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外加从梦里惊醒的轻微眩晕,慕容治在一团混乱的卧室里醒来。
昨天的事情如幻灯片迅速放映。
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她在耳边的哭泣,似乎如同梦里的那个背影,一样孤独,悲伤,以及叫他难受。
慕容治坐在办公室里,听助手报告昨晚的事情,宴会因为他的离场匆匆结束,而他带走的那个女人,在场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如果他愿意可以马上回国。
慕容治敲着手指,许久,缓缓的说,
“找到那个女人。”
顾倾倾不知道如何回的家,回到家第一件事,一遍遍用水冲洗着身子。
昨晚的经历犹如一场噩梦。
眼泪在结束后已经干涸。心灵比身体更为伤痕累累。
文明的社会下潜伏的野兽更为野蛮和凶残。只要一想到慕容治的脸,顾倾倾就不由的想要尖叫。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泰阳集团的继承者。因为他占有她可以轻松搞定。
一个磕了药的禽兽,畜生!
可是,她又能将他怎么样。就像他说的那句话,要么他给她很多钱,要么她同他纠缠到底,可都只会将沦为不堪的女人,舆论里夹着幸灾乐祸的被同情的女人。
被一只疯狗咬了,心情也不过如此吧。
顾倾倾靠着床沿,左右挣扎,自我嘲笑着。她已经活的够小心,她的人生还没开始,难道只能怪她太过天真?
嘀铃铃,嘀铃铃。
又是方安打来的电话。
“倾倾,泰阳集团的人来我们家了,你赶紧回来!”方安颤抖的语气里充满了兴奋。
顾倾倾无言的挂了电话。
顾倾倾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西装革履的助理。
“我们查了下,昨晚同少爷走的女人没有戴水晶项链,昨天就顾小姐带了位没戴项链的下人去了。少爷觉得对昨晚的误会有必要的亲自作出解释。。。。。。”
在场那么多双女人的眼睛,却全然没有记住匆忙间被少爷带走的女人的长相,哎,少爷实在太有吸引力了,助理如此感叹。
同时感觉到了眼前两个女孩异常的沉默,好像少爷做事也太不周到了,这样站出来,不就告诉他这个工作人员她被强暴了,助理擦了擦汗,这项工作真不是人做的。
容姨听的并不明白,见方东东和顾倾倾的脸色都不对,只觉得非常重要,于是含糊的插了句:“昨天是倾倾戴了项链的,顺便带我们东东去见世面。”
助理转向顾倾倾:“顾小姐,你能帮忙确认吗?”
顾倾倾的脸色苍白,抿着唇并不否认,才说:“你等一下,我们有话要谈。”
心理建设,助理赞同又同情的点点头,说:“那我在门口等着好了,真的,我们少爷是非常有诚意的。”
拿钱打发人需要什么诚意。
顾倾倾哼了声,拉着方东东的手到了房间,深呼吸平静了好久,才开始叙述了昨晚自己的遭遇。
“他以为昨晚自己强暴的人是你,他当时神志不清,提出过事后会赔偿,现在找上门了就是为了协商一个和平结束的价位。我不想见到他,可是,东东如果你不愿意替我去,我也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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