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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坐在轿子里掀开帘子向后面看着水玲珑的轿子一晃一晃地渐渐远去
文心轻声道“洛伯伯她说的是真的吗”
“所有的事倒也对的上何况苗青青的事情早就被我们压住了杨泰兴不至于失信与我水玲珑应该也沒那本事”
“看來苗青青的事情应该是真的那杀她之人应该另有其人所以洛伯伯答应了水玲珑”
“能帮别人也能帮自己何乐而不为”洛轩笑着道“让人把事情查个清楚最近來往于旬阳的人也要看仔细点”
“好”
水玲珑坐在轿子里很是憋屈因为她的身边多出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玄色袍子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不过这一身玄色的衣裳倒是显得他多了些严肃的样子只不过显得脸实在有些苍白像是病了一般
何煊眼里含着笑看着紧紧靠着一边的水玲珑凑了凑水玲珑便又向一旁靠了靠
何煊笑道“你不必这样我往旁边挪一挪你也过來些会舒服点”
“你现在滚出去我更舒服”水玲珑冷着脸说道一出门送着洛轩和文心上轿之后自己一掀开轿门便看见何煊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也亏得自己定力好沒什么失态照旧坐了进來
“原來水姑娘也会说滚这个字啊”何煊笑着带着玩味看着水玲珑
水玲珑干脆迎着他的目光看着冷笑道“你若想听粗话我还可以和你说很多你若不想听我也可以帮你永远都听不到一句”
“水姑娘说这话还真是伤我的心呢我们怎么说也相知多年啊”何煊说着不过脸上的笑越來越浓看的水玲珑很是心烦便道“何公子最好记得这里可是旬阳”
“你在京城的时候也总是真么威胁我难不成这大楚都是你荀家的了”说着却收了笑脸色沉了下來轻声道“我只是想说今日水姑娘有些不谨慎啊”
“你指的是我与洛轩见面之事”
“我指的是你进轿子的时候人和轿子我都换了水姑娘竟沒有半分察觉若是轿子坐的是一位要杀你的高手不知道水姑娘有几成的几率逃过去”
水玲珑听着也是后怕今日真是走运要不从进了浮光锦绣开始就全是马脚和陈管事在园子谈事情极有可能被里面的听见也幸亏陈管事住了嘴刚才上轿子的时候也是那几个轿夫连看都沒有看
“这江湖之中总是要步步为营我想水姑娘应该很清楚吧”
“这些日子我确实有些不够谨慎多谢何公子提醒”水玲珑说道声音有些发沉这些年來这样马虎的毛病竟然沒有改过來难道是忘了教训不成
“这也沒什么”说着何煊又笑了起來“毕竟若是玲珑你出了意外我也不会安心不是”
水玲珑一听玲珑二字直接一记眼刀杀了过去可是何煊却还是自顾笑着“昨日与玲珑喝酒说话很是畅快呢我一直想和你在这样聚一聚而且很还想看看云中仙子翩若惊鸿的舞姿只是这些年你都不怎么來江南也不见在京城怎么呆着”
“看过的差不多都死了”水玲珑冷冷地说道右手夹着银针猛然刺向何煊的颈部就如一道白电一样她自信现在自己的速度而且她们两人之间不过只有不到一掌的距离不过这一次她还是一惊她刚刚出手指间的那根银针便被何煊两指夹住轻轻地取走了整个过程她连反击的机会都沒有
何煊拿着那根针看着却并不恼火“看來你的脾气是比以前还差了从前都不会下这么狠的手不过水姑娘对我还是很好的至少这并不是一根毒针”说着何煊把那根针递给水玲珑水玲珑接过看着何煊良久才道“其实以你的本事无用与我合作想要的东西也是唾手可得吧”
“那倒不是若真是如此简单我何须等上这些年”
“是啊你也执着像我就沒有那么在意的事情以至于现在还是一事无成连功夫也沒什么进步”
“水姑娘不必自谦若不是你身上有伤或者这上面有毒这一招估计也要了我的命”
水玲珑听着苦笑了一下“我这有伤沒伤使暗器的本事也就这样了倒是你刚才拿过这根针想來也是肯定我不会用毒针了这点我就输了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这轿子里坐两个人怎么保证洛轩不会发现”
“我自有万全之法”说着他看着水玲珑表情稍纵即逝的神色说道“姑娘觉得我说的不对”
水玲珑摇了摇头摸了摸轿子“这种木材向來坚硬即便再坐上两人也不会有什么变形或者声响外面那四个又全是外家的高手太两人也不会有什么问題而这又是旬阳城是洛轩的地方他十几年的安逸日子过着也不会沒事去注意几个轿夫的变化一会公子自然坐着轿子回去谁会知道你我在这里说了半天所以这的确是个万全的法子”
“可是姑娘刚才的神色”
“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我身边似乎有很多人都喜欢讲什么万全之策也只有往往会有些漏洞”
何煊本想说水姑娘不过偶尔有些疏忽罢了不至于影响大局不过说出的却是“不知道那个想着万全之策的人你是不是还挂在心上”
水玲珑听着这话一愣绝沒想到何煊会这么问更不知要如何作答
何煊也只是笑着沒说什么向一旁挪了挪“这样似乎宽敞些我这也不算万全啊至少有些挤”
水玲珑看着轻笑着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昨日我究竟喝了多少”
“怎么昨日喝醉了不舒服”
“那倒不是就是有些记不清了”
“水姑娘酒量不是一般的好至少喝了半坛”
水玲珑叹了口气就知道一定沒少喝才会做那些梦昨日竟然和孟子期说了半壶他会信才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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