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着你了?”凤无倒是难得的起了好心。 .Ыqi.me
惹着了!还不轻!
季孙绝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说出来是另一番言论了。
“他身份将门之后,不思保家卫国,整日游手好闲,不思进取,还做出许多劳民伤财的事来,我是不值。”这样的人不值你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你只要看着我好,季孙绝真正想说的话,却没办法说给她听。
凤无挑挑眉,不置可否。
不思进取是错,太思进取也是错,功高盖主,君心难测,这两点足够让蒲家的人夹着尾巴做人了,除非蒲家有意谋反,不然还是老老实实的行庸之道。
如今四海升平,他国不敢来犯,蒲家的后人再要优秀的厉害,难免会让最高处的人屁股发烫了,坐着的龙椅难安了。
季孙绝见凤无不为所动,真是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凤无心怎么想的,他又如何不知,也不知是蒲子敬在凤无心打的印象太好,他一堆指责抹黑下来,都不见凤无有何反应。
“而且他和薛瑜关系最是亲近,单凭这点足够厌恶他了。”季孙绝不忘拉薛瑜出来,凤无最是看重小煞星,而薛瑜竟是要杀它,想来在凤无心,薛瑜的好感基本为零了,恨屋及乌,也拉低些蒲子敬的好感。
提起薛瑜,凤无果然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可以说凤无为了薛瑜的事,多出了不少麻烦事,听到薛瑜的名字忍不住一阵心烦。
季孙绝终于见到凤无神色有变,这才得意了。
“既然和薛瑜亲近的人,又怎么会对主子真心相待,我是不信的,他必定有所图谋,说不定因为薛瑜而想对主子不利。”季孙绝阴谋论一套一套的,直接把蒲子敬说成了刻意接近心机深沉的小人。
凤无带换深思,她本多疑,对身边的人自带三分质疑,不敢全信,‘福喜’说的话不无道理,蒲子敬和薛瑜多少年交情,和她又有多少交情,连对都不需要,便能知道高下。
思绪翻转,片刻之后,凤无再次眯起了眼,舒舒服服的陷在了软榻之,她没多问,也没接话,脸的放松表情看着像要睡过去了。
然而季孙绝却知道,凤无是听进去了。
他总会想到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彻底把蒲子敬从凤无身边弄走。
一想到今日看到蒲子敬和凤无在集市并肩而行的画面,他恨不得前把站在凤无身边碍眼的人绞杀干净。
凤无一闭眼之后,房内安静了下来,季孙绝贪婪的看着凤无的睡颜,他多想前将她的脸碰在手,将她的人拥在怀,但是不行。
季孙绝唯一能做的是放轻一切动作的声响,从房间退出去,待在凤无身边有几日了,他知道凤无喜静,喜欢一个人待着,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等季孙绝退了出去,原本已经闭眼的凤无又重新睁开眼,她朝着房门外看了一眼,又缓缓的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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