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稳稳的坐在一块石头上不远处还摆放着精致的茶具,适量风沙,微微的茶香此等良辰美景真是美不胜收啊!如果忽略不远处嚎个不停的堪九郎那就更完美了。
话说因为我爱罗接任务走掉了,无所事事的某只终于认识到了还有师傅这份神圣的职业所以就有了这一幕,堪九郎抱着一块木头死命的雕刻一脸凶恶的表情看着享受的寐散发着浓浓的怨念,恨不得手里的木头变成寐越想越用力,刀一滑将手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血不要钱的往外冒。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堪九郎像小丑一样抱着指头跳个不停,寐淡定的将余下的茶水一饮而尽,看着堪九郎一副孺子不可教的高深模样还故作伤感的叹了口气“哎,至今还掌握不好今天你就给我好好在这雕刻出一个傀儡,如若不然为师只好亲自来教导你了”别说那小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堪九郎一时连疼痛都忘了吓得“花容失色”脑里想着寐不停挥舞着皮鞭头上顶着两只角背后长着两只翅膀甩着一条尾巴的恶魔样狠狠的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东西丢掉,不管怎么样他绝对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手鞠顶着四个扫把头,一张小脸已能初见往后的风采,看着与木头较劲的堪九郎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的这两个弟弟,一个是令人恐惧的怪物,一个则喜欢和自己过不去,不过现在他们的变换真的很明显其实她有时候真的想若是一直都这样就好了不过她也明白寐就像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注定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所以她只求这种日子再久一点点就好,就一点点。
寐轻轻走到手鞠面前,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触及堪九郎满是兴味的偏了偏头,雪白的脖子形成了优美的弧度“有这样的弟弟,很辛苦呢?”手鞠淡淡的收回目光,对于寐这种悄无声息出现在别人身后说话表示已经习惯了,万分淡定,看的寐有些蛋疼,哎真是不可爱,要是小爱的话小脸一定红扑扑的抱着小熊将脑袋埋在小熊怀里,要是堪九郎一定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哇哇大叫,哪像她,真无聊,姑娘,你真相了。
手鞠勾唇,笑得像百花盛开艳丽无比怎能一个美字了得,此时的她只是一个疼爱弟弟的姐姐罢了“是啊!弟弟太**姐姐也很幸苦,偶尔也依靠一下姐姐嘛!”两人就像朋友一样交谈无关于身份,寐静静的听着手鞠吐苦水,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透露出对弟弟浓浓的爱,这种感觉很舒服。
“母亲大人,去世的早虽然我也很伤心也很不知所措但我却不能倒下,因为我是姐姐啊!我下面还有两个弟弟,更何况我爱罗才刚出生呢,要是我倒下他们该怎么办啊!”手鞠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回忆,寐能想象一个年幼的女孩原本被视为掌上明珠却一夜间失去了自己的母亲,伤心欲绝却只能在夜晚中如同小兽一般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白天要强做精神为弟弟寐们撑起一片天地,稚嫩的女孩在一夜间长大了。
寐轻挑细眉,她不能体会那种感觉却知道那样真的很苦很能想象眼前这个看似风光的沙忍村小公主担当了这么多“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你可以护他们一时却护不了一世莫非你要让他们像温室里的花儿禁不起任何风雨,你也看到了不是吗?他们已经在努力成长了,你想让他们依靠你,他们又何尝不想你依靠他们,他们这么拼命不就是在告诉你他们已经成长了吗?他们是你疼爱的弟弟,但你又何尝不是他们敬爱的姐姐,所以那完全不用故作坚强,你也有依靠”
堪九郎抱着木头手脚并用手中的雕刻刀不停的翻飞刻出的东西却惨不忍睹,整个一车祸现场说实话那个模样和那被欺负的孩子没两样或许感受到灼热的目光,堪九郎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寐在看到手鞠时却有些别扭的扭过头,有些赌气的挪了挪位置整个背对着两人,那样要多幼稚就有多幼稚。
手鞠眼睛一酸金豆豆争先恐后的涌出,她有些慌乱的伸手去擦拭却怎么样止不住,原来她也有依靠,原来她也有人心疼,原来她也不必这样撑下去……
寐看着手中的泪珠,如露珠般晶莹剔透,粉嫩的舌头舔舐着泪珠,泪珠消失在舌尖,眉头轻轻笼起个小包,好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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