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精神地站直了身子:“是,小姐!”
“先回去休息吧。”我挥了挥手。
“是……”她的语气一下子弱了下来,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吊坠交给她……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才是。
这下我终于放心地睡了。
与师父约定的日子还有两天,我便放心地在府里大吃大喝,顺便睡觉了。
“小渝,前几日我说的话,你可记下了?”
她的脸上有些许的茫然:“敢问小姐是哪些话。”
我的嘴角抽了抽,脸上有明显的不悦:“吊坠的事。”
“回小姐的话,小渝已经将它收拾好了,小姐放心。”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继续喝茶。
是时候该准备一下如何与师父会面之事了。
总不能离家太远,要不来回就麻烦了。看来这事还需和老头商量一下,他肯定已经准备把我绑架去几个月再放行。
祖母要是三日不见我,肯定要大城搜捕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师父!”我在茶馆中一下子就看见了胡子花白的老人。
“徒儿,总算把你给盼来了。”他一副泪眼直流的模样,只差拿起衣袖起来抹泪了。
我微微眯眼,随意地在他身前坐下,端茶起来喝:“这个月来,我倒是看你没少玩乐的,你看,胖了不少。”
他心虚了下。
“好了。若若,那我们启程吧。”
亓彦付了茶钱,将我带出了茶馆。
“师父!”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又有何事?”听我这个怪腔调,他总觉得又有什么事了。
“师父!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不好?”我利用孩童的天性,闪着十分无辜的眼神开口道。
亓彦汗颜,捻了捻花白的胡须。
“我说你这死丫头是不是得寸进尺了?能找到我这个怪才当师父已经是上辈子烧好香拜来的福了,现在是你要练武功,反倒跟我谈条件?”他的眉毛挑了挑,有些滑稽。
“师父……”我急忙泪眼攻势,两眼泪花花。
“得!明知道我对小孩没辙。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我希望,早上练功,晚上回府!”我闪着格外明亮的眼睛说道。
他老人家险些趴地不起。
“若若,你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以为练功就是那么容易的事吗?!”他显然被气得不轻。
“我会努力练功,可我不希望我的家人为我担心……”我咬了咬下唇,闪着油汪汪的眼睛说道。
卖萌才是王道!
亓彦看着我好一会儿,才点头答应。
“丫头,我先说好了。若是因为你不勤练功而导致功夫的不长进,你可别怪老身传授不好。”
我使劲点头。
心里想道:不是我学艺不精,要不就是你教法错了!
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相反!
“那好。丫头走吧。”他将我抱起,下一秒腾空而起。
“啊啊啊……”我扯着他的胡子大叫。
他瞬间将抱变成了扛的姿势:“死丫头,不知道胡须是老身的命根吗?经不起你这样拉扯。只不过是轻功就让你怕成这样,将来怎么学武?”
我在他肩上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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