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姐,周扒皮又是什么意思?”赵雨朦没头没脑的问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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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赵雨朦事后也问过燕子,想搞清周扒皮是什么意思?心直口快的燕子哪里还把这当回事?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周扒皮啊,一个偷鸡的。”
赵雨朦当时心里一惊:偷鸡的?这个周扒皮难道是我的同类?这么说,我还有机会找到我的同类?想到这,她都有点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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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归激动,可“偷鸡”怎么着也不是件光彩的事,即使这个“周扒皮”真的是自己的同类,赵雨朦也不好意思直白地去打听什么。同时,她觉得把文质彬彬的张经理和“偷鸡的”联系到一起,好像怎么也不好理解,就是把她和“偷鸡的”联系起来,她也不会认同。
狐狸偷鸡吃,没错,这是自然法则,改变不了的,可是以前的赵雨朦,那只白白的、漂漂亮亮的小狐狸,从来就没偷过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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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多了,燕子不耐烦了,说道:“你管周扒皮偷鸡还是偷鸭,反正不是好东西。”
在燕子的思维里,张经理也好,主管、领班也好,男的也好,女的也好,只要谁管她管得死,对她凶巴巴的,谁就是周扒皮!她才不管有没有女周扒皮呢。
怕是刘姐昨晚打麻将表现神勇,一吃三,对赵雨朦接二连三的怪问题也有兴趣去听、去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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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扒皮呀,咯咯,咯咯,雨朦啊,你可问到我的饭碗里来了。”刘姐笑得很开心,笑完很神秘地问道:“雨朦啊,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赵雨朦摇摇头,她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算命先生,怎么会知道刘姐以前的事?
“跟你说,我以前是语文课代表!”刘姐似乎对她以前的这个芝麻官挺满意,眼神里都透着一种自豪:“不过,后来被隔壁班的体育课代表……唉,不说了,真是可惜呀,毁了一个大才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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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雨朦被刘姐的情绪感染,也来了点兴趣,认真地听着。
有这么好的听众,刘姐的话闸子能关住吗?难!
在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年代,《半夜鸡叫》是作为阶级剥削的典型范文录入语文课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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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树为典型,周扒皮怨不得别人。
把公鸡当成闹钟用,本来是件挺有创意的好事。旧中国工业基础薄弱,就是造出像闹钟这样的小玩意好像都有点难度,就地取材地利用“天下白”牌活闹钟,体现了劳动人民的民间智慧嘛。
可周扒皮他老人家千不该万不该,在错误的时间做着错误的事。
深更半夜的,提早那么多搅了鸡们的美梦也就罢了,他自己家的鸡,别人管不着。鸡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吃主人家的,喝主人家的,替主人承担起闹钟的责任,也并不过分。
天没亮就忽悠鸡们扯着嗓子叫,那也没什么,谁叫鸡们没他聪明,白天黑夜的都分不清?可忽悠勤劳的劳动人民“鸡都叫了,还不起来干活,懒鬼!”那就不应该了。
劳动人民是谁?历史的创造者!
更不应该的是,劳动人民看了看黑漆漆的天,迟疑着起得慢了,周扒皮手里的棍子就打了过去。这这这,这也太令人发指了吧?
他不当典型,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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