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狂澜走近少年,拉起他的手,用怀中的手绢细细擦拭着他手掌中的瓷块,“那就且看你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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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门外,墨玉魂看着眉眼冷清的项狂澜弯着腰给郝连邑包扎,不自觉的咳了咳。屋内二人同时斜眼看着他,君子坦荡荡的眼神让他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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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正好告诉你们一件事。”项狂澜低着头,手法熟练的包扎着郝连邑的伤口,扇形的睫毛微微颤动。
墨玉魂挑眉,一身黑袍没有让人感觉到肃穆庄严,反而多了几分妩媚和神秘。
项狂澜摆摆头,看着如骄傲的孔雀一般坐下,屋内的两个男性,冷眼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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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成依旧没有回西汉。看来他也不知道宫内的内幕,否则不会过来。万事小心些。至于完颜金,说是贺喜,可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对了,楚四公子的婚宴,你们有什么看法?”
听到项狂澜这么问,二人同时抬眼看向她,然后再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摇头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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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请帖已经拿到手了吧?”
郝连邑皱着眉头点点头,楚辞的请帖半月前就已经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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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狂澜眯着眼,看向墨玉魂,冷笑道:“他不知道情有可原,你难道没什么看法?”
这一笑,墨玉魂才惊醒,即刻跟上节奏:“人多手杂,正是乘乱下手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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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的话,就要劳烦你了。账房先生。”项狂澜勾起唇角,拍了拍墨玉魂的肩膀。
墨玉魂看着少女阴森森的白牙,犹如身在冰天雪地里一般,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属下本职。自然全力以赴,主上无需担忧。”
是夜,雪又洋洋洒洒的飘下来,洒满了整个视野。质子府内,项狂澜正和墨玉魂划拳划得正在兴头,郝连邑则稳坐在一旁,时而动动金手给项狂澜添添酒,时而让李尤去厨房热热菜。
忽然,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李尤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主,殿下正在更衣,请公主到正厅休息片刻。”
“胡说!我倒要看看是谁在里头!”这头李尤的话音刚落,孟楼兰尖锐的愤怒声便传入屋内三人的耳中。
接着,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和李尤的呼喊声,项狂澜暗道一声糟糕!此刻她身着女装,而屋内连个遮挡物也没有,跳窗也来不及了。
墨玉魂即刻站起身来,将随身携带的面具戴到脸上,抓起桌上的酒杯藏在袖里就恭敬的站到一边。项狂澜则恭敬的跪在地上,垂着头。
与此同时,门啪的一声被推开。
孟楼兰瞪大眼睛看着屋子里的一切,郝连邑脸若冰霜的坐在主位上,桌上放着两副碗筷,而他脚边,跪着一个女人,女子墨色如绸缎的长发及腰,发尾随意的系上一条红色的丝带,白色的袍子下一双绣着白花的绣履。露出的纤细手腕依稀看到瓷百的肌肤。
而另一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此刻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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