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丧心病狂了?回舍后我如实向闺蜜马公汇报了这一作案手法,公笑而语之:“好‘逼’哥,你真是‘女’神公仆啊!”因为在我舍流行过一个脍炙人口的关于公仆段子,好像还是从读者上看到的呢:某军阀,不记得是孙传芳还是张宗昌了,非常不屑中山先生提出的民国官吏要为人民做公仆的倡议,反驳道:“现在当官的都自称是人民的公仆,但我看凡是仆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是偷主人的钱,就是勾搭主人的姨太太!”而我在菁菁面前卑躬屈膝、唯命是从,一出舍‘门’却偷拿拐带、无恶不作,连人家的垃圾篓都不放过,跟那军阀家的仆人真是异曲同工的神似啊。。 更新好快。
但我其实还良心未泯,只是情急之下做出的权宜之计而已。而且我走之前还把另一间宿舍的垃圾篓挪到她们‘门’前了,反正都一样的干净一样的款式,不会有啥纰漏和纷争的。更贴心的是我只把篓篓拿到了一楼楼梯口,就放在最近的宿舍‘门’前,坚决不拿走我心中这香格里拉的一针一线,然后把所有的瓶子都扔到楼下草坪。再笑眯眯的下到一楼大厅跟胖阿姨打招呼,把空桶放到我们的仓库兼阿姨的午休室里,只提着一桶衣服出来,再绕行至草坪处用忍痛手指缝各夹住几个空瓶,欢欢喜喜回舍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天衣无缝,在态度上也是有礼有节。不然大家回想一下当年我在男生楼初次捡瓶时,慌不择路的把沾满秽物的瓶子塞进男生上帝们的洗衣桶时,就能感受到我对‘女’神是多么有礼和尊重了吧。
菁菁的这桶被褥是正式莅临我舍的第一桶‘女’‘性’原味圣物,我刚说明来历,立即引来这群猥琐男惨无人道的围观。马公首先制止住正要把桶往洗衣机里倒的我:“别急啊!不先拿你‘女’神的原味圣物来意银一下?那才是你的风格嘛!”我是这样来回答他的,把‘床’单比较泛黄的一处抓起来,放到他的马鼻前,此公马上捂鼻逃之,作恶心状:“妈啊!好卵‘骚’!什么‘女’神啊?‘逼’哥你太重口味了!”但老韦却选择了迎‘骚’而上,果断撩起了另一‘床’被套,还煞有介事的到处瞅瞅:“我看有没有电话号码先,或者塞有张小纸条之类的,约‘逼’哥半夜出去开房,找到我就‘先入为主’了,顺便把扛水这好差事也抢过来。”我说:“老韦,我直接带你到她宿舍吧。你就直接把你那大玩意‘露’出来,或者不穿‘裤’子直接进去,她什么都是你的了。”因为老韦自从被我‘逼’疯之后,经常只着内酷在宿舍里晃悠,大肆夸耀自己的那个有多巨硕威猛,又顺便嘲笑我的那个有多渺小,好像‘女’‘性’一被他那个之后就会死心塌地,而我只能打一辈子光棍。对于这种已无下限的挑衅行为,我真的彻底无语了,总不能当场揭竿而起跟他比大小吧?狗吗?我只能默默搞出个大胖小子,成为我舍最年轻却最先有后的男神。最后是世华,搜寻了半天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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