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现在先和大家说一下本文的后妃表吧,本文的后宫妃嫔位分是以唐朝为最主要的基础,然后又糅合了很多朝代……算是比较自创的……
正一品:贵妃、淑妃、德妃、贤妃
从一品:四妃(封号自定)
正二品:贵仪、贵容、淑仪、淑容、顺仪、顺容、婉仪、婉容
从二品: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
正三品:婕妤
从三品:贵嫔
正四品:嫔
从四品:容华、充华
正五品:美人
从五品:才人
正六品:常在
从六品:良人
正七品:答应
最末:采女
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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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许是因为苏萱被保护的太好的缘故,她就这样安然无恙地度过了怀孕后的前五个月。(
我为王)(
地下秘藏)她深知皇宫里的险恶,为了保胎,也只有在南宫渊在的时候才同他一起出去散散步,或者是由木常宁陪着,身后跟了许多人,这才敢出门去。大多数时候,她都坐在听雪轩的小院子里,或绣花,或看书。
苏萱有了身孕,最忙的人成了陈连,一天三四次地从清心殿往听雪轩跑,有时是送赏赐,有时是传南宫渊的话,因为经常碰面,又有着以前的缘分,所以渐渐和苏萱熟络起来,有时候会停下来歇歇,苦着脸向苏萱求情:“小主哪日替奴才在皇上面前说说吧,奴才的差事多得很,别再让奴才一日三四次地来回跑了。奴才的身子可吃不消了。”
苏萱掩了唇轻笑:“这话公公还是自己个儿跟皇上说去吧,我可不敢说。”
陈连苦笑着摇摇头,拿着拂尘木叫苦连天地走了。
木常宁和周才人倒是经常到苏萱的宫里坐坐陪她解闷。(
横扫荒宇)周才人是大家出来的女儿,性子格外沉静,沉静到有些淡漠了,这点倒是像极了杨落雪。木常宁一直是小孩子心性,三个人在一起说话聊天倒也算是愉快。
这日,三人坐在廊下替苏萱的孩子做肚兜,就瞧见陈连喜气洋洋地进来了,身后跟了几个小太监,捧着许多东西。他先是笑吟吟地给三个人请了安,又道:“皇上有口谕,前些日子没有忙到这上头,如今想起来,要给小主提一提位分了,着奴才晓谕六宫,封湘才人为从四品的湘容华。”
苏萱有些艰难地起身屈了屈膝:“谢主隆恩。”
陈连连忙上前扶起她:“小主快些坐下吧,好好儿安胎才是最重要的。”他眯起眼睛笑一笑:“小主的胎现在看起来倒是比恬嫔娘娘的胎还要大些呢,想必肯定是个极健康的小皇子,奴才到时候可要向娘娘讨赏了。”
苏萱微微一笑:“借公公吉言了。”
“小主客气。”陈连打了个千,招呼身后的小太监们上前,“这是皇上叫赏赐给小主的,还请小主收下。”
“李顺海。”苏萱叫了声自己的总管,又谢道,“公公辛苦了,一直有劳公公费心了。”
陈连摆摆手,将拂尘捋好,笑道:“好说好说。”他望了望天:“时辰不早了,小主歇着吧,皇上那边还有差事,奴才先告退了。(
龙血战尊)”
木常宁瞧着陈连出了宫门,方拉着苏萱的手笑道:“皇上待姐姐是最好的了,姐姐若是不帮皇上生个大胖小子,都对不起皇上。”
已经入了秋,空气里多了许多凉意,苏萱裹了裹身上的月白绣花的小披风,对着她笑一笑:“你在皇上面前也是这般油嘴滑舌么?”
周才人在一旁发了话:“皇上每每去她那里,她都跟个小猫儿似的,大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说这样的话呢?”
木常宁被她说了个大红脸,伸着手去挠她的痒痒:“周姐姐做什么说这些,你瞧见皇上的时候不也是害羞的要命么。”
“你这是恼羞成怒。”周才人不甘示弱地挠回去,一时间两个人笑作一团。
未月端了一碗银耳粥轻轻走到苏萱面前,看着苏萱隆起的小腹皱了皱眉:“小主的肚子,确实不像是平常里五个月的样子。”
苏萱接过银耳粥用小银勺喝了一口,神色淡淡的:“太医日日请脉也只说胎像稳固,不愿多说,到底太医院没有自己的人还是不自在。”
未月点点头:“小主说的是。”
苏萱喝完了手里的粥重新递回给未月,又用帕子拭了拭唇:“以后再说吧,总之这个孩子不能有半点差错。(
重生红楼之环三爷)”
未月“是”了一声,又想起什么似的,叹了口气:“奴婢听说,麟趾宫那边对小主多有怨言,小主您……”
“多有怨言?”苏萱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的声音,轻蔑地勾起一个笑容,“到底是她自己没本事,日日说自己不舒服,想叫皇上过去,皇上去了,太医只说是胎像稳固。皇上自然觉得无趣,不愿意再去了。”
未月点点头:“小主说的是,奴婢先退下了。”
苏萱抬起头看着院子里已经掉落的树叶,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她的手掌心暖暖地覆盖上自己的小腹,嘴角勾起慈爱的笑容。
“姐姐眼瞧着就是要做母妃的人了,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呢。”木常宁忽然凑到她耳边笑道,亲亲热热地挽住了她的胳膊,“时辰不早了,我同周姐姐先回去了,姐姐你早些休息啊。”
苏萱对她笑一笑:“回去吧,路上慢点儿。”
第二日一早,苏萱还未起来,就听见李顺海在门口说话的声音,她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唤了未月:“外面是出了什么事情?吵吵嚷嚷的。”
“小主这便起来了吗?”未月将纱帷用床边的银钩子钩好,扶着她慢慢地下了床,“小主慢些。(
首席御医)是杨美人来了,说是要看望小主,现下在偏殿等着呢。”
苏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忙道:“快请进来,怎么也不早些告诉我。”
未月扶着她在榻上坐下,又急急地招呼星儿去抱了衣袍过来替她披好穿上:“小主先穿好衣服,如今天愈发凉起来了。”
苏萱对她笑笑:“没事,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你们去给我做些吃的吧,请杨美人进来。”
未月“哎”了一声,带着星儿下去了。不一会儿,杨落雪便一个人施施然进来了,穿了一袭浅蓝色底白玉兰花合体衣裙并碧色的褙子,手拢在袖子里,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是淡淡的,头上只戴了简单的首饰步摇,瞧见苏萱她也不行礼,只是蹙了眉瞧她:“你的脸色很是苍白,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劳姐姐挂心,快坐吧。”苏萱微微一笑,叫杨落雪坐下,“许是早起还未用早膳的缘故,所以有些饿了。姐姐今日怎么来了?”
杨落雪淡淡地看她一眼,瞧着丫鬟上了茶又退下后,才慢吞吞道:“宫里的太医若是没有自己的人,多少是不可信的,我来替你瞧瞧。”
苏萱更惊讶了:“姐姐你……”
“我的医术,你且放心,你将手伸出来吧。”杨落雪蹙一蹙眉搭上了苏萱的手腕。
过了会儿,杨落雪才收回手,瞧了苏萱一眼:“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苏萱紧张地抓紧自己的衣襟:“可是孩子有什么事情吗?”
“你紧张做什么?”杨落雪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茶,皱起眉头,“好苦,你如今不可以喝茶,可别忘了。”
苏萱没心思听她说其他的,只紧张地追问:“姐姐别说这些了,你方才说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杨落雪瞥她一眼:“这个急性子是该要改改,喜形于色总是不大好的。”她瞧着苏萱着实着急,也没有再吊她的胃口:“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你腹中胎儿,应当是有双生之象。”
苏萱握住衣襟的手顿住了,愣愣地看向杨落雪:“你……说什么?”
杨落雪点点头:“我还是有些把握的。是双生之象,没有错的。”
苏萱难以置信地将手搭上自己隆起的小腹:“你是手,这里头有两个孩子么?可是……却没有太医告诉过我啊。”
“太医院的人向来如此,步步小心罢了,没有万全的把握自然不敢多说,若是说错了,这罪责可不轻啊。”杨落雪好像很是了解,“到底你再开心,我也得劝你一句,别张扬这件事情。”
苏萱稳了稳心神:“我自然知晓,姐姐无须担心。”
杨落濛又重新端起茶水抿了一小口,站了起来:“我过些日子再来瞧你吧,太医院那些人我左右也不放心。”她说完便径直走了,也不给苏萱说话的机会。
苏萱是已经习惯了她的性子了,也不做挽留,只是瞧着自己的肚子轻轻地笑。
星儿端了安胎药进来,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看。苏萱抬手敲敲她的脑袋:“你在瞧什么?”
“奴婢在想,杨美人着实有趣。”星儿吐吐舌头,将安胎药在桌子上放下,“总是一副对人爱搭不理的模样,在这后宫里到底也还过得下去。”
苏萱一口气喝干了黑黢黢的安胎药,皱着眉头用绢子拭了拭唇:“你怎么没去做早膳?”
“如今奴婢的主要任务是伺候小主安胎。未月姑姑吩咐了,安胎药一定要日日看着熬好才可以放心。”星儿将空碗收好,“如今做饭的事情都是翠儿和萍儿做的,小主是不是觉得不可口?若是不好,以后还是奴婢来做。”
“无妨。”苏萱对她笑笑,“我不过随口一问,你日日辛苦,休息休息也好,厨房那种地方油烟重的很,这么水灵的姑娘家总是呆着也不好。”
星儿笑嘻嘻地拿了糕点给苏萱:“就知道小主最疼奴婢了。”
苏萱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你就油嘴滑舌罢,去瞧瞧萍儿她们的早膳做好了没有。”
星儿点点头,拿着空碗出去了。
苏萱裹了裹身上披着的衣服,慢慢地拿着点心吃了,眯着眼望向窗外的阳光,虽然秋日清冷,阳光却柔和温暖。
她又想到自己的孩子,便觉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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