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儿所言虽有所偏向,但也有几分道理···我看,就等断果回来再做讨论吧···”
看了眼张德,老人心中暗自点了点头,颇感欣慰,嘴上说的话也有意偏向自己弟子几分。
“呃···这个···,谨遵府主决议。”
“哼,就算···就算他们不是凶手,可派人把他们控制起来总可以吧,否则一旦事实真相就像我们说的那样,到时不是晚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灾难。”
“···,···”
“荒唐,难道我浩然府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在结果没出来之前,一切依旧,切莫自‘乱’阵脚,让敌人有可趁之机。”
开口的是房中最老的一人,此人之前一直都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听他们争论,不发一言,不想现在却忽然开口,他在浩然府中似是颇有重量,一出声,众人再次为之一静。
“我也认为张德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若是那人···反其道而行之?我们又当如何?”
决任再次开口,又引发了众人心头的疑‘惑’。
“好了,不用再争了,断果已经回来了,我们就先看看他怎么说,然后再做结论吧。”
张眼远望,远方确有一人渐行渐近,朝这间屋子急速走来。
······
“坐吧,这地方确实有些奇特,不枉此行。”
招呼众人坐下,树老说道。
“难道塔内便是浩然府?这···果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千龙蛇婆语含惊叹地说道。
“应该不可能。此间天地看着不像自成乾坤之像,若浩然府真有此底蕴,按理说不该隐世埋名,多年不出。”
绝云摇了摇头,肯定道。
“绝云说的没错,我可以肯定,这里并不是什么自成天地的‘洞’天,依旧是我们原先所在的那片天地,只是此间已经不在那座圣城里了。”
树老点头赞同道。
“那么就是说···那座宝塔···只是一座传送阵,把我们传送到了浩然府?”
听着众人的‘交’谈,月绫也开口发表自己的想法,不过语气不是很肯定。
“···应该没错。这里···有些古怪,明明还属于天地之间,两者间却又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真实存在的膜,使得这里独立于尘世之外。”
树老双目如炬,看清了其间的一切,为众人解‘惑’道。
“独立!!···难道是以前的浩然府强人以无上力量开辟了这片天地,否则为何会这般奇特,既在天地间,却又独立于外,令人费解!!”
千龙蛇婆一边听着树老的讲述,一边出声道。
“不一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不代表不存在,而且若这里是某位前辈开辟的,那么···我想他所拥有的力量也已经远超我们这片天地所成承受的极限了,不可能还留在凡间。”
绝云却是不同意千龙蛇婆的经验之谈,反而反其道而行之,说出了另外一番论谈。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我想这个谜,还是由我们的好友张德来回答吧···”
望着紧闭的房‘门’,树老‘露’出一丝笑容,神秘道。
······
“···断果,先生的后事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府主!!”
“先生的死因你查清了没?是不是那四人行的凶。”
不待老人出声询问,旁边有一人已经等不及站了出来。
“启禀府主,众位师叔、长老,先生···被人一剑枭首,死前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从死状分析,那人使用的兵器大约是三尺青锋,并非什么神兵利器,也没有奇特的地方···”
“果然是那四人,若非是他们,为何不用其他趁手兵器,反而用这种随处可见的长剑杀人,分明就是为了‘混’淆视听,瞒天过海,让我们不生疑!!”
站出来问话的那名老者面‘露’狰狞地下定了结论,一身儒雅之气‘荡’然无存,反而如凶恶杀手,双眼凶光暴‘露’,叫人心生畏怯。
“好了,师弟,如果你这样子说,那还需要什么证据,不如直接把他们四人杀了不就行了。”
“我刚才就是这么说的,先生之死必定和他们脱不了干系,宁可错杀,绝不能放过。”
“咳咳···,师弟,我知道先生的死令你愤怒异常,但···我们浩然府绝不是什么不讲理的‘门’派,既然让断果去查探了,那就听完他得到的信息吧,稍安勿躁。”
看到自己师弟这般模样,老人不禁心中暗自发苦,他是既不能放任自由,也不能太过偏袒,叫众人伤心、失望,毕竟死的人实在是身份不低,不能忽视。他同样也不愿放过凶手。
“好了,省去那些线索,断果,你将你得到的结果向我们汇报一遍。”
最老的老者再次开口,让众人的重心又恢复到断果身上。
“是,大长老。经过我收集到的线索所得出的结果是,···先生死之前只有和师兄以及另外四名客人见过,所以···我想凶手应该就在他们之中。”
“看吧,看吧,我就说凶手就是那四人,到这时候了,府主难道你还不下令将他们捉起来。”
“等等,惩恶长老,我想再问断果师弟几个问题,如果凶手当真是那四人,我必亲手将他们击杀,绝不手软。”
张德又一次站了出来,阻拦道。
“够了,张德,先生算起来也是你半个老师,没想到你···,难道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天地仁义,明智理信,难不成你还要睁眼说瞎话不成,我浩然府没你这样的弟子!!”
“长老,你这么能这样说师兄,先生之死,师兄心中并不比任何人好过···”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出去不过几天,我看他的‘性’子已经变野了,连我们的话也不听了。”
“···惩恶长老,···我想还先生一个真正的公道,而不是一个理所当然的所谓凶手,先生泉下有灵想来也不愿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不知什么时候张德的头已经低垂了下来,就像是一只落水的乌‘鸡’,浑身上下无处不透着一股悲痛与纠结,叫人心疼又不忍。
“哼······”
“多谢!!···”
片刻后,没有再听到反对的话,张德抬起头,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与不安,开口询问:“断果师弟,不知道先生身上的伤口究竟是何种灵力造成的,可否说一下。”
“好的,师兄,几番探查,先生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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