给章淮谨的 阿吕一个女鬼 拿着金子也沒什么用处 刚才章淮谨狂的时候 把被子扯了下來 而被子上面放着的金子也掉在了床下面 还滚到了床底下
这周猎户还有婉娘都紧张章淮谨 所以两个人都沒有注意到床底下有一个不明的东西 还闪闪光的 阿吕把金子留下 见章淮谨这里也是有人照顾的 也就放了心 现在还是要找个地方 把自己的神识引导进入红烛之内 问问那个祝融这在章淮谨身上生的事 他知不知道个所以然來
……我又更的那么晚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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